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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分说原由

一百、分说原由 (第1/2页)

武行路见智信大师一杖解了空虚道长之围,稍呆立醒,心中大怒,长剑一摆,直向智信大师而指,言道:“好你个光头和尚,我敬你是有道高僧,你却横加出手,坏我大事,你今既与这个牛鼻子是为一路,也不要怪我不讲客气,哼哼,即便你二人联手,我也不惧。
  
  智信大师口喧一声阿弥陀佛,说道:“魔由心生,心由意生,今武施主声言老衲坏了你的大事,请问武施主的大事,便是要取那空虚道长的性命,是也不是?”
  
  空虚道长与武行路相斗,智禅大师眼见二人各以性命相搏毫不相让,心知空虚道长今已盛怒,自是要为他爱徒杨青峰报仇,这武行路却是不知为何,竟与空虚道长似有血海深仇,也似欲取空虚道长性命,方可解了胸中之气。
  
  武行路沉声而言道:“不错,我正是要取此假仁假义之人的性命。”
  
  智信大师耳听,不由一怔,空虚道长在江湖之中行走几十年,仗剑行侠,调解纷争主持江湖公道,所历之人无有不服,今却第一朝有人出言说他假仁假义。
  
  空虚道长自知武行路尚在记恨几十年前自己出手掷出那一柄短剑,破了他的剑招救了柳青青性命,他自觉羞惭,却也不该要自己以性命相抵,正要出言,却听智信大师说道:“武施主此言却是从何而来?据老衲所知,空虚道长怀仁侠慈善之心,除恶扶善,江湖中人无不交口称赞,独武施主声言其假仁假义,莫不是武施主与空虚道长之间有误会间隙其中?”
  
  智信大师眼见武行路一见空虚道长,便是怒目相向,心想先前并不闻二人之间有仇,况空虚道长与武行路之妻娘家是为世交,空虚道长先前与武行路也是俱各相敬,武行路自隐于世,柳青青更是将他遗子武擎天托于空虚道长照料,如今已是长大成人,按理空虚道长应是他武家的恩人,即便武行路不知他身隐之后之事,也不应对空虚道长怨恨至此,难不成二人之间有什么误会?如若真是如此,刚刚耳听两位年轻人异口同声言说武行路无由将杨青峰震倒在地,只怕也与这误会有关,心恐这当今之世两大高人因误会而斗却是不值,是以欲问而得究竟。
  
  武行路双眼一翻,说道:“要斗便斗,却问那么多做什么?”
  
  智信大师呵呵一笑,说道:“武施主此言差矣,当今两大绝世高人在此,如若因误会相斗,给后生小辈所知,岂不要给他们笑掉大牙,况二位先前是为朋友,怎地二十余年不见,再见便成了仇人?武施主,我且问你,你与空虚道长之间,到底缘何至此?”
  
  武行路见智信大师一脸真诚,正是有道高僧化干戈为玉帛所持之愿,毫无做作之态,心下一软,叹一气,口中说道:“这一件事,难道智信大师不知?”
  
  智信大师一脸茫然,说道:“出家人不打诳语,老衲我实在不知是为何事?”
  
  武行路说道:“这一件事,唉,不说也罢,如要叙说,当真是让人贻羞无地,如是不说,却又烂闷于心,只怕今生今世也都不会忘记,更甚者,如是不说,那假仁假义道貌岸然之人只怕永远也不会为人所识,反还为世人称道,奉为君子。”
  
  空虚道长耳听,知他自是指的自己,也不与他斗嘴,只静待且看他如何言说自己假仁假义之事。
  
  只听武行路说道:这件事还得从我与柳家小姐柳青青相识之时说起,那还是三十余年之前之事,那一日我游历天下山川,去到了湖北襄荆之中,这是荆山山脉腹地,群山蜿蜒群峰起伏,甚有威势。那一晚我歇在山中一座名叫保康的小县,只待第二日去那个卞和寻得和氏璧名叫重阳的小镇瞧上一瞧,至晚与同馆舍歇宿的另外一人闲话提及,那人说道公子既是从山东远道而来,且看公子之形是为习武之人,此间不远有一处胜地,公子切不可错过。我听他说的热切,忙问此处胜地是何之处?那人说此地名叫百花谷,距县城以南二十余里,两山狭持,中辟一谷,其间只生花草不生树木,此时正值盛夏,谷中定是百花争艳蝶舞莺飞,别有一番盛景,更为甚者,那百花谷柳姓谷主,是为一派武学大师,他有一女名叫柳青青,不仅人生的有倾国倾城样貌,且经她爹传得一身好武功,不知有多少江湖少侠富贾公子为她容貌身手折服,今公子既至此处,如不去此地一游,实是枉至襄荆之地。我对他所说谷中花儿蝶儿的并无兴头,不过听他而言,那柳姓谷主是一位武学宗师,心中却是大有兴致,当下问清了行走路径,第二日先不去重阳镇,却去百花谷。依昨日那人所指路径行不上一个时辰,已至那两山狭持的山口,尚不入内,微风轻送,阵阵花香便从谷中飘出,沁人心脾之中,让人神醉不已,先前那不以为然之心不觉已有心动。我见那谷口无人相守,也无警示之语,当下便抬脚而入,行不得三五十步,将那谷口山嘴一转,眼前豁然而开,内中好大一个去处,只见两山环抱之间,果真是一片花海,但见百花斗艳,蜂蝶争宠。我正看的出神,忽见一只大黄狗蹿出,向我扑来,我吃了一惊,疾伸左掌在那疾扑而至的大黄狗鼻上一击,那狗吃痛,呜呜狂叫不已,却是不退,前腿一匍,又向我扑来,我又欲出掌击打,陡觉手上一痛,不知何处飞来一粒石子,正是打在我的手上,势虽不重,却也打的我手掌酸麻不能再出,却听一个声音一唤,那狗便自退去。只见一个少女从花丛之中将身站起,身穿翠绿轻衫,腰若细柳,脸似桃花,云鬓轻挽,之上插一朵白瓣红芯的小花,既显素雅,又见尊贵,蹲在那万花丛中,实难看出是一个人,实实在在就是一朵花。那少女见我,口中轻哼一声,说道好没出息,竟人与狗斗!不知为何,平常我本是天不怕地不怕,如今我又有理,却一见那少女,说话竟是结结巴巴,嗫嚅着说它……咬我,我……。少女见我惶恐之状,颦尔一笑,说它与人一样,你若好好待它,它也会好好待你,不会咬你,谁让你对它动手啦!说罢婷婷娜娜自去,我却呆在原地形若木鸡,脑中只有那少女刚刚颦尔一笑之形,只觉那笑清纯无睱,却又孕千娇百媚之神,这清纯无睱使人不忍触之,那千娇百媚却又让人禁不住心神荡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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