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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7章 又昏了一个

第1257章 又昏了一个 (第2/2页)

南军回到河东,确实比较合适。
  
  当下便点头应下。
  
  “那就麻烦阿兄了,让你来回奔波。”
  
  张包却是不在意,脸上的笑容显示出他心情的舒畅:
  
  “你我皆是为了大汉,何来麻烦之说?再说了,”张包忍不住地拍了拍冯都护的肩膀,神情就得认真起来:
  
  “明文,能帮到你,我很高兴!朝中的事,我不太懂,也不想参与。”
  
  “但军中之事,你既是丞相指定的人,又是中都护,我肯定会支持你。”
  
  说到这里,张包顿住了,没有再往下说。
  
  但冯都护明白他的意思。
  
  “阿兄,多谢!”
  
  张包摇了摇头,低声道:
  
  “我说了,不用道谢,因为经此一役,只能说明一件事:丞相当年并没有看错人。”
  
  “你,好好努力,莫要辜负了丞相的期望。”
  
  有些话,不用点明。
  
  冯都护重重点头:“我会的。”
  
  张包脸上再次现出笑容,摆摆手,不再多说,转身走了出去。
  
  大汉中都护说要一千骑兵跟随,他自然是要去挑选出南军中最精锐的将士。
  
  很快,冯都护领军从高平关南下,到达高都城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天井关,魏军果然大为震动。
  
  事实上,冯都护对魏军的看法,并没有高估。
  
  司马师第二次在高平关前战败,已经没了上一回的好运。
  
  非但本人左眼不保,连累着魏军都是损失惨重。
  
  再加上高都城无险可守,牛金在接应了被一路追赶回来的败军之后,立刻紧急退守天井关。
  
  此时的天井关守军,正是人心惶惶之际,哪料屋漏偏逢连夜雨。
  
  很快,关口北边又传来了噩耗,冯贼已经领着大军,到达高都城,进逼天井关。
  
  “中监军,不好了,冯贼,冯贼领大军过来了!”
  
  天井关内,主帅所住的屋子,房门一下子被人推开了,牛金步履匆匆地冲进来:
  
  “中监军,请……”
  
  话未说完,牛金就不由自主地改口惊呼:
  
  “中监军,你怎么了?”
  
  但见司马师正躺在榻上,嘴里咬着一块毛巾,面容扭曲,显得痛苦非常。
  
  虽然已是入秋,天气不热,有时还可以说得上是凉爽。
  
  但司马师的鬓发已然湿透,整个屋子,都可以闻到一股汗馊味。
  
  可想而知,司马师此时正承受着什么样的疼痛。
  
  “把,把门带上,快,莫要让将士们知道!”
  
  看到牛金进来,司马师立刻拼尽了全身力气一般,有些断续地吩咐道。
  
  “哦,哦!”
  
  牛金闻言,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转身带上门,然后快步走到榻前,脸上带着担心忧虑的神情:
  
  “中监军,你感觉如何?”
  
  司马师放开了嘴里的毛巾,但见毛巾上,已是咬破了好几个洞。
  
  左眼包裹着的白麻布,渗出了斑班血迹。
  
  已经好几日了,左眼仍未能有效地止血。
  
  可想而知,这几日他承受着什么样的痛苦。
  
  “我无事,你方才说,出了什么事?”
  
  司马师强忍着剧烈无比的疼痛,颤抖着问道。
  
  牛金看到司马师这副模样,有心不想让他担心。
  
  可是面对此等大事,他又没有资格做决定,更别说敢瞒着司马师。
  
  所以牛金只能是硬着头皮,回答道:
  
  “中监军,我们安排在高都城的前哨,派人回报,说是冯贼,已经领着大军,进入了高都城。”
  
  “而且看那模样,极有可能会进逼天井关,这可如何是好?”
  
  “谁!你说谁领军过来了?”
  
  听到“冯贼”这个名字,似乎让司马师直接忘记了左眼的病痛。
  
  但见他脸色顿时就是大变,惊得立刻双手撑着半坐起来:
  
  “你确定吗?确定是冯贼亲自领军过来了?”
  
  “斥侯来报,确实是冯字大旗,西贼诸将,能领如此大军,又姓冯者,别无他人。”
  
  “大军?多少大军?”
  
  牛金咽了一口口水,“据目前所报,光是前军,就有近万,后军仍未到达,号称说有五万人。”
  
  】
  
  “五万?”
  
  司马师也不知是疼痛,还是惊吓,声音都变了:“五万?”
  
  若是换成以前,司马师对五万汉军可能没什么概念。
  
  甚至在据天井关这种险要之地时,他有信心,莫说是五万,就算是来十万,也不带怕的。
  
  但在高平关下连遭两败之后,他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大人镇守关中时,会被人称之为畏蜀如虎。
  
  为什么宁愿被诸葛亮骂成是妇人,也不主动出战。
  
  无他,蜀人真是勐如虎,不得不畏啊!
  
  更别说这一次来的可是冯贼。
  
  冯贼是什么概念?
  
  当年可是用两万偏师就能破十万关中大军的人物。
  
  而现在,自己手头莫说是有十万人,就是两万人都不到,也就是一万余人。
  
  而且还是把这几天收拢了不少战败逃回来的残兵都算上。
  
  “冯贼,冯贼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怎么会过来的??”
  
  “蒋公不是说,冯贼正领着大军,准备攻打轵关吗?”
  
  “他是怎么过来的?飞过来的吗?”
  
  这几日来,左眼之患早就折磨得司马师痛不欲生,寝食不安。
  
  偏偏他又不敢宣扬开来,免得让本就不稳的军心,更加慌乱。
  
  所以只能是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
  
  这么多天吃不好睡不好,昼夜皆是疼痛难忍,还能强行让自己保持神志清醒。
  
  这等心志,已经算是极为难得了。
  
  但要说剧烈疼痛折磨之下,还想要保持往日的冷静,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心浮气躁一些,也是可以理解。
  
  听到中监军的话,牛金不由地提醒了一声:
  
  “中监军,吾等退回天井关的时候,蒋公不是派人来说过么,冯贼从轵关道退兵了,会不会……”
  
  经牛金这么一提醒,司马师这才反应过来:
  
  “你是说,冯贼从轵关道退兵,是往我们这里来了?”
  
  “只有这一个解释了。”牛金眉头也是有些愁闷,“可是这冯贼来得也太快了些……”
  
  司马师咬着牙,气喘嘘嘘:“冯贼善领奇兵长途奔袭,此久已为人所知矣!”
  
  从此人出山初战,就是以奔袭陇关而出名。
  
  “此贼在轵关道行军缓慢,原来是根本就是幌子,恐其意在吾等啊!”
  
  想起冯贼深谋远虑之名,司马师深深地怀疑,高平关的汉军先前一直畏缩不出,让自己掉以轻心。
  
  等自己不备的时候,再突奇兵而袭之,不会是冯贼早就设计好的吧?
  
  要不然怎么解释冯贼在轵关道的迟疑不前,以及如同飞一般地到达高都城?
  
  想到这里,司马师不由地就是一阵气火攻心。
  
  同时左眼一阵难以忍受的巨痛勐地袭击脑内,痛得他大叫一声:
  
  “冯贼,该死!”
  
  吓得牛金惊呼:
  
  “中监军,你的眼睛……”
  
  原来司马师包着左眼的白麻布,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血红,而且血迹还在不断地迅速扩散。
  
  伤口又崩了!
  
  司马师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勐地倒在了榻上,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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