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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五、觅苦无果

一百一十五、觅苦无果 (第1/2页)

空虚道长脸上忧色又显,说道:“我那徒儿杨青峰,先前居于武当山上,贫道从未带他游历江湖,心思善良单纯,我只怕他会为人所用。”
  
  智信大师说道:“道长不必担心,我看道长此言也许未必。”
  
  二人见离宿身山洞已远,便将身转向来路行回,远远又听得一声声凄声声唤:青峰哥哥—,青峰哥哥—,你在那儿啊?!”声声忧伤,声音沙哑,携着许多疼痛、失望与希冀,从心肺之间发出,即便闻者耳听,心中也不由自主涌上许多疼痛。
  
  智信大师与空虚道长听得是玉录玳之声,此时天色已晚,玉录玳心中牵挂杨青峰,尚不肯歇,犹在四处搜寻呼喊。
  
  智信大师与空虚道长向那声起之处看去,只见玉录玳在前,卓辉珠身随其后,后又随了一人,却是武擎天。
  
  智信大师见了,不知为何,却摇了摇头。
  
  空虚道长见玉录玳对杨青峰一片深情,心下疼惜不已,只怕她心中忧伤坏了身子,忙出声喊道:“录玳姑娘,天晚了,回去吧,我有事问你。”
  
  玉录玳听得空虚道长所喊,应了一声,将身回转,回于宿身山洞,空虚道长与智信大师也至。空虚道长见她一脸凄色,眼中泪水沥沥,面上泪痕不干,在凛烈酷寒之中已自结上了冰晶,心中大是疼痛,忙伸衣袖给她将泪水擦净,说道:“姑娘,你不要伤心,师父我保证青峰无事,他一定是好好的,你也一定要好好的,如此可好?”
  
  玉录玳点一点头。
  
  卓辉珠见空虚道长对玉录玳如此,站在一边,不知为何,神色大见异样,将身不由自主又向前进了两步。
  
  空虚道长又说道:“录玳姑娘,你且坐下,我有话问你。”
  
  玉录玳依言将身坐在空虚道长身前一块石上,却见卓辉珠忙也寻了一块方石与玉录玳一起,并坐于空虚道长身前,武擎天也忙在卓辉珠身边坐了。
  
  智信大师眼见,不由就又摇了摇头。
  
  空虚道长开口问道:“录玳姑娘,先前听你所说,你家居于赫图阿拉城中,你家中还有何人?”
  
  玉录玳说道:“我家中阿玛,玛法都在,只是不常居于家中。”
  
  空虚道长微微一笑,说道:“怎地?他们都是生意之人?或还是要出外放牧打猎?”
  
  却见玉录玳摇头,说道:“不是,我玛法、阿玛居于军营之中,常年在外打仗,很少回到家中相聚。”
  
  玉录玳生性纯真,毫无江湖阅历,又不闻世外之事,今见是自己青峰哥哥的师父相问,更是丝毫不加隐瞒。殊不知此言一出,闻听之人心中无不一动。如今汉人与满人渐有水火不容之势,玉录玳所说他父亲与爷爷俱在军中,自是正在四处征战建威的满人军兵。
  
  空虚道长正自在心中沉吟,尚不开言,却听卓辉珠说道:“录玳妹妹,你阿玛与玛法常在军中打仗,我知许多满人声名甚大,你且说一说他二人之名,且看我识得不识?”
  
  玉录玳说道:“我玛法名叫努尔哈赤,我阿玛叫皇台极,许多人都是识得的。”
  
  若说刚刚玉录玳所说,众人心中尚只一动,此时听了她言,无不如石破天惊般大惊变色。即便那智信大师早入空门之中,修得天塌不惊之神,也是禁不住心中巨震。
  
  玉录玳所说的努尔哈赤,正是在辽东四处征战建威的满人之首,如今势大,渐有与汉人为敌之意,指使放纵满人在汉人之地杀烧抢掠,汉人百姓无不对其恨之入骨,心欲杀之而快。
  
  空虚道长听她所说,心中一惊之下,也生仇恶,忽而顿醒,心说空虚啊空虚,枉你自诩武林正道之士,怎可生此迁怒之心?努尔哈赤自是努尔哈赤,玉录玳自是玉录玳,努尔哈赤虽具冲天野心,与玉录玳这一个心地善良的姑娘又有何干?心想至此,将头抬起,目光如炬,见卓辉珠与武擎天连同那武行路面上皆有忿忿之色,遂朗声说道:“各位听着,今录玳姑娘心无城府,口不忌言,对我等正是以诚相待,诸位且不可心生妄念,录玳姑娘心地善良,心境清纯,所有一切都与录玳姑娘无关,今日之事只有众位心知,且不可告知他人,也不可与录玳姑娘为难,如是有人与录玳姑娘过不去,便是与我武当过不去,我空虚绝不会袖手旁观。”
  
  空虚道长说完,智信大师听得连连点头,一边玉录玳却是不知空虚师父为何有此之说,一脸茫然之色。空虚道长叹一口气,心思眼前这个姑娘自小生于呵护欢乐之中,不知祖辈与汉人所积的仇怨,如若知玉录玳是为努尔哈赤之孙,只怕难容于她。当下对玉录玳叮嘱道:“录玳姑娘,你今答应师父一件事,以后如遇了汉人,千万不可对他言说努尔哈赤是你的玛法,你可记得了?”
  
  玉录玳也不知空虚师父为何要她如此,不过他是青峰哥哥的师父,他之所嘱自是不错,当下点头答应。
  
  至晚,智信大师与空虚道长和武行路俱各在洞中打坐而歇,玉录玳早为空虚道长帮她寻了一些干草铺于洞中一处避风之处,她自在上面躺了,白天寻找杨青峰甚是费心,又心中悲痛神伤,此时早已疲惫不堪,过不了多久,便感神思俱疲,便即沉沉而寐。卓辉珠在离玉录玳不远之处,也自将一件外衫置地,在其上合身而卧;武擎天本欲在卓辉珠邻处歇身,不知为何又大是踌躇,终于去到另一处歇了。
  
  夜至更深,洞中燃得那一处柴火火势渐弱,火苗蹿跃,忽闪的数下便自灭了,尚余得些红通通的木碳映出血红一样的光芒,忽明忽暗的照着洞中影影绰绰之物,终于一丝光亮也不见了。洞中一丝声息也无,夜便如固凝了一般。忽然只听‘铛’的一声翠响,似是石子击打剑身之音,在静夜中显得甚是突兀,又是如此令人惊悚,将众人俱从睡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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