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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三、快来杀我

一百七十三、快来杀我 (第1/2页)

屋中闹闹嚷嚷,此人这一番话语说完,屋中又是一静,却又立时再起声语纷乱,便有人出言和了这一人声言叫好,也有人摇头叹息,更有人出声喝骂这人出言无状。
  
  杨青峰只顾吃饭,对这屋中各人所言俱如不曾听见一般,便象屋中各人所说的尽是别人,不是说的他,与他杨青峰一点关系也无。
  
  那一个老者听的却是十分留心,不知为何,听的屋中之人俱是称赞长平公主貌美有情之时,脸上也自神彩飞扬,大是高兴,却又听有人极力称赞杨青峰,大骂皇帝,脸上神彩便自敛住,将眼去看杨青峰脸色,却见杨青峰只顾埋头吃饭,对此便如不知一般。
  
  这一人话落,又引的屋中乱语纷纷,刚刚那一个和老者行在一起力赞公主之人听这人如此说话,便是在与自己所说相反相悖,心中气恼,口中一声怒喝,说道:“你是何人?好是大胆!竟敢公然言辱当今皇上,又对公主不尊,是想造反吗?你就不怕掉了脑袋?”
  
  那人哈哈一笑,说道:“如此问我,想必你也是朝廷鹰犬了!我之所言句句为真,既是敢说,也不怕你以言语威胁于我,即便是造反,又能怎地?如今这个世道,即使不反,也要被人逼得反了。”
  
  这一人声语所出,那一个身随老者之人听在耳中,神情大怒,忽地身形一掠,越了二人之间所隔的数道饭桌,手中尚自抓握那一把酒壶,内中之酒一滴也不曾洒出,显然也是身负绝艺之人。只见他将手中之壶向前一递,看似要给那人斟酒,却是以壶嘴去点那人胸前玉堂大穴。
  
  屋中之人见有热闹好看,俱是神彩飞扬大声叫好。与他以言语相对的那人武功也自不弱,只将身形稍稍一晃,已自轻轻避开了这当胸一点,口中说道:“你这一个朝廷鹰犬要给爷爷斟酒,好自是好,不过爷爷我不稀罕。”
  
  那身随老者之人更是盛怒大起,二人拳来拳往,瞬时乒乒乓乓打在一起。
  
  杨青峰已自吃完了饭,对此理也不理,便如不见一般,也不说话,将身缓缓站起,颤颤巍巍向店外行了出去。那一个老者在后面露惶急之色,口中直叫:“你要去哪里?你这是要去哪里?哎—。”一连叫了数声,杨青峰理也不理,将身直向门外而行。老者身形不由自主随杨青峰向前行了两步,却见屋中那一个身随自己之人正与人打的难解难分,想要随了杨青峰身去,又觉不妥,呆了一呆,杨青峰已自将身出了客栈店门去了。
  
  杨青峰今日虽是饱餐了一顿,去了肚腹之中的肌饿,然而脑中却是空空荡荡无有一物,将身行在路上,晕晕糊糊,身沉腿软,行不到一时,只将身向路边一丛乱草丛中一歪,便即倒头大睡。
  
  先前杨青峰一路所行,无食充饥,在那乱草丛中睡觉,总是因了肚中饥饿而醒,今日得那老者相请,饱餐了一顿,将身倒在乱草之上,一觉睡到日头偏西,方始醒来,眼看天色将黑,想也不想,将眼一闭,又要沉沉睡去,却听那来路之上,忽地有了声响,便似人行的脚步之声,尚且不止一人,沙沙沙,所来甚速。
  
  杨青峰也不在意,却那脚步行走之声忽地在杨青峰倒身之处不远的路上一止。只听一人说道:“我们就在此处歇息一时,吃些干粮,待天黑月明,乘了月色再走。”
  
  便有三四个声音同声答应,想来人数有四五人之多。
  
  杨青峰只将身躺在乱草丛中,连眼也懒的睁,更是无心去看路边所坐是一些什么人,闭眼欲睡,偏偏路边之人话语之声又自入去耳中,只听一人说道:“师父分派我们师兄弟五人去京城之中收殓师伯尸身,听师父说京中来人所送书信之中所言,师伯为身护当今皇上,被一个武当小子锁喉而死,这一个武当小子也不知是什么样人,怎地如此凶狠,又如此大胆,竟敢要杀皇帝?”
  
  这几句话入在杨青峰耳中,杨青峰虽是如今对诸事皆不在心,却也听得出话中有武当二字,又说锁喉而死,还说是去京城收殓师伯尸身,师伯是为身护皇上而死,心中稍稍有一些醒悟,心想这几人定是去京城收殓那一个自称是衡山脚下闲人之人的尸首。先前那一个人在自己正要前出击杀皇帝为袁督军报仇之时,自将身出,以身阻在自己身前,自己不得已出手杀了他。这几人如今要去京中收殓他的尸身,他们叫他师伯,便定然也是衡山之处之人,不知他们可否便是衡山派中之人?
  
  却听另一人说道:“先前我曾数次听师父说,师伯先前所犯那一过错,实是当年年轻,性情暴躁,一时冲动失手所致,并不是师伯心地果真便是残暴无情,这几十年师伯虽是做了皇帝近身卫护,也只是为报当年落魄之时皇帝的救命之恩,从未听的有人传言说师伯行那伤天害理有失道义之事,便如是在皇宫之中隐身一般,师伯虽是早年被逐出师门,然而与师父兄弟情深,即便是当年逐他出师门的师爷爷,在临终之时对他也是念念不忘。师父说如今衡山派中,对先祖所传武功之悟,无一人能及的上师伯,在师父心中,早已有意再让师伯回归师门,即便是那掌门之位,师父也是有意让于师伯执掌。”
  
  杨青峰本是无意听他等说话,却那话语自行入于耳中,杨青峰却是听得清楚,心想先前自己所杀那人果然是衡山派人,如今这几人要上京师去为他收敛尸身,自是要带回衡山去好好安葬。
  
  却又听一人接口愤愤说道:“师伯虽是为师爷爷逐出了师门,但习的是我衡山派的武功,那一个武当小子杀了师伯,便是与我衡山派为敌,不把我衡山派放在眼里,他武当又有什么了不起?如是让我见着这一个杀了师伯的武当小子,我定要杀了他,为师伯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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