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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转眼十年间

第一回 转眼十年间 (第1/2页)

这洛水城乃是位于荆州边上的一座城镇,驻守在这里的太守乃是曾经当今圣上亲封的威虎骠骑大将军谢庭温,要说这谢庭温将军乃是当今圣上的亲表弟,自幼便是能文能武,堪称谢家百年难得的奇才。其母更是当今圣上母后的亲姐妹,可以说两人的关系微妙非凡。当年谢庭温随当今圣上御驾亲征,怎奈路遇叛乱之人,遭了埋伏。当今圣上背部不慎中了一箭,差点一命呜呼!多亏了这谢庭温背着皇上一路杀回了驻地。
  
  据当时的兵卒所诉。当时的谢庭温如那从阎罗殿中走出的妖魔一般!浑身是血!完全看不出个人样来。如果当时不是背着当今圣上,当时守卫定然将其诛杀至此。
  
  之后当今圣上见他勇武非凡,便封他做了那勇武先锋将,领一路先锋将士为晋王朝远征军的开拔先锋。事后这谢庭温屡建奇功,六年间抗西蛮,战北匈,拒南疆。算是为当时的晋王朝立下了几年安生日子。所有人都称其为继那蜀国常胜将军赵子龙赵将军之后的又一常胜将军!
  
  可以说这谢庭温那时正是到了仕途最顶峰的时候,怎奈那谢将军忽然回京辞了那将军职位。居然跟当今圣上请求回家养老,没人知道为什么。这正是壮年风华之时的谢庭温居然会想到回家养老?无论是谁听了都会觉得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可是他谢庭温竟然真的那么做了?而当今圣上也居然同意了!这不禁让天下人心生猜忌。霎时间流言四起,不过当今圣上却是不在意。反而以他功不可没为由赏赐他良田千亩,家奴女眷百名,金千金。更是封他做了家乡的荆州太守。通俗地讲,这太守一职自前朝以来,就是个地方的土皇帝。以前在汉代很有实权,但到了之后的晋朝最多是个虚职罢了。那谢庭温却是不以为意,欣然领了那皇上的旨意回到到了自己的家乡,荆州盐城。
  
  要说这谢家,乃是当今晋朝四大家族王,谢,桓,庾中排在第二位的大家族。当年西岳猿儿崖诛仙一战,中原武林损失惨重。各大家族和门派之间争斗不断,他们认为敌人虚弱的时候正是自己崛起的时候。
  
  另人没想到的是,老天爷还真顺了他们的意。那场江湖地位之争让整个中原武林大洗牌!王,谢,桓,庾共同吞并了其他两大家族。只余下了这四大家族。而九大门派则变成分别以风雨楼,黎山派为首的六大门派!分别是风雨楼,黎山派,天山天门宗,北岳凤鸣山庄,药师门,西岳剑宗。另外之后的十年里,江湖上又是崛起了一些大大小小门派,小势力,可惜依然无法撼动他们的地位。这里自当不必再提。
  
  荆州盐城谢家。
  
  “欲把相思说似谁,浅情人不知...长相思,长相思…”正所谓是少女卷舒痕,难得好时候。看着粉衣少女桃花树下的倩影。司马奇不禁嘴角微微浮现出一丝笑容。
  
  “嗡!~噔!~”那少女轻轻的抚过面前的“瑟”。少顷,自那桃花庭中传来阵阵瑟音。“瑟”身如锦如云。声轻如缕如丝,沉如山石沟壑,脆如泉水叮咚,绵如云端蜷舒。是以为“锦瑟”,为那“瑟”中绝品。瑟自战国以来便是官宦人家,文人墨客颇为上心的几种乐器之一。这最擅长“瑟”之人,当非孔子孔圣人莫属。当年孔圣人弹瑟附以诗歌,独成一门。是有了那“孔门之瑟”的美誉。也正是这种原因,“瑟”在官宦人家,文人墨客间才颇为广为流传。
  
  “瑟瑟如声来入我心。桃花几何?已有十载。谢门儿郎多少明白女儿心?刀枪剑戟多沉爱。莫笑女子多嗔怪。那人,你还不快快现身来!”说着那少女收了笑容,颇有些愠怒的转身看着桃花林的外面。
  
  那少女一转身,咋眼一看,端的是倾城倾国,风姿如月恐怕才会符合吧。不过看其年纪倒是不大,最多十七八岁的样子,只这般看来,倒是文静的很。
  
  “哎!~”一声长叹自那桃花庭外的桃花林中传来。
  
  那少女刚想询问如此何故。便闻得阵阵琴声传来。
  
  是唱到,“桃花依旧,那人还在。多少雨随花落?何故嗔怪?刀枪剑戟是为谁来练?女儿不知,还来嗔怪。锦瑟瑟不在,琴弦弦独败。伤了那人心,有道是,愁哉,愁哉,莫来怪。”
  
  突然传来一声娇叱,“天哪!老天爷!!您可饶了菲儿吧!这两人是失心疯了还是怎的?天哪!听不下去了!大哥!你和二姐再这般,那般的。我就要疯了!天哪!酸!太酸!二姐整天闷在家里看书,酸酸也就罢了!大哥,你一练武之人也这么酸真是让我疯了!”说着一十四五岁的翠衣少女自那桃花林钻了出来。打眼这么一看!这少女不正是那日饭馆中与掌柜的打赌的少女吗?
  
  “我说谢家三小姐,你可不许乱说!小心讨打!你哪知道我这是在考校咱们大哥的学识!大哥这成天面对什么剑啊,刀啊的!我怕将来没人敢要他。这不是为我们将来的大嫂着想啊!你说万一人家回娘家说,我们谢家大公子除了练武就是一个空心的傻大个。你说这可怎么办?”坐在桃花亭中的那少女忽然站起身来抿嘴笑道。
  
  “锦儿,你倒是为大哥想的很周到啊!可惜啊!你大哥我今年二十有一,至今也没有哪个姑娘说看得上我。只能说你大哥我长得太丑了。没人喜欢啊!”说着那桃花林中便是走出了一人。只见那人身着一身青蓝色布衫,一席乌黑的长发用那紫金发带稍稍束了个发髻,看起来倒是有些慵懒。不过这人面容看上去倒不像是那人自己说的那般不堪,相反倒是剑眉星目,棱角分明,英气十足。不过其目光却给人一种柔和温暖的感觉,整个一副翩翩俊公子的模样。说是练武的,倒不如说像是个儒士多一些。但凭这一幅面容,就足以倾倒多数少女的芳心,哪里还有什么不堪之说。
  
  “哼!谁让你天天出去跟爹爹办事,也不说陪我和姐姐玩儿。你还有理了?”这时那谢家三小姐,也就是那翠衣少女。反而站在了那桃花亭中女子的一边。言语间倒是对他这个大哥颇有不满。
  
  那人听到少女的腹诽直言,不禁皱了皱眉头。背过身去,看了看那树尖稍有残败的桃花。似是想起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登时便是没了话语,听到的也只有几人间的呼吸声。
  
  谢锦儿一看他大哥这般模样,心里暗说道不好,“你这丫头,倒是胡乱说些什么?忘了谢家的祖训了?男人的事,女人不准多嘴。”说着那谢锦儿捏了捏翠衣少女的粉红脸蛋。
  
  翠衣少女气哼哼地也不说话,哼的一声便将自己的头转向了一边。
  
  这时那人回过神来转过身看着自己的这两个妹妹不禁苦笑道,“你们这两个小家伙啊,哪里知道我的苦衷。大哥我倒是羡慕你们这般无忧无虑的生活。至少乐得逍遥。哪像我这样…”
  
  “大哥!爹爹说了,家中无政事…”谢锦儿连忙上前堵住了那人的嘴说道。
  
  这不堵还好,一堵可坏了事!只见得那人一把抓住了谢锦儿白皙的小手,就那么呆呆的看着谢锦儿,也不说话。而谢锦儿竟也如那人一般。时间就好像在这一瞬间定格了一半,两人就这样,除了刚才没有一句话。
  
  眸清似水花,情字难自拔。正是好时候,难得有情话。
  
  “……”那翠衣少女看了看此时眉目传情,深陷其中的两人,不禁抚着她那月额摇了摇头。
  
  然后微微叹了口气,“呃哼!瞅我这遭罪的命!我说我就当什么都没看到啊!你们两个,还不赶紧分开?一会儿莫让下人看见了,告诉爹爹,看到时候爹爹怎么罚你俩!”
  
  听到那翠衣少女提点的言语,两人不禁闹了个大红脸,赶忙分了开来。
  
  翠衣少女不禁嬉笑着逗了逗那谢锦儿,谢锦儿本来还好,就是闹了个红脸。可是再让翠衣少女这般嬉闹,顿时小脑袋低的一下不敢抬起。就是看那人,也是用余光偷偷瞄上一眼,好像犯了什么错一样。
  
  只见那人尴尬的咳嗽了两声,表面看起来没什么表情,实则内心已经是翻江倒海,臊的不行。
  
  “咳,菲儿!你这丫头!一天到晚的古灵精怪!说吧,这回急急忙忙的找我们到底何事?我明天一早还要出发去临安城替爹办事。你要是没事我可回房间收拾行李了。”那人转过身来一脸义正严辞的模样,让人看了着实不禁好笑。
  
  谢菲儿不禁捂着嘴笑了笑,不过硬是让身旁的粉衣少女阻拦了下来,生怕那人挂不住面。
  
  “嗯哼!!~大哥,不对!司马哥哥!~奇哥哥!~~人家这不是听说你马上要去临安城了吗?你也知道,这临安城离那西岳不是很近嘛!~我就寻思着我和二姐在这盐城呆的时间够长了。闷都快闷死了!你可不可以…”
  
  “不行!”说着司马奇阴沉着脸转身便是要走。
  
  那谢菲儿眼疾腿快连忙拦住了司马奇的去路,气鼓鼓地看着司马奇。
  
  “为什么啊?大哥,今天你要是不给我说出个一二三四五来,我谢菲儿就这辈子都不理你了。嗯…对了!还有二姐。二姐这辈子都不会理你的。”说着谢菲儿还撅着嘴冲谢锦儿眨了眨眼睛。意思之间不用说也明白。
  
  谢锦儿无奈的摇了摇头上前问道,“大哥,菲儿说的也不无道理。就算是你不让我们去,也好歹给我们一个缘由。否则,以后菲儿真的是要把谢府搅得个鸡犬不宁不可。”
  
  司马奇看了看这两人,摇着头叹了口气说道,“不行就是不行!”说完转身就是要走,可是还是被谢菲儿拦着了去路。谢菲儿一看怎么也说不动大哥,便一脸委屈的跑到了谢锦儿的身边。
  
  “二姐!~你看看他!我要告诉爹爹去!~”说着谢菲儿上前搂住了谢锦儿的胳膊撒着娇说道。
  
  谢锦儿也颇是无奈的看着谢奇的眼睛,似乎是在询问什么。
  
  而司马奇皱了皱眉头,眼睛里闪过一丝阴霾,紧接着还是摇了摇头。
  
  “哟!~这是谁惹我们谢家三小姐不高兴了?!来!跟爹爹说说!爹爹给你做主!”只见得来人已是中年。其一身锦华服袍,身高七尺。面容浓眉大眼,刚毅不阿。不过这人却不是自己来的,身后还跟着一白衣青年,与谢奇不同的是,这人一脸的儒生气十足,面容俊美。不过少了些司马奇的英气。到像是真正的儒士。
  
  “爹!~”说着谢菲儿就冲了过去。一下子扑到了那华服之人的怀里。
  
  那人拍了拍谢菲儿的肩膀笑着说道,“哟!~我们家三小姐怎么委屈的跟个泪人似的。来,快跟爹爹说说,谁欺负你了?爹爹给你做主。居然有人敢欺负我谢庭温的掌上明珠!哼!看爹爹不好好收拾收拾他!”说着那人还转过头去对身后的白衣青年颇是无奈的笑了笑。原来这华服之人正是晋朝名将谢庭温!
  
  谢菲儿一脸委屈的抬起了头,不过这告状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谢庭温身后的白衣青年深深的所吸引。那温暖和煦的笑容仿佛就像是可以融化冰雪的春风般,在那少女的心间环绕。仿佛敲开了那少女多年未动过的小心思。
  
  那谢菲儿忽然从谢温庭的怀里蹿了出来。稳稳的站住身子低着头小心翼翼的把玩着自己颈肩处的鬓角。倒是有了些小女儿的姿态。扭扭捏捏的让谢庭温着实吓了一跳,连忙问道。
  
  “菲儿?你,这是?刚才不说有人欺负你吗?怎么?”谢庭温愣愣的问道。
  
  谢菲儿连忙上前打断了谢庭温的话说道,“爹!~哪有啊!人家,人家刚才只是被哥哥欺负了。一时间有点委屈罢了。”说着还看了看那白衣青年。似乎是在向他解释着什么。不过那白衣青年倒是看起来不怎么关心,反而目不转睛地盯着谢锦儿打量了起来。谢锦儿被其盯的霎时间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司马奇看到那人这般调戏自己家的妹妹,不禁上前一步站在了谢锦儿面前。
  
  “放肆!哪有这样盯着女儿家看的?!你什么意思?!”说着司马奇眼角闪过一丝精光,不禁紧了紧拳头。仿佛那白衣男子若是一旦说错了什么话,便要上去将其教训一番。
  
  不过那人却是抱歉的笑了笑,也不说话,就站在那谢太守的身后。
  
  “奇儿!不可无礼!这位可是秦王身边的大红人,有着当世小诸葛美誉的大才子王吉,王先生。你们还不赶紧过来见礼?”谢庭温对于这大儿子谢奇,自从被带进谢府一段时间后就一直都没什么好脸色。这事整个谢府上下都心知肚明。
  
  原来在当年谢庭温返家的途中,路遇一伙土匪正在打劫商队。等到谢庭温带人灭了那些土匪后,竟发现商队无一人生还。不过就在安葬这些尸首的时候,在一对锦衣华服的夫妇怀里发现了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谢庭温在他怀中的香囊上发现了两个字,司马。
  
  于是便连忙询问这孩子姓什么叫什么。那孩子跪在自己父母的身边伤心的回答到,“司马奇。”
  
  要知道这司马在当时可是国姓,也就是说这孩子极有可能是皇亲国戚!当下便询问这孩子是否愿意跟自己走。孩子看了看身下已然没了气息的父母哭着说道,跟他走可以,但是要谢庭温帮助他好好安葬自己的父母,安葬好他的父母后,就是让他做牛做马都行。
  
  谢庭温一看这孩子如此这般重情重义,当场收其为义子。于是便帮其安葬好双亲,带着这孩子回了谢府。要知道这谢家,自谢庭温这一代长子宗族便是单传。没曾想这谢庭温竟然从外面带了一个野孩子回来。全府上下可是乱了套。特别是大夫人,本来就无子嗣,这下更是疯了一般与谢庭温大吵了一顿。因为这大夫人地位超然,乃是当朝六公主司马安然。所以平时刁蛮惯了,谢庭温所幸躲在书房不出,等她冷静下来再与其细说。
  
  不过当那谢庭温将香囊展示给司马安然看时,司马安然登时便是沉默了下来,后来竟然捧着那香囊哭了起来。原来这香囊她也有一个,一直贴身佩戴。要说这香囊可是大有来头。乃是数年前先皇安在时御赐给八位公主的信物。这香囊正是那偷跑出宫的七公主司马嫣然的信物。
  
  原来在当年这晋朝八位公主文采各异,脾气迥异可是出了名的,最淘气的当属那六公主和七公主,关系最好的也是她们这两姐妹。不过这六公主淘气归淘气,但是却没像七公主干出当众忤逆先皇赐婚,趁夜私奔逃走那种事。据传闻,七公主看上了当时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名医圣手张生。这张生生的是俊朗无比,品性柔和。更是身怀一身医人,医天下的绝技!七公主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深深的为其沉醉。
  
  六公主自从得知这孩子是自己亲妹妹的孩子后,便也不吵闹了。反而是待他如自己亲生孩子一般呵护备至。原本这一切安好。可是没想到的是,一次孩童间的嬉闹让二夫人怀孕的身子,丢了孩子。还得了那失心疯。事后谢庭温容颜大怒!说是要将这孩子扔进深山里喂狼。最后还是六公主司马安然以死相逼才堪堪保住了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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