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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我脸皮那么厚,怎么会没脸!

87.我脸皮那么厚,怎么会没脸! (第1/2页)

胡氏有些担心先前的话被楼夫人听去,郑娴儿倒是无所谓的样子,笑着起身相迎。
  
  门口的丫鬟婆子们又重新忙碌起来,添灯备酒,一派欢喜气象。
  
  楼夫人落了座,便问胡氏道:“他们兄弟两个的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胡氏笑得有些勉强:“还是那个样。大爷说是黎大公子替他们担保,反复求了好多次,黎县令才给了他们一天时间回家过年。”
  
  “只给一天?”楼夫人皱了皱眉。
  
  胡氏叹道:“是。最迟明日傍晚之前必须回去坐监,一人不归全员受罚。”
  
  “那些混账东西!大年节下,让他们多在家住两天又能怎样!”楼夫人气得拍桌怒骂。
  
  胡氏想了想,迟疑道:“我恍惚听说……过完年他们就要去京城受审了。”
  
  “真的要去?”郑娴儿忍不住站了起来。
  
  楼夫人叹道:“早知有今日,咱们当年离京之前就该多作些准备才是!如今京城里已经没有了咱们的落脚之处,他们兄弟进了京,只怕……”
  
  “母亲暂且安心,事情或许尚有转机!”楼阙转过屏风,含笑说道。
  
  “什么转机?”楼夫人和胡氏一同站了起来。
  
  楼阙扶着楼夫人重回原处坐下,又招呼楼闵和安姨娘入席坐了,然后才笑道:“这案子原本是定了由大理寺主审的,可是如今大理寺的人都快要忙死了,哪里顾得上这个!黎县令肯松口让我们回家过年,这就意味着上头对这个案子盯得不紧了。年后不管去不去京城,这个案子总要拖一段时日的。”
  
  郑娴儿立刻接口问道:“大理寺最近在忙什么?查各地流言的事吗?”
  
  楼阙笑道:“大理寺不会亲自到各地查案,但有了大案的时候,他们要负责审理审核。这一次流言的事闹得太大,听说京城里已经查到有不少高官涉案,到时候少不得要三堂会审。大理寺卿这会儿正焦头烂额呢,哪有工夫理会我们!”
  
  楼夫人听到此处舒了一口气,随后又叹道:“这样一直拖着也不是办法啊!难道你们两兄弟要一直在牢里蹲着不成?何况……”
  
  郑娴儿关心的却是另外一个问题:“我们在外头什么都打听不到,你在牢里不能见外人,怎么反倒比我们知道得多?”
  
  楼阙向她笑了笑,高深莫测地道:“你就权当是延卿告诉我的好了!”
  
  郑娴儿不满地撇了撇嘴。
  
  “权当是”黎赓告诉他的,那就表示其实并不是黎赓告诉他的了。
  
  她是真的想不明白了。这段时日,京城里的鸽子没有回来过,也并没有什么神秘人物来找楼阙传话,所以她打听不到的那些秘密,到底是怎么传递的呢?
  
  楼阙并不打算替郑娴儿解惑。他抬头向楼夫人笑了笑,平静地道:“母亲只管放心,案子会不会拖下去不知道,但桑榆县的大狱,我们一定不会住太久。”
  
  此话一出,就连楼闵也忍不住惊讶了:“你是不是真的知道些什么?”
  
  楼阙提起酒壶给每个人杯中斟满了,笑道:“大年节下,不说那些丧气事了。这段时间我们兄弟不在府中,母亲姨娘辛苦持家,该敬一杯!”
  
  安姨娘不久前显然又哭过了,两只眼睛肿得跟桃子一样,唇角却仍旧挂着得体的笑容:“我一向是个不中用的;闵儿媳妇只顾替你们担心,什么也做不成;这么些日子了,里里外外的事可都是太太和三……娴儿在操心受累。你们要敬酒,怎么着也该先敬她们两位才是。”
  
  郑娴儿忍不住笑了起来:“姨娘说什么‘三弦儿’!”
  
  楼夫人瞪了她一眼,也笑了:“你是越发骄纵了!”
  
  郑娴儿立刻接道:“我这个人就是比较容易飘,太太和姨娘这么宠我,我可不就恃宠而骄了嘛!——来,先敬太太,祝太太长寿健康,吃嘛嘛香!”
  
  楼夫人举起酒杯,叹了口气:“还是先敬老爷吧!”
  
  安姨娘忙笑道:“今日老爷的精神好了许多,看见孩子们回来了,他高兴得什么似的。大夫说,过了年天气暖和了,老爷的身子就有望好了。”
  
  “这是大喜。”楼夫人淡淡地笑了笑,同众人饮了酒。
  
  接下来自然少不得又以各种明目互相劝了几杯,话题也只拣轻松愉快的说。楼夫人和安姨娘都笑着,看上去十分愉快而和睦。
  
  但郑娴儿总觉得大家好像并不是真的高兴。
  
  安姨娘心里难过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她刚刚失去了一个亲儿子。不管那个儿子平时有多让她生气伤心,此时乍然没了,作为母亲她也难免伤怀。
  
  楼夫人眉宇间的那几分愁绪,却让郑娴儿有些猜不透缘由。
  
  是因为官司还没了结?是因为操心府里的前程?还是因为想起了另外一个儿子?
  
  郑娴儿暗暗地想道:如果人活到四五十岁,还是太过执着于“圆满”的话,余生恐怕永远都不会高兴了。
  
  逢年过节,家家户户都要“团圆”,可是谁家又能真正“团圆”呢?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谁不是一路走在“失去”的路上!
  
  活着不易,活一天就该欢喜一天才对,知足常乐嘛!
  
  郑娴儿扯了扯嘴角,傻兮兮地笑了起来。
  
  楼阙坐在她对面,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忙叫燕儿上前扶住了她:“不会是醉了吧?”
  
  胡氏皱眉:“不至于吧?她才喝了两三杯,而且还弄虚作假,每次都偷偷倒掉一大半!”
  
  “难说,”楼阙摇了摇头,“她酒量很不好,酒品更是差得不成样子……”
  
  楼夫人放下筷子,了然地笑了笑:“她不惯喝酒,酒量不好也是情有可原。今年老爷病着,你们也不必拘在这里守岁了,不如你送她回去吧!闵儿也和你媳妇回去,不必管我们。”
  
  楼阙答应了,忙过来扶起郑娴儿,果见她醉得两只眼睛都睁不开,脚下也已经站不稳了。
  
  众人见了都有些好笑,楼夫人笑骂道:“不能喝偏要喝,这个没出息的!”
  
  好容易出了宁萱堂的门口,楼阙也不管旁边还有丫鬟小厮在,一个弯腰便把郑娴儿捞起来,打横抱着走了。
  
  穿过一条长廊,走到书房后面那条夹道的时候,郑娴儿便睁开眼睛,笑了:“放我下来!”
  
  楼阙不肯。
  
  郑娴儿笑嘻嘻地在他肩上敲了一记:“放我下来!我没醉!”
  
  楼阙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知道你没醉!你以为谁看不出你是装的?”
  
  “不是吧?我装得不像?”郑娴儿惊诧了。
  
  楼阙叹了口气,小心地将她放了下来:“你要装醉,总得多喝几杯才像样子!那么明显的弄虚作假还能醉,你骗谁呢?”
  
  郑娴儿委屈道:“可是我真的有些头晕……本来我也想多喝几杯来着,可是今天也不知怎么了,闻着酒味就觉得烦得慌!”
  
  “是么?”楼阙伸手搂住她的腰,依旧把她大半的重量揽到自己身上:“你这话我相信,别人可不会相信!母亲和大哥大嫂他们肯定会觉得你是为了早点跟我回去才装醉的,宁萱堂那边的丫头们这会儿肯定在笑话你呢!”
  
  “啊?!”郑娴儿哀嚎,“那我赶明儿岂不是没脸见人了?”
  
  楼阙满不在乎地道:“其实你一直都挺没脸的。”
  
  “才不是!我脸皮那么厚,怎么会没脸!”郑娴儿理直气壮。
  
  如此准确的自我认知,竟让楼阙无言以对了。
  
  经过寒香斋门口的时候,郑娴儿放开楼阙的手,低下了头。
  
  楼阙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情绪,立刻又把她的手抓了回来:“怎么?还在为二哥的事烦恼?”
  
  郑娴儿担忧地看着寒香斋的那道海棠门:“这一次他与外人勾结,算计的是整个楼家。便是我不追究,太太也断不肯饶他性命的。”
  
  “所以你大可不必愧疚。”楼阙替她紧了紧斗篷上的缎带,把她的脸整个儿遮了起来,小心地替她挡着风。
  
  郑娴儿仰起头,眼睛里有些担忧:“我才不会愧疚呢,我没把他剐了就算客气的了!我只是有点担心,安姨娘的反应实在太平淡了!二哥被杖毙的时候她没有求情,人死在她的面前她也只掉了几滴眼泪,一转眼就跟我们有说有笑的——倒好像死的不是她的亲生儿子一样!”
  
  楼阙沉吟良久,终于笑道:“二哥一向不是个省心的,隔三差五总要闹出些乱子来让姨娘受累,何况这一次二哥要谋算全府,也并没有为姨娘作分毫打算。安姨娘恐怕是对他彻底失望了吧!”
  
  “不对,”郑娴儿的眉头仍未舒展,“儿女纵有千般不好,做母亲的也很难克服护犊子的天性,何况如今人已经死了,千般万般的坏处也都已经过去了!安姨娘想起昔日的母子情分,怎么可能不怨恨我和太太?尤其是我……如果我不张扬,楼闿原本可以不用死的!”
  
  这一次,楼阙的眉头也拧了起来。
  
  仔细想想,安姨娘今日的表现确实有些不合常理之处。
  
  但若仅凭这一点“不合常理”,就推断此人有问题,那又不免太过武断了些。
  
  毕竟这么多年来,安姨娘一向谨小慎微,并未做过太出格的事。说不定她只是不敢在这个时候哭哭啼啼惹人反感,又或者她这个人生性淡漠,于子女亲情上并不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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