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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九章

第四百七十九章 (第1/2页)


  
  宴会终于结束了。
  
  我一个人泡在水池里,满脑子都在不停地叫嚣,水气渐渐凝结成烨儿的样子,那眉那眼,那水晶一般的人啊……
  
  只是第一次见面而已,为什么对我的影响就那么大,我清晰地知道自己对烨儿的感觉,无非是这具身体的——本能,可……与我何干,为什么那个死去的人要将他的感觉强加于我?
  
  猛然起身,将雾气吹开,甩了甩潮湿的头发,深吸了几口气,我告诉自己,该出发了……
  
  “我哥呢?”离烨对着夜琴微微一笑,“我想他了。”
  
  夜琴顿了顿,方道,“珏没在。”
  
  敏感感觉到那紫衣人的情绪,离烨突然想起杜然对自己说的所有事……难道,哥哥真的对这人……
  
  “你……一直住在这里?”
  
  夜琴对着离烨优雅地点点头,“是,我一直在珏身边。”
  
  握着酒壶的手明显地颤抖了一下,离烨垂下眼敛,眉目间有些落漠地无奈。
  
  珏?
  
  他……是这样唤哥哥?
  
  饮一口相思泪,白玉笛在指尖慢慢旋转。
  
  两道目光对视在了一起,并非较量,并非妒嫉,并非仇恨,那仅仅是打量……
  
  离烨与夜琴同时在心底惊叹——
  
  ——竟那样的人啊!
  
  “你是他的弟弟。”夜琴同离烨并座,不卑不亢,既不显傲慢,又不见卑微,便……是皇子又怎样?都不过是爱上同一个人的痴儿。
  
  离烨当然知道夜琴那句话的意思,可是——纵有血缘又如何?
  
  “哥不在乎。我也不在乎。”
  
  心里突然有巨浪在翻滚,夜琴只觉得难过地想要哭泣,心中隐隐约约知道了某种结局,或者说——命运!
  
  但,他还想多拥有一些属于唯一的日子。
  
  “珏的确不会去在乎什么血缘,可是……”夜琴的目光绽放出一种傲人的光芒,“他在乎我。我在乎他。”
  
  离烨的笑容突然僵住了。看着面前白瓷一般的紫衣人沉默了很久。
  
  不知在想些什么,夜琴垂首了很久。
  
  僵硬地笑突然逝去,透亮的白玉笛中倒映了离烨一抹温柔而自然的笑意。“你感觉……我的存在威胁到了你,是吗?”
  
  风吹开了窗子,一片落叶飘洒在紫衣上,夜琴颤抖地执起枯叶……
  
  “哪怕哥为你解散了兴霜殿内所有的男宠。哪怕哥在满朝文武面前宣布你是他的王妃,哪怕……”离烨的白玉笛将夜琴脖间的玉板指勾出。“他将从小都不离身地贴身之物给了你,哪怕……为你,他从此不入勾栏,因为我的存在。你……还是害怕了,是吗?”
  
  枯叶在手中脆生生地碎裂,一滴泪珠从眼角滑落。白瓷一般的脸上挂着浅浅地泪痕,夜琴久闭着眼睛。
  
  “是!我怕。”夜琴双手交叉。将自己紧紧抱住,“贤王离烨竟是这般水晶一样的人……好一曲《长待君》,好一壶相思泪,夜琴又怎敢笑着说,我不害怕?”
  
  浅浅地叹息从离烨口中溢出,“拥抱而睡,独宠一人……离烨从来不敢做那么奢侈的梦,可你,都得到了。”
  
  “所以……我更怕了。”眼角的泪似流云一般消逝,夜琴的表情有些孤注一掷地固执,“因为,那些美好我通通都拥有过。”
  
  “所以……”离烨的眉眼中带着浅浅地伤,“我更加不服,他对我明明有感觉,而我认识他更久,所以……我会更爱哥哥,我会一直等到他接受我的一天。”
  
  “……”夜琴将头转到一边,离烨只能看到他乌黑地长发,听得出来,夜琴的声音已经哽咽了,“珏……不会不要我。”
  
  离烨地笑一如既往,“我知道,从很久以前我就明白……哥哥的身边不可能只有我,而见了你之后,我更加肯定,哥绝对不会——不要你。”
  
  夜琴诧异地回过头,“你,不在意?”
  
  温暖的笑中多了一丝苦涩,“当爱都成了一种奢侈,我又怎敢苛求唯一与否?”
  
  “……”夜琴缓缓摇头,唇角带着一分醉人的微笑,似是沉浸在了某段回忆中,“不,如果……那,一定会变得越来越贪心。”
  
  “你别让夜琴再哭了,可以吗?”
  
  “青楼如此,曾经也如此,夜琴受的苦已经够多了,现在,我好不容易在他的脸上看到了难得的幸福笑意,可你呢?”水净扬起手就给了我一个耳光,其实,我能躲,但不知为何,身子怎么也动不了。
  
  我呆呆地承受着水净的怒火,“那个离烨地出现……害他哭了。”
  
  抹着脸上红艳艳地掌印,我只觉得自己快要虚脱力竭……
  
  “……”水净握紧拳头,眼神清澈地看着我,一字一顿慢慢道,“夜琴其实……很坚强,如果……你无法让他幸福,那么,如同你对以前的男宠一样,留不留情地抛弃他。”
  
  那道白色的身影在我的视线中消失……
  
  水净狠狠地一个耳光让我意识到了……我有我的思想,离珏有离珏的爱,可是,我始终不是他,所以,凌影不该对离烨有半分不一样的情感。
  
  那样认真的水净,星儿从来没有见过……她也是为夜琴抱不平而来,可是,已经有人来的更早了。
  
  水净?
  
  不,星儿往自己的手上狠狠地咬了个牙印,早在出生之时,自己的命运就已经被定下了……
  
  现在,又有什么资格……留恋着那样子似白莲,性格如烈火,说话如无赖的水净呢?
  
  烨儿和夜琴的对话我一直都在听着,这一刻,我突然涌起了一种难熬的孤寂,莫明其妙地连我自己都不无法知晓。
  
  将门推开,看着烨儿。我浅浅地笑着,将心底地呼唤缓缓道出,“烨儿……”
  
  白玉笛从手中滑落,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最后,在我的脚边停下了。烨儿满脸地不可罢信,“哥。你……叫我什么?”
  
  “烨儿……烨儿。”我伸手扶了扶那已经被惊呆了的水晶人儿。“其实,我一直都想这么叫你,烨儿。”
  
  欣喜没有持续多久。离烨很快发觉,是自己多想了……那声烨儿,是想断绝他所有的念想。
  
  “哥,你什么意思?”
  
  我俯身将那白玉笛拾起。轻轻放入他的掌心,“烨儿……”指甲掐入了肉中。我不懂……为什么想说的话那么难以说出口,为什么心会突然痛起……痛得如同看见月淌在血泊中一样,痛得整颗心都成了碎片……
  
  “烨儿,我……”脑中晕眩。我只觉得快要站不稳了,“《长待君》很好听,我相信……未来。一定有人喜欢,你留给他吧……”
  
  离烨猛地后退几步。直到后背贴上了房梁,“我宁愿你一直叫我离烨,至少……曾经你从不会说这种话。”
  
  离烨的指尖一遍一遍地扶摸着白玉笛,酒壶中的相思泪一刻间全入了腹中。
  
  那些酒,似乎就是烨儿所有的泪水。
  
  离烨的笑越发明媚,“哥,你叫我吹给别人听?可是,你明明知道,这只是写给你的,这只能为你吹奏……”
  
  “若你不听……没关系。”
  
  啪——
  
  白玉笛脆生生地被折成两半。
  
  离烨毫不留恋地将他最喜欢的白玉笛丢弃。
  
  两段笛子,一半在南,一半在北,只间隔了长长地无奈……
  
  “以后,烨儿再不吹笛……”离烨吃力地一步一步走到我的面前,“哥,你知道吗……”
  
  我想要逃开,夜琴却一把将我抓住,眼睛里有我看不出的情绪,低声唤道,“珏。”
  
  烨儿与我对视,我无力地僻开他的目光。
  
  “久别离,方知……相思甜。”
  
  待烨儿的身影在离王府完全消失后,我俯身,将那碎裂地白玉笛一段一段拾起,爱怜地放入怀中……
  
  看着掌心,我只得茫然苦涩地摇头……
  
  夜琴从身后将我的腰环住,温暖地气息将我满满地围住,他的脸颊蹭着我的后背……
  
  湿热在玄衣上化开,我知道,那个瓷娃娃一般地人,又因我而哭了。
  
  “傻啊,你若喜欢……就去追啊。”当话说出口后,连夜琴自已都被惊住了,不是希望独有他一人吗?
  
  笑意若莲瓣初开,悠悠绽开,夜琴无奈,或许……比起唯一,他更在意的,是那个人是否快乐……
  
  ——你若喜欢,就去追啊!
  
  夜琴,别让我那么心痛!对月的爱,已让我那么内疚……
  
  我回身将他紧紧抱住。
  
  细吻着他唇瓣和眉眼,“烨儿只是我弟弟,只能是我弟弟,我会对他好,但我不会因此而没了自我,这……是我唯一能为离珏做的事,夜琴……求你懂我。”
  
  “说的好像你不是离珏一样。”夜琴将我抱住,“衣服药品我已经收好了,你不是要离开吗?”
  
  我沉默地看着夜琴忙前忙后……
  
  最后留给我一个深情地吻,“我等你回来。”
  
  独剩我一人对着空空的房壁。
  
  明烟恬在此时冲了进来。
  
  “主子。”明烟那一身金色流苏裙尚未褪去,原本华丽的服装却因她惨白的脸显得有些沉重。
  
  我刚要问她出了什么事,明烟整个人就往地上倒去,我快步而去,一把将她接住。
  
  对着离珏轻轻一笑,明烟突然觉得自己是那么地羡慕离烨,至少,他能将爱对着喜欢的人表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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