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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一、可叹可悲

二百零一、可叹可悲 (第1/2页)

堂上顾延年眼见左金王与横天王翻脸,心中尚自在欢喜走了年轻之时的好兄弟空虚道长的徒儿杨青峰,其始左金王欲取杨青峰性命,顾延年本要出言与他开脱,却杨青峰为保花彤一众人无事,尽将青风客栈之失引于自身,顾延年虽有心要与他说情,却又无可奈何,眼看左金王喝令人众上前要对杨青峰刀剑加身,却也只能心急束手无策,忽见屋中烛火骤熄,顾延年便知其中必有异常,待堂中再亮,果是不见了杨青峰,心中便自欢喜不尽。
  
  顾延年心思此时杨青峰已去,横天王再与左金王相斗已无必要,只怕会伤及堂中无辜,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助他二人合好,心想至此,忙将身至二人身间站定,道:“两位老兄这是为何?十三家七十二营亲如一家,二位且不可以区区小事伤了和气,横天王是血性中人,杨青峰英雄侠义,横天王心中钦敬,也是人之常情,依老夫之见,横天王决无相助杨青峰之意,左金王不可误会了横天王,你二人俱是十三家七十营的当家,如是反目成仇,对谁都是不好。”
  
  左金王刚刚实是怒极,脑中失了理智,待及话语出口,心中已自后悔,虽十三家七十二营是为一家,然此地却是他横天王混天营的地盘,自己统领的地蛟营尚在五十里开外,今日自己只带了数人来了此地,如是与他翻脸,对自己决然没有好处,此时有顾延年从中言和,当是正好抽身而退,心虽此想,面上却不能便即做了退却之色,依旧将面上冷若寒霜,道:“今日走了姓杨的,他是我十三家七十二营不共戴天的仇人,本王绝不会与他善罢干休。”又将脸看向横天王道:“今日本王要带了姓杨的这五个师侄女走,横天王不会阻拦吧?”
  
  左金王自思,杨青峰极重义气,如是自己将这五个丫头捏在手中,不怕他不来找我。
  
  横天王一愣,不知为何,这几个姑娘本是与自己无干,是死是活也是毫无关系,此时杨青峰之形忽地在心间一闪而过,言语之中竟是不允,道:“左金王欲在本王之处拿人,至少也得给本王一个说得过的理由。”
  
  左金王道:“姓杨的虽是一力承担了在青风客栈毒杀我十三家七十二营的兄弟罪责,然我自知对我十三家七十二营兄弟施以毒手的正是眼前这五个姑娘,那两个为他等夺了性命之人,正是我地蛟营的兄弟,如今我要带了这一众凶手回营,不会不妥吧?”
  
  横天王有心不放人,却又实在无言所对,想了一想,道:“左金王要带杀人凶手回营,自是天经地义,我等俱是十三家七十二营的兄弟,自是该一力为我死去的兄弟报仇雪恨,却本王查探的十分清楚,那毒杀地蛟营二位兄弟的,只是眼前这一个小丫头,左金王要带便带这一个人回去好了,其它之人本王尚自有用,不能奉送于你。”
  
  横天王说这话时,眼目一扫,心中不由又是暗暗一惊,先前杨青峰身领五个姑娘及那一个姓葛的,共计七人立在堂中,烛灭之时失了杨青峰,堂中重行光亮之时,心神只停留在杨青峰一人身上,此时方始发现,那一个姓葛的壮汉也是不见了身影。
  
  横天王心中不由又惊又疑,头脑之中一连寻思了数遍,心思早前那人来报说杨青峰身上功力俱失,自己在堂上暗暗所看,杨青峰身立堂中,虽是面上毫无惧色,却一身形神并无劲霸彪悍之气,只这一众小丫头尚要将身争相前来相护于他,如是他真有先前江湖之中传言之神,怎地会是如此?那一个传信之人所说多半为真,况杨青峰言语铿铿,落地有声,不是虚情矫作,他既是将清风客栈之中的罪责尽揽于身,又承应还十三家七十二营一个交代,便决不会以奸计脱身,且扔下他五个师侄,他之所失定然是有人来接了他去,只是这一个姓葛的也自不见,难不成是他暗中掳走了杨青峰?细思却又不象,左金王只以细珠便封了他穴道,他怎地有此功力?忽地想起一事,听杨青峰说这姓葛的也是在官府之中当差,怎地其时屋上先是现了人声,便即堂中烛灭,旋即便有官军来攻,一切好似凑巧,却又是如此紧密,难不成是有人欲救杨青峰,尽是筹谋在先,且牵连的有官军?这个救杨青峰的也不知到底是何许之人?”
  
  左金王见横天王言辞斩钉截铁,毫无商议退让之地,又见他面上阴晴不定,不知他在心中寻思些什么,再呆已无颜面,当下将手一挥,数人上前,将花彤一拥,便要疾去,却见花惜身形一斜,已至众人身前,身边花影花若花雨三位姑娘与花惜并肩而立,将众人去路阻住。
  
  花惜道:“各位要去,且请放下我师妹。”说时,一手之上指甲之中已自暗暗拈得有须臾绝命之毒,少时要与他众人动手,此时为救师妹,虽是心中不忍,却也不得不以此毒与他众人相拼,少不得便有人要为此丧命,却也顾不得那许多了。
  
  左金王嗬嗬一阵冷笑,道:“虽你是神农百药门门人,便能拦得住我?即便是先前慎无行那个老鬼,我尚且不惧,何况你几个乳臭未干的丫头,你如拦我,便是寻死。”
  
  花惜道:“今日不放下我师妹,即便你杀了我,我也不会任你自去。”
  
  左金王又是一阵冷笑,道:“今日虽是有人护你,却你自己定要找死,怨不得我。”此话似是说给花惜,好使她等知难而退,又似说给横天王听,意是你虽要相护杨青峰的这几个师侄,却是她们自己不知好歹,我要杀了她等,你不要怪我。言毕,掌中蓄力,便要推出。却听一声道:“且慢,左金王何须与这几个丫头斗气?”
  
  左金王听声便知是松鹤门的顾延年,刚刚得他解了自己与横天王之斗,自是不可眨眼便要与他翻脸,当下止手问道:“顾老掌门有何指教?”
  
  顾延年将身上前,道:“这几个丫头尚是个小姑娘,左金王何须与她等动气?左金王自去,我敢保证这几个姑娘决不会与左金王纠缠。”一边又将脸转了花惜道:“你几个小娃娃好不更事,左金王是何等之人,岂是你等可拦的?你师伯杨青峰如今都不知去了何处,你等稍时还不快快去寻了他踪影,还待在此地做什么?”
  
  顾延年此语实是暗暗提醒花惜,决不可冒然便要与左金王出手拼斗,左金王一身武功傍身,自不是你几个丫头便能敌的,冒然出手说不的反为其害,眼下之计,须先要寻着你师伯杨青峰,再做计较,如此方是上策。
  
  顾延年也是心念杨青峰口口声声叫这几个姑娘做师侄,又见这几个丫头年幼,如是就此而没,实是可惜,是以出言以警。
  
  一语点醒梦中人,花惜刚刚只在心中打定主意,决不可让这一帮人带了师妹花彤离去,即便是死也要护了她,大家生死身在一起,此时听顾延年所说,心中忽地一惊,心思我刚刚心急,竟自忘了师伯之事,刚刚堂中烛灭便不见了师伯,这其间定有蹊跷,师伯此失如是有人救了他去自是最好,如是为另有不怀好意之人掳了他走,……,师伯如今身中失了功力,花惜都不敢在心中去想,江湖险恶,却如此也不是无有可能。又想先前只是隐隐从师父口中知了这个师伯,其时见师父对师伯神往眷恋,也不知这个师伯是何许之人,后来听得江湖传言,却此次在路中相遇,师伯果是如江湖之中所说仁豪侠义,只是不知为何,他身上竟似失了功力,却对我一众师姐妹护爱有加,尤其是知我一众师姐妹师门出处之后,更是十分关护,不时以淳淳之语相教,自是见的我师姐妹以毒傍身,只怕我等入了岐道,然花彤师妹终是不听教诲,以毒在清风客栈害了二人性命,师伯虽在其时严加训斥,却今在他一众强敌之前,又将一应罪责尽揽于身,自是要以他自身性命相护了我等无虞,师伯对我师姐妹果是实情实义,尽以师徒之份淳淳关爱照护,如今不知所踪,我自当应先寻访了师伯的踪迹,再做其它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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