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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去脉

九十:去脉 (第1/2页)

杨青峰说至此处,拿眼去看鲍国医,只见他脸色阴睛不定,也不知在作何之想,想必他已知自己所说那狮鼻豹眼之人便是他自己和不医神医悯三秋的师兄弟嗔无行。先前鲍国医叫悯三秋师哥,嗔无行也叫悯三秋师哥,三人自是师兄弟了。
  
  杨青峰不听鲍国医出言,便又继而下叙,说道:“后来我查探到这个鸡皮鹤发之人是皇宫里一名姓杨的公公,他一路暗中尾随孙大人,正是奉宫中大太监魏公公的密令,要于路将孙大人刺杀。我探听的明白,一路暗中所行,便不再随了孙大人,只悄悄的跟了杨公公一行,我见他一共领得有三四十人,分做数批,个个俱非庸手,我在心中暗思他若对孙大人发难之时,就算我挺身而出,只怕也无济无事,此事还得智取。暗自在心中盘算,忽就想起了那晚杨公公向狮鼻豹眼之人所索的十香迷魂酥,心想那晚听杨公公所说,他是怕打不过孙大人身边一个叫佘正乾的,便欲用此迷香对付众人,自是想将孙大人一行迷晕之后再行下手。我暗想你既是如此卑鄙无耻,也就别怪我行事龌龊,便在心中想了一计,正是欲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之法。那孙大人一行在前,杨公公一行在后,我却又在杨公公之后暗随,眼见所行之路越来越是偏僻。这一晚宿于一个四围都是山峰树林环围的小镇,杨公公一伙几十号人暗暗聚身一起,在下半夜天未启明之时却悄悄动身上路,抢先向前而去,此时孙大人一行尚未起床。我心知有异,便也暗暗在后跟了杨公公一行人起身,见他们去到一座甚为凶险的山下停身不进,分批隐入山上,我心便即恍然,原来他们是要暗伏在此对孙大人一行下手。既是探知了这一凶情,我便想将此透露给孙大人一行。当下将身回转,正在于路与孙大人一行迎头而遇,我也是年少轻狂,又想一探卫护孙大人之人的武功高底,当下尚未与他们声言,便出招相探,却不曾想如此,却让孙大人一行卫护对我生了戒心,我也未与他们解释,自又暗暗在后随了孙大人一行行走。这一路都是山道,沿途没有歇宿之处,孙大人一行至那杨公公所伏山脚之下之时,天色已晚,明月升空,却也将天地照得明亮。眼见孙大人一行被杨公公所诱上去山顶,我心中讨度非到危急之时,不能出奇制胜,今夜势危,如要破解,当需出其不意。至后待我去到山顶,恰恰正是赶上时候,情形正在万分危急,只见山顶聚了许多武林中人,先前却是不曾看到,察言观色,我见许多人都是为杨公公巧言利舌所骗,其时佘正乾已然受伤,杨公公正在志得意满,只觉已是奸计得逞,我一面抬出我师父空虚道长名号,镇住在场人众,使得各人不敢轻举妄动,一面又故意向那杨公公示好,使他心中不知我之所意。”
  
  杨青峰娓娓道来,总不听鲍国医出声,杨青峰只好一只向下叙去,杨青峰道:“我已见他将那十香迷魂酥在身所置之处,乘他疏忽之际,已将那迷药盗了在手,却又用计将迷药施出,将在场人众尽皆迷晕于地。我在杨公公身上寻到解药,将孙大人一行都解了毒。去了孙大人一行之危,然我心中之愤却是未去,我本是为孙大人身之安危而至如此,那一行卫护之人却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得我这个好人,处处便似对坏人一般提防于我,现在想来这也怪不得他们,我又没对他们言明我是我师父派下山暗中相护孙大人的,况为了麻痹杨公公在他身上偷取十香迷魂酥,我对杨公公多施暧昧,自是让他们心中生了误会,当时我却未想到这些,心中只是非常气愤,自思要让他们心中有焦虑心忧,方能解我心中之忿。我见随孙大人之行之中有一少年公子,衣着华美,颇有神韵,只道他是孙大人的公子,此时正随孙大人一道归乡,心想如是掳了此人而去,孙大人一行定会大急,当下便乘众人初醒泛力,将那少年公子带了先行而去。”
  
  杨青峰叙至此处,只觉心中潮波汹涌,难以再往下说,心思如若不是当日如此,便不会有此以后这许许多多之事,几多艰辛几多凶险,都只在这一念之间而致。不过又想当时自己已是施放了十香迷魂酥,既便自己不将孱弱少年掳走,孱弱少年也已身中此毒,只是自己身去不知而已,本是自己而致,如此撒手不顾,也是不好。心思至此,心潮才稍稍平复。
  
  杨青峰自在心中压制思潮,鲍国医却是正在听到精彩之处,又听杨青峰在叙说之中说到他神农百药门禁药,却不见人物现身,心下尚不明怎地便有先前杨青峰所说神农百药门灭门之祸,心下急忧,便催促杨青峰快快向下叙说。
  
  杨青峰理一理思绪,向下继续言讲,说道:“我本是只欲将那华服少年带了身离孙大人之身一两日,便将他送回,再对孙大人言明一切,却不曾想这华服少年本是先前已身有重伤,今又受十香迷魂酥侵染,脾脏至损,待我将他掳走,他身势渐危。我虽是顽劣,师父的淳淳教诲却是不敢心忘,此时尚不知其身势渐危之因,只好带了他去寻医诊治。却是寻了数位大夫都自束手无策。此时听得传闻,说有一个不医神医,医术甚是了得,有起死回生之神。我便带了那华服少年寻至那处,先将华服少年安顿在客栈,我一个人夜间先去见那不医神医。”
  
  杨青峰说到此处,已是口干舌燥,便不想多加赘述,只说在此间亲眼见到嗔无行将悯三秋弟子尽数杀害,只有悯三秋之女悯无双藏于密室得以幸免,自己虽是将悯三秋救出,他却是伤势过重,不治而去,先前我已对你言说,在此便不再多言。不曾想鲍国医一听,似对此段之事甚是心重,定要杨青峰如先前一般详详细细言说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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