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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打她的脸便是打我的脸,该杀!

第54章打她的脸便是打我的脸,该杀! (第1/2页)

刘嬷嬷面如死灰的说:“是我,是我气不过,我觉得三夫人不要脸,以前不过是夫人养的一条狗而已,这会儿就开始对着夫人狐假虎威,所以我打了她的肚子,我知道没有孩子,老爷就不会要她,都是我的错,我是坏人。”
  
  苏染霜怎么也没想到,苏夫人居然还能想出这样一招来。
  
  她看着面如死灰的刘嬷嬷,心里很清楚,她自己不可能心甘情愿去顶罪,这一定是大夫人做了什么,逼着她去顶罪的?
  
  苏染霜不希望刘嬷嬷死,所以她退回去,回到三夫人的院子。
  
  谁知她去之前,有人刚刚从那里离开。
  
  苏染霜进门后,对三夫人说明了来意,她说:“我当时看见了,跟大夫人一起来的人,根本不是刘嬷嬷。”
  
  “大小姐你怕是看错了吧,跟那个老女人一起来的就是刘嬷嬷,是她没错。”三夫人没敢看苏染霜的眼睛,她顾左右连眼神都不愿跟苏染霜对视。
  
  苏染霜看见三夫人手里有一张巾帕,不是她平时用惯的,这倒是像是上了年纪的女人用的东西,难道?
  
  “方嬷嬷刚才来过了,她求你不要说穿,因为这样的话,苏夫人就会用她去顶罪,你为了保全她,所以不会出面的对么?”苏染霜质问。
  
  三夫人惨然一笑,“大小姐您也知道,在苏家这样吃人的地方呆着,我若是不狠一点,我就得死,所以我不能帮你。”
  
  “可……”苏染霜话没说完,三夫人就说:“大小姐也不要跟我说什么我狠心的话,你自己也没见得好到哪里去,你连自己的母亲都要算计,何必跟我讲什么仁义道德?”
  
  三夫人的话深深的伤了苏染霜,她知道,三夫人说的对,从她进入苏家那天开始,她就已经注定不是个善良的人。
  
  可是……
  
  苏染霜不愿刘嬷嬷死,所以她想要再去争取一下,所以她从三夫人房里跑出来,等她跑回锦绣阁的时候,刘嬷嬷已经被绑在凳子上,打得血肉模糊。
  
  苏染霜走过去,从那人手里抢过棍子,淡声说:“够了!”
  
  那人看苏文轩,苏文轩对他使了个眼色,让那人退下,其实他心里也很清楚,这位刘嬷嬷不过就是个替罪羊,所以苏染霜说够了,他也就不在坚持了。
  
  “大……大小姐?”刘嬷嬷艰难的伸手。
  
  苏染霜连忙低下头来,对刘嬷嬷说:“我带你去治疗。”
  
  “不,不去了,我丈夫儿子在她手里,救他们……求……”她的话没说完,脑袋就毫无生气的耷拉下去。
  
  苏染霜跌坐在地上,她浑身颤抖的伸出手去探了一下刘嬷嬷的鼻息,没了,呼吸没了。
  
  苏染霜不甘心,又去探她脉搏,脉搏也没了。
  
  她失魂落魄的站起来,淡声说:“人已经死了,希望大家以后心里都能获得平静。”
  
  说完,苏染霜在画心的搀扶下回到宁远阁。
  
  苏染霜自责,她知道若不是她给三夫人出这个馊主意,刘嬷嬷就不可能变成替罪羊,她其实才是杀死刘嬷嬷的元凶。
  
  苏染霜不吃不喝,将自己关在屋里。
  
  直到夜里,她打开门对画心说:“画心,你去给我拿几坛酒来,好么?”
  
  “好!”画心是目睹了一切的,她知道苏染霜心里自责难受,所以也没劝她,乖乖去替苏染霜准备了酒菜,可苏染霜将酒菜拿进屋后,又将她打发走了。
  
  画心担心她想不开,可又不敢公然开门,想来想去,她连忙从后门走了出去。
  
  镇远侯府。
  
  季枭寒院子。
  
  初夏已经炎热不堪,季枭寒与苏染霜一样,选择借酒浇愁。
  
  忽然,他放下手里的酒坛子,冷声说:“出来!”
  
  暗处,画心从容的走了出来,她躬身对季枭寒说:“侯爷,苏小姐情况不太好。”
  
  “她怎么了?”季枭寒并没有很在意,而是继续饮了一口酒。
  
  画心将苏染霜帮三夫人作假,害的刘嬷嬷死亡的事情经过告诉季枭寒,然后说:“她跟我要了几坛酒,独自一人在屋里喝酒,我担心她出事。”
  
  “她酒量好得很,能出什么事?”季枭寒还是不为所动。
  
  画心顿了一下,幽幽的说:“与侯爷定亲这个事情,她说过她不是故意的,当时她只想躲过皇后娘娘将要嫁给永宁世子的劫难,没办法她才求皇后娘娘赐婚的,她原本打算,等回到风月关,解决了自己的事情后,她就离开风月光,让侯爷恢复自由,可那日侯爷的举动……让喜欢侯爷的她,很受伤,这几天她比谁都要难过,侯爷若是不管,我也没什么话好说,毕竟那是侯爷跟她的事情,与我无关。”
  
  说完,画心推开门,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季枭寒酒都举到嘴边了,可怎么也喝不下去。
  
  他烦躁的放下酒杯,又无所适从的将酒杯抬起来,再丢下酒杯,如此反复几次后,季枭寒将酒杯砸到墙上,披上外衣飞身朝苏家而去。
  
  苏家宁远阁。
  
  苏染霜蜷缩在角落里面,一个人闷头喝酒,连盏灯她都没点。
  
  季枭寒推开窗进来的时候,就只闻到满屋子的酒香。
  
  “公子今日若是来说笑的,请快速离开,我没心情。”因为没点蜡烛,苏染霜看不见来人是谁,但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季枭寒会来,所以便凭自己的直觉,拿出了对凌霄公子的态度。
  
  听到苏染霜开头便叫公子,季枭寒自然知道这位公子指的是谁,他转头就要走。
  
  听到响动,苏染霜本能的站起来,就看见一个影子正在开窗户,似乎正打算要走,见到熟悉的模糊的轮廓,苏染霜也不管是不是季枭寒,便扑上去一把将人抱住。
  
  “我不管是不是我看错了,可我就当是你来看我了,求你别走,我今天……很难过!”苏染霜将脸贴在季枭寒背上,闻到熟悉的气息,方才觉得安心,就好像飘摇在大海上的一叶小舟,终于找到了停靠的港湾。
  
  季枭寒伸手去扯苏染霜的手,却感觉到背上单薄的衣物被浸湿,那好不容易下的狠心,再也狠不下去,他将手覆在苏染霜手上,将窗户关好后,冷声说:“不是厉害得很么,怎么这会儿又怂了?”
  
  “我一点都不厉害,我不想厉害!”苏染霜将脸埋在季枭寒背上,低声的抱怨。
  
  季枭寒没好气的将人推开,可刚推开转过身来,苏染霜又抱上来了,她紧紧的抱着季枭寒的腰,喃喃的说:“我真的很难过。”
  
  “你难过管我屁事!”季枭寒明明心疼了才来的,可一看见她,就是忍不住要说狠话。
  
  苏染霜不理他的狠话,她只抱着季枭寒,想从他身上汲取一点温暖,好帮助她度过这糟糕的夜晚。
  
  “酒呢?”季枭寒问。
  
  苏染霜指了指角落说:“在那里。”
  
  季枭寒拉着苏染霜回到角落,递了一坛酒给苏染霜,冷声说;“何以解忧唯有美酒。喝吧!”
  
  对苏染霜而言,没有季枭寒的时候,喝酒确实是她自我排解最好的东西,可是看到季枭寒后,她就不想喝酒了,她耷拉着脑袋说:“我其实一点都不想喝酒。”
  
  “可我想喝!”季枭寒说。
  
  苏染霜无奈,只能陪着季枭寒喝酒。
  
  喝到一半,季枭寒冷声说:“我听说了,你今天苏家唱了好大一出戏,结果没害着你那名义上的母亲,倒是平白无故害死了别人。”
  
  苏染霜:“……”
  
  季枭寒见她不说话,接着说:“你不是一向都如此的么,先是利用别人,然后再来装无辜。”
  
  听了季枭寒的话,苏染霜颤抖着放下手里酒坛,苦笑着说:“是啊,我有什么资格关在家里痛哭流涕呢?”
  
  “可你还是这样做了。”季枭寒不满的说:“就如同赐婚的事情一样,你若是好好与我解释,我未尝不会帮你,可你偏偏要瞒着,让我祖母知道后,当着全风月关的面说出来,你才承认,苏染霜你……你是不是……”
  
  你是不是就算准了我舍不得伤你拒绝你,所以你才这样有恃无恐的?
  
  你是这样想我的么?
  
  苏染霜苦笑着想,既然你是这样想我的,我还解释什么呢?
  
  所以她选择沉默,任凭季枭寒言语如刀,一刀刀的切割她心上还完整的地方,直到那个地方也血肉模糊,她也没有吱声。
  
  毕竟,她没资格喊痛。
  
  苏染霜的沉默,让季枭寒很暴躁,他将酒坛子丢在地上,站起身来说:“我回去了!”
  
  可他在家里已经喝了很多酒,来这里后,气不顺又猛灌了一坛酒,两种酒又不是一样的品种,混合在一起,居然比两种酒原本还要烈,季枭寒咚一声,又倒下了。
  
  苏染霜见他跌倒,本能的伸手去抱他,可她一个小姑娘,如何抱得动季枭寒?
  
  最后整个人被压在季枭寒身下,给人家当了人形肉垫子。
  
  季枭寒喝醉后,倒是老老实实的睡觉,连动都不会动一下,苏染霜不敢惊动别人,只能自己伸手推,可季枭寒不动,以她的力气,根本推不开季枭寒。
  
  这个时候,她忽然很希望凌霄公子过来,至少……她不至于被压在身下脱不开身。
  
  可这一晚上,屋里风平浪静,没有凌霄公子,也没有画心,只有两个醉鬼。
  
  苏染霜起先还蓄力推推季枭寒,可几次推搡下来,她实在是没力气,最后酒精上头,她也抵不过酒意,沉沉的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
  
  画心担心苏染霜的不雅被其他的下人看见,提前进屋去叫苏染霜,却没想到,见苏染霜被季枭寒压在身下。
  
  “侯爷……”画心压低声音喊了一声,她担心苏染霜被季枭寒压死,连忙伸手去探了一下苏染霜的鼻息,好在还有呼吸,只是……苏染霜发烧了。
  
  画心见季枭寒没反应,不得不又喊了一声:“侯爷,您快压死苏小姐了,侯爷!”
  
  听到苏染霜的名字,季枭寒从睡梦中翻身而起,被压了一夜的苏染霜骤然失去季枭寒这大火炉,居然觉得冷得不得了,她抱着自己的手臂喊了一声:“好冷!”
  
  季枭寒坐起身来,正在揉眉心,听见苏染霜的声音,他这才回神过来,指着苏染霜说:“她怎么在我屋里?”
  
  画心:“……”
  
  “这是苏小姐的房间,侯爷您昨夜定是醉的厉害,苏小姐为了扶您,直接给您做了一晚上的肉垫,她都发烧了。”画心简直对这两人无语得很,明明单独放在一边,都是矜持高贵的人,可放在一起,总是有出不完的状况。
  
  季枭寒不耐烦的拧了几下眉心,冷声说:“我没喝醉,我也没来过!”
  
  说完,将苏染霜往床榻上一放,临走前,季枭寒还是留下话说:“去城西找孙大夫,他是我朋友,不会多嘴。”
  
  “是!”画心屈膝,笑着送季枭寒离开。
  
  季枭寒都推开窗要走了,忽然回头冷声说:“若是敢把我喝醉的事情告诉她……”
  
  后面的话,他不说,画心想必也懂。
  
  画心点头,做了一个封口的动作,季枭寒这才放心离开。
  
  之后,画心请了大夫给苏染霜看病,没多久,苏夫人闻讯赶来。
  
  她明明闻到屋里浓重的酒气,却假装不知,还假惺惺的说;“我昨日便说了,她年纪小,管不住这样大的产业,可她非要自己管,这下好了,把自己管生病了吧?”
  
  苏染霜现在昏迷着,画心不好跟苏夫人顶嘴,便假装听不见苏夫人的话。
  
  倒是三房那两个看不懂势态的,只当苏夫人做了亏心事,现在不敢对三房说什么,就大着胆子说:“大夫人说笑了,大小姐分明就是昨晚贪杯,醉酒之后感染了风寒而已,哪里是看账本累的,大小姐已经给说过了,她自己会看着自己的产业,不会让大夫人接手的,大夫人还是死心吧?”
  
  “什么东西?大夫人说话,哪有你们插嘴的份?”方嬷嬷没想到三夫人拍过来的人这么没用,气的一人给了一耳光。
  
  大夫人冷冷的站起来,方嬷嬷连忙去扶她。
  
  “我看你们三房送过来的人,倒是比主子的谱还要大,来人啊,将这两个贱婢给我发卖出去。”苏夫人淡然的睨了两人一眼,便甩了袖子背过身去不看他们。
  
  那两人还看不懂势态,还狐假虎威的说:“大夫人就不怕三夫人伤心,老爷……”
  
  啪啪啪!
  
  方嬷嬷一人赏了两人几个大耳刮子,冷声说:“若再胡说,直接杀了你们。”
  
  两人被方嬷嬷的冷厉吓着了,只能瑟瑟的说:“我们是三夫人叫来照顾大小姐的,除了三夫人,没有人有权利这样对待我们。”
  
  “呵!我倒是第一次听说,我一个正头夫人,要管两个丫头,还要经过她三房的同意,这简直稀奇了。”说完,苏夫人冷然道:“把人给我卖到最低档的妓馆去,让她们学学怎么恭顺听话。”
  
  “是是是!”方嬷嬷冷然的盯着那两人,对外面的婆子说:“来人,将这两个贱婢卖出去,别吵着大小姐清静。”
  
  说完,便有婆子过来将人带走。
  
  画心什么话也没说,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让大夫人就算想找由头对付她都没办法。
  
  可大夫人哪里甘心,画心留在苏染霜身边,苏染霜就等于有了贴心人,人一一旦有人体贴,就会变得更加稳当,所以她想要收拾苏染霜,就必须把画心带走。
  
  思来想去,苏夫人还是出手了,她冷然道:“怎么,昨日你不是伶牙俐齿厉害得很么,今日怎么不行了?”
  
  “奴婢不知做错了什么,大夫人若是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只管等小姐醒来,跟小姐说吧,奴婢告退!”画心知道,苏夫人想对她下手了。
  
  “来人,给我拦下这小贱人!”没有苏文轩在场,苏夫人哪里还会伪装自己,她高傲的坐在榻前,幽冷的看了苏染霜一眼后,又看着画心说:“原本你好好的,我也不至于为难你,可你昨日简直可恨,昨日大家都在场,我不好管教你,但现在在我女儿的院子里,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是主什么是奴。”
  
  “大夫人是想趁大小姐昏睡,要了奴婢的命么?”画心冷然的看着苏夫人,倒是没有半点惊慌,而是充满了讽刺。
  
  苏夫人才不介意别人是不是讽刺她,她冷然的说:“来人,将这贱人一并给我发卖了。”
  
  “不知,我的丫鬟怎么得罪母亲了,让母亲来我这宁远阁发如此大火?”就在这时,苏染霜醒来了,她说完话后,就禁不止剧烈的咳嗽起来。
  
  画心想过来扶苏染霜,但是苏夫人用一个眼神,让方嬷嬷阻止她过来。
  
  苏夫人冷眼旁观苏染霜咳嗽,还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说:“这丫头既然敢顶撞我,就该接受惩罚。”
  
  “那我还是远安郡主呢,母亲几次三番想要谋夺我的财产,您可知那是皇后娘娘送给我的,您若是抢了去,皇后娘娘若是怪罪下来,您如何吃的完?还有母亲一直说画心顶撞母亲,那好我这就给皇后娘娘去信,告诉她我的下人惹得母亲不快,我要去她赐给我的府邸居住,却不知我出去住,父亲会如何想呢……母亲?”苏染霜冷然的看着苏夫人,并未退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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