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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花冢(四)

兰花冢(四) (第2/2页)

文月脸上挂着笑意,温柔的回答:“也没什么案子,就是有一具受害人的尸体比较麻烦一些,所以让我过去看看,不过我去了也是白搭。”
  
  苕皮皮奇怪:“什么样的尸体,连你过手都不行?那案子现在破了没有?”
  
  文月笑着摇了摇头,“他们过去让我尸检,可是我去看了一具尸体,也知道自己恐怕没有那个能力?”
  
  越说苕皮皮越是来了兴趣,他好奇的问:“到底是怎么样的尸体啊?就连你都束手无策,那其他人岂不是更不行了?难道这件案子又成悬案了?”
  
  “悬案到不至于,这是案件的性质,就会发生改变罢了,只不过我回来的时候还没有结案,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样个情况?”文月叹了口气。
  
  苕皮皮却被勾起了兴趣,打破砂锅问到底的问,“到底是怎么样一个案子你越说越玄乎了,给我说说经过,说不定我分分钟就给他破了。”
  
  文月拗不过苕皮皮大致将案情给他讲了一遍。
  
  案子的经过大致是,在省城有一个抢劫犯,再一次实施抢劫的时候,还没出手,就刚刚触碰到他所定的那个目标。这个目标就扑腾一下跪倒了。
  
  这将那个抢劫犯吓了一跳,也顾不得抢钱什么的转身就跑,但是恰巧被路过的巡逻民警给拦住了,然后这个抢劫犯的罪名就有抢劫,变成了故意杀人。
  
  警方在审问那个抢劫犯的时候,这个抢劫犯死活就不承认自己杀过人,而且警方调的当天的监控录像发现确实如那个抢劫犯所说的那样。
  
  当天这个抢劫犯还没触碰到受害人,受害人就一下子倒在地上不起来了,以后当警方及救护车赶到的时候,受害人已经因抢救无效而死亡。
  
  而警方对受害人尸体的尸检结果却是,受害人因脑部受到重创导致脑部受到重创后因抢救无效死亡。
  
  而现在就问题出来了,明明从监控录像,以及抢劫犯自己的口供中,都确定抢劫犯并没有触碰到受害人的身体任何部位,而受害人却就这样死亡了。
  
  这样一来,从监控录像就可以判断出,抢劫犯并没有杀人,但是从法医的尸检报告中,已经清楚的得出结论,受害人是被他杀的。
  
  这样一来,整个公安厅对这件案子就重视了起来,开始组织特别多的法医对尸体进行一个多方面的尸检,从这些结果中看怎样给这个抢劫犯定罪。
  
  但是所有的法医尸检结果都是一致的,根本没有任何的出入,这就让省厅的领导头疼不已了。
  
  听完文月的讲述,苕皮皮突然一拍大腿说,“这么简单一个案子,你们难道还看不出来吗?”
  
  文月先是一惊,然后也好奇的问道:“难道你有方法破这个案子?说来听听?”
  
  苕皮皮从餐桌上拿起水杯,抿了一口水,说道:“这件案子其实很简单,那个抢劫犯就只是个替罪羔羊而已,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
  
  “哦?怎么说?”
  
  “你刚才都说了,在监控录像上,监控已经拍到了抢劫犯在实施抢劫的时候,根本没有触碰到受害人,受害人就倒地不起了。
  
  而抢劫犯自己的口供也证实了这一点,那么这个抢劫犯就根本没有任何问题,受害人肯定另有他人,不过她跟你们是用那个障眼法而已。
  
  帮你在监控录像中,你们看到受害人出现在监控录像时是什么时间?然后抢劫犯出现的监控录像是又是什么时间?”
  
  文月想了想,回答道:“受害人出现的监控录像时,是下午的四点十分,而抢劫犯出现的时间是下午四点十一分。”
  
  苕皮皮道:“这一切不就简单明了了吗?受害人在出现在监控录像时就已经遇害了,只不过当时他还并没有完全死亡而已,还好这个时候抢劫犯出现。
  
  抢劫犯一般在选择目标的时候会选择哪些比较容易得手的对象,而这个受害人走路时的样子看上去非常孱弱,正好就成了抢劫犯的目标。
  
  但是这个抢劫犯去办还没有想到,他选择的这个目标,也是一个将死之人,他只是在凭借着本能往前走,当到达某一时刻的时候,他就坚持不下去了。所以才会出现你所说的最诡异的这个案子”
  
  文月闻言点了点头,又提出自己的疑问:“你这个推理虽然完美无缺,但是你又怎么能够肯定,抢劫犯一定会盯上受害人,而且受害人还能在脑部受到重创之后走到这里?”
  
  苕皮皮笑着伸手刮了刮文月可爱的鼻子,继续解释说道:“其实很简单啊,只要是个医生都可以办到这一点,只需要给受害人注射一些特殊的药物就可以完成。
  
  而至于那个抢劫犯,那就更不用说了,肯定是先有人给他说过,这里有一个非常好抢的主,至于给他信息的这个人是不是凶手我就不知道了,这得看警方后面的调查了。”
  
  正在两个人说话间,两个人点的菜就已经被服务员端上桌了。等菜上齐之后,苕皮皮拿起筷子,给文月的碗里添加了一些菜,然后递到文月面前。
  
  文月伸手去接,当她的手伸过来的是,苕皮皮发现文月右手的无名指的指头肚上有一个已经结痂的小伤口,而他却清楚的记得在小酒铺临窗的玻璃上,警方发现的那枚指纹横向有一条拉痕,正好与文月手指上的这道一模一样。
  
  想到这里苕皮皮一把抓住她的手,说:“月儿,你昨天晚上就已经回来了对吗?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苕皮皮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告,但他无论如何都不想相信,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对,这只是个巧合,只是个巧合而已。
  
  文月伸出另一只手,按在苕皮皮的嘴上,“一切等吃完这顿饭再说好吗?”
  
  文月的眼神中有期望,也有哀伤,整个人在这一瞬间仿佛变了一般,让人尤为怜爱。
  
  苕皮皮的眼眶中在这一刻有泪水打出,一种莫名的情绪在心中升起,而此刻的他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此刻那根最后的救命稻草被风吹走,而他只能这样看着自己下沉,什么也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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