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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森林 第四章 地狱森林

地狱森林 第四章 地狱森林 (第1/2页)

第二天清晨,一个穿着黄色军装的男人来到祁玄的牢房,领着祁玄来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当中。在这里,大部分的人都和祁玄一样,穿着破破烂烂的囚服,其他的人虽然没穿囚服,但身上的衣物破破烂烂。他们在等待着什么,互相没有任何的交流。
  
  一声哨响,穿着军服的人出现了,给他们每人都发了一双厚厚的鞋子和一件厚厚的棉大衣。
  
  “这可是用最好的隔热布料制作的鞋子,你们赶紧穿上,别弄丢了。”发放的人一边把衣物交给祁玄一边说道,“还有,这是最防寒的棉衣,虽然这算是送给你们的礼物,但你们也要保管好,这关乎到你们的生命。”
  
  没有点名,没有排号,更没有整理队形,四百多人的队伍,分为五个部队,各跟着各,就这样零零散散地出发了,里面有投机取巧的小偷、有路边乞讨的乞丐、有罪大恶极的死刑犯、有野心勃勃的年轻人,加起来有上千人,然而就在这鱼龙混杂的队伍里只有一百多人的王朝士兵,军装上有高级军衔的精英地狱士只有二十多人。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这些鱼龙混杂的队伍没有一个人敢乱动、生事,就连杀人的恶犯,也只能是低着头前进。
  
  踩着秋天最后的尾巴,在五颜六色军服的环绕下,形形色色的人群开始往天之国的西北部地狱森林出发。
  
  “没想到这次居然五个军团的人都来了。”懵懂的少年带着满心的憧憬望着那些高傲的军装,稚嫩的气息仿若不久前的祁玄。
  
  祁玄看着这个从穿着到面貌写满朴素的少年,实在想不明白他为什么回来加入这种不是穿着囚服的杀人犯就是穿得破破烂烂的野心家的团队里。
  
  “看你不像是犯事的吧,也没那么缺钱吧,为什么要来参加这次采石行动呢。”好不容易找到个看起来好说话的人,祁玄忍不住问道。
  
  “我想像他们一样,拥有强大的力量,能保护该保护的人。我的身体不是很强壮,几次都差点能入选地狱士的选拔,可惜了,这次的机会我一定会抓住,”少年温文尔雅的话语,是祁玄这几天遇到的最温暖的东西,“你别看这次的地狱士人不多,但基本都是每个军团的精英,他们都是领军长以上的人物。”
  
  “什么领军长?说实话,我不太懂,我一直就在这偏远小镇,所谓的地狱士也只是听过而已。具体什么军团我还真不太懂。”地狱的力量贯穿了整个大陆,地狱士站在这个大陆的顶峰,几乎无人不知,但偏偏就在这么个小镇子,有的只是平凡和普通。不知是人为还是巧合,关于地狱士的消息,总是传不到镇子里面。
  
  少年看着祁玄,在这充满着假笑和杀气的人群中,也倍感亲切,他放下所有的戒备和祁玄聊了起来,“那些穿着蓝色军装,背后绣着狼的,是镇守北方的蓝狼军团;红色军装,背后绣着凤的,是镇守南方的红凤军团;紫色军装,背后绣着虎的,是镇守西方的紫虎军团;白色军装的,背后绣着豹的,是镇守东方的白豹军团;而黄色军装,背后绣着龙的,是镇守国家中央天应城,直属皇上,号称皇龙的中央军团。如果可以,我希望成为地狱士之后可以成为火凤军团的地狱士。”说道火凤军团,少年的双眸中充满着憧憬。
  
  虽然五种颜色的军服在样式整体都显露出严肃、整洁,但在细节上,各个军团还是有所差别。终于军团的黄色军服用料更加精细、讲究,严肃、整洁之下,还透出一种贵族、一种“王”的气息;紫虎军团的紫色军服用料次之,配色配饰上都更显传统、复古、尺寸也更紧实贴身;白豹军团的白色军服用料普通,尺寸也更宽松舒适;蓝狼军团的军服用料随意,装饰简单,但在尺寸上极其讲究,不紧不松,正适合战斗;火凤军团的红色军服用料最差,样式也最简朴,有些甚至还掉色了。虽然各个军团的军装从头到尾都存在着不小的差别,但在他们的军帽最前面,同样绣着一条腾翔的皇龙,象征所有的地狱士着均是皇的地狱士。
  
  在那群人当中,军服之下每个人都拥有着自己的地狱器,带着显示自己级别的臂章或肩章,拥有肩章的在极少数,而那些臂章有挂在左臂的,也有挂在右臂的,有六条边的正六方形、有五条边的正五边形、有四条边的正方形、有三条边的正三角形。边越多,在那个军团的级别越高。
  
  “那个火凤军团有什么特别的吗?”祁玄嘴里虽然这么说,但他真正想问的是那些烧他镇子的紫色军装,只是他觉得,自己这么问显得有些突兀。
  
  “火凤军团的总将,是四大总将里面最得民心,最为人民着想……”
  
  “别说话了,现在开始,跟紧队伍,出发了!”
  
  随着响亮的命令声,所有人,包括那些恶犯,全都乖乖地跟着整齐的队伍开始行进。祁玄还有很多问题想问:诸如:革新党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需要这么多没有地狱力的人来参加所谓的采石行动……,甚至,他连最基本的别人的名字都还没来得及问,但这些问题,也只能暂时憋在心里,等待合适的时机再问了。
  
  凌乱的队伍,在地狱士的整合下,开始井然有序地行进。
  
  祁玄没有走出过镇子一步,这是他人生的第一次,这几天,他经历太多了多的第一次,这样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彻底告别了无忧无虑的少年生活,只是经历了这么多,他并没有完成从少年到成年的蜕变,他更像是正努力破壳而出的雏鸡,处在破壳的边缘,要么重获新生,要么胎死腹中。
  
  路越走越远,人的踪迹越来越少。风吹黄土晒,再回首已全是荒芜。
  
  祁玄从小说不上是娇生惯养,但也总归是无忧无虑,荒无人烟的沙漠、不分昼夜的行走、衣食不保的旅途,让原本已经身心疲惫的祁玄更渴望解脱了。娇弱的花朵,在经历残酷的风霜之后,只会有两种结果,要么重生、要么灭亡,祁玄这朵花,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他已经找不到破冰而出的希望。
  
  “小子,别死了,”粗矿的声音从身边传来,祁玄辛苦地扭动脖子,铁面人穿着土黄色的长袍,冰冷的面具埋在长袍当中,完全融入到了这熙熙攘攘却毫无精气神的人群当中,他伸出修长漂亮的手指,长袍之下,手里藏着一个摇晃的铁壶和几块已经硬得跟铁一般的烙饼“这是水还有一点粮食,看你细皮嫩肉的,多吃点,多喝点,忍一下,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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