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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0 安安,他的债

290 安安,他的债 (第1/2页)

要命的是连翘嘴唇一咬,突然就趴到了他胸口:“我想做你的女人!”
  
  或许就为这一句话,冯厉行竟然像着了魔似的不舍得松手了,干脆搂住她的腰,半哄半骗:“真的?”
  
  “嗯,真的!”
  
  “不后悔?”
  
  “不后悔!”她还说得特咬牙切齿,都已经准备了18年,就等着哪一天能够让自己成为心上人的女人。
  
  冯厉行看着她如水一般的黑眸,里面透着与年龄不符的野和媚,娇嫩下唇也被她咬得微微发肿,这模样实在勾人,他也是混了头,竟然就那么不负责任地附在她耳边,轻轻问:“那要不我们换个地方?”
  
  冯厉行那会儿是真的被连翘弄得有些晕头转向,加之他也喝了一点酒,六七分醉,玩性大起,但扶着连翘出去的时候他还有些理智。
  
  司机问他去哪儿的时候,他先是犹豫了一下,可连翘的手却不规矩地圈上来,滚热的身子像蛇一样将他缠住,他见她如此放肆,本以为她本性就放荡不堪,于是心里那一点点内疚感没有了,有的只是鄙夷和报复感。
  
  于是他对司机随口说了一个酒店名字,又在车上给相熟的记者打了电话。
  
  从车上下来之后,连翘还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逼近。
  
  但冯厉行可以发誓,一开始他没想玩这么大。
  
  虽然他生性风流不假,但也不是随便哪个女人都能上他身的,所以他当时只想教训连翘一下,搞点暧昧,给记者拍些照,让陆予江丢些脸。
  
  可该死的连翘当时喝得完全没了边,心里又藏着万般委屈和酸楚,带着赌气的兴致一样,还没进电梯她便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唇凑上去……
  
  或许真是骨子里就住着一只小妖精。
  
  她的吻明明笨拙急迫毫无技巧可言,但冯厉行当时真是魂儿都被她吸得飞起来了,唇齿间都是她口中的龙舌兰和樱桃味道,那么馨香芬芳,与他以往有过的那些女人完全不同,给他不一样的感官刺激。
  
  所以不得不承认,他们的第一次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是连翘主动的。
  
  后面的记忆就有些乱了,冯厉行只记得这丫头真是非常野,差点让他这个情场老手都有些受不住。
  
  从楼下大厅一直吻到房间,冯厉行的心早就乱得七零八落,关了门哄着她先躺一会儿,他想先去冲个澡,还是有些小洁癖的,可这丫头居然直接从外面冲进浴室,像只凶猛的小狮子一样开了淋浴房的门就走进去。
  
  花洒的水把她从头浇到脚,乌黑的头发贴在锁骨上,轻薄面料的裙子一沾水算是彻底完了,曲线清清楚楚,再加上被水汽和酒精蒸出来的满腮粉红,那时候站在冯厉行面前的连翘就像一枚蜜桃,娇嫩中带着妖媚,哪儿还是18岁的小姑娘模样啊,彻彻底底的一个小妖精。
  
  冯厉行当时见她行为如此大胆,还以为经验很丰富呢,所以前面他也没有怜香惜玉,劲儿很大,直接把她摁在淋浴房的墙上……
  
  可她缩着膝盖喊疼的时候才知道她竟然是第一次。
  
  但那时候冯厉行已经耐不住了,只能把湿哒哒的连翘扛起来抱到床上去……
  
  一开始她还喊疼,咬着唇拼命地抖,嘴里一直叫着弋扬的名字,可渐渐就疯起来,野性必露,在冯厉行身上留下一排排牙齿印。
  
  那半夜的经历对冯厉行而言就像是一场绮丽的梦。
  
  梦里有她滚烫的温度,柔软的身体,馨香的樱桃味,但也仅仅如此,无非是他生命中又多了一个女人,给过他悸动和热烈的女人,甚至他在索取的时候还带着报复的快感,所以热度散去之时,缠绵尽,他的理智渐渐回归,便毫不留情地将连翘圈着他腰腹的手臂拉开,下了床重新冲了一个澡,冲掉她在他身上留下的气息。
  
  重新穿好衣服,戴上手表,恢复成衣冠楚楚的模样。
  
  可那时候连翘已经睡得很熟,脸颊上的红晕渐渐褪去,留下一片白皙,但眼睛下面湿漉漉一片,不知是泪还是汗。
  
  冯厉行甚至走过去,用手指轻轻捻了捻她的唇,她没有醒,他便拿了外套出去,留下床上不着片缕的连翘,满室旖旎,从浴室到卧室全是被水浸湿的衣服,已经被他撕得稀巴烂。
  
  荒唐一夜,他带点玩味和报复,她带点倔强和赌气。
  
  天亮后思慕千金与陌生男子在酒店开房的照片传得到处都是,冯厉行看到也只当一场艳遇,可谁曾料到一夜便成了一辈子。
  
  一场宿醉改变了连翘后面的人生轨迹,可谁说那五年只有她一个人受苦?
  
  冯厉行在那五年里无数次想起连翘在他身下辗转承欢,咬着唇一声声喊疼的样子,身上软软的体香,口中腻腻的樱桃气息,还有那种敲骨吸髓的缠绵和妖媚,以至于他那五年里再也遇不到一个女人可以给予他同样的撼动。
  
  但是思念也好,贪恋也罢,冯厉行怎么也没想到他那一夜会在连翘身体里留下种子。
  
  种子发芽,跨越了五年时光和万千仇恨。
  
  一个五周岁大的孩子就站在他面前,用那双与他极为神似的眼睛杵杵盯着他看。
  
  眼睛里有萌然,有胆怯,有渴望,有与他年纪不符的冷静和清冽,可他似乎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那么静静地看着,那双眼睛便是对冯厉行最残忍的鞭挞。
  
  “过来。”冯厉行缓了缓自己的呼吸,坐在床上朝安安招手。
  
  安安却站在原地不动,头顶的灯光倾泄下来在他身上渡了一圈银色的轮廓,仿佛闪闪发光。
  
  冯厉行忍受不住,捂住胸口挣扎着下床,每一步都挪得很缓慢,可旁边的连翘没有阻止,眼睁睁看着步子虚软的冯厉行走到安安面前,再气喘吁吁地蹲下来,手掌裹住他的小脸。
  
  一切仿佛都是慢镜头,最后画面定格在那里。
  
  这个场景连翘都从不曾在梦里出现过,因为不敢想,不敢奢望,如今却真真切切地发生在眼前。
  
  冯厉行看着眼前的孩子,眼里有与他小时候同样的倔强和清冷,想对他说些什么,可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我听薛阿姨说,你是我爸爸?”最先开口的竟然是安安,小家伙调子很平,黑亮的眼睛里波澜不惊,
  
  看不出他有任何激动或者欣喜的情绪浮动。
  
  冯厉行简直叫苦不迭,这孩子的性子跟他简直一模一样,而他也实在没有跟孩子交流的经验,却突然冒了这么大一个儿子出来。
  
  冯厉行愣了半天,最后只对着安安说了一句:“对不起……”
  
  多么轻渺的一句“对不起”,又多么沉重的一句“对不起”。
  
  连翘心如刀绞,只能用手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安安看了连翘一眼,又转身看了看冯厉行,眼珠子转了一圈,却说了一句:“你又让她哭了。”
  
  他还是不愿叫连翘“妈妈”,也不肯喊冯厉行“爸爸”,但这句话却刺得冯厉行心脏又开始剧烈的疼,连翘更是捂住嘴唇背过身去,因为实在忍不住,却又不想让安安总是见她哭的样子。
  
  时光静止,这五年的骨肉分离和痛苦委屈,原本连翘以为她已经痛到极致不会再痛,却被安安的一句“你又让她哭了”弄得全支离破碎。
  
  冯厉行听着连翘的哭声抱住安安,心里的负罪感和愧疚感翻涌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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