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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三、一毒九命须臾散

一百九十三、一毒九命须臾散 (第1/2页)

葛思虎道:“这二人头上扎着头巾,身形健硕,眼目之间有凶煞之气,一看便不是寻常普通百姓,况这二人一早来店中投宿,定然便是昨夜不曾身睡,是以我在心中寻思,昨夜在房上窥探之人,说不定便是他二人。”
  
  杨青峰心想,先前那一个姓孙之人的幼子,我已将他送去至了保定,今日再无他事,这二人即便不是平常之人,我也无需担忧在心,却有何碍?口中说道:“葛兄不要担心,不用理会他们便是。”
  
  葛思虎见杨青峰笃定如常,将身出屋,却花彤早是守在门外,怒气冲冲,喝道:“谁让你去我师伯房中?”
  
  花彤昨夜心中储的有火,此时正要寻人出气,葛思虎正是撞在枪口之上。
  
  葛思虎却是茫然,不知杨青峰怎地一夜之间便成了她口中的师伯。口中也不示弱,道:“我自有事对我恩人禀报,却关你什么事?”
  
  花彤杏眼圆睁,便要发作,却忽地心想,他有什么事向师伯说,莫不又是那个什么狗屁公主又要来找师伯,我且要问个清楚。遂喝问道:“你有什么事要对我师伯讲,说来给我听听。”
  
  葛思虎本欲不去理她,却见她如此霸凌,心中先自气软,又寻思我给恩人所说这事,关乎众人安危,也不是什么不可告人之事,说给她听也无不妨。当下悄声道:“昨夜你们出去之后,有人不怀好意在房上窥探,今早有人来此客栈歇宿,我怀疑便是昨晚在房上窥探之人。”
  
  花彤一听,疾声问道:“什么人如此大胆,敢在这里撒野?”
  
  葛思虎忙以手做一个止声之势,将花彤引去房中,悄声道:“不要声张,那二人今日一早,便来此客栈之中,歇宿在对面的二间上房之中。”
  
  花彤听说,连声叫好,葛思虎也不知她心中在思想什么。
  
  众人一夜未睡,此时歇身,不一时尽都睡着,花彤却自聚精会神,只将身坐房中窗前,两眼一眨也不眨,透了窗纸之上的小洞,盯了对面房门相看。却一整天过去,也不见有何动静。到了晚上,葛思虎叫了酒菜相请,众人都去,花彤却是依旧身不离窗,只将眼盯了对面房门,毫不松懈,众人来说,也是不理。花惜无奈,只好将饭菜端来房中给她吃了。
  
  夜幕渐深,客栈之中喧闹之声渐沉,明日一早便要赶路,杨青峰将身躺床上,渐渐有了困意,朦胧之中,忽听屋外一声娇斥,又听噗噗两声,便似人身倒地的声响。
  
  杨青峰吃了一惊,忙开了房门,只见屋外葛思虎已掌了灯,花惜花影一众姑娘也都来了屋外,杨青峰拿眼一看,只见地上躺着两条人影,正是在自己歇身的房外窗下,瘫软在地一动不动。杨青峰稍稍迟疑,忙又俯身,探手去一人鼻下一探,只觉气息微弱,身上却无明显之伤。
  
  杨青峰正在不知所以,却见花彤得意洋洋,语声泛喜,说道:“师伯,这二人在你窗下偷窥,被我用针射倒了,师伯觉我神农百药门这一手功夫如何?”
  
  原来,花彤自昨夜听杨青峰说那一席话,只道杨青峰瞧不上神农百药门,心中暗自生气,一意要在杨青峰身前展露身手,回到客栈,耳听得葛思虎说夜中有人在房上暗探,说不定便是对面房中宿身之人,花彤心中生了主意,便将眼盯了对面房门,过了整整一天,不见动静,到了夜深之时,万籁俱寂,花彤依旧心不气馁,忽见对面房中屋门轻轻开一道缝,一只脑袋探出,左右看了一看,将身一闪,已将身贴在屋外墙边,冲屋内一招手,便见另一条黑影闪出,二人摄手摄脚,却将身行去杨青峰歇身房外的窗下,不约而同举手,自是要以指去点窗纸,好从洞中窥探屋内杨青峰的动静。花彤正自悄没声息伸手将房门拉开,一声娇斥,手中两枚不知早扣了多少时的银针撒出,不偏不斜,正中二人后背。哪针上喂得有剧毒,见血封喉,二人连吭也来不及吭,便自瘫软在地。
  
  杨青峰听花彤如此说,心知不妙,忙招呼葛思虎掌灯近前来照,见二人面色泛紫,果是中毒之象,来不及责备她,只招手将花惜叫到身前,道:“快取解药救他二人性命。”
  
  在杨青峰心中所思,既是花彤以毒针射的二人,花惜是她一众人师姐,此毒自可解的。”
  
  花惜仔细看一看二人面色,只是摇头,问花彤道:“师妹针上喂的可是师父新近所练的须臾散?”
  
  花彤哈哈大笑,说道:“可不是,除去师父新练的一毒九命须臾散,却还有什么毒能有如此之剧?”
  
  杨青峰心中陡地一沉,只听花惜道:“师伯,这一种毒是我师父新练之毒,名叫一毒九命须臾散,尚未练的有解药,人若沾上,便是无解,这两人我也救不了。”
  
  杨青峰大惊失色,再将手去二人鼻下一探,果是一丝气息也没了,不由怒愤填膺,将手向花彤一指,道:“你这一个小小孩,怎能如此狠毒,瞬间便夺两条人命,是你师父教你如此的么?”
  
  花彤尚在得意之中,甫一出手,便取了两条壮汉的性命,正是要在杨青峰身前显露神农百药门之能给他看,却不料杨青峰勃然大怒,只将嘴噘起,道:“这二人在师伯窗外偷窥,我见他们不是好人,方才出手,我做的有错?”
  
  杨青峰更是怒不可遏,咆哮道:“这二人只在我窗外偷看查探,你便取他性命,即便是坏人,也罪不致死,你小小年纪,出手就如此狠毒,我当要与你师父好好理论理论。”
  
  花彤只不认错,道:“他二人偷偷摸摸,要暗害师伯,你看他手中拿的是啥?如此我才杀他。”
  
  杨青峰将一人手掌掰开,果见他扣了一枚铁蒺藜在手,自是要寻机从窗外射向自己,却并不如花彤一般将其上喂了剧毒,正是有心制人,却并无便即取人性命之心,不似花彤这个小姑娘,一出手便是存心要人性命。
  
  杨青峰怒气不减,却又无可奈何,心思花彤是无双之徒,年纪幼小,心地却恁地狠毒,以言说她尚要顶嘴不思悔改,难不成都是无双所教才致如此?心中有了此思,先前隐忧此时便如一股洪流一般,尽都涌上心头,只觉心焦如焚站立难安,虽是如今得了实情,再不对无双的安危忧心,却如今又有更大的忧虑在心中陡升,分别数年,虽不曾见无双之面,却见了她的徒弟便是如此狠毒,真不知她现在是何等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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