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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进一步埋下伏笔(1)

10 进一步埋下伏笔(1) (第2/2页)

“就是,就是……”关允已经送夏莱到了宾馆门口,他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就是如果你当床垫,我压下的话,会硌得难受。”
  
  “我为什么要当床垫?”才问了一句,夏莱忽然想明白什么,面红耳赤,伸手拧了关允一下,又踢了他一脚,还不解恨,又打了他一拳,“你坏死了,怎么成天不想好事?”
  
  回到县委单身宿舍,关允还美滋滋地回味夏莱的娇羞,想想她白里透红的如雪肌肤,不由饥渴难耐,忙铺开纸张,吸气,收心,提笔,用心地写了一个小时书法,然后又背了一会儿古诗。关允正准备躺下睡觉,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异样的声响。
  
  谁三更半夜不睡觉?今天是周末,在县委住宿的人不多,关允悄然出门,来到院中,借昏黄的灯光一看,远处的双杠之上,冷枫又在走“钢丝”。
  
  双杠上的冷枫,离得远,灯光又暗,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关允可以肯定,他绝对是一脸的坚毅和不甘。其实关允心里明白,冷枫走的不是双杠,而是在自己为自己壮胆。
  
  李永昌的最终命运如何,确实牵动了每一个人的心,就连冷酷如冷枫者,也被困扰得彻夜难眠。也是,李永昌困扰了孔县十几年,岂能一朝倒塌?
  
  就算一朝倒塌,也会轰然倒下,并且激起漫天的尘土。
  
  次日一早,关允向冷枫请示有没有事情,冷枫就放他假了。在李永昌的处理结果出来之前,孔县人心惶惶,也没人安心工作。流沙河大坝项目继续施工,由桂晓杰和郭伟全负责,离了李永昌,倒也正常运转。平坟复耕行动,悄无声息地收场了,领导小组也自动解散。
  
  李永昌被停职反省,暂时回家去了。听说李永昌回家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重新立起墓碑,又堆起祖坟,还在祖坟前痛哭一场,自称不孝子孙。
  
  王车军住院了,在田间昏倒之后,他头疼难忍,到医院一检查,医生建议留院观察。
  
  钱爱林已经被崔玉强控制住,今天就要开会研究他的问题。不出意外,几个小时后,钱爱林就会丢官。
  
  孔县在蒋雪松大手的拨弄下,在李逸风和冷枫的推动下,在经历了激烈的动荡之后,暂时回归平静。平静之后会迎来什么样的局面,谁也不清楚。现在的平静期,只是在等待下一个可能更激烈的动荡的前奏罢了。
  
  不过,孔县也并非一无所获。关允关于平丘山旅游开发的招商引资就是最大的亮点,成为多事之秋的孔县唯一的沉甸甸的收获。
  
  虽然冷枫说是没事,关允还是向冷枫简单地汇报一下平丘山旅游开发的进展,也提到了金一佳有意投资高效农业的想法。果然,一提高效农业,冷枫微显疲惫的表情顿时多了几分神采:“高效农业是孔县唯一的出路,关允,你的这个朋友金一佳,不简单,有眼光。孔县的优势就是农业,如何利用孔县的土地优势大做文章,才是为官者的根本。”
  
  说了一通,冷枫又着重提出关允的下一步:“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县委办副主任有一个空缺,我和李书记碰过头了……”
  
  向来秘书科科长由县委办副主任兼任,关允现在提升为县委办副主任,也算正常升迁。不过虽然级别未升,还是副科,但意义大不相同,县委办副主任,等于是列入县委领导的后备序列。
  
  关允微有激动:“谢谢县长……”
  
  冷枫挥手打断关允的话:“别说客气话了,孔县的担子还很重。”
  
  关允重重地点了点头。
  
  走出县委,清晨清新的空气让关允精神一振,他迈着轻松愉快的步伐来到飞马宾馆,上了二楼,敲响了二一二的房门。
  
  “等一下。”里面传来了夏莱的声音,“我还没起床。”
  
  夏莱有睡懒觉的习惯,还美称为美容觉,关允经常嘲笑夏莱是个懒虫。其实夏莱的坏习惯还真不多,除了不怎么会做饭和睡懒觉之外,她不娇气不小气,还算是一个不错的女孩。
  
  夏莱的话才说完,门就被穿戴整齐的金一佳打开了。她换了一身紫色的裙子,乍一看和夏莱的紫色上衣很像,关允才看了一眼,她就说道:“别看了,就是夏莱的裙子。”
  
  “你还敢穿紫色裙子?”关允一边说一边向里走,“皮肤不够白,穿紫色会让肤色泛黄。”
  
  “你什么意思,是说我不如你家夏莱白了?”金一佳撩起裙子一角,露出了小腿,又一把扯掉床上夏莱的被子,露出了夏莱青春美好的胴体,“你比比看,我哪里比夏莱黑了?”
  
  老容头的点评
  
  “金一佳,我要杀了你!”
  
  夏莱没想到金一佳不经她同意就放关允进来,进来就进来吧,却将她身上的被子扯掉,让她春光大泄。她又气又恼,一把拉回被子,顺手拿起一个枕头扔向金一佳。
  
  还好,夏莱没有裸睡的习惯,而且还穿了睡衣,只露出粉致白嫩的大腿和曲线玲珑的身材。虽然瘦了一些,但苗条自有苗条的美感,更显胸前峰峦叠嶂,曼妙无比。
  
  夏莱的腿形很好看,修长而匀称,光洁而紧致,而且肌肤胜雪,无一处伤痕,堪称艺术品。关允以前就曾经沉迷于夏莱的美腿,刚才惊鸿一瞥,再次勾起了对往事美好的回忆。
  
  比起夏莱修长而匀称的美腿,金一佳的腿虽然也修长,但稍微丰腴的缘故,不如夏莱的腿形完美,也不如夏莱的双腿笔直。当然,若要和别人相比,金一佳也是一等一的身材。
  
  还有一点,关允固执地认为她的肤色不如夏莱白皙。
  
  “和夏莱相比,你还是差了一分白,我说的是实话,一佳,你得接受现实。”关允一副老实人的表情,认真而肯定地说道。
  
  “去,信你才怪。”金一佳摆了摆手,“你和夏莱是什么关系?当然是自家人向着自家人。不过好吧,就算夏莱比我白,但她没我香,有一句话说得好,‘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就是说的我。”
  
  “夏莱也挺香,至于你香不香,我没闻过,不作评价。”关允嘿嘿一笑,笑容中有三分坏四分戏谑。
  
  “夏莱,起来了,别赖床了。”金一佳不和关允抬杠,又要扯夏莱的被子,“你不会换衣服也背着关允吧?”
  
  “我还是到门外等一会儿吧。”关允转身出去了。
  
  金一佳看出了什么,小声问夏莱:“你和他,还清白着呢?”
  
  夏莱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点点头:“你以为呢?坏丫头,以后别闹我,多羞人。”
  
  金一佳愣住了:“我还以为他早就和你……原来他还是一个负责的男人,行,不枉你对他一片痴情,算是所托是人了。”
  
  说话时,金一佳神情忽然落寞了几分,又摇头自嘲地一笑:“如果有一个男人爱我爱得痴迷,又不强迫我婚前上床,我一定对他好一辈子。”
  
  “姥姥家教很严,她影响了妈妈和姨,然后妈妈和姨也影响了我和你。”夏莱迅速地穿好衣服,下了床,“我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我会坚持到新婚之夜,相信关允也会尊重我的选择。”
  
  等夏莱和金一佳收拾完毕,出门的时候,已经早上八点多了,关允头前带路,领二人去老容头的早点摊吃早饭。走到半路,正好遇到结伴而来的温琳和小妹,就一行五人,声势浩大地来到老容头的摊位前。
  
  今天高峰时间过了,老容头并不太忙,出炉的烧饼也有好几个,够吃了。金一佳却嚷着非要关允亲自动手打一炉新鲜的烧饼,关允就挽起袖子干活了。
  
  老容头对关允的几个朋友,没怎么理会,只是点了点头。他见过温琳和容小妹,对夏莱和金一佳,是初见面。老容头目光从夏莱和金一佳的脸上扫过时,停留了片刻,眼神之中似乎微微起了波澜。
  
  夏莱和金一佳对老容头并没有过多留意,虽然也听说过老容头和关允关系不错,却并未深想二人忘年交的背后有怎样的故事。她二人只和温琳、小妹坐在一起,一边说话,一边欣赏关允的劳作。
  
  关允手法熟练地和面、揉面,他系了一个围裙,从后面看,还真有几分大厨的样子。尤其是他用拳头将面团压成烧饼形状时,腰板用力,健美身材一览无余。虽然不是健美先生一般的肌肉,但一看就是肌肉匀称有力,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的标准型男,让金一佳看得啧啧称奇。
  
  金一佳一拍夏莱的肩膀说道:“我以前总认为一定要找有出身的男朋友,现在忽然发现还是你目光长远,找一个凤凰男也不错,起码他的身体条件好。男人嘛,长得高长得帅倒在其次,最主要的就是身体结实而健康。身体是本钱,本钱好了,以后什么都会好。”
  
  关允手一转,一个烧饼成形,放进了烤炉内。他手法极快,几分钟时间,就有十几个烧饼打成,等烤熟出炉。
  
  夏莱看呆了。
  
  她心爱的男人——既是她的初恋,又是她认定今生唯一的爱人,在经历了生活的风吹雨打之后,不但没有消沉,反而被生活磨炼得愈加成熟愈加有了男人气息,这让她心中有一丝苦尽甘来的甜蜜。她苦苦等了他一年,承受了怎样的煎熬,又面对多少人的追求而不动心,只为了曾经的海誓山盟,只为了她认定可以和他开花结果,要一生守候在他身边。她的苦她的累她的心路历程,又有谁知?
  
  好在,一切都挺了过来;好在,她终于守得云开见日。
  
  她没看错关允,以前,关允是个大男孩,开朗、活跃并且乐观向上。现在关允还是一个大男孩,依然阳光灿烂,不过却多了男人气息,更多了因为生活的沉重而肩负的责任,他长大了。
  
  长大了,真好,夏莱莞尔一笑,下定了决心,这么好的男人,不能让他跑了,一定要把他牢牢抓在手心,要爱护他守护他一辈子。当然,也要他呵护她关心她一辈子。
  
  至于温琳,对不起了,关允是她的,谁也别想抢走。金一佳?夏莱暗暗摇头,一佳对关允只有好奇没有好感,何况又是她的妹妹,应该不用提防了。最该提防的一人就是温琳,日久生情,办公室恋情虽然最庸俗,但也最常见,怎么办才好?
  
  夏莱的眼睛悄悄地转了几转,想到一个好办法。如果促成关允调往市委成为蒋伯伯的秘书,和温琳分开的话,就不会出现关允被温琳抢走的悲剧了。对,就这么办。
  
  夏莱趁人不注意,又悄悄竖起胳膊,为自己加油。
  
  谁也没有想到,关允的一个背影,引发夏莱即将打响爱情保卫战的小小心思,而且她还要动用她和蒋雪松的私人关系为关允美言。同时为了避免关允多想,怕关允骂她爱吃醋小心眼,她决定瞒着关允。
  
  不多时,关允新鲜出炉的烧饼摆在了夏莱、温琳、金一佳和小妹面前,小妹起身帮几人盛粥拿咸菜。她动作麻利,手脚轻巧,身段婀娜,充满了纯朴和高贵完美结合的美感。
  
  关允干活之后,和老容头坐在一旁说话。
  
  “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是四个女人,关允,你想闹哪样?”老容头一边拿起自己茶垢极厚的罐头瓶水杯喝茶,一边似笑非笑地看了四个女孩儿一眼,也不知是敲打关允,还是取笑关允,“你不要分不清轻重。”
  
  “我……”关允被老容头说得不好意思,他和老容头之间的关系亦师亦友,大多时候,他对老容头亲近多过尊重,“夏莱是我女朋友,金一佳是来考察投资,小妹是我妹妹,温琳是我同事,我怎么分不清轻重了?关系都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夏莱是个好姑娘,不过用情太深了,也不是好事,情深不寿,你要多宽慰她。”老容头是第一次点评夏莱,关允总觉得他对夏莱似乎有成见,果然,老容头又说,“你真想娶夏莱?”
  
  老容头和关允离夏莱几人有几米远,二人又是小声说话,夏莱几人又都津津有味地品尝关允的手艺,谁也没有在意老容头和关允在说些什么。
  
  “想。”关允老老实实地说了实话,他和夏莱有几年的感情基础,现在又迅速升温,大学时代的爱情是初恋,又最难忘怀,“难道我最后娶不了她?”
  
  “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好。”老容头悠然地说道,“除非有一天夏德长对你态度大变,你成了他的左膀右臂,但依我看,纵然夏德长从心理上接受了你,你和他还是很难坐在一起坐而论道。”
  
  “为什么?”
  
  “你和他出身不同,政见不同,理念不和,以后的冲突,嘿嘿,多着呢。”老容头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指点江山,点评堂堂的省委组织部常务副部长,犹如闲庭信步。若是别人听了,肯定会笑话老容头吃的是烧饼,操的是省委的心。
  
  关允却不,他很清楚老容头的话不是绝对正确,但肯定不是随口一说。他正要再问几句关于夏德长的问题,老容头又说到了金一佳。
  
  “金一佳和夏莱长得挺像,性格却迥然不同,她眼角飞挑,脸颊粉红,是命犯桃花之相。”老容头嘿嘿一笑,“命犯桃花的女子,遇到好男人,会有好结果,如果遇人不淑,就麻烦了。”
  
  “温琳呢?”关允兴趣大起,他还是第一次见老容头点评别人,就想挨个儿问个清楚。
  
  不料老容头没说温琳,却突然说到小妹:“温琳先不说了,你就能看透她,先说说小妹……”老容头的目光落到小妹身上,眼神就慈祥了许多,“你没有觉得,小妹越长和我越像?你从来就没有想过,小妹会是我的亲人?”
  
  关允惊叫出声:“啊?”
  
  和金一佳的深入合作
  
  “真的假的?”关允脸色都变了,有震惊也有疑惑。
  
  其实关允早就问过老容头类似的问题,老容头的答复是,只是巧合的同姓而已,他无亲无故,一直孤身一人。
  
  算算年龄,老容头如果是小妹的爷爷,似乎偏小。虽然关允并不清楚老容头的确切年龄,但以他推算,应该不会有六十岁。小妹今年十六岁,按两代人的差距算,她的爷爷最少也要六十六岁。
  
  当然,也不排除老容头真有七十岁的高龄,但关允不相信,一是从老容头的精神状态来看,不像古稀老人;二是老容头身体矫健,面相也不显老,若说他年过七旬,还真不像。
  
  但不知为何老容头今天主动提出小妹的身世问题,再加上上次金一佳非要多嘴说到小妹京城的亲生父母一事,两相结合,怎能不让关允大为震动?
  
  不是关允自私不让小妹认亲生父母,而是小妹现在已经融入关家,她不想离开关家,不想回到亲生父母身边,不想打破现在平静的生活。不管当年她的亲生父母是出于什么原因遗弃了她——对,就是遗弃,所以关允才对小妹的亲生父母没有好感。现在再想弥补当年的错误,已经晚了,人生没有回头路可走。
  
  但现在老容头又提到容小妹可能会是他的亲人,差点让关允一下跳起来。
  
  “老容头,你别吓我,小妹怎么会是你的亲人?”
  
  老容头饱经沧桑的脸上,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说小妹是我的女儿,我年纪太大;说小妹是我的孙女,我又年纪小了。但转个思路想一想,小妹说不定会是我的侄女……”
  
  关允头大如斗:“什么叫说不定会是,你倒是说个准话儿。”
  
  老容头忽然叹息一声:“我倒想给你准话儿,可我不是无所不知的神仙,我也是从她的姓氏和相貌上推断,她可能和我是一支容家。按辈分论,她应该叫我伯伯。等我以后弄清了,再告诉你真相吧,不过从现在起,你要让她叫我容伯伯。”
  
  “好吧,那我呢?”关允问道。
  
  老容头说得情真意切,似乎是勾起什么伤心往事,眼神迷茫并充满了向往,向北而望,一时久久无语,半晌才回答关允:“你还是叫我老容头好了,听着亲切,让人感觉心里踏实。”
  
  老容头说的心里踏实是什么意思,关允当然理解不了,只是忽然觉得老容头忽远忽近。远时,远在天边,就如天边明月一样;近时,就如一个和蔼可亲的长辈。老容头的沧桑,他不知道;老容头的往事,他也近乎一无所知。他知道的是,在他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他要尽心尽力让老容头过得好一些。
  
  “老容头,等平丘山旅游开发成了气候,我有了钱,你就别出摊了,我养你。”关允的话发自肺腑,虽然还叫他老容头,却当他亲人一样。
  
  “我还干得动,干吗要你养老?不急,不急,我至少还能干二十年。”老容头呵呵一笑,嘴上说不,目光中却是慈爱和满足,显然对关允的孝心十分受用。
  
  关允一行五人,饭后出发前往关家。五人,分三辆自行车,关允一辆,带着夏莱。温琳一辆,带着金一佳,小妹自己一辆。五人一路欢声笑语,沿着公路一路南下,在秋日阳光的树荫下,洒落一地青春的美好和向往。
  
  九月的乡村,骑车行进在柏油马路上,两旁是高大的白杨树,阳光斑驳,影子忧伤,秋风习习,喜悦无边。道路两旁远处的农田里,农民正在秋收大忙,有些土地已经平整出来,像一块伸平的手掌,正等待着种下冬天来临之前的希望。
  
  夏莱不敢太放肆地抱住关允的腰,只是抓住他的衣角。她再次坐在他的车后,心里如饴如蜜,想起上次从平丘山下来时,也是如现在一样坐在后座,幸福充盈心间,只想道路没有尽头,一直走到永远。
  
  夏莱颇有几分小清新的气质,尤其是她紫衣衬托得肌肤如雪,双腿轻轻摆动,还小声哼唱一首不知名的歌曲,细听之下,是周华健的《让我欢喜让我忧》。
  
  温琳一边骑自行车带着金一佳,一边偷眼去看夏莱,心中微有失落和酸意。或许关允终究还是夏莱的爱人,或者她和关允还是有缘无分。这么想着,不由悲从中来,鼻子一酸,差点落泪,温琳忙别过头去,不想让人注意到她的心伤。
  
  金一佳却是察觉到了温琳的异常,见温琳的目光总是落在关允和夏莱身上,心里就明白几分。她心里暗叹一声,关允这个家伙,处处留情,怎么办才好,让她以后怎么放心夏莱的幸福?这么想着,她一下跳下自行车,冲夏莱喊道:“夏莱,换换座位。”
  
  夏莱正沉浸在幸福中,冷不防金一佳叫她,一下跳了下来:“干什么?”
  
  “没事,我想感受一下坐在一个男人的身后是什么感觉,是不是能遮风挡雨,让人心里踏实。”金一佳狡黠地一笑。
  
  “哎,你要清楚一点,关允是我男朋友,他有没有安全感是我的主观感受,你就算觉得他再好或是再不好,也没用。”夏莱不想让位。
  
  “别闹,我得替你把把关,赶紧,坐温琳的这车后座上来。”金一佳很倔强地一拉夏莱,然后自己就坐到了关允的车上,还很大方地环住了关允的腰。
  
  夏莱拿她没办法,又不好吃她的醋,知道她没有恶意,只好坐在温琳的车后座上。
  
  金一佳不知是有意气温琳,还是成心气夏莱,不但用手环住关允的腰,还将头靠在他的后背上,小声说道:“关允,骑快点,到前面,我有话对你说。”
  
  虽然金一佳是妹妹,夏莱还是生气了,嘟囔道:“一佳真是的,就会乱闹。”
  
  温琳也生气了:“夏莱,小心金一佳抢走你的关允。”
  
  “她敢!”夏莱扬了扬拳头,尽管她的拳头不大,没什么威力,不过也显示了她的决心,“亲姐妹,也得明算账,裙子可以互相穿,男朋友概不外借。”
  
  温琳忧伤的心情忽然又明媚了:“就是,追上去,不让她有机会诱惑关允。”
  
  小妹在一旁只是含笑不语,为关允深受众人喜爱而自豪,心中却也有一丝淡淡的失落。其实她对关允的爱中,除了亲情之外,何尝没有少女怀春的情怀在内?只是她终究小了几岁,等她长大了,哥哥也早就有了嫂子。
  
  关允对金一佳的捣乱很是不解,又不好意思让她下车,被她抱住腰痒痒的,就腾出一只手抓住她的手:“松开。”
  
  金一佳被关允的手抓住,莫名一阵心慌,急忙松开手,嗔怪地说道:“小气。你是男人,被女孩子抱一下还嫌弃,真当自己是金娃娃?”
  
  关允乐了:“说吧,你坐我车上,有什么话要说。”
  
  “我就是想告诉你,以后,你要是负了夏莱,我和你没完。”金一佳见离温琳和小妹远了,就拍了关允的肩膀一下,“夏莱就一个缺点,爱吃醋,但她是女孩子,谁不希望自己心爱的男人只爱她一个?你要理解她爱护她,永远不许伤害她。”
  
  “还用你说?”关允回头看了金一佳一眼,“碎嘴,多事。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就算夏莱是你的表姐,她的事情也不用你操心。你来孔县,不是管她和我的感情事情来了,而是为了平丘山的旅游开发和考察高效农业。”
  
  “好吧,我就坐在你的自行车后面,和你讲讲我这一次来孔县的打算。”
  
  金一佳也没想到她和关允会在这样的情形下谈论合作大事。她在飞机上和富甲一方的投资商谈过合同,也在价值百万的豪车中和客户谈过条件,第一次坐在一个人的自行车后面,正经八百地谈论合作事宜,她的感觉既新奇又好玩,还有一丝小小的兴奋。
  
  按说金一佳作为风险投资商的代理人,不应该偏向合作方关允一方。但人都是感情动物,关允是夏莱的男朋友,她又对关允既好奇又有兴趣,在向风险投资方介绍情况时,难免就带了个人的偏向。
  
  在她的说服下,风险投资商做出决定,投资一百五十万开发平丘山的旅游,平丘山的承包合同以入股的形式参与经营,占股百分之三十一。
  
  “百分之三十一呀,会不会太少了点?”关允挠头说道,“我不能同意。”
  
  “你不要太贪心,百分之三十一还是我特意为你努力争取的结果。关允,你要是再贪得无厌,我就真不和你合作了。”
  
  关允嘿嘿一笑:“到家了。到了家里,你不许说一句关于小妹身世的事情,记住没有?”
  
  “为什么?”
  
  “不要问为什么,你记住就行。”
  
  “真霸道。”金一佳又笑了,忽然压低声音,神秘地说道,“如果我告诉你,蒋雪松为什么又想拿下李永昌又不敢下狠手,你会不会对我温柔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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