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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八、各怀心机

二百零八、各怀心机 (第1/2页)

杨青峰陡地听了左金王为人杀死之说,也不觉心中陡地一愣,心想这事来的好是突然,昨夜他刚刚领了属下兄弟欲借机寻横天王不是,横天王如不饶他,昨晚他便是死了,却今天才过一天,怎地就被人杀了?看来这人当真不是好人,结的仇家甚多,终于为人取了性命,此时地蛟营中定是混乱不堪,对我前去探寻花彤倒是十分利好,今日天黑,又不知地蛟营所处,且先歇身,养好精神,明日一早,便去探寻地蛟营所在。
  
  杨青峰将身摸黑进到庙中,探手去那供桌上一摸,心中大喜,摸到桌上还有供着的敬神供品,此时顾不得其它,张了口便吃,入到口内所尝这是包子,抓了几个在手,眼看不见,心中却如灯烛般明亮,心知庙中神前供着包子,这周近定是有人,不能不加遮掩便在庙中歇身,以先前所见,心知供桌之后定然便是高高供着的菩萨神像,将身小心翼翼爬上供桌,再伸手摸,入怀所觉那尊神像果是如先前在其它庙中所见一般高大,再将身爬上菩萨供台,其后果是也如心中所想可以容人身隐。当下就在那菩萨身后的供台之上歇了。
  
  杨青峰食了菩萨供食,寻了这一个上好的隐身之处,又寻思明日探寻花彤,多了许多便利,心中略觉宽心,也是身困力乏,不一时便自沉沉入睡。睡不到一时,便为人声所嘈,忽地一惊而醒,不知屋中何时已是燃起了灯烛,光亮扑闪摇曳,杨青峰张目一瞧,这一惊差一点便要大叫出声,那供台之上的神像虽是高大,却终是比先前所见小了一些,自己藏歇其后,腿脚所伸,竟有半截腿脚露在外面,许是庙中之人来的匆忙惊慌,不曾留意的供奉神像的供台之上,竟是不曾发现。只见屋中五人神色慌乱,七嘴八舌乱哄哄说话,一人道:“左金王为人所杀,也不知是谁如此大胆?”话还不曾说完,另一人便是接了口去,道:“还寻思这个干啥?左金王一死,说不得便要大乱,我等只是一个小喽啰,为人呼来喝去吆喝着杀人,早晚都要为人所杀,不如乘了此时混乱,远远逃了身去,保一条性命。”当下便有两人附声叫好,说道:“如此正好,先前我入在地蛟营中,也是为人所强,我家中还有八十岁老母在堂需要侍奉,苦于无奈,今日正是时机。”
  
  杨青峰一听,心知这些人俱是从左金王营中乘乱逃出来的小兵,他等口口声声如此言说,左金王为人所杀,这一事便是千真万确无疑了。
  
  那几人商量了一时,出了庙门,连夜逃命去了。
  
  杨青峰缩身神像之后,却是再也无有睡意。却也过不多久,屋后脚步声纷沓,又来一拨人,入在庙中说话商议,杨青峰听在耳中,知也是地蛟营乘乱走出的人,俱是商量要逃了身去。杨青峰心中忽动,这一拨人是从屋后的山上下来,左金王着身之处,定然便是在此栖凤岭的山上。
  
  此后又有数拨人从山上下来,俱是地蛟营中欲要乘乱逃身的兄弟。
  
  杨青峰心中主意打定,只待天色微明,便要上山。
  
  到了夜后,庙中却又来一拨身着不俗之人,杨青峰不能睡着,那所有精神都在庙中的来人身上,只见这一拨人与先前之人大不相同,进屋燃了灯烛,先是四处察看,幸好那神像披得有披风,杨青峰在先前几拨人入在庙中燃烛之时已是看的清楚,将身置在那神像的袍后披风之中,方不为他所见。这一拨人共有七人,当先之人四处察看已毕,俱在屋中席地而坐,团团围了一圈,各不开口说话。过了一时,一人起身,将身出去门外,便听屋中一人出言,这人是身坐上首,背对了神像,杨青峰看不清他面容,心思他先说话,便定然是这一拨人的领头之人。
  
  只听这人道:“左金王忽地毙命,这一事当真来的突然,既便是我,也不曾料道,左金王一身武功,虽不曾达无人可敌之境,却也不是平常庸手,忽地不声不响便为人毙在掌下,这一事当真蹊跷,众位兄弟尽都来想上一想,在当今武林,有谁身具此力,一掌便可毙杀了左金王,给他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这人话落,一人便接了声音,这一人坐在进门的下首,正对神像,杨青峰透过神像腋下的空隙,已可清清楚楚见的着他的神色面容,这人十分年轻,面上罩一层阴冷之气,只听他道:“江湖之上不是传言,说是为横天王所杀,怎地,主子心下不信?”
  
  杨青峰心下一惊,心想,这事怎地扯上了横天王?横天王如要取他性命,只在昨夜混天营的绿柳庄外杀他已是易如反掌之事,且其时左金王带了人马攻打混天营,横天王取他性命,于情于理都不怕为人所指,何还须放任他自去,又只在一日之间再飞奔至地蛟营内毙了他在掌下?虽是世事难料,单就目下,横天王决不会便即杀了左金王。心内忽地想到这事传得好快,听这人所说,江湖之上传言,说道左金王是为横天王所杀,虽我不知左金王是在何时被杀,但在他地蛟营中,定然便是昨夜他从混天营回到地蛟营之后之事,只在一日之间,消息便盛传的如此之快,其间定然是隐得有蹊跷。
  
  却听那身坐上首之人道:横天王武功虽是在左金王之上,但若说要无声无息毙左金王于掌下,只怕也是不能,况横天王为人正直,虽是脾性有些急躁,但绝不至狠毒残暴,听人消息说左金王头脑为人一掌击的开裂宛如石榴开花,此种狠毒残暴之事他决是做不出来,何况同是为十三家七十二营的兄弟,单就此论,我寻思杀左金王之人,只怕不会是横天王。”
  
  杨青峰在神台之后耳听,心想这人倒是甚有见地,遇事不盲目而从,将事情分析的十分清晰在理。
  
  却听那年轻人又道:“此也难说,当今武林,无声无息可一掌毙左金王于掌下之人恐是难寻,说不得横天王正是倚了与左金王同为十三家七十二营的兄弟之情,乘他不备,出掌猝取了他性命,如此也不是无有可能。”
  
  杨青峰听他所说,自在心中暗想如此虽是不无可能,但放在昨日昨时横天王与左金王二人身上,已是绝无可能,昨日一夜,二人翻脸成仇,怎还存的有兄弟之情?
  
  杨青峰不知庙中众人的身份,虽是心中知的如此,也不能将身而出,对众人说这番言语。
  
  其时屋内坐身右边的一人,沉吟半晌,方是出言,道:“这一事确实难说,如今我十三家七十二营与官军对垒多年,各有进退,年前听得消息,说朝庭为挽颓式,秘密派一位要员统领与我义军交战的各路官军,上可管军,下可管民,这人身份非同一般,是当今那个朱姓狗皇帝的亲生女儿,封号太平公主,真名叫朱辉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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