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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 关到听话为止

番外三 关到听话为止 (第1/2页)

再好的化妆品,再怎么防水,经历了这么一遭,那层层的粉末也得刮几层下来。
  
  储诚看着浓妆那清晰大半的脸,看着上面一道一道的疤痕!
  
  自由人这个职业是真正的高危,无论找来那个自由人,身上多多少少都会有伤,但从她脸上这些疤痕来看,怎么都不像是做任务伤的,反而……像是有人刻意拿刀子一刀一刀划的!
  
  从那疤痕来看,只怕有好些年头了,总不能是浓妆自己自残吧?那如果是旁人,又是怎样的深仇大恨,才能这般去对付一个女孩?
  
  储诚眼眸深了许多,驻足些许,还是离开了那里。
  
  ……
  
  浓妆在井旭的小诊所里住了几天,吃喝拉撒有储诚派去的人照顾,井旭每天都会去看两三次,但到第五天的时候,一觉睡醒,人已经不见了。
  
  井旭气急败坏,打电话给储诚,一边骂着说以后别把人送到他这里来,死活他都不管了,一边又叮嘱着那伤口要注意点什么,多久要换一次yao。什么时候来拆线。
  
  储诚静静地听着,末了应了声知道了,就把电话挂了。
  
  要找到浓妆并不难,在一处花房里,浓妆做起了园丁。
  
  在专门培育各种鲜花的花房里有一处供人休息的小屋,身为园丁的浓妆就住在这里,说是园丁其实也不算是,她就是个看守的人,白天真正的园丁来处理后就走了,只有她留在这里,活计倒也轻松,她装一装,那些园丁也发现不了她身上带伤,也能避免之前的仇人那么快找上来。
  
  储诚除外,毕竟人是他救的,他怎么可能没有留一手呢。
  
  差不多八九点钟,花房的园丁、工人都下班了,正木讷地捧着一盒泡面吃着的浓妆,被一阵门铃声打扰了游神。
  
  她不得不放下泡面盒子,起身走出小屋,来到花房外的大铁门处,看到站在外头的不是别人,正是储诚。
  
  她盯着他好几秒,站着不动。
  
  “先把门开了。”手里提着袋子的储诚当先出声。
  
  浓妆犹豫了下,到底还是把门开了,不过开的是大铁门附带的小门,反正人能进来就好,用不着开大门迎接。
  
  “你怎么来了。”直到储诚站在她面前,她才问了这个问题,对他找到自己倒没什么意外。
  
  储诚扬了下手里的袋子:“给你加餐。”
  
  浓妆:“……”
  
  她扯了下嘴角:“需要给你加餐费吗?”
  
  “可以,你看着给吧。”
  
  浓妆:“……”
  
  她没见过这样斤斤计较的大少爷!
  
  进了小屋,储诚扫了眼桌上的泡面,没说什么,只是将手里的袋子放在桌上,里头是一些卤味,袋子上面还印了店名,是这附近毕竟有名的一家,可如果知道储诚身份的人,都想不到储诚也会吃这些“街边”的食物。
  
  浓妆却没有这种想法。在储诚将袋子打开,把里面一个个塑料盒子也打开后,就不客气地吃起来。
  
  果然,泡面真的是……吃多了就腻!
  
  屋里头有一台电视,储诚径自地打开,在一张竹椅子上坐下,闲闲地按着遥控器选台:“伤怎么样了?”
  
  “还好!”
  
  “怎么不在那多住两天?”不仅仅是为了她的伤势,在井旭的那个小诊所里,也能保证她是安全的。
  
  别小看那个小诊所,里外不知道被白延安排了多少人手看着,又有他自己后来叫去照顾她的,绝对能让她安全无忧。
  
  浓妆动作不停,只淡淡地回道:“不习惯。”
  
  不习惯有一大帮子的人看着她,哪怕是为了保护她。
  
  她从来就没有安全感,只有完完全全一个人的时候,她才能得到些许的放松,几年前在b城暗中保护可乐,可就连可乐都不知道,她在b城里,住哪里,独自一个人时待在哪里。
  
  “你来做什么?”她问。
  
  储诚从之前的袋子里拿出yao和绷带:“给你换yao!”
  
  “不用了。”
  
  “你确定?”
  
  浓妆沉默了,伤在背部,其实她自己很不好打理的,但她委实不好麻烦储诚,只不过储诚坚持,她吃饱后,很坦然地脱掉了上衣,趴在了屋子里的小床上。
  
  背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像穿了件束身衣,虽然不至于漏光,可一个女孩子就这么地脱了衣服,有点传统的储诚无语道:“你就不能矜持点?”
  
  浓妆侧头瞥他:“矜持什么?能当饭吃?”江湖儿女,哪那么多避讳。
  
  她奇怪地上下打量他,讽笑道:“你害羞了?”
  
  储诚恼羞成怒地坐下,手脚麻利地去拆她的绷带,直到看见她背上的伤口,他的气恼才被她背上的伤给冲击掉。
  
  当他发现她有伤时,就急忙地送到井旭那里去了,知道伤得很重,却没有亲眼见到,如今看了才知道井旭为什么那么气急败坏。
  
  伤口这么大,正常人疼都疼死了,特别是现在还没愈合的时候,伤口的疼痛外加瘙痒,最难以忍受,她居然还能这么自如地跟他聊天,甚至在这里用工作最掩护。
  
  她到底是不是女孩子?
  
  不,她到底是不是人?
  
  “你就不会疼吗?”反应过来时,他已经问出口了。
  
  “会的,”她也坦诚,“但再怎么疼,也疼不过你父亲当时在我身上放的那些东西。”那才是真的疼,哪怕是她也难以忍受。
  
  她是很正常的语气叙述这件事,没有什么怨恨,毕竟,是她先对可乐出手,储维笑反过来报仇,她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但估计也是她的忍痛能力,让储维笑高看了一筹,才给了她一个机会,反过来成了保护可乐的保镖。
  
  储诚快速地给她重新包扎好,浓妆也起身淡定地把上衣重新穿好,之后储诚只小坐片刻,就离开了。
  
  然而,说不出是什么心理,只要不是特别忙,储诚每天晚饭前后都会过来,送点吃的,给她换yao,帮她伤口的情况告知井旭,再由井旭判断伤口复原的情况。
  
  两人的相处很平淡,没有太多里讲的火花,闲聊的话题也是偶尔互损几句罢了。
  
  但是,在这夏季里,储诚坐在竹椅上,一边听着电视的声音,一边看着小屋门外的花园,再看看认真吃饭的浓妆。有一点夜晚来临时的困意,有一点,闲凉,在忙碌的生活里,这种感觉,几乎没在他的记忆里出现过。
  
  这样来了几日,他有事出差了两天,等他回来时,再次来到了这花房,可走到大铁门前给他开门的,却换成了一个老汉。
  
  “之前那位呢?”
  
  “哦哦,那是我乡下的一个侄女,很多年没见了。说是来b城找工作,一时半会也没找到住的地方,我正好要回趟老家,就让她来帮我看着点,我昨天回来时,她说她找了工作和住的地方,已经走了。”
  
  储诚告别那位老汉后走远几步,拿出手机就想给浓妆打过去。
  
  可直到打开屏锁后他才想起,浓妆根本没有手机!
  
  没错,在这连小学生都几乎人人一台手机的新世纪里,浓妆根本不用手机,以往接任务什么的,都是直接用专门的邮箱的。
  
  储诚莫名地感到气恼。转而打给他吩咐看着浓妆的手下,对方却说,浓妆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溜了!
  
  说起来,他有本事找到浓妆,浓妆自然也有自己一套逃脱的本事,更何况他只是让手下看着点,又不是监视,更没有要妨碍浓妆的行动,如此,以浓妆的手段,要溜走也不是难事了。
  
  想到浓妆重新回到这b城的种种行为都透着古怪,屡次三番都受了不轻的伤,还想刺杀程家的小姐。储诚觉得这事恐怕不简单,不免担心浓妆这么走了又会去搞什么事,再弄一身伤。
  
  他刚想吩咐手下尽快把浓妆找出来,刚张嘴,发觉自己有点莫名其妙。
  
  浓妆显然不想他多管这些事,以他的性子也不是多事的圣母,怎么今儿还担心起她来了?
  
  想了想,他也只让手下多注意着点,倒没让手下一定要马上把人家找出来。
  
  ……
  
  天相居里,储诚跟几个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聚聚,末了又跟白延聊了会,准备走时,却遇到了贵族圈里的几个年轻子弟,其中不乏跟他有点亲戚关系的,热情地邀他一起玩。
  
  储诚原本想要推脱,与其跟他们这些在这里闹到天亮,还不如尽早回家多点时间休息,可当他眼睛瞥到当中的程家小子怀里搂着的女人时,他心里饶了几个弯,笑着对那个不知是表弟还是堂弟的亲戚说道:“那就一起喝两杯吧。”
  
  说这话时,他有意无意地往程家小子那扫了几眼。
  
  所谓的程家小子,就是程香元的弟弟程子元,他大概才二十岁,搂着女人的姿势却有模有样的,一副大款等着宰的模样,如果他知道他现在搂着的,对他娇笑着的女人,其实是个手里沾满血腥的“自由人”,不知他还抱不抱得下去。
  
  储诚跟着这几个子弟在一间包间里,端着杯酒看他们闹腾,一开始有不少人要来跟他敬酒,他随便应付了一两杯后,那似笑非笑的模样,就让这几个小辈或同辈的人不太敢跟他靠近了,倒也让他坐在角落里得了个清闲,然后,毫不避讳地频频朝程子元怀里的女人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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