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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七、成事不足

一百五十七、成事不足 (第1/2页)

杨青峰在一边眼见督军及一并众将面上之色,俱有怯惧之意,心中不由好笑,心想枉为你等一众铁骨铮铮之汉,在满人万千军马之前,也不见丝毫胆战退缩,如今却在这一个受了阉割之虐的太监之前委顿不展,当真让人不解。心中想时,自将双臂抱胸,横眉斜目,连正眼也不拿去看那姓虞的公公。
  
  却听虞公公说道:“许多日之前,我与杨公公一道出京,我只到山海关,杨公公却带了随从来宁远城,那一日公公出关,只小半日,一名随行小太监便将身逃了回到山海关内,说道杨公公一行在路上遇了满人,随行军兵尽被杀死,杨公公也被他们掳走了,可恨你这一众守边军兵,身受浩荡皇恩,却不思报效,眼睁睁见皇上恩派的公公被掳了去,也不去救。”说时,神色凄切,竟自流下泪来,真如娘们儿一般。
  
  杨青峰又是憎恶,又觉好笑,却见袁督军及一众领军将领听虞公公所说,面上怯惧之色更甚。
  
  袁督军想了一想,说道:“大人且莫悲伤,先前本督军与众位将军连日与满军激战,无暇分身,不知杨公公被掳,既知实讯,今满军已被我击溃,正在向北逃身,我正要与众位将军前出追击,如今正好,定要救了杨公公之身回转,保公公无事。”
  
  虞公公耳听,忽地止了眼泪,说道:“你是说要前出追击满人,是在现下今夜就要动身么?”
  
  袁督军说道:“正是如此,本督军刚刚调派军兵已毕,正要进发,却见大人到了城下,是以尚未动身。”
  
  虞公公忽地嗬嗬大笑,说道:“袁崇焕,你欺我是三岁小孩是也不是?谁人不知你这守边官军人人俱是贪生怕死,畏战如泥,蒙蔽皇上这许多年,如今我皇可是崇祯帝,心明如镜,你等再要如先前一般蒙混搪塞已是不能了,今时已至夜间,你却还说正点了兵将要出城去追击满人,且教谁心可信?”
  
  袁督军正色道:“不管大人相信与否,我都已分拨了军兵,正要出城,大人且请到城中馆驿歇息,待我追击满人已毕,救了杨公公,再回城向大人请罪。”
  
  虞公公听袁督军说即刻就要领兵出城,眼中之珠转了数转,忽地厉声而起,说道:“袁崇焕,我且问你,你今口口声声说便即便要领军出城,是不是满军掳了杨公公之身,你今心惧皇上问罪,便要连夜出城,是要将身投敌逃罪,是也不是?”
  
  袁督军面色一紧,说道:“本督军一心为国,心清可昭日月,敬重大人是朝廷钦使,不与大人计较口舌之戏,大人且不可血口喷人。”
  
  虞公公见袁督军神色郑重,不似做作,只不许袁督军领了军将连夜出城,说道若是如此,便去不了畏罪投敌之嫌,如此大是恼了一人,正是在边上早已看那虞公公十分不满的杨青峰,只将身轻轻托地一跳,早至虞公公身前,右手伸出,抵在虞公公颈下,口中说道:“好你个不知羞耻的阉狗,督军为国尽心竭力,满城将士尽是奋不顾身,不似你等,整日将身缩在宫中享受荣华富贵,却来此处指手画脚污蔑忠臣,即是人人怕你,我也不惧,你信不信我一掌便了结了你?”
  
  袁督军忙将身近前,口中说道:“杨少侠快快放手,且不可冲动,如此万万不可。”又对虞公公道:“公公且不要嗔怒,这一位是武当杨少侠,仁义豪爽,武艺高强,虽不食国家俸禄,却一意为国效力,今宁远城之保无虞,杨少侠功不可没。”
  
  杨青峰虽是心中气恼,见督军劝止,也只得放手。
  
  却听杨公公一声冷笑,说道:“我道是谁,却原来是武当的不忠不义之徒,想那武当,自我成祖皇帝伊始,便已将其视做做皇室家庙,累受皇恩,本应为我大明尽责尽忠,今却与反贼张献忠沆瀣一气,实是让人愤慨,这人既是武当之人,只怕督军所说也不尽然。”
  
  杨青峰大怒,见其信口雌黄,竟然以言相辱武当山门,重将身起,手去如钳,十中二指锁在虞公公喉管之上,臂上青筋暴突,势要用力将那虞公公喉咙钳一个大洞。
  
  袁督军眼见,面上神色大变,急急一迭声只说:“杨少侠且莫如此,快快放手,快快放手!”
  
  杨青峰见袁督军及一众军将如此心惧这一个姓虞的公公,心中有了嗔意,口中哼的一声,去了指锁虞公公喉咙之势,心思这一个姓虞的太监分明就是十分无礼胡闹的小人,这一众军将却惧如猛虎,如此却还怎能行事?自将手一甩,怒气冲冲的去了。
  
  杨青峰自幼便在武当山上习武练功,日熏夜染师门所倡武林之中除强扶弱的豪侠仁义之心,自是不知官场之中尔虞我诈阴险狠毒之道,殊不知督军及一众领军将领正是身在其中,不得不顾。
  
  杨青峰回到佘正乾所居之处,愤怒难抑,直待到半夜,方始见佘正乾回屋,也是怒气大炽,又见袁督军随后也至。
  
  督军自是先见杨青峰愤怒而去,后见佘正乾也是愤愤不平,心知二人与那久在官场之中的众位领军将领不同,只怕二人意气用事,便忙也将身赶来,要以言语劝抚二人。
  
  袁督军说道:“今值国家多事之秋,多有小人奸佞作祟,国家民族存亡,匹夫有责,切要耐了心性,且不可以小失大。”
  
  佘正乾怒气不消,说道:“一味耐了心性,便是纵容奸佞之人的骄横之气,致其阴险狠毒滋长,如要成事,只怕也难,便在今日,如依督军,提了军马追击满人溃军,定可大获全胜,偏偏这个太监以皇上之名百般阻挠,痛失此等好时,以后如想再有这等良机,只怕也是没了。”
  
  袁督军忙出言抚慰道:“佘将军所言也是,这等奸佞之人不足成事,败事却是有余,今且不要想他,伤了自己心神不值,我想满人如今军溃,如若真是因了努尔哈赤身势倾危,今后倒也不足为惧,待努尔哈赤之身一去,满人失了信念所依,我再审势而攻,不愁满人之势不衰,到时满人如想再与我汉人为敌,只怕也是没了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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