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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五、毒

一百八十五、毒 (第1/2页)

杨青峰悲伤一时,悲泣渐止,心中痛苦却是依旧难去,暗暗心想,我与玉录玳这一段难分难舍之情,尽是因了朱辉卓,要为他寻参治伤,方始将身到了辽东,才偶遇玉录玳。先前我只道朱辉卓与我一般是一个男子,却不曾料到她竟然是一个女儿之身,我与她一路出关北上,相携相依,肌肤相触,多有逾越男女法礼之界,使她对自己生了男女情思,想来在哪长白山下的牛郎渡上,她忽地身显痴呆,定然便是听了我口中所说对悯无双心怀挂牵,她心中焦急,又无法言说,方致如此。她对我之情定然也是不假,只是心思较常人为深,手段有时过于狠毒无情,然她出身帝王之家,又恰逢这内忧外患动荡之时,尚要她一个年少女孩儿家四处奔走,也是难为她了。然而我今生今世,心中存了玉录玳,便再也不可容得其它之人了。
  
  杨青峰心中自责,却自不知,一个女孩对男人心生情愫,大多不是因了肌肤相触相接便自生了情感,一个女孩儿看上一个男人,首先还是这个男人在某一之处使她心中生了好感敬佩,比如这个男人的相貌,抑或这个男人的气质,杨青峰便是因了他其时一身放荡不羁又巍然正气的英雄气概,又敢作敢当,从不畏避责任,即便行错,历尽千难万苦,即使自身性命不要,也要偿尽心中之责的男儿之气,方使她心中先生倾慕,再生誓要托负终生的情愿。
  
  杨青峰自叹自悲,又哀息一时,心中想起这五个姑娘,先前她等一路尾随,在那道上竟说我窃了这天底下最为珍贵的物什,似是对我大有仇恨在身,今却又对我十分关护,便如贴身侍候的丫头一般,又刁钻古怪,武师兄便有心疑她等是神农百药门门人,如若不是,如今眼见她等一身之术尽是以使毒为先,却如今江湖之中又有什么门派是以此为长呢?如若果真便是神农百药门门下,杨青峰心想至此,心中忽地陡起一阵心慌,先前便听悯三秋说他神农百药门先祖留有门训遗言,只能行医救人,不可以神农药经之上所载毒药阴功祸害武林,如若她五人果真是神农百药门门中之人,那定然便是嗔无行破了门规,许允门下弟子以此行走江湖,借以这神农百药门扬名,如若如此,嗔无行先前为无双伤了双眼,定然已是复了元气,如此,对于无双可就更加凶险。杨青峰心中忧烦如焚,其时距与她分别已有数年之久,也不知她今身在何处,可曾安好?虽是此时以至今后乃至永远,自己心中只有玉录玳一人,再容不得其它,但对她之念却是不曾消逝,这一种念已不是如对玉录玳的那一种念,是一种对朋友之间的忧心牵挂,是一种对朋友安危挂之于心的惦念。
  
  杨青峰哀伤一时,又叹息一时,心中更是难以安宁,神思凄哀,心乱意迷,忽地便又想起先前曾请自己用过饭食的那一位老者,也不知他是谁,眼见他对自己也是十分关爱,今日李过那一爪抓向自己之时,他便斜地里飞身来救,那一腔关护之意尽显无疑,只是今日分手之时,他那一腔古怪之笑又是何意?这一腔怪笑,杨青峰似曾相识,却又实实在在不识。
  
  他到底是何许之人?
  
  杨青峰正在冥思苦想,忽地听屋外传来一声马嘶,杨青峰心中一惊,心道不好,说不得便是李过又引了人马来捉拿那一个幼婴,心中大急,一股心气从心间撞起,腿上陡地生了气力,将身直去,探手将那闩着的门闩一拨,将院门拉开,正要厉声责问为何李过众人要去而复来,行此言而无信之事,却话到嘴边,眼目一抬,只见院外街边立一驾马车,车上昂首置一尊黑漆放亮的棺材,却不见李过众人,正是白日燕南星拉了他师叔赵无极尸身回去衡山的那一驾马车。
  
  燕南星在屋中为花惜以毒所伤,虽是得了解药,解了伤毒,先前在客栈屋中,众人尽皆离去,他却未将身走,依旧将身待在街上,就地歇身,随行一众师兄弟也将身团团围了那黑漆棺木,将身歇了。
  
  杨青峰将身出了院门,行到街上,至燕南星身前,说道:“燕师兄怎地不进客栈之中歇身?”
  
  燕南星眼目底垂,对杨青峰所言理也不理,便若不曾听见一般。
  
  杨青峰心中略略一想,便已知了,燕南星今日不去,定是要带着装有他师叔尸身的棺材,当了他师叔之面寻我报仇。虽是如此,杨青峰心中却是不恼,心想燕南星也是一个憨厚之人,当日取了他师叔性命,静心细思确也不妥,他欲寻我报仇,也无不对。心中暗暗打定主意,待过一日,将身回了武当,当先向师父禀明此事,再亲上衡山请罪。心想至此,又道:“燕师兄欲找我报仇,也要照顾好自己及众位师兄弟,如此风餐露宿,只怕对身体无益。”
  
  燕南星只是不理。
  
  杨青峰无奈,只得自将身回去客栈之中。
  
  第二日一早,逍遥书生护了孙传庭弱妾幼子,杨青峰与花惜花影五位姑娘相陪,早早便自动身,折身向河北境内行去。杨青峰暗暗留意,行不到半里之程,果是听身后车声辚辚,便见燕南星领了衡山派弟子,赶了马车,护了装有赵无极尸身的棺材,也自动身,正是随了自己这一众人所行之向,在后遥首可望将身行来。逍遥书生与花惜花影五位姑娘眼见,俱是知的燕南星之意。
  
  燕南星终日循了杨青峰一众人之后,杨青峰行,他便行,杨青峰歇,他便歇,总与杨青峰离一箭之地,却也不将身至杨青峰身前,寻杨青峰报仇,也不见李过领众人来截杀孙传庭幼婴,一时倒也平安无事。不一日,过了河南,再将身入了河北之境,又行数日,到了清风镇。这一地数次过往歇身,杨青峰今日再至,大有亲切熟悉之觉,一行人在清风客栈中将身歇了,燕南星依旧领了衡山弟子只在清风客栈之外的街上远远歇身观望。
  
  花惜花影一众姑娘在客房之中安置妥当,花惜将身来见杨青峰,说道:“公子今晚不要将身出此客房,如是定要出去,且依了我所指引行走方位踏步,切不可走错脚步,今晚我姐妹有事要将身出外,半夜方能回身,我将公子房门之外洒的有药,若有歹人来闯,足踏此毒,没我药解,便是无治,公子大可放心。”
  
  花惜连日与杨青峰一同身行,早已看出杨青峰身躯软弱无力,虽是心中大是疑惑,却也不问,只是与众姐妹对杨青峰之护更显殷勤周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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