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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危险的旅行

第172章:危险的旅行 (第2/2页)

奥立弗看见,有一所房子相当醒目。他们到野外游荡了几个小时,末了又回到一家客栈兼营餐饮的老店,店门口挂着的招牌已无法辨认,叫厨房炒了几样菜,就在炉灶旁边吃。
  
  厨房是一间顶棚低矮的旧屋子,一根巨大的房梁从天花板正中横穿而过,炉子旁边放着几张高青长凳,几个身穿长罩衫的鲁莽汉子正坐在那里喝酒抽烟。
  
  他们略略打量了一下张胖子,简直就没把永昌看在眼见赛克斯没大理会他们,他和小伙伴在一个角落里坐下来,并没有因有人在场而感到不便。
  
  他们吃了些面条当晚饭,饭后又坐了很久,张胖子自得其乐,吸了四管烟斗,永昌认定他们再也不会赶路了。起了一个大早,又走了那么远路,他真累坏了,开始他只是在打盹,随后就被疲劳和烟草的香味所制服,不知不觉睡着了。
  
  当张胖子一把将他推醒的时候,天已经黑尽了。他赶走睡意,坐起来,看了看四周,发现这位知名人士和一个庄稼汉模样的人正在喝酒,谈得正投机。
  
  “那么说,你这就要去郑家桥是不是?”张胖子问。
  
  “是啊,这就去,”那人好像已经带上了一点醉意,但也可能因此更来劲了。“再说也慢不到哪儿去。我的马回去是拉空车,不像早晨出来拉得那样重,老这么着可不行啊。真是头好牲口。”
  
  “你能不能把我和这孩子顺路捎到那儿去?”张胖子一边问,一边把酒推到新朋友面前。
  
  “你要是马上就走,我包了,”那人从酒缸后面望着他,答道。“你是要去郑家桥?”
  
  “嗯。”张胖子回答。
  
  “你尽管吩咐,我也走这一路,”另一位答道,“算账?”
  
  “账都算过了,是那位先生会的账。”老板娘应声说道。
  
  “我说,”那汉子带着酒后的庄重说,“这可不行。
  
  “干吗不行?”张胖子答道,“你帮了我们的忙,就不兴我请你喝一壶酒什么的,表示个心意?”
  
  陌生人摆出一副老成持重的神色,将这句话推敲了一下,然后,他一把抓住张胖子的手,说他真够朋友。张胖子回答说对方是在开玩笑,因为,除非是他喝醉了,他有的是理由去证明自己是在说笑话。
  
  两人又客套了几句,跟别的客人道过晚安,便走了出去。老板娘借这功夫把杯盘碗盏收拢来,双手捧得满满的,走到门日,目送他们离去。
  
  张胖子和永昌不再客气,管自上了马车。马的主人溜达了一两分钟,说是“替它打打气”,同时也向旅店的那个骡马夫和全世界示威,量他们也找不出同样的马,这才上了车。
  
  接着,骡马夫奉命放松马疆。僵绳松开了,那匹马却把缰绳派上了一种非常令人讨厌的用场:大大咧咧地把缰绳甩到空中,直飞进马路对过的会客室窗户。等这一揽子绝技表演完毕,马又前蹄腾空,来了个瞬间直立,然后飞一般地跑起来,马车咔哒咔哒地响着,神气活现地出了城。
  
  这一夜黑得出奇,湿漉漉的雾气从河上、从周围的沼泽地里升起来,在沉寂的原野上铺展开去。寒意料峭,一切都显得阴森而幽暗。
  
  路途中谁也不说一句话,车把式不停地打瞌睡,张胖子也没有心思引他搭话。
  
  永昌在大车角落里缩成一团,心中充满恐惧和疑虑,揣摸着枯树丛中一定有好些怪物,那些树枝恶狠狠地摇来摇去,像是面对这副凄凉的场面有着说不出的高兴似的。
  
  当他们走过教堂时,钟正好敲七点。对面渡口窗户里亮着一盏灯,灯光越过大路,将一棵黑黝黝的杉树连同树下的一座座坟墓投入更昏暗的阴影之中。
  
  不远的地方传来刻板的流水声,老树的叶片在晚风中微微颤动,这幅景色真像是了却尘缘时那种无声的乐章。
  
  又走了几里路,马车停住了。两个人跳下车来。张胖子抓住永昌的手,又一次徒步朝前走去。
  
  他们趁着夜色,趟过泥浆,继续往前走,插进黑沉沉的小路,越过寒冷广袤的荒野,一直走到能够看见前边不远处点点灯火。永昌探头仔细看了看,发现下边就是河,他们正朝桥墩走过去。
  
  张胖子头也不回地走着,眼看就要到桥边了,突然又转向左边,朝河岸走下去。
  
  “那边是河。”一个念头从永昌脑子里闪过,吓得他头都大了。“他带我到这个没有人的地方,是想杀死我。”
  
  他正准备躺倒在地,为保住自己的生命作一番挣扎,却发现他俩的面前是一所孤零零的房子。这房子东倒西歪,一片破败。大门摇摇欲坠,两边各有一扇窗户,上面还有一层楼,可是一点亮光也看不见。房子里边一片漆黑,空空如也,怎么看也找不出有人居住的痕迹。
  
  张胖子依然紧抓着永昌的手,轻轻走近低矮的门廊,把插销提起来。
  
  门推开了,他们一起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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