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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五)路土的故事

(番外五)路土的故事 (第1/2页)

一切恢复了正常,肖笑还是保持着早出晚归的习性,他脸上还是经常带着笑。
  
  生活中,有一些微小的细节,我们往往不太注意,可偏偏它们,才是隐藏的最深的,恐惧的源泉。
  
  你单身,你自己一个人住,每天早上起床时,你是否注意过,自己床头的手机,水杯,烟盒,纸巾盒子摆放的位置?
  
  关灯睡前,你是否刻意留心过?现在,你醒来了,它们还在它们本来就该在的地方么?
  
  那纸巾盒子,昨晚临睡前,它是向右斜着,半躺着的的,可现在,它却立了起来,方方正正地摆在你床头柜上,手机呢?手机就躺在纸巾盒旁,昨晚睡前,你记得它的电量还很满,你就把他随手扔在了那,可现在,它屁股上却插着根白色的充电线。
  
  这一切,我打赌,你一定没有注意到,那我也劝你,别太在意这些,因为,很多谜面,在被揭开的一瞬间,恐惧,往往接踵而至。
  
  晚上到家时,屋子里是黑着的,肖笑进屋后,开了灯,刚脱掉外套,肚子里开始咕咕地叫,他就去厨房找吃的。
  
  保姆不在家,她这几天请假回老家了,这么大的豪宅里,只有肖笑一个人,他感觉心里空荡荡的。
  
  从冰箱里翻出一袋速冻水饺,他却不急着去拿锅下,而是朝冰箱旁的酒柜望去。
  
  肖笑有个习惯,他吃饭时,必须要喝酒,其实他根本没什么酒瘾,每次吃饭,他最多最多,只喝一小杯。
  
  这习惯是他年轻时养成的,当时他还是个小业务经理,每天最主要的工作,就是陪客户喝酒。
  
  他是北方人,北方人吃饺子,不喝点酒怎么行?
  
  他喝洋酒,高档的洋酒,摆满了他的酒柜,酒柜最上面那层,有一瓶银色的人头马,是几年前,一个生意伙伴从国外带回来的,今晚,他想尝尝它。
  
  那瓶人头马放的时间有点长了,它就独个孤零零地立在酒柜最上层,没人碰过它,瓶身上沾满了灰。
  
  肖笑伸直了胳膊,正想去拿它,他抬起头,顺着胳膊从下往上看,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凑到近来,仔细一瞧。
  
  突然,他的心,他全身的寒毛,猛地炸了起来!
  
  那满是灰尘的酒瓶上,有五块清晰的手指头印!
  
  酒瓶子是歪着放的,可他本来昨晚上,就想喝它,后来接了个电话,是场不能推脱的饭局,他就出去了。
  
  临走前,他还依依不舍地看了它一样,当时,它就正正直直地立在那,可现在,它怎么就歪过来了?
  
  有人碰过他的酒!他有些不敢相信,哆嗦着手,就把那瓶人头马拿了下来,对着灯光,仔细地看。
  
  满是灰的瓶身上,五个粗粗的指头印,他一下就想起了那天,窗户上的手印子。
  
  这几天,他家里都没来过什么外人,保姆也不在,而且,就算保姆在,她也不会去碰他的酒。
  
  他嫌她手粗,从不允许她去擦那些名贵的酒。
  
  那个人,不,那个东西,趁着他不在家,又来了?它轻轻地向纸一样,从窗户外飘进来,飘到了厨房里,伸手在他的酒瓶上,偷偷摸了一把!
  
  肖笑一下就怔住了,手里拎着的那袋水饺,掉在了地上,撒的到处都是。
  
  从厨房里出来,他开始回忆,边回忆边开灯,每间卧室,每个卫生间,储物间的灯,全被他打开了,他开始一间间仔细地看,仔细地观察。
  
  他记得早上出门前,客卧里,衣柜的门是关着的,当时他给自己换了套高档西服后,随手就关了门。
  
  可现在,衣柜的门却大敞着,有几条领带,不知何时,从里面飞了出来,躺在地板上。
  
  书房里,电脑桌上,放着本厚厚的辞海字典,他从来都不碰它,那东西对肖笑的意义,似乎就是装装样子而已,可现在,它却被翻开了。
  
  肖笑走近,端起字典,翻开的那页,主要在解释一个字-“我”
  
  “我”的发音,“我”的意思,“我”的由来和造句。全是关于“我”字的。
  
  很快,他就把整间屋子都看了过来,似乎除了之前提到的那几个地方,一切都很正常。
  
  其实正不正常,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很多细小的东西,他根本记不得了,他只是发现自己记住的一些地方,确实被人动过。
  
  当天晚上,肖笑失眠了,一整晚,他都是侧着身,躺在宽大的床上,眼睛瞪着窗外。
  
  那东西,那东西今晚会来么?在他睡着时,它飘进来,轻轻的翻动着每一件与他有关的东西,翻的时候,它把自己的脸藏了起来,没人知道它的表情。
  
  扭曲?疯狂?还是阴毒?我不知道,你不知道,肖笑也不知道。
  
  为什么用“它”,因为至少有一点,肖笑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进入他屋子的东西,应该不是人。
  
  人怎么可能留下那么诡异的手印子,而且,还是从窗户,从二十三层高的窗户外,人怎么可能进来?
  
  接下来的几天,肖笑开始刻意留意,他出门前,都要先检查下屋子里东西的位置,他开始变的神经质质起来,连毛巾,卫生纸那样小的细节,都不放过。
  
  恐惧,就如同黑夜,如约而至。
  
  终于,他可以确定,每一天,那东西都来过,它似乎是不在乎泄露自己的行踪,手机,电视,床,窗帘子,角落里的哑铃,屋子里的东西,每样它都依此在碰,在摸,以某种诡秘的手段,在上面留下自己来过的痕迹。
  
  有一次,他卧室里还留下了一长串的脚印,不,应该是手印,和当时窗户上留下来的一模一样,从卧室的门,延伸到了床边,停下来转了一圈,又连到了落地窗前,最后消失在了玻璃外。
  
  除了一样东西,肖笑留在客厅茶几上的一塌钱,整整一万块,码放的整整齐齐的,从始至终,它连摸都没摸一下。
  
  那是肖笑用来试探它的,现在,他有一万个把握,那东西的来意,不是为了钱。
  
  他开始怕,他开始感到恐惧,那东西的目的是什么?不是图财,难道是害命?
  
  恐惧来时,请闭眼。
  
  肖笑怕,每个人都怕,你往深里想想,你也会怕。
  
  可他怕的同时,又感到好奇,他太想亲眼看看,那东西到底是什么样的?它带着什么表情?它在他屋子里,到底在干嘛?
  
  于是,他去买了几台摄像机,高电量的那种,然后,他在每个房间的墙角上,都挂了一台,出门时,他就把它们打开。
  
  卧室里放的那台,肖笑几乎是整天开着的,他怕,他怕他睡着时,那东西从他床底钻出来,直愣愣地盯着自己看。
  
  摄像机安装好后,肖笑每天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在电脑上播放当天录下的画面。
  
  第一天,它没来,一切正常。
  
  第二天也一样,那东西似乎知道他在找它,一下就消失了。
  
  第三天,那天是周五,肖笑有一个生意上的饭局,男男女女,吃饭唱歌,折腾到很晚才回来,他喝的不多,可头还是晕乎乎的,一进屋,他就迫不及待地去每个房间,从摄像机里取出存储卡,然后在笔记本电脑上播放。
  
  快进,再快进,刚开始很正常,房子里安静的连掉根针下去,都能听得到。
  
  突然,他看到卧室里飘出一道白影,因为是快进着看的,肖笑有点怀疑,自己是看错了。
  
  他小心操纵着鼠标,一点点往回倒,这下,他看清楚了,接着脑子里轰地一声!
  
  他盯着电脑屏幕的脸色,从平静,到震惊,最后再到扭曲,接连进行了几番变化,冷汗,顺着炸起的寒毛,开始从他的额角一点点流了下来。
  
  他看到了他这辈子都没见过的,最恐惧的一幕。
  
  画面里,主卧室的双人床下,一个白色的东西,慢慢地往床外钻,慢慢地,慢慢地,它钻了出来。
  
  那是一个满头白发,白胡子的小老头,连穿的衣服都是白色的,纯白色,白色的长袖上衣,白色的长裤子,比他腿还长,把他的脚遮地严严实实的。小老头个子很矮,太矮了,那样子目测还不到一米五。
  
  这老头年纪有多大?肖笑看不出来,他的白发不长,却长的很茂密,比年轻人还要密。
  
  从床下钻出来后,他开始绕着屋子走,一圈,又一圈,从摄像头拍摄的角度,恰巧看不到他的脸,不知道他的表情是什么样的。
  
  绕着卧室走了十几圈后,那小老头停下了脚步,直接爬上了肖笑的床!
  
  他在床上开始跳,身子直挺挺地跳,那样子诡异极了,肖笑开始觉得,这小老头是个疯子,从疯人院逃出来的疯子,因为他穿的那套完全没有花纹和褶子的白衣服,肖笑
  
  只在恐怖电影里见过。
  
  闹鬼的疯人院里,疯子才会这么穿。
  
  可接下来的一幕,让他彻底推翻了这个想法。
  
  没多久,老头就从床上跳了下来,开始往卧室外走,肖笑赶紧换卡,客厅的摄影机显示出老头直愣愣地往厨房的方向走,他走路的动作很快,身子有点倾斜,胳膊甩的也很不自然,迈左脚时,他甩的是左胳膊,右脚就是右胳膊。
  
  肖笑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小老头走路的模样,就好像是一个木偶,速度虽然快,可动作一点都不和谐,甚至有些勉强。
  
  画面再次切换,小老头进入厨房后,开始一个柜子,一个柜子的开,他在找东西,找什么呢?
  
  先开的是冰箱,门开了一半,他就把它关上了,接着,他来到碗柜前,一个接一个的开,每一个都是只打开一点,就直接关了。
  
  肖笑家的厨房很大,柜子也很多,可老头一点也不急躁,他一个个柜子的找,耐心的找,柜子里的碗筷,油盐酱醋,米面,他都找过来了,可这些都不是他要的。
  
  很快,他找到了!最后一组橱柜上,有一个白色的抽屉,拉开后,小老头动作一下就停了。
  
  他当时的位置正好背对着摄像机,肖笑还是看不到他的脸,他的表情。
  
  他只记得,那个抽屉里,放着的只有一种东西。
  
  刀!
  
  各式各样的刀!从国外带回来的进口刀具,光菜刀就有七八种,然后是,水果刀,剔骨刀……
  
  肖笑不喜欢用刀架,他总觉得把刀藏在抽屉里,才显得厨房更整洁和干净。
  
  那么现在,这个潜入他家的古怪小老头,他打开了肖笑的刀柜,他想干什么?
  
  画面里,他就站在那,头低着,盯着抽屉里看,看了很久,他动手了,他伸手从里面取出一把尖头的切肉刀,放在脸跟前不停地摩擦。
  
  从背面看,他似乎是在用自己的脸,来试!试什么?试刀的锋利!
  
  这个想法有点疯狂,不管是正常人,还是疯子,只要是人,恐怕都不会,也不想这么做,可是当时的画面上,那个白衣小老头,看起来确实是在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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