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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原来是个衣冠禽兽

75.原来是个衣冠禽兽 (第1/2页)

“你说什么?!”门口忽然响起一声断喝。
  
  那女人吓得猛一哆嗦,险些撞翻了伙计提过来的茶壶。
  
  众茶客惊愕地看向声音来处,却见本该已经走远了的郑娴儿不知何时又折了回来,脸色铁青地站在门口。
  
  那女人被郑娴儿的目光盯得头皮发麻,好半天才说道:“就是陈四小姐要告你们家**民女啊,这会儿正在县衙击鼓鸣冤呢!你不信,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此话一出,堂中伙计都有些骇然。茶客们却是兴致勃勃,好些人眼里都冒着兴奋的光。
  
  郑娴儿定了定神,缓步走了进来:“你刚刚说,陈四小姐告的是我们家五公子?不是二公子?”
  
  “是五公子啊,就是考了解元的那个!”那女人说得很肯定。
  
  刘掌柜见郑娴儿脸色不好,忙走了过来:“您先别急,五公子的人品,我们都看在眼里的……”
  
  郑娴儿站在柜台前呆了半晌,终于扯出了一个笑容:“多谢这位大姐告知。今日您的茶水点心,我请了。”
  
  茶客中又有人叫了起来:“楼三奶奶,您府上那位五公子看着端端正正的,想不到竟是个衣冠禽兽啊!啧啧……真是可惜了那一副好皮囊!”
  
  郑娴儿眯起眼睛盯着那人,冷笑道:“如今真相未明,我不便为谁辩解。我只想请各位客官记着——流言止于智者,大伙儿可别被一个居心叵测的女人给耍了!”
  
  “居心叵测的女人?说谁呢?”先前那女人不乐意了。
  
  郑娴儿笑道:“我说的自然是那位借住在楼家二房院子里的陈四小姐!——刘掌柜,你即刻派个人去楼家问问二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刘掌柜忙答应着。郑娴儿又向众茶客笑了笑:“我们家五公子的人品如何,相信诸位客官心中自有判断。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诸位都是耳聪目明之人!”
  
  此话说完,她便决然地转过身,大步走了出去。
  
  留下茶楼之中一片哗然。
  
  显然,郑娴儿留下的那几句话还是有些用处的,马上就有人想到了陈四小姐是以探望表姐的名义住到楼家去的,而且在表姐去世之后也并没有离开楼家。
  
  更有人通过郑娴儿的那几句话,想到了陈四小姐一直是住在二房的院子里,所以即使出了丑事,也只能是跟她那位表姐夫出。
  
  再联想到楼家二公子的风评,众人越发坚信出事的不可能是那位谪仙一般的五公子,反倒是二公子的可能性极大。
  
  但,还是有一部分人更愿意相信先前那个女人的话。毕竟,“翩翩公子私底下其实是个禽兽”这种话题,是广大群众最喜闻乐见的。
  
  后面的这些议论,郑娴儿已经顾不上了。
  
  她深知此时去管别人的嘴是最徒劳的。如果陈景真还在县衙门口、如果陈景真一定要往楼阙的身上泼脏水,谁又能堵得住全城百姓的悠悠之口呢?
  
  马车急急赶往县衙的方向,郑娴儿的心里越来越慌。
  
  胡氏攥住郑娴儿的手腕,急问:“事情很严重,对不对?”
  
  郑娴儿定了定神,坐直了身子:“如果只是陈景真一个人的主意,那还不算严重。我只怕……”
  
  “怕什么?”胡氏忽然有些紧张。
  
  郑娴儿摇了摇头:“希望不是二公子搞的鬼,否则——这一招是要把咱们所有人全都踩死啊!”
  
  胡氏听得心惊胆战,许久都没有理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
  
  郑娴儿在心里细细地捋了一遍,越想越觉得心惊。
  
  陈景真这场官司一旦升了堂,楼家是一定有人要遭殃的。
  
  或许是二爷楼闿,或许是除了楼闿之外的所有人。
  
  如今只能祈祷陈景真没有跟楼闿联手,否则事情可就真麻烦了!
  
  郑娴儿揪心揪肺地想了一路,直到马车停下来,她还没有回神。
  
  还是胡氏掀开车帘看了看,脸色煞白地缩了回来:“县衙门口好多人!里面好像在升堂了……”
  
  郑娴儿立刻跳下马车,转身回来丢下一句话:“你即刻回去告诉太太和安姨娘千万看住二公子,否则咱们这些人都要完蛋!”
  
  胡氏一时没有想明白,正要追问,郑娴儿却已向着人多的地方飞跑了过去。
  
  县衙门前的鸣冤鼓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敢敲的。一旦鼓响,必有冤情。也正是因为如此,每当鼓响之时,必定会有许多百姓凑过来看热闹。
  
  此时此刻,衙门外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地堆了一大片人。
  
  郑娴儿不顾众人异样的目光,一路挤到了最里面,果然看见陈景真跪伏在地上,痛哭不止。
  
  黎县令居然和颜悦色,似乎是在安慰她。
  
  郑娴儿的耳朵里“嗡嗡”地响成一片,许久都没有分清哪一声是陈景真的哭诉、哪一声是围观者的议论。
  
  也不知过了多久,混乱的耳朵里终于听清了一个声音,却是黎县令的:“岂有此理!即刻带楼阙上堂!”
  
  立刻有衙役高声答应着,跑了出去。
  
  郑娴儿的心立刻紧紧地揪了起来。
  
  从书院把楼阙带到这里来受审,书院里的那些人会怎么想?此刻在门口瞧热闹的百姓们又会怎么想?
  
  楼阙一旦出现在这大堂上,名声就算是毁了!
  
  可是,能怎么办呢?拦不住啊!
  
  郑娴儿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偏偏黎县令眼尖看见了她,立刻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那不是楼家三少奶奶?怎么,您也来瞧热闹来了?”
  
  郑娴儿知道躲不过,干脆昂首挺胸地走了进去:“大人说笑了,我可不是来瞧热闹的。”
  
  “哦?难道你是来作证的?”黎县令皱了皱眉。
  
  郑娴儿眯起眼睛死死地盯了陈景真一眼,随后又抬起头,坦然笑道:“我公公婆婆不愿跟小辈计较,特地叫我过来瞧一眼,看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奴才在诬告我们家呢?”
  
  陈景真闻言立刻直着脖子叫了起来:“我是不是诬告,还轮不到你这个贱妇来说!”
  
  “大胆!”郑娴儿厉声断喝,“我是受过朝廷诰封的正五品宜人,你说我是‘贱妇’,究竟是在骂我,还是在骂当今皇上?”
  
  陈景真仰起头来,恶狠狠地迎着郑娴儿的目光。
  
  四目相对,郑娴儿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陈景真忽然觉得心里有些发憷,下意识地就缩了缩脖子。
  
  黎县令听见郑娴儿主动提起“诰封”,只得叫人在书吏旁边添了一张椅子,请郑娴儿入座。
  
  郑娴儿半点都没跟他客气。
  
  在这大堂上,她没叫黎县令站起来向她行礼,已经是很给面子的了。
  
  陈景真看见郑娴儿坐下了,再想想自己依然跪着,心里立时觉得委屈得受不住,又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郑娴儿舒舒服服地往椅背上一靠,笑问黎县令道:“大人怎么不审呢?”
  
  黎县令耐着性子解释道:“被告还没到,无法审问。”
  
  郑娴儿懒懒地笑了笑:“被告没到,可以先审原告啊——我听人说,不管什么时候,哪怕是在深更半夜,只要鸣冤鼓响,大人就必须升堂,是这样的么?”
  
  黎县令立刻答道:“不错。钟鼓一响官必上堂,这是父母官亲民爱民、为民做主之象征。下官食君之禄,自然不敢不升堂。”
  
  郑娴儿皱了皱眉,一脸苦恼:“这么说,大人您可惨了!若有那无知小儿闲来无事便到门前敲鼓戏耍,大人岂不是要白白劳碌?”
  
  “哼!”黎县令冷笑,“你以为鸣冤鼓是可以随便敲的?我朝有律‘若无诉状而以敲鼓鸣冤者,上堂先责二十杀威棒’,为的就是防着刁民随意击鼓,扰乱公堂!”
  
  “这样啊!”郑娴儿瞪大了眼睛作恍然大悟状。
  
  黎县令正在得意,却见郑娴儿眼珠一转,笑了:“既然我朝律法如此,大人还等什么?——陈四小姐的二十杀威棒呢?”
  
  黎县令微微一愣,陈景真已经吓得大哭起来。
  
  郑娴儿笑呵呵地道:“我朝律法严明、铁面无私,想来是不会让老百姓失望的吧?”
  
  黎县令眯着眼睛向人群之中张望了一眼,并没有接郑娴儿的话茬。
  
  郑娴儿低下头,掰着自己的手指算了一笔账。
  
  听人说,衙门里打板子是可以用钱买的,所以陈景真这二十杀威棒,黎县令打算卖多少钱呢?
  
  据说陈老爷很有钱啊……
  
  可惜人不在!
  
  郑娴儿敛了笑容,抬起头来:“陈四小姐,我记得上次陈老爷说过,你若再敢做出些奇奇怪怪的事来,他就不认你这个女儿了?今日你到堂上来击鼓鸣冤,陈老爷他老人家知道吗?”
  
  陈景真昂起头来,冷笑道:“那老东西早已经被你们楼家收买了,我又何必认那个爹!你不用费尽心思来吓唬我,我今日过来击鼓就没打算活着走出这公堂!我就是拼着一死,也要揭穿你们一家子衣冠禽兽的真面目!”
  
  “这样啊!”郑娴儿笑眯眯地感叹了一声,同时向黎县令使了个眼色。
  
  ——明白了没?陈景真那个有钱的老爹已经不要她了,你从她身上弄不到钱的!
  
  黎县令显然已经明白了郑娴儿的意思。他脸色一沉,重重地敲了一下惊堂木:“其情可悯,法不容情!陈四小姐,你既然敲了鸣冤鼓,这二十杀威棒是非打不可的,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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