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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二、心结难释

一百三十二、心结难释 (第1/2页)

努尔哈赤听扈尔汉要以自己之身为杨青峰担保,心中正要扈尔汉如此,他深知江湖之中的英雄豪杰,最最讲究的便是义气,听扈尔汉说他与杨青峰先前便识,是为朋友,如若就此赦杨青峰而去,他若自回中原,或再与我满人为敌,可就大大失策,若由扈尔汉相求,自己再允了他,此人自是心中顾念扈尔汉之情,我再慢慢以玉录玳归化于他,不愁他不依附于我。努尔哈赤正是在心中有了此算,见扈尔汉之言正如自己心中所思,大是高兴,面上却是依旧不动声色,只将言语之声一起,自是要让杨青峰可闻此声。努尔哈赤道:“既是洪巴图鲁有此之说,我便恕了他身之罪,如若来日有犯,便连同洪巴图鲁一同治罪。”
  
  扈尔汉连声答应。
  
  努尔哈赤将手一招,对玉录玳道:“格格儿,还不过来!且先跟我回去!”见玉录玳偎在杨青峰怀中,心有犹豫,不由笑道:“我的格格儿,玛法知道你心恋此人,却也不能今日便与他身在一起,他若真是对你有意,便需向我求请他与你的婚事,到时我允了他便是,只是此时你便性急要同他一起,却是大大不好。”
  
  努尔哈赤如此言说玉录玳,却也是说给杨青峰耳听,先自言明自己可以许允,却也要杨青峰先向他求请此事。玉录玳面上不由一红,努尔哈赤所说也是不错,她将眼看杨青峰,眼中依恋不舍,却也不得不去,走了两步,将身回转,再看杨青峰,眼中所溢尽是希冀。
  
  杨青峰心中一颤,知她自是在心中期盼自己娶了她为妻。
  
  二人分别两年之久,今日再见,心中之情依如当初一般浓烈不变,二人自是在心中认定今生非是对方不嫁不娶。不过如要提亲,自得向她玛法努尔哈赤和阿玛黄台吉而提,杨青峰心中却是不愿,于理却也无可奈何,自己如要娶妻,尚且须先向师父禀明,求他老人家作主,玉录玳如要婚嫁,自也得他的至亲所允,方得便可。
  
  努尔哈赤挽了玉录玳手臂,将身向外而去,黄台吉也自随了去了,军兵在两边层层相护,屋里屋外圈围的兵士瞬时走得干干净净,屋中只剩扈尔汉、卓辉朱与武擎天三人。
  
  卓辉朱将眼看了杨青峰,眼中之色又是急切又是担忧,又有怜惜,杨青峰只不去看他。武擎天只在一边冷眼相观,似对杨青峰大有成见于心。
  
  却见扈尔汉将身走进杨青峰,说道:“朋友,你我先前在那狼烟道上一别,却是直至今日方知朋友之名,然而却在心中神牵已久,不曾想今日在此相见,我见你此时之形,与先前又大不一般,其间所历定是有许多是非曲折,如杨兄弟不弃,现请兄弟同至我处,我与兄弟整治薄酒,你我把酒言闲,也可去的些心中惆怅,兄弟心觉如何?”
  
  杨青峰心中一时甚难决择,心想先前我与他在那狼烟道上一见如故,惺惺相惜,得他赠那令旗,自己方可携了卓辉朱一路无阻,去到长白山上,节省了许多时候,却也只是一面之缘,今他在努尔哈赤之前力保于我,我却终是汉人,自是要行我该行之事,但如我今就此身去,定是连累了他,况我怎能就此而去置玉录玳不顾?心中思虑再三,心想且先到他处歇息几日,待我静神细想,再决定今后该当如何行事也好。却终是心中存了犹豫,口中说道:“如此好甚是好,只是,只是心恐扈大哥不便,日后如是连累了扈大哥,更是不好。”
  
  扈尔汉哈哈一笑,说道:“杨英雄不必多虑,大汗最是喜爱英雄,今日如若不是杨兄弟大显英雄之气,为大汗所喜,只怕也是无人可说得大汗心动,杨兄弟且去舍下歇息,况那格格之事,我见她对兄弟用情甚专,杨兄弟且不可辜负于他。”
  
  杨青峰见扈尔汉如此说,自己再要推辞,已是不好,二人便要出门,却见卓辉朱捧一个包袱出来,杨青峰认得正是当日悯无双见自己决意携卓辉朱北上寻参为她治伤,她在悄然身去之时为自己所置,内中有两件她为自己所置男装长衫,还有二件女衫,至今杨青峰依是不明当时她在那制衣铺中,何以置这女装长衫之时以她自身为比,却又长了少许是什么用意。杨青峰携卓辉朱一路而行,出关至长白山之地,一路弃了多少物事,唯有这一个包袱,杨青峰始终不曾舍却,直至在那殇情涧中遗落,不曾想今日卓辉朱却携在身旁,一时之间,想起许多往事,心中不由也自感慨万千。
  
  卓辉朱先前与杨青峰一路而行,心知杨青峰对此物极是在心,后不见了杨青峰,却也一直将此物身携不弃,今见杨青峰衣衫褴褛,心想包袱之中有衣衫可换,自己唯将此物给他,青峰哥尚会收取,再有其它,只怕他不论如何,也是不会再收自己所予之物,便忙将此取出,以待杨青峰去扈尔汉府上身换。
  
  扈尔汉将杨青峰请至舍下,先让下人服侍杨青峰沐浴罢,杨青峰去将那一头乱发梳理齐整,挽一个髻在头上,却依旧先将少林那一部宝经贴肉缚在左胸之上。如今于此,虽是尚不为人知的此经,却是身在龙潭虎穴之中,更得小心仔细,当下开了包袱,取一件无双为自己所置长衫穿在身上,再向那包袱之中去看,先前无双置于其间之物,其它尽在,唯有那两件她给自己所置的女衫却是没了,心想定是为卓辉朱丢弃了,心中大是惋惜与不安,却也无奈。收拾齐整,来见扈尔汉。
  
  扈尔汉一见,不觉轰然喝彩,说道:“先前与杨兄弟在那狼烟道上见得,其时杨兄虽也是丰神俊朗,却不如今日神彩丰蕴,其时我见杨兄英气泛脸,豪气尽露,虽是勃勃生机无限,却少了一份老成持重,如今杨兄面色刚毅,无以喜怒所显,凝重之中自显英豪,沉稳之间却有凛然,今日的杨兄方是更见稳成之象。”
  
  杨青峰听他所说,自思这两年中所历大起大落,见了许许多多物事,心之所染也是悲喜忧怒,常常引自入于沉思,那一颗心沉湎积甸,明了许多事理,如要再如先前那般无忧无虑自由自乐,已是不能。虽扈尔汉如此夸奖,自己却也并非如他所说喜怒哀乐未显于形,只是较之先前有所内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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