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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238 祖孙博弈

卷一 238 祖孙博弈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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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浅脸色潮红,头恨不得埋进地底下,虽然昨晚她确实是有别的想法来着,但是今天确实是忘了。品书网
  
  这下可怎么办。
  
  在顾景桓促狭的眼神中,她勉强地也笑了笑,“我去换一下。”
  
  然而她的双脚刚要着地,手腕却被轻轻一扯,一个巧劲儿让她重新动跌回了顾景桓的怀抱。
  
  “不用换了,这身儿挺好。”顾景桓一双凤眸泛着幽光,他欣赏地看着随浅的这一身根本不能称之为睡衣的“睡衣”,嘴角始终挂着意味不明的浅笑。
  
  “……”随浅这下更不好意思了,她穿这身衣服本来也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的。当时是脑子一热,可现在大白天的,她可是清醒着呢。
  
  顾景桓放在她腰间的温热大手隔着衣料传递着热度,随浅觉得仿佛有个烙铁在腰间燃烧。
  
  可是偏偏某人的眼神肆无忌惮地在她的身上游走,不但让她头皮发麻,连身上白皙的皮肤都泛起了红。
  
  “以后如果兜兜不在家,你就穿这身儿吧?”顾景桓语气似乎是在商量,可其中的灼热意味却让随浅不好意思地只能和蚊子哼哼似的回了一声“嗯”。
  
  “那你不生我气了?”随浅鼓足了勇气琢磨了大半天,才小声问道。
  
  她平日里性子冷淡,大多数都是顾景桓在迁就她。生气的时候也都是他主动来承认错误。哪怕是随浅有错在先。其实这一次的冷战如果说起来原因也可笑得很。
  
  只不过是因为那一句话,她回答得很模糊,态度很冷淡,是以让顾景桓觉得她是在介意Lisa的事情。所以顾景桓主动后退了一步,结果反倒让随浅不知所措。
  
  “我什么时候生你的气了?”顾景桓诧异地回道,说得好像最近早出晚归的不是他一样,说得好像最近都住在客房的不是他一样,说得好像刚才随浅递水给他他很热情似的。
  
  随浅嘴角抽了抽,指控的话又说出来。
  
  “呵呵。”见随浅被自己反问的如鲠在喉,顾景桓淡淡地笑笑,“我承认我是有点介意。我那天掏心掏肺地和你说起过往,半句假话也没有,可我问你的问题,你却敷衍了事。而且到现在都不肯告诉我。我们两人走到今天,就算你的第一次不是我的,我还会因为你的一句话就转身离去么?随浅啊,你让我如何能相信你是全心全意地信任我的?”
  
  随浅微微垂首,顾景桓的话说得没错,他在意什么她也知道。或许因为那样的过去,顾景桓其实是极其没有安全感的。而他的性格又需要别人给予他百分之百的信任。
  
  偏生这两样,随浅都没有能力给他。安全感,这种东西,随浅自己又何尝有过呢?她习惯了没有,习惯了自由,习惯了独立。而她的身份也让她足够忙碌,如今情势变化也极大,她连小包子都照顾不好,怎么给他安全感呢?
  
  而信任,她已经很努力了。可是不得不承认,她的性格中从来不存在百分之百的信任,百分之百的依赖。她不像是别的女人,对着顾景桓,可以百分之百的依靠他,信任他。外婆从小的教导告诉她,她是随氏的继承人,天塌下来别人都不顶着,她也要顶起来。哪怕肩膀瘦弱,哪怕脊背弯曲,也要统统咬牙扛起来。
  
  她从来不会完全地依赖谁,她也不能完全地依赖谁。
  
  这个道理,是随浅不久之前才想明白的。
  
  她和顾景桓几次闹矛盾,其实都是这个原因。顾景桓生气她的冷硬她的独立她的不够信任,而她则不知所措,根本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
  
  脑子里晃过了无数的念头,随浅最终还是抬头对上了顾景桓的双眸。
  
  “顾景桓,我承认你说的都对。可是我真的已经尽力了。我尽最大的努力去信任你,我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彻底地毫无保留地信任你。但在我心底最深处,你是我世间最相信的人了。我以前和你说,会完全信任你。但我发现我失言了,我好像根本就做不到。如果我以后也做不到,你能理解么?”随浅羞愧地低下头,当初她信誓旦旦地说完全信任,可有些信任不是用心就可以,太过坚韧自强的性格让她力不从心。
  
  “能,如果你希望我可以。”顾景桓如实说。他说得是“你希望”。这并不代表着他真的可以,但是他会为了她退而求其次。
  
  随浅听懂了,她心里温暖,看向顾景桓的目光柔和而璀璨。
  
  顾景桓心思一动,他忽然幽幽地开口问,“一会儿有急事么?”
  
  “没有。”随浅愣愣地摇头。
  
  刚想问“干嘛”,倏地她双脚离地,被顾景桓打横抱起。
  
  “我们去深入沟通沟通。”顾景桓嘴角邪肆地扬起,他打横将她抱起,直奔卧室。
  
  “……”随浅双手搂着他的脖颈,脖子埋在他的肩上,极其微弱地发出了一个“嗯”字。
  
  似乎是这个字愉悦了顾景桓,他开怀大笑,而这件事也真正地揭过了。
  
  几个小时之后……
  
  望着随浅熟睡的安静容颜,顾景桓眸色深沉,“不论你隐瞒了什么,我都会原谅你。谁让世界上只有一个随浅呢?”
  
  ……
  
  京都私立医院,顶层。
  
  顾少清靠坐在病床上,清明的目光望向窗外,今天是个大晴天,暖阳高照,连他的心都跟着暖起来。
  
  只是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能有多少。
  
  纵使在医院里养病,但是外界的新闻还是有些落在他的耳朵里,裴弘进监狱了,而且他自己承认,他不是顾家的子孙。他也承认自己是受人指使的。只是指使他的人是谁,警方保密,拒绝透露。
  
  从那之后,顾泽麟日日往医院跑,以前也勤快,但是现在更勤快,一天来三趟,晚上都不乐意走。
  
  哪怕顾少清明确地表示了自己并没有回到顾家的心意,顾泽麟仍旧是脸皮厚得和城墙一样,舔着老脸就是不走。
  
  随着身上的伤一天天地痊愈,他自己也知道,能够供他享受着的安静的日子不多了。往后的腥风血雨,纵使他不愿,也势必不能独善其身了。
  
  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一天这么快就降临了。
  
  “少爷,顾家的老爷子来了。见么?”最近一直看护顾少清的保镖淡淡地禀报,听口气,如果顾少清不见,那他会直接将来人关在大门外。
  
  他是随浅的人,纵然顾家老爷子再厉害,他也是不看在眼里的。随家和顾家,一直都是平等的关系。什么时候随家人也不必对顾家人卑躬屈膝的。
  
  “见。请他进来吧。”顾少清温温地开口。心底却是一沉,该来的早晚会来的。不如面对,不如面对。
  
  顾长风是独自一人过来的。他拄着拐杖,苍老的面容一夕能看见往日的英伟不凡。可终究几十年过去,岁月不留人,如今的顾长风,已然只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
  
  “顾老先生。”顾少清淡淡地打招呼,他的淡和随浅不同,随浅的淡带着生人勿近的疏离,而他的淡只是温和平淡,云淡风轻。
  
  “少清,你好些了吧?”顾长风坐在就近的椅子上,身上夹杂着隐隐地沉稳气势,让人折服。虎老余威在,大概就是这个理了。
  
  “嗯,好很多了。劳烦挂念。”顾少清点点头,客气但很友好。
  
  “你知道我这次来是因为什么么?”顾老爷子甚至都没有和他客气,就已经直入主题。这样直接倒是与前两次他来的时候不同。
  
  “如果我说不知道,您也不会信的不是么?”顾少清回望过去,平时温和无害的眼神竟然带着惊人的力量,浑身上下那股宁静祥和的气场竟然丝毫不比在商场拼杀半辈子的顾长风弱。
  
  这一刻,随着顾少清的一句反问,一层隐藏的大幕似乎在徐徐的拉开。
  
  这一对矛盾重重隔阂重重的祖孙,第一次平心静气地谈话,却句句绵里藏针。
  
  “你虽然是个不争的性子,倒是什么都明白。”顾长风淡笑着点点头,眼里含了一丝赞赏和骄傲,“到底是顾家的孩子。不会平庸的。”
  
  然而顾少清摇摇头,“我只是我,不是谁家的孩子。当年不是,如今就更不是。”
  
  顾家丢了他,那个时候命中的缘分之线也就在那一时刻悄然斩断,而就在不久之前,顾家再一次抛弃了他,那个时候即使是最后的一丝血缘情分,也再也不存于世间。
  
  感情这种东西,是鲜活的,有生命的。人这种生物,最是奇怪。能够让感情支配一切,却也能够轻易地将感情扼杀。他当初可以奋不顾身地用身为顾泽麟挡刀,今天也可以毫不留情地将血脉斩断。
  
  “你知道当时我为什么没选你么?”顾少清的答案似乎在他的意料之中,顾长风没有暴跳如雷,只是面色深邃如大海。
  
  顾少清沉默。
  
  “如果我说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你才是顾家的子孙,你相信么?”顾老爷子又问了一遍。
  
  “其实在第二个问题的时候,您不是就确定了么?”顾少清脸上隐隐浮现出讥笑。他虽然阅历不多,可他对人心的了解,未尝就不如同龄人透彻。
  
  且不说他从小就看尽生活百态。单说他曾经昏迷的那五年,能够醒来,仿若重生。此时的心境与那些平凡生长到这个年岁的人大不相同。他经历了生死,很多事情他看得更开,也更能够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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