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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市局重案五组 第209章 他就是凶手

第二卷 市局重案五组 第209章 他就是凶手 (第1/2页)

对此,邵东也表示理解,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恰在这时,朱长贵又问道:“这么多年,西河村就没人过来找过张波么?好歹大家是乡里乡亲的,就算搬出了西河村,也不用这么决绝吧?”
  
  这个问题,杨老汉连想都没想,就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反正我是没见到过,有时候可能见到过,也记不得了,毕竟这都多少年了。”
  
  至此,杨老汉这里再也得不出任何的结果,邵东瞅了朱长贵一眼,两人客气道别。
  
  一路上,又遇到了几户人家,邵东和朱长贵两人也跟他们聊了聊,但是都没有什么更新的进展。
  
  就这么着,邵东俩来到了张波的老房子。
  
  张波家的老房子,就房前的院坝都已经荒芜了,而且,这房子明显还垮过屋顶,可以说,残破的不能再残破了。
  
  “邵局,还是别进去了吧?”就在邵东准备进去看看的时候,朱长贵一脸担心的说道:“这房子已经好多年没人管过了,真可能垮的。”
  
  开玩笑,要是县公安局副局长跟着他出来,因为危房垮了给埋在了下面,那就搞笑了,别说他了,他们派出所的所长兼指导员刘进,估计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要垮早垮了。”邵东不以为意的说了一句,既然来了,不进去看看,这绝对不是邵东的风格,当下就自顾自地走了进去。
  
  朱长贵没办法,也只好跟着走了进去。
  
  但是走进来之后,两个人都愣了。
  
  在外面看这房子跟个危房一样,要垮不垮的,有些地方甚至都已经垮了。
  
  但是进来后,却是让人意想不到。
  
  这房子明显不像十多年没人住过,因为,这房间打扫过,至少,还勉强算得上干净。
  
  这就让人想不通了,为什么明明一个空房子,有人打扫过呢?
  
  而且,就现在这么看,房间打扫得还比较干净,邵东伸手在柱子上摸了一下,灰并不是很厚,说明打扫了没多久的样子。
  
  是谁,打扫了张波的房子呢?
  
  在整个房子里四处转了转,邵东发现了很多有意思的东西。
  
  比如,水缸里居然还有半缸水,而且水缸居然还很干净。
  
  再比如,碗柜里居然还有几个算得上干净的碗盘。
  
  又比如,邵东发现了房间里有过生火的痕迹,换言之,这房子有人住过。
  
  是谁,住在了张波的房子里了?
  
  邵东一时拿不准主意,拿出手机,拍了一个全景,就准备离开。
  
  离开了张波的房子,邵东还是很好奇,究竟是谁,在张波的房子里住过,这特么已经明显是危房了,居然还有人住,不怕死啊?
  
  难道是流浪汉?
  
  流浪汉又不对,流浪汉可能会不讲究安危,只要有个栖身的地方就能躺下,但是流浪汉绝对不会打扫房间,绝对不会打扫卫生。
  
  妈的,这天底下就还没这么讲究的流浪汉。
  
  排除了流浪汉的可能性,邵东就真不知道是谁了,摇了摇头,决定暂时不去想这个问题。
  
  当然,朱长贵也是惊讶了一把,他完全没搞清楚情况好不好。
  
  张波这人他是知道的,孤家寡人一个,他是怎么也想不到会有谁住在他家里。
  
  “邵局,你刚发现了么,在张波家里的桌子上,还有好几个香炉,而且,每个香炉边,都有点过蜡烛的痕迹,我看了一下,应该是点过香,而且在桌子下面还有没用完的香烛,你说会是谁在他家点香呢?”
  
  朱长贵想不明白,随口就问了问。
  
  邵东当时在张波家的时候没有留意这个,这会儿听朱长贵这么一说,拿出手机看了看自己拍的全景图,还真有这么回事儿。
  
  这香炉是放在整个房子最阴暗的地方的,邵东当时也没留意到,这会儿一看,他仔细数了数,好家伙,整整六个香炉,这是个什么讲究?
  
  这么多香炉,这让邵东当下更疑惑了,疑惑的同时,他想到一个可能性,难道是张波的两个侄子?
  
  除了这个可行性,他实在想不到其他的可能性了。
  
  是了,一定是这样!
  
  张波的两个侄子肯定一直就匿藏在这儿附近,其实,他们和张波一样,除了彼此,就真的再也没有亲人了,而且,他们既然选择了自我消失,肯定就不会再跟西河村的其他人联系,那么,张波也就成了他们唯一的亲人,而且还是至亲。
  
  有了这种想法,邵东心里的思路就开阔了许多。
  
  不过,这个想法还没在心里扎根,邵东就又愣了,为什么是六个香炉呢?
  
  摇了摇头,邵东一时间百思不得其解。
  
  朱长贵不知道这些,心里带着很多的疑惑,良久,他说道:“我们要不要去老何家看看,如果说着村子里谁对张波的印象最深刻,我怕只有老何家的了。”
  
  朱长贵这话没说错,整个村子里,唯独老何家对张波是印象最深刻的。
  
  毕竟当年老何都被逼得离开了团结村,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对此,邵东没有异议,两个人就这么摇摇晃晃的跟着朝着老何家走去。
  
  老何家的小洋楼,在整个团结村那都是地标性建筑,两个人没走多久,就来到了老何家。
  
  老何,名叫何厚军,如今也是六十出头的一个小老头,邵东两人来的时候,他正在自家小洋楼的院坝里逗着两个孙子玩儿。
  
  如果这么看的话,你绝对看不出他年轻的时候,是这团结村里数一数二的痞子。
  
  性格那叫一个张扬,但是今天再看,完完全全一个朴实的小老头,身上再也看不到任何的棱角。
  
  “哟,你这老小子现在日子过得安逸哈,都两个孙子了。”
  
  自从当年老何被张波逼出了团结村后,朱长贵跟他的接触也不多,了解更是没多少了。
  
  加上他这些年在外面,性子也打磨了一下,整个人早就没有了往日的疲里痞气了。
  
  “老朱!”看到朱长贵,老何还是蛮激动的,当年若不是朱长贵,他何厚军这条命早就交代了,这会儿看到朱长贵,更是热情的说道:“来来来,里面坐,里面坐。”
  
  虽然说两个人这些年没什么交集,但是何厚军这些年在外面闯荡了一番后,性子的确是磨平了很多,不再像当年那样,不管不顾了。
  
  朱长贵也蛮高兴,毕竟自己当年救的还不是一个混蛋,这让他心理非常的舒畅。
  
  “这是我同事,也是我领导。”进门的时候,朱长贵适时的介绍了一下邵东。
  
  邵东主动跟何厚军握了握手,一行人就走进了何厚军的小洋楼。
  
  进了房子后,何厚军就更客气了,招呼朱长贵和邵东两人坐下后,又是散烟又是拿水果的,最后给两人一人泡了一杯茶后,才自己坐下来。
  
  他两个孙子都不小了,在院子里玩,他也不怎么担心,当下就说道:“老朱,你可是贵客,今天一定要在我们家吃顿饭再走,当年如果不是你,我这条命早就交代了。”
  
  对于当年的事儿,何厚军一直记在心里,不敢说耿耿于怀,但是却从没有忘记过。
  
  对于他的说辞,不管真情实意,还是虚伪客套,朱长贵的心里都是蛮舒服的。
  
  不过他也知道,今天他来这里可不是主角,当下就摆了摆手,说道:“老何,别客气了,我今天来这里,主要是陪我们这同事儿走走,转转,你就别麻烦了。”
  
  “那没关系撒,我现在喊我家老婆子回来,做顿饭也要不了多久,吃个便饭再走。”
  
  说着,何厚军还真就打电话喊他家老婆子去了。
  
  讲真,这特么大清早的,看了看时间,也不过十点多的样子,都刚吃过早饭,谁吃得下去。
  
  不过他这么热情,说明了是真的从心里就感激朱长贵当年救了他一命,不管是邵东,还是朱长贵都不好说什么。
  
  没多久,他家老婆子还真的回来了,一回来,就跟邵东和朱长贵打了个招呼,二话不说的就钻进了厨房。
  
  对此,邵东和朱长贵都是相对无语。
  
  原本,邵东还准备抓紧时间了解情况来着,但是这何厚军太过于热情了,一直跟着朱长贵拉着家长里短,他发现自己完全插不上嘴。
  
  而朱长贵每次想把话题拉过来的时候,何厚军又来了。
  
  邵东算是发现了,这家伙这些年在外面,十有八九是干的销售,那嘴皮子真是没的说,能说也就算了,而且还能掌握大家聊天的进度,基本上都是他一个人在带着节奏走。
  
  就这么着,任由何厚军拉了半个多小时的家常,而他家老婆子也刚好做完了饭,大家顺势就坐在了他家客厅上开始吃了起来。
  
  邵东是十分怀疑,他之所以之前一口气的巴拉巴拉了半个多小时,估摸着就是因为要把邵东和朱长贵拖到饭熟。
  
  一山餐桌,朱长贵就不得不感慨,这何厚军现在是真的混得不错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菜。
  
  菜就不说了吧,都是这么些鸡鸭鱼肉的玩意儿,但是这酒,却是好酒。
  
  不用细看都知道,这是至少二十多年的茅台了。
  
  “来来来,我们喝一个,我知道你们既然来找我了,肯定是有事儿,我们边吃边聊。”
  
  一上桌子,何厚军又开始巴拉巴拉起来。
  
  不过这会儿,邵东已经不是怀疑了,他是肯定了之前何厚军之所以巴拉巴拉半天,就是想把他们拖到吃饭的时候。
  
  他断定了朱长贵和邵东是那种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所以干脆不给他们机会吧事情说出来,一直拖到了吃饭的时候,才给这个机会。
  
  邵东是相当无语。
  
  摇了摇头,顿时觉得这个家伙,牛逼!没的说,是真牛逼!
  
  “酒就不喝了,我们这还上班了,喝酒算个什么事儿。”朱长贵这个人,没什么爱好,烟不抽,牌不打,平日里没事儿就爱喝这么个小酒。
  
  但是如今邵东在这里,他可不敢喝这个酒,即便是肚子里的酒虫都爬到嗓子眼儿了,他也不会喝这个酒。
  
  “哎,又不喝多少,我们就意思意思,随便喝一口就可以了。”何厚军劝到。
  
  朱长贵摇了摇头,说道:“别介,现在查的严,我还想多干几年安安稳稳的退休,你就当个好人吧,哪天没事儿,我专门来找你喝酒。
  
  你别以为我不想喝,到时候我们两个好好拼一拼,看谁能拼得过谁。”
  
  说完,朱长贵还怕他不懂,又瞥了瞥邵东,意思再明显不过。
  
  至此,何厚军终于放下了酒瓶。
  
  见状,朱长贵说道:“我说你这老小子现在混得不错啊,都成了我们团结村的首富了。”
  
  都说饭桌上是最好说话的地方,这里也一样。
  
  何厚军摇了摇头,说道:“我这人啊,这辈子本来从没想到过能走到今天这个样子,真要说我能走到今天,我最感谢两个人。”
  
  “哪两个人?”邵东假装好奇的问了一句。
  
  何厚军说道:“第一个人是老朱,当年若不是你那一脚,我只怕早就玩完了,哪儿还有今天这个日子,所以说,这是救命之恩,我一辈子都记得。”
  
  他这个说法,邵东表示认可和理解,从他这么说来看,这个人还不算坏,至少有了浪子回头金不换的样子。
  
  朱长贵却是不好意思的说道:“别这么说,我是干这行的,救你不过是我这个警察应该做的本分而已,没什么好说的。”
  
  “不不不。”何厚军说道:“在外面这么多年,我也知道了这世界上没有什么应该不应该。我也习惯了世间的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当年你救我或者不救我,对你来说都没影响,但是对我来说,影响就大了。”
  
  还别说,这家伙在外面去了这么多年后,的确是学到了很多东西,朱长贵也不再反驳他的话,只是好奇的问道:“那第二个人呢?”
  
  “第二个。”何厚军说道:“说起来你们可能都不信,我这辈子最感谢的第二个人,就是张波!”
  
  这话是没人信,张波当年差点儿杀了他,他还感谢张波,别人信不信他们不知道,发证邵东和朱长贵这会儿是蒙圈了。
  
  完全没搞清楚这何厚军是个什么意思。
  
  见他们两人这个表情,何厚军就知道他们两人是个什么想法了,也不恼怒,很平淡的说道:“如果当年不是张波把我逼我出这团结村,我今天和这村子里的其他人有什么两样?而且,当年如果不是张波那一菜刀,将我吓了个半死,天知道我后面会干出什么事儿来,会不会闯出什么祸?
  
  说句不瞒你们的话,当年我刚出去的那段时间,每天晚上都会做梦梦到一把菜刀朝我飞来,每次都把我从梦中惊醒,说不怕,那是假的。
  
  而且,从那以后,每次和人闹矛盾的时候,我想到的第一件事儿,就是那把飞来的菜刀,不然依照我那些年的脾气,在外面还不知道要跟人干多少架,哪儿会有今天的样子。
  
  所以说,你要问我这辈子最感谢的是谁,我一定会说是张波,因为他给了我一个出去的机会,一个去外面见识,闯荡,拼搏的机会,
  
  同时,他还给了我一个沉稳的心态,如果不是他当年那一菜刀给我划下了永不磨灭的印记,让我改掉了当年的性格,也不可能成就今天的我。”
  
  何厚军说完,邵东和朱长贵都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这家伙真是一句话都没说错。
  
  的确,是刘波成就了今天的他。
  
  如果不是当年的张波逼他走出了团结村,他今天充其量也就是一个跟杨老汉一样的老人。
  
  如果不是当年张波一菜刀,他也不可能有今天这般沉稳的性格,所以,他说是张波成就了今天的他,这句话一点儿都不夸张,他说他最感谢的人是张波,这话也一点儿都没错。
  
  当然,他能这么想,是邵东和朱长贵万万没想到的,只能说明,他这些年在外面,还是有所成就的,至少,做为一个人,他是成功的。
  
  “你这花说得也不错,刚才杨老汉还在跟我说,当年被逼出这团结村的人怎么不是他。”朱长贵点了点头,说到。
  
  对于这个,何厚军笑了笑,没有搭腔。
  
  他在外面闯荡了几十年,自然知道外面也不是那么好混的。
  
  “对了,这张波家现在还有人住么?”既然话题已经扯到了张波家,邵东自然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所以当即就问了一句。
  
  对于这个问题,何厚军都没多想,说道:“没人住,他家那房子自他死后就闹鬼,谁敢去住?”
  
  闹鬼?
  
  邵东和朱长贵都愣了一下。
  
  “这年头哪儿有什么鬼,是不是你们这些老家伙为了吓小孩儿,编出来的?”
  
  朱长贵当即就问到,农村里的老人为了吓唬孩子,编这些倒是正常事儿。
  
  再怎么说,张波那房子也是危房,编个闹鬼的传闻吓唬孩子,免得他们跑进去玩,万一房子垮了,那还不得砸死砸伤啊。
  
  所以,从这点儿来说,编这么一个闹鬼的传闻,是完全有可能的。
  
  “这还真不是编的。”我之前回来的时候,就听他们说,我们村里有个年轻人,晚上回来的时候遇到下大雨,就在张波家房子里避雨,结果在里面被一个蓬头垢面的鬼吓得不轻,当时就冒着瓢泼大雨跑勒回去。
  
  而且他还不是唯一的,之后又有几次下大雨,有几个不信邪的年轻人跑进去,结果是一模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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