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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明宗要造新式鼎

第一百七十七章、明宗要造新式鼎 (第2/2页)

九长老听了,就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赶紧去办这个事情。诗剑,你留下来,为师我先回东北六城走一趟。”
  
  说到这里,九长老神识传讯给李诗剑:“诗剑,你那自创的剑招,不可以让心镜长老知道,必要时,可以用来保护你自己呢。为师我总觉得心镜对你并不友善。你可要自己多留神,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李诗剑自然也以神识传讯回答自己的师父。宗肯却也于此同时说道:“老九,那东北六城,你不必去了,只须发一道命令过去,也就是了,倒是去那南明炎山的事情,宗主交待了,采取火种之事,最是麻烦。宗主让你在这边等他回来呢。”
  
  “宗主让我在这边等他?这是什么时候说的话?”九长老讶然。
  
  宗肯笑道:“你在护阵外叫我打开护阵时,我就已经将你回来的消息通报宗主,请求指示了。宗主说了,他也在赶回来的路上。说不准儿,有可能宗主要亲自挂帅,前去南明炎山呢。”
  
  九长老笑道:“有宗主挂帅,那岂不是更好?”
  
  于是宗肯和九长老一齐大笑。
  
  笑毕,宗肯又说道:“老九,你带诗剑去器堂吧。”
  
  于是李诗剑随着九长老告别了宗肯,就往器堂过来。不多时,到了器堂,唐荣笑着迎上前来,九长老也笑着招呼:“唐十二老弟,恭喜你了啊!”
  
  唐荣也笑道:“九哥回来啦!哎,诗剑也回来了,这一回,能好好炼制炼制了吧?”
  
  李诗剑上前施礼参拜唐荣。旁边路同也过来见礼,先参拜九长老,后向李诗剑说道:“李师弟,我现在已经差不多把控火学完了,再过些日子,就能去学习炼丹啦。”
  
  唐荣笑着批路同道:“路师侄,你可不能骄傲呀,你看十三长老,比你来得晚,学得快,人家在炼丹这一块儿,也学得差不多了,再过几天,就能专门来跟我一起研制新式鼎了。
  
  你李师弟,因为耽搁了这些日子,所以落后你一步,只怕一学起来,很快就追上你喽!”
  
  路同笑道:“唐师叔,我哪里敢骄傲呀,十三长老才不几天就学会了控火和炼制,又没几天,就学会了炼丹,他现在是以研究新式鼎为主,都让我仰慕死了!
  
  我听说,他现在只所以天天还去丹堂那边,其实是为了不被那偷学者学了咱们的器堂的秘法罢了。”
  
  九长老听了,惊讶地问道:“居然有人跑来我们这边偷学我们的炼器秘法?”
  
  唐荣听了,皱眉说道;“九哥,你也看到了,我们天青城的护宗大阵已经开启了,唉,走,里面说去。”
  
  于是诸人都到了器堂秘室里坐定,唐荣向路同和李诗剑说道:“路同,带你李师弟去学习控火去吧。”
  
  于是李诗剑随路同去了,唐荣这才向九长老说道:
  
  “九哥,心镜长老发觉了有人偷学我们的炼制之道!这个事情,据心镜长老说,我们炼制空间法宝,以及我们要炼制的新式鼎,都不能让那偷学者学了去。”
  
  九长老惊讶地问道:“这是什么人?居然能潜入我宗来偷师学艺?”
  
  唐荣道:“据心镜长老所说,这人应该是托钵僧明尘那个贼和尚!”
  
  九长老奇道:“心镜怎么认定是他的呢?”
  
  “心镜长老有家传的道器三观镜,隐约察看到了贼和尚那黑钵的踪迹。”
  
  “原来如此!”九长老问道:“难道说,那贼和尚就死呆在丹堂那边不过来了吗?我们在这边炼制空间道器法宝,还有那新式鼎,怎么可能会不惊动他?”
  
  唐荣听到这里,说道:“这是心镜长老的主意,假装炼丹一道没学到手,天天去丹堂跟缪长老演双簧,将贼和尚吸引在那边,我们器堂这边却是暗中进行炼制。
  
  心镜长老说,据他观察,那贼和尚躲藏在黑钵里,竟是日日呆在丹堂那边,连日来还不曾离开过呢!”
  
  九长老听了,不由得叹道:“那贼和尚,凭着他那钵,还真不好对付哪。”
  
  “是啊!没法子抓住他,所以呢,我们这护宗大阵也就只好整天开启着了!”唐荣十分气愤地说道。
  
  却说托钵僧为何老是呆在明宗丹堂这边?却是心镜上人来此学习炼丹,托钵僧就跟了过来。
  
  心镜上人猜测托钵僧必然是凭借黑钵,隐藏在丹堂这边了,暗暗地调动三观镜来察看,果然也是发现了蛛丝马迹。
  
  心镜上人一合计,想出了一个招儿——俗话说,“君子可欺以其方”,你想偷学,我就从偷学这块入手来治你!
  
  于是心镜上人只说是要学习炼制本宗秘制六合培元丹,却又暗暗神识传讯,将自己的对付之法告知缪天白,要缪天白配合自己。
  
  缪天白当然要配合心镜上人,于是他两个就演双簧,嘴里说的是炼制培元丹,却将那炼制法子,故意搞得复杂无比,似是而非!
  
  果然这一招奏效,引得托钵僧与厉文山两个,躲在黑钵里,是左讨论右分析,却始终不得要领。
  
  心镜上人也时时观察,处处留意,也不止一次地确认,果然是那托钵僧凭着黑钵躲藏在暗处偷学本事。
  
  托钵僧有时跟厉文山争论得急了,不免有心放弃,然而,厉文山却是说道:
  
  “人家那丹堂堂主缪长老不是跟心镜上人说得清清楚楚的嘛,学会炼丹理论,不算什么,但要是炼制出这种六合培元丹,才算真正学到手,哪怕就是仅仅炼制出一炉六合培元丹,哪怕是一炉里边只有一粒成丹,也就可以算是炼丹之道完全学到手了。
  
  瞧他这工艺如此复杂,这六合培元丹可不是容易炼制出来的;心镜上人自然是不能轻易成功,这对我们也可以说是好事啊!”
  
  托钵僧道:“好什么好?我都快憋死了,也不知他心镜上人哪天才能真正炼制出一炉培元丹来!”
  
  厉文山笑道:“他炼制不出来,对我们也有利啊!这么一来,我们可不就是能看得更充分也学得更透彻了吗?”
  
  说起来,托钵僧和厉文山,这两个老货,此时哪里想得到被心镜上人摆了一道呢?
  
  托钵僧料想自己凭着黑钵,呆在这丹堂里,只须不移动,不带动空气流动,心镜上人虽是灵道八阶,也未必能发觉得了自己的存在。
  
  然而,托钵僧此时,根本不知,心镜上人那青铜镜,已不再是从前那件灵道二三阶的劣质货了,更不知道这青铜镜,其实就是三观镜。
  
  话说回来,就算知道心镜的法宝是三观镜又怎么样?此时的托钵僧还不是大高手,更不知道三观镜有什么样的功能什么样的妙处。
  
  黑钵化作微尘,隐在丹堂不出,以致托钵僧连李诗剑已经回到了天青城这一码事情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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