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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点看书 > 桃花赋之一裹儿传 > 第四百九十九章:大获全胜

第四百九十九章:大获全胜

第四百九十九章:大获全胜 (第2/2页)

曹裹儿,你说什么屁话呢,什么“终于又”的,难道我以前专门干一些不靠谱的事情吗?
  
  想你刚才冲我大吼大叫,鬼凶鬼凶的,现在被打脸了,连一句道歉的话也不说,却在这里跟我打哈哈,你的脸皮可真是够厚的了。
  
  唉!曹裹儿,为师遇到你这样的泼皮无赖,可真是甘拜下风,无可奈何啊!
  
  天空之中,一群血鸦继续在追击吞食着阴魁,阴魁乃是魂体,面对以他为食的血鸦,就像绵羊遇上了猛虎,他根本是无力反抗,只能任人宰割,如此这般,又过得片刻,阴魁便被血鸦啄食的破损不堪,重伤的不成样子了。
  
  又是几息时间过去。
  
  随着一声凄厉哀伤的怒吼,天空之中,阴魁的那张破损巨大的傩脸突然消失不见了,四大傩王自空中坠落,陨石一般,但是,就在四大傩王即将摔在地面之际,他们身子突地一顿,水泡一样悬停空中,凝固不动了。
  
  四大傩王遭到血鸦的重创,浑身疼痛,神志迷糊,可就在他们即将砸向地面之时,终于及时地清醒了过来。
  
  四大傩王瞅见了离自己脑袋越来越近的地面,察觉到了危险,大吃一惊,连忙使展神通,停止了身子的下坠。
  
  四大傩王在空中一个翻转,头上脚下,扶正了姿势,又慢慢地飞升了起来,待得飞到与秋怀慈等人同等的高度了,便站在距离秋怀慈十丈之远的地方,再次与秋怀慈等人对峙起来。
  
  四大傩王脸上的傩具不见了,露出了侏儒本来的面目来,他们衣服破烂,全身是血,脸上也被血鸦啄烂了,伤痕累累的,鲜血直流,他们本来就长的就够苍老丑陋的了,受伤之后,这般的就更加地显得面目狰狞,触目惊心。
  
  四大傩王定定地瞪着天上的血鸦们,目光阴鸷,闪烁不定,身子颤抖,嘴唇抽搐,稍顿,终于撑不住了,突地哇的一声,四人嘴巴一张,一齐呕出了鲜血来,看那样子,显然受伤不轻。
  
  四大傩王恢复了肉身本相,魂魔消亡,美味消失,那些血鸦们愣在空中有些发懵,几息时间,待得回过神来,转身一窝蜂地飞到秋怀慈的身边,围着秋怀慈一顿尖声鸣叫,看似好像是在告状诉苦一般,发泄着不满。
  
  秋怀慈听了鸟仙们的委屈与牢骚,嘴唇翘起,一脸尬笑,小鸡啄米似的不停地点着头,态度很是诚恳恭敬。
  
  稍顿,鸦鸦们终于停止了叽歪呱躁,情绪平静了一些。
  
  秋怀慈深吸了一口气,柔声笑道:“诸位鸟仙前辈,虽然您们没有吃饱,但是人家的魂魔已经被你们吃掉了七七八八的,只剩下四大傩王的本魂了,此时此刻,的确没有什么可吃的了;再说了,四大傩王撤了魂魔,恢复了肉身本相,您们就算想吃他们的魂魄也是吃不到了,…………除非、除非您们把四大傩王的肉身也一块吃了得了!”
  
  血鸦们瞪着四大傩王,尖叫了几声。
  
  秋怀慈听了血鸦之言,讶然叫道:“啊!什么,肉身不补,你们现在已经不吃这些低级食物了?这、可是,这里现在这里已经没有了魂魔,您们即使没有吃饱,那我也没有办法呀?”
  
  血鸦们思忖一下,突地瞪着四大傩王,目光凶戾,尖叫了几声。
  
  秋怀慈一愣,手指指着四大儺王,惊呼起来:“什么?您们要我先打死他们,再让您们吞噬他们的魂魄,饱餐一顿?!”
  
  别说四大傩王了,就是云舒儿等人听得血鸦们的要求,眉头一挑,心头一颤,觉得这些血鸦为了吞噬别人的魂魄,居然唆使别人取人性命,也够凶残邪恶的了。
  
  秋怀慈眉头一皱,思忖一下,摇了摇头,神色肃穆,声音尽量温柔,地叫道:“鸟仙前辈们,坏人之命,也是性命,怎么能够为了裹腹,而去故意残害性命,这也太不人道了些,不妥,不妥啊!”
  
  血鸦们见秋怀慈不同意它们的要求,又冲着秋怀慈嘶声尖叫起来,叽叽歪歪,斥责咒骂,发泄不满。
  
  秋怀慈不想跟这些血鸦哆嗦,绷开自己左手的衣袖,笑着柔声叫道:“鸟仙前辈们,今日真是辛苦您们了,想必您们也累了,再点休息吧!”
  
  那些血鸦们见到秋怀慈这种操作,这是对他们的诉求完全地无视啊,因此,愈发激动恼怒,冲着秋怀慈嘶叫的更凶,有几只暴躁的血鸦冲到秋怀慈的近前挥舞爪子,伸探着喙子,作势欲啄,只是心存顾忌,试了几下,终究不敢下嘴。
  
  秋怀慈柔声细语,好好说话,谁知这些血鸦桀骜不驯,凶性难改,不尊号令,有些恼了,眉头一竖,玉脸一寒,沉声呵斥:“你们这些畜牲,鬼王知道你们凶残血腥,不是善类,害怕你们不服我的约束,出门之时,特意传给我一道咒语,你们要是再敢放肆,不知死活,本尊倒想试试这道咒语的威力究竟如何!”
  
  那些正在声讨秋怀慈的血鸦们,听得秋怀慈之言,想起主人暴烈的手段,心头一颤,一下懵了,脖子就像被一只手紧紧地掐住了一般,喧嚣之声,戛然而止,眼睛眨巴眨巴着,傻愣愣地瞪着秋怀慈。
  
  秋怀慈威胁着喝道:“还不快点滚回衣袖里,我数三下,三下之后,谁要是再不回去休息,到时候,可别怪我翻脸不认鸟!”
  
  几息时间,那些血鸦们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一点脾气也没有,很乖地自动排队,向着秋怀慈的衣袖鱼贯而入,飞进衣袖里休息去了。
  
  秋怀慈见还有一只血鸦悬停在他面前,没有飞入衣袖里,而是双眼冒火地瞪着他,与他对峙着,仔细一瞅,正是那只啄伤了云舒儿的那只血鸦。
  
  秋怀慈瞪着这只凶悍的血鸦,脸色阴沉,呵斥道:“你怎么不滚进去?”
  
  那只血鸦定定地瞪着秋怀慈,突地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声音就像二岁婴儿一般,很是甜美悦耳,很萌很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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