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上天(十) (第1/2页)
吴江林对苕皮皮非常的佩服,所以对他的决定吴江林都无条件的服从,这就是两个人之间的信任与默契的交叠。
很多时候默契和信任并不需要多长时间,两个人就能够非常迅速的建立起来。
就像苕皮皮和吴江林之间的信任,他们就是英雄与英雄之间的惺惺相惜。
“这个没有问题,你什么时候需要多少人?你直接跟我说我给你安排。”
吴江林非常爽快的就答应了这件事情,这倒并不是他有多么自信自己的号召力。
确实所有江宁市公安局的刑警,他全部都非常的熟悉很多人他都认识。
这就是从最底层爬上来的刑警队长的好处,与基层的所有刑警都能打成一片。
苕皮皮听到吴江林的话语之后,这才确认的点了点头之后道了一声谢。
对警方来说越是复杂的案件,他们调查起来就越是麻烦浪费时间。
但是有些案子你表面上看着非常复杂,但是只要你仔细的去想的话就会发现。
其实很多事情其实并不像表面上看的那么复杂,事情的根本其实非常的简单。
只要你能够看到其中的本质案子就会变的非常容易破获,这是苕皮皮多年的经验。
所以他在破案的时候从来都不会去只看事物的表面,他看的都是事物内在的本质。
去观察案发现场有没有什么异样,这并不是说看凶手有没有隐匿在案发现场附近。
而是从案发现场周围的建筑布局,来观察凶手在做的时候用了什么样的诡计。
从凶手所使用的诡计当中苕皮皮就能够得出很多结论来,比如凶手做案时的心理状态。
认真的勘察案发现场从案发现场来寻找蛛丝马迹,这是现场勘察的警察需要的做的事。
苕皮皮勘察案发现场其实就是在观察凶手,看凶手用的是什么杀人手法。
从凶手的杀人手法中剖析出凶手是随机作案还是早就预谋好的谋杀。
顺着这条线索继续往下查,这样就能够从受害人入手调查案子看是不是仇杀什么的。
对于连环凶杀案的侦查工作,苕皮皮从一开始就用的是这一种办法。
从警校毕业到参加工作已经六年时间,他对这种方法不断地完善。
现在他已经有了自己的一套理论,在这个理论的基础上很多棘手的案子他都能破获。
而苕皮皮与别的其他刑警有一个最大的不同,那就是苕皮皮从来都是站在凶手的角度看问题的,所以他更加的接近凶手。
让他看上去更加像是一个罪犯,而不是一个在一线工作的省公安厅刑警。
吴江林从苕皮皮的办公室出来,就直接去按照苕皮皮安排的给手下安排工作去了。
周欣因为不是江宁市公安局的刑警,所以她现在能做的就只能跟着苕皮皮去晃荡。
“神探大大,这个案子我有一些想法,不知道该不该讲。”周欣这是头一次这么扭捏。
所以听着苕皮皮感觉有点别扭,不过后来他还是明白了周欣话语里面的意思。
刚才在办公室的时候他说话已经很明显了,只要是与他相熟悉的人都能看出问题。
更不要说是对他这么了解的周欣了,只要稍微一加思考就能看出来问题。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二十五年前的案子就连我自己都不怎么清楚。
现在调查起来肯定会非常困难,只是这件事情虽然最后案子重新破了。
但是我还是觉得有问题,因为我记得那时候有一个人经常跑来我家找我父亲。
最后走的时候总是不欢而散的样子,我当时也问过我父亲但是他并没有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那时候年纪还小虽然有所怀疑,但是毕竟只是个小孩子什么都做不了。”
苕皮皮说到这里的时候微微低下了头,这与平常非常骄傲他根本就完全判若两人。
周欣认识苕皮皮这么多年了,还是头一次看到他有这种难过的时候。
可见当年他父亲的案子对他影响非常大,尤其是之前一直在孤儿院待着的他。
周欣没有出口安慰苕皮皮,因为她知道越是骄傲的人心理其实越是脆弱。
如果方法用不好的话很有可能好心办坏事,原本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变成非常坏的事情。
“神探大大,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一个细节,二十五年前的案子有一个很明显的破绽。”
周欣抿了一下嘴唇最后还是说出了她自己的这个猜想,或者说是她的分析。
苕皮皮有些惊讶周欣的话语,他自己都不知道当年详细的情况周欣是怎么知道的?
“你是怎么知道那件案子的?”苕皮皮他有些好奇的问道。
“其实你并不知道当年就是我爷爷给你父亲翻的案,我爷爷就是当年的警察。
我小时候听我爷爷说过一些关于这件案子的事情,说当时有很多证据都是伪造的。
就算不是刑警也能够从卷宗里面看出问题来,所以他经过了五年的努力终于得到了能够翻案的证据,这才有了你父亲的无罪释放。
当时我爷爷能力有限胳膊根本拗不过大腿,所以很多事情还是情况不明朗。
我记得我爷爷当时说过一个那件案子最大的疑点,那就是受害人的尸体。”
周欣尽量全面的回忆着当时爷爷给她讲的话,然后又与自己的思路相结合思考问题。
“尸体有问题?尸体能有什么问题?”苕皮皮有些疑惑周欣的话语中的意思。
毕竟他没有如果当年的现场,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从卷宗上看出来的。
其实早在公安厅实习的时候,苕皮皮就已经在暗中调查当年的那件案子了。
只不过他那时候能力有限,根本就不可能把手伸到二十五年前的案子中去。
再说了当时的情况很复杂,而且还有那件灭门案的干扰,他就不得已将这个先放下了。
苕皮皮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所以他必须要查清楚当年的案子。
虽然他并不知道母亲的死与父亲当年的案子有没有什么直接或者间接性的关系。
但是他隐约有一种感觉,当年的母亲很有可能并不是正常死亡。
每当父亲抱着母亲的遗像,眼眶中眼泪打圈的时候苕皮皮就会有这种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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