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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三话、囚车?等等……?

第一五三话、囚车?等等……? (第2/2页)

二人随口互相讥讽了几句,辛夷方才退出屋里,转身回自己的房间去。而甫一进门,正瞧着床上放着一叠衣物。上面又放着簪子、耳坠等相衬之物。清尘跟进屋里,帮她将衣服换上……“哼,净胡说,明明很合身的,才没有胖得穿不进呢……”辛夷自语的讽了句,又接受了清尘好一阵的夸赞,这才将衣裳换下来。
  
  要说自己住在他这儿,还真是各种包衣食住行,虽说自己是他小师妹吧,骗吃骗喝那是理所当然的,但……
  
  这不论是从哪里论起来,都觉得她这个身份尴尬的很,尤其是在如今就连卖身契之类的东西都被废弃一边的时候。
  
  她看了看一旁的签筒,将它拿了起:“唉,你说这是让我信命不信命呢?”
  
  那边儿劝着程婉冬,可终究到了自己这边就难以作数……总觉得哪里奇奇怪怪的。分明有些期待,却又不敢承认……若真不是他,那自己那命中注定的到底是谁呢?“再来一次?”壮起胆子来想要再抽一根,可到了最终有踟蹰起来:“不成……若是不准了怎么办……算哪个?”
  
  辛夷最终悻悻的收回了手,将算签都宝贝似的放在一旁,再都不敢碰了。
  
  缘分这东西……该不该信呢?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竟满脑子都是沐方锦手持那第十八签来到卦摊时的模样。他朝她笑得如此柔和,仿佛又回到了初夏时节的光阴。
  
  哦,可不该睡得太久了,今日是冬儿的大婚,看看窗外俨然已经是早上,虽然天还是阴沉沉的,看不见太阳——唉真是可惜了,结婚怎么也不挑个好日子呢?这阴沉沉的若是一会下起了雨那该怎么好?
  
  辛夷坐了起来,叫了清尘几声,都没有人理,也只好自己费力的将新衣服穿好,又洗漱完毕,简单的将头发绾成个发髻,照照镜子:嗯!还好不太难看。
  
  她推门出去,可院子里却空无一人……哎?人呢?难不成这是因为程府的人手不足,将沐家的家仆都抓了壮丁么?辛夷有几分奇怪,可直到走到门口也没撞见一个人,甚至连沐方锦都不见了。她看看门口没有马车,又看看天色,不免一拍脑瓜:糟了,不会是自己迟到了吧?然后二师兄那个不仗义的干脆就没有叫她?
  
  算了算了,没有马车,我自己走,反正又不是不认识路。
  
  辛夷如是想着,估计现在去程府一定会迟到,不如直接找去田府去,顺便帮着贺公子他们忙活忙活招待客人。她想到这里,便提脚朝田府的方向走去。
  
  闪出小巷,则是京城的正街。而今日仿佛有些古怪……街上的行人很多,一个挤着一个的,都围城了墙似的,而后各个都是抻长了脖子,拼着命的张望着什么,而后不住的朝人墙里面指指点点。
  
  哎?这是怎么了?
  
  辛夷有些好奇,便停下脚步,想要抓身边的人问上一问,可喊了许久都没人理她。她有些好奇,继而也挤进人群中,踮起脚尖也同样使劲的张望。忽而她看见前排似乎有穿着府衙官差的人拦着那堵人墙,不让他们靠拢过去而让出一条路来。
  
  怎么?犯人游街?
  
  辛夷自来没见过这样的阵势,自己也被后面的人一挤,愣是趔趄了好几步,肚子都撞上了官差挡人用的木棍上,撞得怪疼的。身旁的官差用十分不友善的目光看了看她,而后继续讲木棍朝人群推去,一边喊着‘都别挤,别挤!’
  
  她刚想开口问一问这到底是个什么状况,要押送的犯人到底是谁……而此时眼见一辆牢车已经缓缓驶来。牢车的速度并不快,缓缓驶到辛夷面前的时候,她仿佛闻到了浓重的一股子血腥味。牢车里的人看身形能瞧出是个男人,穿着白色的单衣,而那衣服已经被一条一块的暗红色血迹遍布,像一片妖冶盛放的梅。
  
  他的长发披散着,将他的脸遮住,而那男人则一直蜷缩在那儿,一动不动,仿佛是死了一样。
  
  ……大师兄?
  
  她脑海里忽而闪现出雍鸣雁的面容……不知为何,她就认定了牢车里的人正是雍鸣雁!!难不成正是因为刺杀皇帝而不成……所以、所以才遭此祸端!?难道师父没有找到他……终究还是没有阻止的了这一切吗……
  
  雍鸣雁……雍鸣雁!!
  
  辛夷想要大声呼唤他的名字,而囚车里的人微微动了动身子,仿佛在挣扎着想要起身来,并在喉咙里传来野兽一般的轻声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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