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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六、一意孤行

二百二十六、一意孤行 (第1/2页)

悯无双对花彤极是宠爱,只缘花彤身世十分可怜,一出生便受尽人间苦楚,悯无双自遭师门不幸,所历之苦也是人间至极,对花彤所遭苦难自是别有一番感受,自救了她出来,对她十分溺宠,娇惯的花彤十分霸势凌人,性情也如她自己一般辛辣狠毒,悯无双不忧反喜,花彤有时在悯无双身前恃宠撒娇,说些不尊师父之语,悯无双也不在意。
  
  又见花彤嘻嘻而笑,道:“师父念叨师伯,是在睡梦之中,师父自己怎地知道?我时常随在您老人家身前,自是听得的,师父可不许赖我胡说!”
  
  花彤时时随在悯无双身边,自是知道自己师父对杨青峰之情,眼下师父只不应杨青峰之说,小孩子最是聪明伶俐,知师父定然是心中尚在生气昨日那一个叫做什么公主朱辉卓的女子对师伯杨青峰大显其情,师父心中不快,方不应师伯之说,却师父心中先前对师伯之情至真至深,自不会轻易便自弃失对师伯之情,此时是师伯先说出要师父相陪再去清风镇上行走故地,师父自是要先好好吊一吊师伯心绪,其实师父内心还是极是喜欢和师伯一道再去昔日故地行走一番。
  
  花彤时时随在自己师父悯无双身边,对自己师父所知自是一丝不差。花彤又娇又嗔,伸手拉了悯无双之手,道:“师父,走嘛走嘛,师伯可是诚心诚意相请你老人家的。”
  
  杨青峰见花彤拉了悯无双手腕向河北之向而行,忙歉声对葛思虎轻轻道:“葛兄待我们行去,且看此处若无异常,嘱咐李金吾兄弟速领了地蛟营众人回去栖凤岭上,葛兄在后再来赶我,我与她等在路上边行边等。”
  
  葛思虎知杨青峰心意,忙道:“恩人之意我省的,恩人先行,我在后只待此事稳妥,便再赶来与恩人相会便是。”
  
  花彤拉了悯无双之手行在最先,花惜花影师姐妹行在中间,杨青峰在后对葛思虎交待了一应之事行在最后,悯无双一行人都不曾骑马只以步行,杨青峰也只将马缰牵在手中,行了一程,杨青峰招唤花彤过来身前,对她道:“你且骑了马上行走。”
  
  在杨青峰心思,花彤前些时为左金王拘去地蛟营中,受了许多苦,又是个小孩,便将马让于她骑。却见花彤嘻嘻而笑,也不推辞,伸手接了杨青峰手中所执马缰,却将马牵去悯无双身前,道:“师父,师伯怕你走路辛苦,让我把马牵过来让您骑。”
  
  悯无双刚刚并不曾听杨青峰对花彤所言,只道花彤所说为真,心中一股暖意升起,那嘴上却是要故作恼怒,偷偷看一眼杨青峰,假意对花彤道:“牵过来给我做什么?我不骑,让他自送去给那一个公主骑好了。”故意将声音说的极大,意是要让杨青峰听到。
  
  杨青峰知她心中恼怒朱辉卓对自己大有情意,只能自做苦笑,朱辉卓对自己有情,那自是朱辉卓之事,由不得自己做主,然自己心中实是对朱辉卓无有男女之情,虽是如此,却也不会便就将这一份情给了悯无双,今生今世,自己心中自都是要与玉录玳两情相守,虽她如今已在天堂,自己自也是要坚守这一份情直至身死,所有这一切,尽只缘玉录玳对我亦是如此。
  
  一行人行了一程,看看天黑,寻了一家客栈打尖,杨青峰身上无有银钱,幸好这些都是花惜打理,自是给杨青峰订了客房,如是悯无双,说不得又要挖苦嘲讽。花惜叫了饭菜,待得上桌,先请了师父悯无双,又来相请杨青峰,却待杨青峰上桌,悯无双却又身起,自去另一桌坐身,不愿与杨青峰同桌进食。
  
  在她心中始终难以放的下朱辉卓对杨青峰甚是有情这一件事,数年前自己便是因此将身而去,却数年后再见,更是见朱辉卓对杨青峰如此用心,心中怎能一时便忘了这一件痛心之事?杨青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花惜虽是十分敬重杨青峰,此时却也不便自将身与杨青峰坐在一桌之上,忙也随了师父一起在另一桌上坐了,再又叫了饭菜上桌,这一边桌前只剩杨青峰一人,坐在桌前,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那一边悯无双偷眼而看,见杨青峰如此,心已后悔,却事已做出,如再涎着脸回去,岂不大是自讨无趣?花彤只一眼便知了师父心思,又自嘻嘻一笑,道:“师姐们都在这里陪师父吃饭,师伯独自在那一桌好是孤单,我且去陪师伯一起,各位姐姐都在这里陪着师父。”
  
  花彤自将身过来陪了杨青峰坐了一桌,开颜嘻笑,不时相劝杨青峰吃饭吃菜。
  
  先前杨青峰见她年纪轻幼,行事却是狠毒辛辣,多有指教苛责,花彤对杨青峰极是愤恨,却待地蛟营寻仇,欲要为在清风客栈中被她所毒杀的兄弟报仇,势急之时,杨青峰却将身出,欲要以他自己性命顶替花彤之身,后又历经许多凶险,杨青峰俱是一心要相救花彤无虞,花彤眼见这一个师伯对自己果真是真心实意相护,无有一丝虚情假意,即便是先前的苛责指教,也是一心一意为了自己之好,花彤心中愤恨不由自主便是渐渐转释而做感激心敬,况杨青峰又是自己师父日夜心念之人,那心中对杨青峰依护之情又是更进一步,此时知着师父心意,自是竭力要护的二人去了心中间隙和好。
  
  杨青峰有花彤相陪,吃了一些饭菜,那一边悯无双一边心不在意吃饭,眼目却在暗暗留意杨青峰这边,见他有花彤相陪,去了尴尬,举筷吃饭,心中方始放心。
  
  第二日甚早,杨青峰尚未起身,便听敲门之声,杨青峰起身开了门,见花彤笑嘻嘻站在门外,手中端着脸盆,道:“师伯睡醒了没?师父说今日要早一些上路,要我过来服侍师伯洗漱。”
  
  杨青峰忙说了声好,接了脸盆,道:“你去服侍你师父,我一会就好。”心中却在暗思本是今日想晚一些再走,好等了葛思虎兄弟,却悯无双要早早上路,也只能依她,待一会走时给店中小二说上一声,只叫葛兄弟知道来赶。”
  
  再行上路,悯无双便对杨青峰去了许多生分,不再将身另行,花彤自去取了杨青峰所骑之马,却将马缰交在悯无双手中,蹦蹦跳跳行去最前,花惜与花影花雨花若行在最后,悯无双一手执了马缰,只以步与杨青峰并身而走,默无声言行了一程,杨青峰心中寻思该是如何开口相劝她行走江湖,要多行善举,不可以毒害人,寻思再三,难以寻的到话题开口,却是悯无双先自起了唇舌,问杨青峰道:“杨大哥,这些年不听你讯息,你……,你可是和……,去了关外?过得可好?”话语出口,面上不觉微微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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