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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咎由自取

第二百二十章 咎由自取 (第1/2页)

‘耿侯爷’这一声怒吼,真是出乎牛管家的意料了。
  
  按说牛管家跟了‘耿侯爷’那么多年,已是知根知底的老对手了。可是人在疯狂发飙之际,那里还管得你是谁呢?只要是老子的手下就能驱使。
  
  牛管家仿佛被‘耿侯爷’这样的举动着实吓了一大跳,赶紧收住嘴巴应声道。“嘚,侯爷,你在这候着,我去去就来。”说着,牛管家便匆匆转身而去。
  
  刚走到大厅门槛,忽然又听到‘耿侯爷’在大厅内高声叫道。“牛管家,记住,此事就不要惊府中的夫人了。”
  
  此时此刻,牛管家那里还有半点敢于违抗的意思,远远的传回他那沙哑的声音来应道。“侯爷,你放心,我一切按你的吩咐去办。”
  
  大约等了一盏茶的功夫,就见牛管家吩咐的两个小厮已带着戏班的头儿‘沈淦儿’抖抖索索的走进来了。
  
  ‘沈淦儿’没料到‘耿侯爷’会在这会儿夜色都降临了的时候,还会来派人传唤自己,虽然情知不妙,可也不敢违命不来。以至于在她刚踏入大厅门槛之际,一眼憋见‘耿侯爷’怒气休休地独坐在当中,左右不见王人一同端座在里面,她的心里便产生出一种害怕恐惧的氛围来。
  
  ‘‘沈淦儿’’徒步走到大厅中央,恭恭敬敬地向‘耿侯爷’道了个万福,才故作惊讶地说道。“不知‘侯爷’此间招见奴卑,所为何事啊?”
  
  “耿侯爷”即时冷冷一笑,半眯着他那半张半合的困眼,似是软弱无力的说道。“‘沈淦儿’啊‘沈淦儿’,你可知道‘侯府’今日待客被‘李金儿’闹得颜面丢尽之事啊?这其中肯定有你的一份功劳吧?”
  
  “这个,这个,奴卑早些时候就听闻了。都是‘李金儿’那姐妹使的坏,让‘侯府’颜面丢尽,奴卑回去戏院一定好好管教她们,将功补过。”‘沈淦儿’咋听之下,恍悠悠的说道。好像在为今日之事极力推脱一样,全把罪魁祸水一股脑儿推到了董嫣芷的身上。
  
  谁曾想未等‘沈淦儿’的话语一出口,大师椅上的‘耿侯爷’却猛地蹿了起来。瞪着一双大如铜锣而又充满愤怒的眼睛,睥睨地蔑视着厅中还在喋喋不休的‘沈淦儿’,冷幽幽地说道。
  
  “‘沈淦儿’,你可真会说话,事情都这么明晃晃的摆在眼前了,你还在睁眼说瞎话。你还真以为我‘耿侯爷’的眼睛是瞎的吗?看不懂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狗皮膏药吗?告诉你,你自己做的好事最好心里有底。免得我‘耿侯爷’认真做起事来,你就别想着有谁给你撑腰了。”
  
  ‘耿侯爷’这几句不冷不热的话,吓得本来就有一点心虚的‘沈淦儿’顿时像个泄了气的汽球一样瘫软下去,哆哆嗦嗦地跪伏在地上,恐惧不已。
  
  她即时从地上爬向前去,连连向‘耿侯爷’衰求道。“‘侯爷’,这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啊。全是那‘李金儿’姐妹自己作溅自己,弄得那两个婆子狠狠的惩罚了她们一顿,谁知道她们就把这个‘李金儿’一双灵巧的手给打残了呢?”
  
  看着一脸无所动容的‘耿侯爷’,‘沈淦儿’又急得泪流满面地哭泣着说道。“‘侯爷’,全是那两个死婆子下的重手,奴卑这就回去狠狠的责罚她们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为‘侯爷’解气”,为‘李金儿’讨回公道。”
  
  ‘耿侯爷’又是半眯着眼睛,看着地上已经慌了手脚,一时不知所措的‘沈淦儿’冷冷一笑道。“你呀,就是一个下溅的种子。夫人给你一点脸面,你就胆大妄为,挟私报公。俗话说得好,打狗还得看主人,可你呢有把我这个主人看在眼里吗?现在我若是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只怕你以后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该听谁的,看谁的脸面吃饭了。”
  
  ‘沈淦儿’全身一阵颤抖,脸色煞白地表白道。“‘侯爷’,你这是冤枉我啊?我身为一个下人奴仆,岂敢妄自尊大,目空一切啊。打自夫人按排奴卑经管戏班以来,奴卑却是兢兢业业,丝毫不敢怠慢的。如今倒好了,戏班一出了些许事情,‘侯爷’就说是奴卑有过错,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治奴卑的罪。长此以后,试问‘侯爷’谁还敢给你管理戏班的事啊?”
  
  “溅人,你还敢在;侯爷面前强辩?看来不对你动用家法你是不知道悔改的了。”‘沈淦儿’的话还挂在嘴边,站在‘耿侯爷’身边的牛管家已经是气不可遏的站出喝道了。言罢,牛管家又气呼呼的喝道。“你个小溅人,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啊,愉把‘李金儿’姐妹和那两个婆子带上来,我倒要看看你这个溅人怎么辩解?”
  
  只等牛管家声落话止,大厅外马上就闪进几个人来。‘沈淦儿’一看这场面,马上脸色大变,连爬带滚地爬到‘董嫣芷’的面前,胡乱地扯着她的衣襟衰求道。“好妹妹,你快点给‘侯爷’说说好话,帮姐姐求个情面,让‘侯爷’饶了姐姐这一回。姐姐在心里记着你的恩德,以后一定好好丰待于你的。”
  
  董嫣芷没好气地看着‘沈淦儿’这一副衰嚎相,又在她的面前晃了晃自己这一双还带着浓血的手说道。“沈姐姐啊,不是做妹妹的我不想帮你,实是你的做作大过让人恶心唾弃了。就算我能放过你,但是丢了‘侯府’这么大的面子,‘耿侯爷’也未必能放得过你。”
  
  “身在屋檐下,本来咱们该是同舟共济的,可是你却欺软怕硬,硬要把罪责强加于我。我虽有萻萨慈悲之心,可别人却有杀我侮我辱我的狼子野心。天作孽犹可救,自作孽不可活。你啊,是可饶,熟不可饶。”
  
  ‘沈淦儿’被董嫣芷这样一翻斥责,吓得无地自容地放开了抓紧衣襟的手,顿时又瘫软在了地上。旁边那两个施瀑的婆子见主子一时吓得瘫软了过去,跟着‘沈淦儿’的后脚,一阵哆嗦,额上豆大的汗珠直冒而出,霎时脸色惨白地跌倒了下去。
  
  眼睁睁地看着这三个奴仆就这样吓得倒了一地,‘耿侯爷’一时怒不可遏地从大师椅上跳起来瀑吼道。“你们这三个狗奴才,有胆量做恶却没胆量承认。好啊,好啊,老夫就趁今日之气,好好收拾一下你们不听话的溅人了。”说着,气得把用的衣袖一甩,两眼圆瞪地瞅了从人一眼,又大喝道。“来人啊,把这三个溅人拖下去,家法伺候,鞭怠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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