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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第一百四十八章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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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晚上,富贵翻来覆去难以入眠,他索性不再强迫自己,枕着胳膊,默默地望着窗外幽幽的月光。
  
  夜很静,那弯弯的月牙悬挂在悠悠夜空,发出清冷的银辉。那棵杨树的叶子在夜风的吹拂下,摇晃着并不坚强的影子,发出轻微的“沙沙”声,摇晃的影子映在窗户上,鬼魅似的舞动着。它的舞动,映衬得夜更加静谧,也让富贵感到阵阵的悲怆。
  
  富贵轻轻地叹了口气,他眼前一直晃动着政委严峻的神情,他回想着政委下午的话。富贵虽然揣摩不透政委的话,但他从政委的语气中能猜测到他话有所指。他忽然想起政委说的:“那你们打算归队的时候那些人围上来,谁命令你们动手的?是不是黎明?”
  
  富贵心里遽然一惊出了一身冷汗,这时他才想起,今天下午就一直没有看到黎明,难道……?他再也躺不住了,悄悄爬起来,摸索着穿上衣服,听听战友们还在熟睡,他踮着脚尖走出房门。
  
  整座军营都被月色朦胧着,寂静中透出神秘。
  
  富贵没有心情欣赏月色,他悄悄下了楼,刚要往后楼走,却无意中看到训练场站立着一个身影。富贵停下仔细看了看,月色太朦胧,看不清楚。
  
  富贵慢慢地走过去,近了才看清,是杨爱国仰头望着天上的那弯月亮发呆,一袭银光倾洒在他魁梧的身躯上,宛如一座雕塑矗立在那里。
  
  富贵没有打扰他,知道此刻的他一定在想着什么心事,由于这次被人反咬一口,谁的心情都不好受。他站在那里静静地望着杨爱国,空气里似乎弥漫着一股苍凉。
  
  许久,杨爱国的肩头耸动了一下,深深地叹了口气,慢慢地转过身,猛然看到富贵,怔了一下:“富贵,是你?怎么还不睡?”
  
  富贵苦笑着摇摇头,在旁边的长椅上坐下,望着远处朦胧的山峦说:“睡不着,想出来透口气,看到你在,就过来了。”
  
  杨爱国在富贵身边坐下,气呼呼地说:“富贵,为什么会这样?你告诉我到底谁错了?如果说那些流氓诬陷我们还情有可原,可没想到那个服务员,还有那个经理也不敢为我们作证。这算什么事啊?难道现在的人都没心了?”说完喘着粗气,愤怒地望着茫茫夜色,胸口也随着他的喘息而剧烈起伏着。
  
  富贵理解他的心情,其实自己何尝不是同样的委屈?他了解自己的战友,在这个时候他绝对不能火上浇油。他站起来,想安慰他几句,可想来思去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过了好久,杨爱国才稍微平静下来,他无奈地摇着头,叹口气说:“今天政委找我谈话了,我呢,也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了,至于以后怎么处理听天由命吧。”说完抬头看着天上的繁星,苦笑着说:“和黎明比起来,我们这些都不算什么,听说黎明被停职反省了,那才叫委屈呢,我真不明白,受了委屈居然辩白的机会都没有。还听说调查组这几天要来,这样也好,把事情调查清楚,应该能还咱们个清白吧。”
  
  富贵愣了一下,他判断的果然不错,还是要有人为此付出代价。他没有说话,继续听杨爱国说:“刚才我也想通了,这件事咱们确实也有责任,下手可能狠了点,把人打坏了。人啊,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所以这次首长怎么处理,我都不考虑了。大不了……大不了我回去种地。”
  
  那弯弯的月牙在云层里穿梭着,天地也随着忽明忽暗。夜很静谧,偶尔有昆虫的叫声传来,仿佛在极力证明空旷而悲怆的夜里还有它们的存在。
  
  “有烟吗?”杨爱国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抬头问富贵:“出来的匆忙,没带烟。”
  
  富贵把烟和火机递给他,自己也点上一只烟,轻轻地吐出一口,望着那缕青烟慢慢消散在夜空。杨爱国点上烟,低着头用力抽了几口,扭头看了富贵一眼问:“富贵,你和我说实话,有没有想过转业?”
  
  “转业?”富贵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好像不认识似的上下打量着杨爱国,但他看到杨爱国的眼神,才知道这句话的确是这个一直嚷着要做一辈子军人的战友说出的:“你要转业??”
  
  杨爱国的眼里闪过一丝悲凉,他低下头小声说:“我也是突然有这个念头的,还没决定呢。”
  
  富贵忽然感觉有一股冷风拂遍了全身,他从来没有想过转业,一直觉得“转业”这两个字离自己很遥远,他呆呆地看着杨爱国:“为什么转业?逃避?”
  
  杨爱国低着头轻轻摇动了一下:“不是逃避,”说完把头抬起来,看着富贵说:“富贵,还记得咱们上次探亲吗?已两年了吧?”
  
  富贵不知道他说这个什么意思,算了一下时间,茫然的点点头。
  
  杨爱国回头看着远远的天际,声音也满含着一种柔情:“我那年回去,儿子已经出生八个月了,”说完看着富贵,脸上荡漾着甜蜜的笑容:“嘿,胖嘟嘟的小家伙,知道吗,就喜欢看着我笑。富贵,有时候真想把他胖乎乎的小手放嘴里狠狠地咬上一口……”
  
  富贵看着他陶醉的样子,不禁微微一笑:“那就咬啊,是不是怕嫂子骂?”
  
  杨爱国斜了富贵一眼,那种幸福感依然流露在脸上:“那可是亲儿子,哪舍得?哎,富贵,说真的,每次想起儿子,都他妈的想哭,”说完扭过头,顿了好一会儿转过脸,望着月亮的眼睛在月光下,闪着两道泪痕:“现在儿子应该会走路了,可我这个当爸爸的一件玩具都没给儿子买过。”
  
  杨爱国还在喃喃自语,富贵默默地看着他,从他幸福的表情中,分享着他的幸福。可转而想到转业,富贵的心里一阵苍凉。十年了,从来到特战队,他们就一起训练,在一次次的行动中同生共死,结下了亲如兄弟般的情意。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他们总有一天要离开这里,离开这片留下他们青春记忆的荒凉戈壁,从此天各一方,曾经的往事都将被岁月氤氲成一段记忆,怎不让富贵感到一阵惆怅。
  
  富贵望着朦胧的夜色,忽然觉得曾经的记忆就像曾经飘落的雪花,只是随着季节的变换,那些冬季的精灵没有了一点痕迹。难道,人的记忆也会像那些飘摇的雪花,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模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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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调查组来的那天中午,富贵和战友们正在洗衣服,小金急匆匆地跑进水房,悄悄把富贵拉一边说:“政委让你立即到作战室。”
  
  尽管这些天富贵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事到临头,难免还是一阵紧张,他把衣服扔进脸盆,随着小金下了楼,看到杨爱国他们都在,唯独缺了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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