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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县衙失火

第十五章 县衙失火 (第1/2页)

“大人只需要记住汪某的一句话便可,拒绝接触浦东升身边的每一个人,拒绝收受他的任何贿赂,哪怕是一袋烟、一盏茶都不能要,否则便有惹祸上身的危险。”
  
  见魏廷夔走了神一般,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桌案上的茶盏半天没出声,汪辉祖直接端起魏廷夔的茶杯递到他面前:“大人懂我的意思吗?”
  
  魏廷夔顺手接过茶盏,若有所思道:“喔,本官懂了,汪师爷请喝茶。”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穿过厚厚的房门,传入汪辉祖灵敏的耳膜。他所坐的位置正斜对着门外,透过细长的门缝,依稀可以看到一件红褐色长袍在风中摇曳。
  
  全府上下,只有秦师爷一个人钟爱红褐色,看来,秦雄已经按捺不住了。
  
  既然他如此迫切,那就给个机会让他尽情发挥。
  
  想到这儿,汪辉祖微笑着起身离座推脱说:“茶就不喝了,汪某还要赶着回去重新拟写判决书,让此案早日了解,大人也好安心。”
  
  魏廷夔见汪辉祖执意离开,便也不再强留,加上心中有事,索性顺水推舟,起身送他到门口。
  
  从房间里出来后,汪辉祖略微停顿了一下,看着侧面墙角处露出来的斜斜的影子后冷冷地笑了笑,装作若无其事地离开。
  
  深秋的风像一只发威的猛兽,咆哮着卷起一地的落叶,张牙舞爪地朝他迎面扑来。他毫无惧色地裹紧衣衫,一头扎进冷风里。
  
  身后,一出大戏正在悄无声息地上演。
  
  秦雄知道汪辉祖是来搅局的,但他却不知道具体怎么个搅法。为了尽快了了这桩心事,他决定趁热打铁催促一番。
  
  落座后,秦雄便有些按捺不住了,不等魏廷夔开口,便抢先引出了话题:“大人,刚才咱们说的浦东升一事得抓紧了办,免得夜长梦多,出了什么差池。”
  
  此时的魏廷夔早已对秦雄生了防备之心,他端起桌案上的茶盏浅浅地呷了一口,意味深长地看着这位跟随了多年的师爷,缓缓说道:“能出什么差池?”
  
  秦雄下意识地将身子往前凑了凑,声音压得很低:“大人,只有银子到了咱们的手那才好使,若是浦东升突然反悔,或者他的银两被他的败家儿子分了去,那咱们可就毛都捞不着了啊!”
  
  魏廷夔将茶盏轻轻地往桌案上一放,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秦雄:“秦师爷,你跟了本官这么多年,本官待你如何?”
  
  秦雄微微一怔,不自然地笑了笑说:“大人待我亲如兄弟,秦某一直铭记在心。不过大人,您……为何会突然想起问这个?”
  
  魏廷夔含沙射影道:“本官在想,若是哪一日本官出了什么差池,想必你也落不到上面好处吧?不单单会失了业,应该还会落得一个昏庸无能辅佐不利的名声,你说是吗,秦师爷?”
  
  秦雄闻言后大惊,脸上的肌肉不由地抽搐了几下。
  
  见魏廷夔像防贼一般一本正经地盯着他,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知道大事不妙,连忙从座椅上弹起来,试探道:“大人!您是不是听汪师爷说了什么?”
  
  魏廷夔呵呵一笑:“怎么?心虚了?”
  
  秦雄清了清嗓子说:“您放心,只要有我秦某人在,就绝不会让大人出什么差池。”
  
  魏廷夔挑了挑眉毛:“你确定?”
  
  秦雄说:“大人,难道您连我都信不过吗?秦某跟了您这么些年,何时曾让大人您吃过亏?”
  
  魏廷夔双手交叉在一起,叹了口气说:“秦师爷的为人,本官自然信得过。只是,本官从一介穷书生能走到今天着实不易,万万不能为了点蝇头小利便自毁前程啊!”
  
  秦雄似乎听出了魏廷夔的弦外之音,但利字当头,他仍旧不死心,追问道:“大人的意思是?”
  
  魏廷夔毅然决然道:“浦东升一事按律处置吧!本官已经让汪师爷回去拟定判决书了!”
  
  秦雄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一心想着跟浦东升划清界限的魏廷夔似乎并未察觉。
  
  秦雄心里明白,魏廷夔之所以能够如此快速地转变态度,定是汪辉祖那个王八羔子在背后捣的鬼。
  
  这家伙不过刚来县衙短短的几天时间,却靠着出其不意的手段连破案中案,轻而易举地取得了县太爷的信任。
  
  汪辉祖虽然看似不急不躁不动声色,但道行深不可测。在此之前他秦雄早已领教过。
  
  虽然不太愿意承认,但事实就是事实,想不想面对最终都要面对。
  
  自己辅佐了县太爷多年,到头来,却不及一个刚来府上三两天的实习生,这口气他岂能咽得下?
  
  此人不除,后患无穷。
  
  虽然他不知道汪辉祖究竟给县太爷灌了什么迷魂药,让这位向来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县令竟然公然质疑他的观点。
  
  但有一点他看得十分透彻。那就是,县太爷魏廷夔已经着了姓汪的道儿了,事到如今,自己说什么都不好使了。
  
  既然如此,多说无益。
  
  秦雄不再坚持,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便识趣地寻了个借口起身告辞。
  
  目送着秦雄清瘦的背影,魏廷夔喃喃自语:“本官与你相处多年,向来对你言听计从从未有过半分疑心,想不到,你竟然为了金钱想要置本官于死地!真是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从会客厅到寝室虽然只有短短的数百丈,但秦雄却头一回感觉这条路竟是如此漫长。
  
  回去的路上,他的脑子里一直在反复不停地思忖着同一个问题:汪辉祖究竟用了什么方法让向来爱财如命的县太爷连五千两白花花的银子都拒之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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