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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谨言慎行(2)

第六章 谨言慎行(2) (第1/2页)


  
  看到齐天翔疑惑的表情,闫博年神情严肃地说:“这就像进山修炼,你当初到省纪委挂职,只是在做着进山的准备工作,成与不成都可以推倒重来。等你就任了省纪委书记,才算是真正走到了进山的路上,怎么走都有规矩限制着你,就是你必须进庙为目标。而成为省委常委之后呢,才算是完成了登堂入室的任务,下来就要潜心修炼了。但要想成为大师,或者相对于大师的名誉或地位,你就必须完成一次或数次挂单使命,不管是出山化缘,还是主持大的活动,你都要尽心尽力地去做一次,这既是对你能力的检验,也是自身能力的展示,只有这样全部的修炼过程才能达到一个全新的境界,登上一个更高的领域,不然你只能成为一个小沙弥,最终成为一个老和尚,就是这样。”
  
  面对齐天翔惊异的眼神,闫博年似乎已经达到了目的,缓缓地说:“这个时候你接替龙江的工作,是在一个很尴尬的时机,接手了一个烫手的山芋,龙江在河州这几年,时间虽然不长,但赶上了城市建设的末班车,又赶上了城镇化,政绩和名声都不错,这个时候你插手进来,面临着明年就要换届的当口,不到一年的时间你能做什么,又能干些什么?面对在无数个盯着这个位置的竞争者,明里暗里的角逐,你又将怎么摆脱干扰,顺利靠岸。即使你勉强撑到了换届,又成功将头上的临时二字去掉,你又要重新开始。”
  
  “也许我年轻,还真没有您考虑的这么深。”齐天翔钦佩地望着闫博年,对他的举例和分析佩服的五体投地,看来岳父不仅思虑和谋划的很深,老辣地拒绝着诱惑,而且还能够巧妙地周旋于利益和纠缠之间,并往往能料机在先,自己与岳父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上。看着闫博年等待着他的接下来的话,只能赫然地笑着说:“我只是考虑,自己这么多年都是做着部门一把手,担心一下子成为一个地方的主政者,经验和能力是不是能够应付的来,毕竟河州不同于其他城市,不单是河海省的首府,而且还是全省政治经济的中心,各种利益和矛盾纠葛在一起,这一把手还真不是好做的。”
  
  “这也是我的担心啊!”闫博年叹了口气,深深地吁了口气,缓缓地说:“原本想来年换届,你应该可以往下走一走,毕竟没有地方履职经历,想往上走就是个难以逾越的障碍。这不但林东生明白,北京高层也明白,作为一个年轻有为的第三梯队后备干部,不可能长期作为部门一把手闲置的。作为你如今的常委身份,适合你的地方除了河州,就是岛城。岛城是全省经济的钱袋子,是重要的财源和命脉,全省财政收入近一半要靠他们贡献,林东生不会不慎重考虑,让一个没有地方工作经验的新手出任一把手,是需要很大勇气的,而最可能的办法,就是从其他地市现任一把手中选择,所以最可能让你出任的,还是河州市委书记。到那时,你是正式的任命,不用看谁的脸色,更不要有什么顾虑,放手按着自己的思路干就是了,四年的时间,你完全有时间谋划一盘大棋。”
  
  “这也是我担心的问题,正如您老所说,还没有熟悉呢就要换届了,时间太紧促了。”齐天翔面色渐渐凝重起来,不安地说:“经验和能力如今是我最大的短板,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
  
  “部门一把手和地方大员尽管有相同的地方,但其实就是天上地下,一个县委书记职务不高,但并不是一个省政府的厅长就能轻松胜任的,更不是靠想象就能做好的。”闫博年望着齐天翔,掰着手指说:“这第一,下面千条线,顶上一根针,基层无论大事小情,都要靠县委书记拍板决策,对也罢,错也罢,都要承担领导责任。这第二,一个小媳妇,要应对无数个婆婆,省市所有上级单位和部门的各项工作,都得县委书记去一一部署落实,做好了是应该的,做不好板子始终在等着你。这第三,出头的椽子先烂,不出头的椽子烂的更快,作为地方一把手,左邻右舍做的怎么样你管不着,也没法管,自己做的怎么样才是最关键的,也是始终被上级领导关注的。这就跟过日子一样,关起门来自家过自己的日子,别人家吵架打架闹离婚跟你一点关系没有,自家的日子过得和美,才让人羡慕。就这三条,做的好坏,就是考验一个县委书记最直接,也是最简单的标准。县委书记如此,市委书记、省委书记不都是这样吗?”
  
  “您老能不能不带这么吓唬人的,看您都把天翔吓住了。”也不知什么时候闫丽走了进来,静静地听了很久,看到爸爸越说越严重,就不高兴了,不客气地插嘴顶撞着爸爸道:“已经是这样了,决定不能改变,您老就不能给他支支招,帮他度过这个难关,这不是来向您请教来了吗?”
  
  “说到底还是心疼自己的丈夫,看来我这闺女还就是个白眼狼。”闫博年被闫丽抢白了一通,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笑了很久才平静下来,故作威严地瞪了闫丽一眼,温和地说:“这不是还没有说到哪一层的吗?你急什么。”
  
  “等您说到哪一层该到什么时候了,你就直接传授机宜不就行了吗?”闫丽走到闫博年身边,拉着他的胳膊晃动着,似乎在撒娇,但更像是在恳求:“您总不能看着自己的女婿摸索着摔跟头吧!”
  
  “那有什么妙计啊!诸葛亮的锦囊妙计都是说书人杜撰的,就像什么成功学?什么名人传记?那都是成功者用来忽悠人的东西,似乎尝试了成功者的苦难,就能够成功,狗屁!如果成功也能复制,那就可以大工业机械化生产了,可能吗?”闫博年不无好气地训斥着自己的女儿,似乎也在点拨着齐天翔,但语气和神态都充满了慈爱,“你也是省总工会的正处级干部了,应该有个稳重的仪态,怎么还像学生会干部似的,毛毛糙糙的,就不能稳重点?”
  
  说着话,闫博年向方桌上哝哝嘴,慢条斯理地说:“要说锦囊妙计,那不就在桌子上放着的吗?就那四个字,嚼碎了咽到肚子里,悟透了融到血液里,就什么都有了。”
  
  “为官之道,说难难于上青天,五千年的传统文化,无不是围绕着官场进行的,无论是宫廷庙堂,还是偏僻乡野,朝野更替,官宦沉浮,一部大书写就的就是官场历史,因为传统的中国社会原本就是官本位的形态,这官场的深浅是一两句话能说的清楚的?”闫博年端起茶杯喝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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