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No.4 寻找解说的阴影2(梦的延伸) (第2/2页)
……
“伪学霸？”，“尊严？”
你们怎么都这样认为！
我恨你们！我恨你们，一切自以为是的人类！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贱踏我的自尊，吴航！Kirs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
当痛恨纠缠着自己分不清是梦境时，我偶然被窗外射进的那一缕刺眼的阳光惊醒。
当看到外面泛起的金黄时，我才知道时间已悄悄地划过另一个新的白昼的一半。
“糟了！我睡过头了。”
不自觉地从床上坐起便叹息了一声。在视线恍惚地飘荡在四处时，我偶然发现了旁边桌子上的一部老年机和旁边放的一支笔和笔下压着的纸条。
为什么会觉得那么切眼？
难道，是因为昨夜的梦里与此有关，所以，昨晚那一切都发生过？
为了证实我的想法，我努力搜寻着梦里的记忆。然后想起了什么便去打开那部老年机。然而，下一秒发生的事情是让我陷入了世界的极慌。
我都重复按了将近十次的开机软件，可是……手机还是无动于衷地显示着黑屏。
难道，这么快就没电了？我要不要去找老人要充电器呢？
可是，这样多不礼貌啊……要是，她知道我昨晚在她房间里翻东西和动了她的这部手机，她会不会……
算了，还是想想其他办法。可是，我还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证实这事是否在梦中所发生过。
然而，当我看到旁边的那支笔和那张纸条时我却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激动。
好似，昨夜梦里没有出现笔什么的吧。况且，我还记得，在手机后面不能用的时候，我还努力地去特意找它了。
在以为推测是正确的，可是会不会是因为努力寻找，然后就真的找到了呢？又看看纸条上的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号码。昨夜的梦里对这串号码也依旧很清醒的啊，所以，这没什么可疑的啊。
在线索破灭的时候，我还是重陷了绝望的边缘。眼神在恍恍惚惚过后便是死死盯在被捏在自己手里的老年机上。
对了，我怎么把它也给忘了。看来，当下唯一能证实梦是事实的办法也只有它了。最后，我还是忍不住厚着脸皮去找老奶奶了……
当我走出书店时，却在明朗的阳光下看到一道清瘦娇弱的身影。背影煽煽挪动着，在两旁笔挺的榆荫下洒下斑斑点点的光影正射在老人手上的书里。而在榆树下的两旁正是老人已摆好的密密麻麻的书本。这样和谐而唯美的画面却让我突然不忍心去破坏，我努力将自己努力退了回去，却不想到在后退的过程中被一东西给绊倒。
当我回头一看时，竟是一把小破凳。我满愤怨地蹲下开始缚住我那被弄疼的脚踝。
“孩子，你没事吧。”
语意轻松，却才发现老人已磨磨蹭蹭地走到了自己的身边。
“没事。”我强装淡定，努力微笑。幸好，老人什么都看不见，即时我那被凳子边缘的锋利划出的伤口正在一点点渗出鲜红。
“不对……孩子，你好像在骗我。”她的神情一动不动，似是已察觉到什么异样。
如果，我猜得没错，她很有可能是闻到了血腥的味道。于是，我迅速用纸巾包好了伤口。“那个，奶奶，其实你不必太担心。我只是被一个小东西划伤了而已，没什么的，你看我还能走路。”然后自己强撑着在老人面前走了几步，故意加重了脚步声。
“没事就好。孩子……”老人微笑，她突然想说什么却又欲言而止。
此刻，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大事。
“对了，奶奶，现在几点了？”冲动使我忍不住唐突。
“十二点半吧。”不确定的语气却带着肯定让我差点忘了更重要的事情。
奶奶是盲人，她什么都看不见的。
我置疑的时候愣神了片刻。
“奶奶，对不起……”
“孩子，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她淡淡的语气，然后轻轻的拍着我的肩，“孩子，其实盲人也可以感受到时间的。不信，你闭上眼试试。”
被她这么一说，我半信半疑的闭上了眼睛。正在此时，我突然听见了远处依稀而疏朗的鸡叫声。又看看顶空的阳光，仰视角的距离与纵坐标的竖直水平线溅溅靠近时，我就知道它已升到了高空最高的极限。而此刻的鸡叫声就意味着现在已是正午十分。
“奶奶，你说得没错。”我开始激动地微笑起来，“奶奶，我好像听到了。我听到了……”
“孩子，你听到什么了？”奶奶也跟着微笑起来。
“鸡鸣声，它是最好的自然时钟。也是对盲人必不可少的时间暗示物。所以，奶奶，你就是经常靠它来辨别时间的。”
“没错，孩子，你果然是一个有心人。”说着，奶奶便轻抚着我的头，开始讲起一切自然里可以用来辨别时间的东西不仅仅是鸡鸣声时，我开始听得如痴如醉。没想到，奶奶是这样一个用心的人。要是，我是她的后人那该多好。
幻想最终都是残酷的，想到后人这一事又突然使我想起了昨晚梦里发生的一个重要转发点。
对，没错！昨夜，我在梦里看见了奶奶的房间里的一墙角上好像有一排字。
“奶奶，对不起，我还得忙一点事。”说完，我毫无顾及礼貌，撒腿就跑回我昨晚睡的房间。当我找到和昨晚那梦里记录的一串文字的那个一模一样的的墙角时，我的大脑似是猛然地受到了什么刺激。
因为，我以为我眼前看到的一切都是假想。那串文字突然失踪了，而且在这一快墙角处没有明显的被人写字的痕迹。若是说，这之前如果有一排文字存在而是被人故意抹去了。我只能告诉自己的想法是很不真实的。因为在墙的表面上印有岁月留下的脏迹和青苔污垢之类的脏东西，若是被人强行擦去，这表面上的水泥粉应该脱落一层而笔之前的更干净才是。可是这团老去被染上污迹的死角明显是岁月雕刻后的死角，没有意外明显突然兀的痕迹，更能很好地证明这里根本就没被写过字什么的。
我不敢确信自己的推测，但在梦里明明这里就有那么一排字。而且，在云里雾里我还记得“阿梦”这两个醒眼的字眼。
于是冲动还是忍不住我去寻找答案。之后，我便唐突无理地跑去找奶奶了。
“奶奶，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自知语气有些不温和，但我也是出于无奈。
“孩子，你想问什么就问吧。”老人并没有生气，只是轻轻放下手中的的书后便被我这不问所以的到来淡淡地愣神了一秒。
“奶奶，你请坐。”意识到当下的无理，我立即纠正了态度，试图将自己变得温和一些。
“没关系的，孩子。若是遇到什么困难，只要是奶奶能做到的，奶奶会尽力帮你的。”
“嘿嘿……”我尴尬的笑了一下，“那个……奶奶，其实也不是需要你帮忙什么困难的事，我只是想像奶奶你打听一个人。”
“哦？是吗……”老人有些不确信。
“嗯嗯。那个，奶奶，你认识一个叫阿梦的人吗？”
我本以为是个很好回答的问题，可是却在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老人的脸色顿了一下。
“我不认识！”她的表情俞发地严肃。
“那好……呵呵，不认识也没关系，我只是突然想起了我的一个朋友，顺便问问。”
“哦。”听我这么一说，老人似是松了一口气。
为了转移尴尬的话题，我又切到另一个重点。
“奶奶，我昨晚在你的房间发现了一部老年机。”
刚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连这样无耻的话我也能厚着脸皮说得出口。
“老年机？”老人思考了一秒，“哦，我想起了。这是我一年前摔坏的那部手机。当时，我就是因为找这部手机才弄瞎眼睛的。”
“啊？”我竟难以置信，当时整个人噩梦般地初醒。
“嗯，可是，当我找到它的时候我已经被送进了医院。而我的亲人告诉我，这部手机是被掉进了水缸里，然后再也开不起机了。”
“亲人？”我当时没反应过来，然后随机傻傻地吐出两个矛盾的字。
“孩子，你别误会啊。我说的亲人不是指带有血缘关系的人，而是指那些对我关心帮助的邻居和朋友。况且，我是个没有后人的孤寡老人，怎么会有那么的亲人呢？”老人噙着泪欲言而止。
“对不起，奶奶，我提起了你的伤心事。”
“没关系的，孩子，他都已成为过去。”
“那好吧。不过，奶奶，你的意思是说这部手机现在没有用了。”我还是回到了置疑的起点。
“嗯。它已经坏了，永远都开不起机了。”老人中肯地如实回答。
“难怪，我刚看它不亮还以为是没有电了呢？原来是这样啊。”然而，在回想梦里的故事大脑已升起一遍雾水。
听到这些解释，我突然心灰意冷。难道，昨晚发生在梦里的一切都是假的？可是，可是那支笔和纸条下记下的那串号码以及那墙角下被消失的那串文字究竟是怎么回事。
重重疑点开始生起我的心魔。
“那既然这样，这部手机反正也没有用了。奶奶，你可以把它送给我吗？”
本以为是个很好的要求，为了证实这场梦与现实的最好的挖掘证据。却没想到在下一秒奶奶的严声反对中，我心里生起了冲突。
“不行！这部手机我不能给你。”
我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当回头再看看声源的主人时，她的表情俞发严厉。
“对不起，奶奶，我差点忘了那是你的东西，我怎么能这样无理索取呢？”
我突然恐惧自己的行为，是因为置疑了刚才老人所说的都是假话，还是因为自己真的相信那个梦了。
不会的，奶奶也不是伤害我的凶手。一定是被幻想症所害的。
我该怎么办，但是，那梦明明就发生了。我现在只想迫不及待地得到那部老年机，然后把它修好，解开一切真相。
“可是，奶奶。这部手机已经对你没有用了。要不，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帮你找人修好它。”
“不用了。”老人语气淡淡。
“因为，我曾经找人修了很多次，可还是没用的。不过，这部手机虽没有什么用处了，但我还是不能送给你。”
“为什么啊？”
“孩子，你看，你要是喜欢什么别的东西奶奶都可以满足，但这部手机就是不行，因为它对我很重要。”
“很重要？”我突然越来越不明白。
即使她撒谎骗我这部手机是坏的，可是，她什么也看不见，对使用这个手机还是很困难的。况且，若是真的坏了，那对她更是没什么作用了。
“嗯。”老人诚恳点点头。
“那奶奶，你能解释它的重要性吗？”
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此刻特别蛮横无理。竟然调查起别人的家事密秘来，不过，老人并没有拒绝。她倒是诚恳点点头，然后准备开始解释。
(未完待续，精彩下节，稍后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