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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耐心是男人最好的品质(3)

45 耐心是男人最好的品质(3) (第2/2页)

利益攸关
  
  “关允不但和齐昂洋私交很好,听说齐全还邀请他上门做客,而且他还差点成了夏德长的女婿,夏德长对他也是关爱得很。如果只有一个齐全和一个夏德长也就算了,我还听说,木果法还多次想拉拢关允。”楚一天身为章系峰的秘书,尽管对章系峰一些做法不太满意,但他还是深知背靠大树好乘凉的道理,也就是说,他必须时刻为章系峰服务,将一切有可能对章系峰不利的事件第一时间扼杀在萌芽状态。
  
  果然,楚一天的话引起了章系峰莫大的好奇,他脸上如丘壑一般的肌肉动了几动之后,忽然又不以为然地笑了:“省委第一次出现这样的一个交叉点人物,他多大?二十四岁?好,就让代家试试他有几斤几两。燕省已经出过一个代家了,难道还能再出一个比代家更年轻有为的人才?”
  
  楚一天听了出来章系峰的话是嘲讽,是对关允的极度不屑,他本来想说不要小瞧了关允的粘合力,如果关允真有心搅浑省委的一池春水,以他的支点作用和运作能力,或许真有可能改变省委现在的力量对比。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因为章系峰一向过度自信,只能听进代家的意见,别人的意见再有建设性,他要么听不进去,要么会怀疑别人的建议是在质疑他的权威。
  
  章系峰疑心极重,所以他信任的人不多,或许正是因此,他对代家的信任才到了一种接近纵容和盲目的地步。
  
  关允并不知道,他和齐昂洋的闯关之举,在省委引发了多大的涟漪,他和齐昂洋、夏德长一行几人,一路说说笑笑来到燕市的花满楼饭店用餐。
  
  花满楼整体色调以白色为主,主楼和裙楼都涂了白漆,只有大门和围墙是红色基调,红与白的强烈对比,在周围都是深*调为主的建筑群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花满楼因此在燕市名气很大,几乎人人知道在距离省委不远的礼让街上有一个著名的白楼宾馆。
  
  不过人人知道燕市有一个白楼宾馆,却没有几人知道白楼宾馆其实是省委的定点招待所。白楼之所以没有对外宣称是省委的定点招待所,背后有一定的政治考量,具体是什么原因,关允也懒得探究,只是当他站在白楼宾馆的面前时,还是被白楼宾馆磅礴的白色震惊了。
  
  在明亮的阳光下,白楼反射出耀眼的白光,仿佛眼前白茫茫一片,亮得让人睁不开眼,果然气势惊人。
  
  夏德长显然是这里的常客,他一出现,就有一名身姿绰约的女子迎了出来,她身材高挑,眉毛细长,身高足有一米七以上,又穿了高跟鞋,就给人一种不可逼视的压迫感。
  
  穿了一身旗袍的她,款款来到夏德长面前,春风般地笑道:“夏部长来了,欢迎,热烈欢迎。”
  
  夏德长用手一指关允几人:“来了几个朋友,艾总要好好招待招待。”
  
  “夏部长有吩咐,我当然要从命了。”艾美丽的目光依次从关允几人身上扫过,笑意盈盈地向几人作了自我介绍。
  
  关允还好,对她没什么兴趣,既不热情也不冷淡,齐昂洋却是热情似火地和艾美丽握手寒暄,仿佛他对艾美丽很感兴趣一样。别人或许会被齐昂洋的热情迷惑,关允不会,因为关允很清楚,艾美丽浓妆艳抹的风格,不是齐昂洋的菜。
  
  艾美丽对齐昂洋的热情回应很受用,对关允的冷淡似乎微有不满,想借机和关允多说几句,关允却借故走开了。
  
  几人到了房间,分别落座之后,宋表理和黄汉才姗姗来迟。
  
  宋表理在前,黄汉在后,似乎是同时进来,很让人怀疑二人是否同来,不过进门之后从二人微有惊讶的表情可以得出结论,二人并非同路,只是凑巧罢了。
  
  “原来是宋厅长,我说怎么这么面熟?”黄汉认出了宋表理后,热情地说道,“燕省公安系统,知道宋厅长大名的人很多,但见过宋厅长真容的就不多了,主要是宋厅长为人太低调了……”
  
  黄汉深得官场三昧,知道宋表理为人不喜张扬,最喜欢以低调来表现个性,黄汉如此一说,宋表理也呵呵一笑:“你的大名我也听过,身在黄梁心在汉,不知道你的心,在的是东汉还是西汉?”
  
  黄汉哈哈一笑:“宋厅长妙语,我的心既不在东汉又不在西汉,而是在大汉。”
  
  宋表理也呵呵一笑,不再多问黄汉所谓的大汉又是什么汉,而是和黄汉握了握手,随后就由夏德长为他引荐在座各人。
  
  关允和宋表理见过一面,并不太熟,夏德长介绍关允的时候,特意加了“年轻有为”的定语,宋表理就握着关允的手呵呵笑道:“确实是年轻有为,短短一年的时间,从县委到市委再到省委,三级跳,我活了一把年纪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有冲劲的年轻人。”
  
  “宋厅长过奖了,我也是撞了大运,有一点儿运气不算什么,想要再往前走,还需要各位领导的栽培。”
  
  “栽培谈不上,能拉一把,我肯定不会不伸手。”宋表理很开朗地和关允寒暄几句,就又和齐昂洋握手去了。
  
  齐昂洋名气之大,燕市几乎无人不知,但宋表理却是第一次见到齐昂洋,一听眼前的人就是大名鼎鼎的燕省第一公子,不由一时惊讶,惊讶过后,哈哈大笑:“开眼界了,今天真是开眼界了,先是见到最年轻的市委一秘,又见到了大名鼎鼎的燕省第一公子,今天是什么日子,这么多好事?”
  
  宋表理的性格给众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会面的气氛十分融洽,几人会聚一堂,关允年轻有为,齐昂洋是燕省第一公子,黄汉心机深沉,夏德长老谋深算,而宋表理狂放中又有几分让人无法看透的闪烁,几人或许心思各异,但却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利益一致。
  
  谁也不知道明天会怎样,但关允心中却有一个强烈的预感,在座几人加在一起,或许分量还不如一个副省长,但也许有一天,几人会成为燕市令人侧目的一个利益集团。
  
  虽说君子群而不党,但有时候为了共同的目标,还是需要团结大多数可以团结的力量,望着几人或热切或沉思的脸庞,关允如是想。
  
  会面结束后,夏德长和宋表理联袂离去,关允和齐昂洋、黄汉三人留下喝茶。夏德长和宋表理不在,三人说话的氛围就轻松了许多,除了轻松之外,就开始涉及一些更深的话题。
  
  说来也怪,其实黄汉也不能算是关允的嫡系,关允也不认同黄汉和他是密切合作的盟友,也就是说,二人没有心理上互相深信的基础,但现在坐在一起,却有完全一致的共同目标。
  
  “关秘书,我和洪曦发生冲突的事情,想必你也听到了,你有什么想法?”黄汉开门见山地提到了他捅大娄子的事情,表情还很轻松。
  
  “我的想法是……”关允笑了笑,“黄局捅了一个大娄子。”
  
  “我知道。”黄汉点头,“不是娄子,我还不捅呢,要不岂不是白费力气?我是想请教关秘书,我这个娄子捅得怎么样?”
  
  关允看了齐昂洋一眼,见齐昂洋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对黄汉的话漠不关心,就知道齐昂洋的政治头脑是针对他的事情才会运转,平常的时候,才懒得去推测别人的政治意图。
  
  “捅得很巧妙,这么说,黄局是胸有成竹,想要破局了?”关允笑眯眯地答道。
  
  “破局还早,但如果说借此打开一丝缝隙,还是大有可能。”黄汉漫不经心地喝了一口茶,又有意无意地看了齐昂洋一眼,“不过如果想继续推动事情的进展,还得关秘书帮忙才行。”
  
  “我明天才正式到省委报到上班……”关允的言外之意就是,他在省委立足未稳,没有办法帮黄汉什么忙。
  
  黄汉摇头一笑:“不急,等关秘书打开局面的时候,我的事情才会走到需要关秘书出手的那一步,现在嘛……才刚刚开始。”
  
  “才刚刚开始?”齐昂洋终于插话了,“黄局长,既然你知道才刚刚开始,怎么就不能耐心一点,非要现在挑战洪曦的权威?你不怕用力过猛闪了腰?”
  
  面对齐昂洋很不客气的质疑,黄汉平静地说道:“幸福不会从天降,美好生活等不来,我和关秘书初来燕市,按照常理推断,本应该循规蹈矩、步步为营,但燕市的局势显然不允许按部就班地打开局面,而是需要行非常之事。”
  
  齐昂洋微微一笑:“我想知道黄局长挑战洪曦的权威,到底是什么想法?”
  
  “我的想法其实很简单。”黄汉看了关允一眼,见关允若有所思,正在静心听他说话,他心中更有了底气,“是想借这件事情告诉关秘书,与其被动等对手出手打压,还不如主动出手试探,也好抢先一步占领制高点。”
  
  关允点头,意味深长地笑了,他猜到黄汉的目的是什么了。
  
  庄家
  
  章系峰爱子如命,人人皆知,正是因章系峰的纵容,章羡太才在章系峰的权力光环下,飞速发家致富。
  
  和章系峰明面上爱子如命相比,洪曦却是暗地里爱子如命。洪曦也有一个儿子,名洪天阔,取海阔天空之意,包含了他朴素而坚定的望子成龙的想法。正是在他一心渴望儿子成才的迫切心思下,他对儿子的溺爱与章系峰对章羡太的纵容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不过章系峰敢在所有人面前声称他纵容儿子,洪曦却不敢。章系峰是省委书记,有牛气冲天的本钱,而且章系峰为人强势,性格霸道,洪曦则不同,虽说他只是燕市公安局长,掌管省会一地的治安,也算是燕市举足轻重的人物,按说也有嚣张的本钱,只是洪曦生性谨慎而多疑,凡事喜欢三思而后行,再者他又是闷声发大财的性格。在他的影响和带动下,他的儿子洪天阔的大名在燕市几乎没有几人知道,但却是实实在在的隐形富豪。
  
  是的,洪天阔在燕市名不见经传,但又是实实在在的身家过亿的富豪!
  
  正是在洪曦十分聪明并且谨小慎微的掩饰下,洪天阔才得以闷声发大财,是整个燕市不折不扣的最金牌的钻石王老五。没错,洪天阔至今未婚,二十七岁的他,还在积极地寻找未来的女主人。
  
  黄汉刚来燕市,立足未稳,相信他对洪曦的了解也有限,但关允可以肯定,对于洪曦的家庭,黄汉肯定了如指掌了,以黄汉的精明,他一向会选择向对方最薄弱的环节下手。
  
  对手最薄弱的环节,也往往是对手最在意的地方,以黄汉在燕市的后台和实力推算,他不足以向洪曦发动正面攻势,以关允所了解的黄汉的性格,黄汉敢和洪曦叫板就只有一条路可走——从洪曦的身边人下手。
  
  那么毫无疑问,洪天阔就是最佳的下手人选。
  
  “黄局,抢先一步是好事,就怕你出手太狠,断了别人的后路,别人也会一怒之下断了你的生路。”关允慢条斯理地说道,“洪天阔可是洪曦的独子……”
  
  关允话一说完,黄汉的身子明显一震,虽然他竭力掩饰他的震惊,但他微小的慌乱还是暴露了一点——他没有料到关允会这么快猜到他的剑光所指之处。
  
  不只黄汉身子一震,就连齐昂洋也一改懒洋洋的姿态,一下从沙发上坐直,目光先是从关允脸上一扫而过,然后又落到黄汉的脸上,他的疑问很直接,直接到他不会去猜测黄汉的用意,开门见山地说道:“黄局想借黑了洪天阔的方法打击洪曦?我劝你断了这个念头,洪曦在外面对洪天阔似乎很严厉,其实他对洪天阔的溺爱,超过了章系峰对章羡太的溺爱,你动洪天阔一根汗毛,洪曦都会和你拼命。”
  
  “我知道。”黄汉笑着摇了摇头,“对一个男人来说,最大的诱惑是什么?事业和婚姻,通俗点讲,就是金钱和女人。两大诱惑中,洪曦为了洪天阔能在洪天阔的妈妈死后一直没有再娶,由此可见,洪天阔就是他人生的全部希望,胜过了一切。”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想对洪天阔下手?”齐昂洋不解地问道。
  
  “黄局不是想对洪天阔下手,而是想对洪天阔出手。”关允想通了其中的环节,笑了,“下手是棒杀,出手就不一样了,出手的含义就丰富多了,可以是捧杀,也可以是借刀杀人。”
  
  黄汉抬头深深地看了关允一眼,心中再次震撼连连,比起在黄梁时,关允又进步了,而且还是大幅进步,不但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还点出了他内心隐藏至深的秘密。怎么回事儿?短短时间内,关允怎么可能进步如此之大?
  
  此后,黄汉对关允的认知再次改观。如果说以前他将自己放到比关允稍高一等的高度,认为如果和关允合作,他必须掌握主动,现在他终于接受了一个不得不接受的事实——随着地点由黄梁到燕市的转移,随着他和关允各自身份的转变,他和关允之间的合作方式,也悄然间发生了不为人知的变化。
  
  不错,关允说对了,他想对洪天阔出手,是想先以示好的方式接近洪天阔,在获得洪天阔的信任后,再采取相应的手段来为洪天阔挖一个大坑。洪天阔一旦跳坑,洪曦的末日就不远了。
  
  “关秘书高明。”黄汉由衷地赞叹一句,“既然关秘书猜到了我的想法,那么就再麻烦关秘书猜一猜,我捅的这个娄子,是不是捅对了?”
  
  关允和黄汉似乎很熟,其实不然,黄汉的真实面目对他来说,依然如雾里看花一样,看不真切,但他和以前相比,也确实有了长足的进步,而且从黄汉一脸笃定的笑容上,他可以得出结论,黄汉和洪曦大吵一场的做法,应该达到了黄汉想要的预期效果。
  
  “对与错不好说,不过至少对黄局来说,事情正朝有利的方向发展。或许黄局想的就是先抑后扬的效果,先在洪曦面前抑,再在洪天阔面前扬,在老子面前拍桌子,在儿子面前拍马屁,这一手,才是真正的高明。”关允话一说完,话题随即一转,哈哈一笑,“天不早了,该散了。”
  
  黄汉哈哈一笑站了起来:“是不早了,散了,下次再聚,来日方长。”
  
  送走黄汉之后,关允和齐昂洋去了住处——刚来省委,关允还没有分配宿舍,就先住在齐昂洋一处闲置的房子里,距离省委正好不远。房子是三室一厅,面积足有一百二十平米,一个人住有点显大,不过房子里面家具和生活设施齐全,关允空手入住就可以了。
  
  夜色四合,从六楼的窗户向外望去,不远处的省委大院一片漆黑,似乎在忙碌了一天之后也沉沉睡去。再是权力中心,也要有正常的作息。
  
  齐昂洋站在窗前愣了一会儿,回身问关允:“你真认为黄汉的方法可行?”
  
  “为什么不可行?”关允参观完房间,对房间很满意,心情就非常不错,而且黄汉的出手比他预想中要快许多,并且还取得了初步进展,最主要的是,黄汉为他带了一个好头,他对下一步如何在省委打开局面更有信心了,“我不但认为可行,而且还觉得,黄汉会是我们很好的一个合作伙伴。”
  
  和在黄梁时近乎单枪匹马不同,关允来到燕市,虽说一切又要从头开始,但他已经今非昔比,不提燕市有他的铁哥们儿齐昂洋,有夏德长对他的器重以及木果法对他的赏识,单是一个黄汉就足以让他的燕市之行充满全新的挑战和机遇。
  
  黄汉是个人物,或许他们之间不会建立一种亲密无间的合作关系,但有限的携手共进就足以让他对前景充满了信心。没错,关允对黄汉信心十足,有黄汉的相助,再加上他一到燕市就转变了做事风格,有理由相信,他和黄汉一明一暗,肯定可以迅速在燕市打开局面。
  
  当然,正面上的借力也必不可少,但正面上的对手是燕省第一人,在这个前提之下,显而易见的是,正面对抗很难取得胜利,即使有齐全出面,甚至有陈恒峰撑腰,怕是也无人敢有当面挑战章系峰权威的勇气?相比之下,还是私下过招更有意思,也更有可操作的余地。
  
  “好吧。”齐昂洋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总觉得黄汉做事太弄险了,就和一个赌徒一样。”
  
  “对,你说对了,黄汉就是赌徒,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赌徒,他是一个玩命的赌徒。”关允笑了笑,一脸的云淡风轻,“人生就是一场赌注,就看你怎么下注了。虽说玩命式的赌博不可取,但历史上有许多重大战役的胜利,就是取决于谁更玩命,置之死地而后生,就如背水一战,就如破釜沉舟,其实我很欣赏黄汉的赌徒心理,换句话说,他的进取精神很让人欣赏。”
  
  齐昂洋愣了片刻,又低头沉思了半晌,忽然哈哈笑了:“明白了,我算是想明白了,关弟,还是你高明,你比我更了解人性。”
  
  关允佯装不解:“我怎么了?我说什么了?”
  
  “你是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做,你就是想坐收渔人之利的渔翁。黄汉玩命式的赌博,赢了,你分一杯羹;输了,赔上的是黄汉的命,又不是你的命,你是输赢通吃的庄家。”
  
  关允也意味深长地笑了:“谁都想当庄家,还有一点,庄家虽然是输赢通吃,不过相比之下,还是希望赢得少的一方获胜,毕竟,庄家要和赢家一起分成。”
  
  齐昂洋点头说道:“有理,你的意思是,想要利益最大化,我们还得陪黄汉玩一把了?”
  
  “当然,不管是正面还是背后,都要助黄汉一臂之力,毕竟,黄汉的胜利,也算是我们的胜利。”
  
  翌日,关允踏着初升的太阳,正式迈进了省委的大门,前往省委办公厅秘书一处报到,由此,正式拉开了关允在燕市峥嵘岁月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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