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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点看书 > 农门恶女升职记 > 第311

第311

第311 (第2/2页)

“砰!”
  
  清漪刚说到这里,房门便被齐连琛给一脚踢开了。
  
  正坐在闲聊的清漪主仆,不约而同地将视线转向那个醉醺醺的男人。
  
  就见他晃悠悠地走进来,一个跟跄不稳,向一边跌去,幸好扶住了一把椅子,才稳住了身形。
  
  清漪神色自若地从他的脸上收回了视线,看了柳儿一眼,“去,服侍公子洗漱、更衣、安歇。”
  
  柳儿应了声,走过去,才搀扶住齐连琛的手臂,便被他用力甩开了。
  
  他走到了清漪的面前,俯视着她的小脸,忽而大手一伸,扯过她的手臂,把她给拽了起来。
  
  许是太过突然,清漪觉得阵阵晕眩袭来,眼前有些发黑,她微微闭了下眼,再睁开,那晕眩才稍微褪去。
  
  酒醉的男人,自然没有发现她的这一不适,只是竟她拽到自己的面前,另一只灼烫的手勾住她的腰际,二人之间,瞬时相贴。
  
  清漪瞪着他,“你……”
  
  齐连琛截断了她的话,满口的酒气在鼻尖蔓延,“是不是那所谓的叔嫂敏感,就算当真落在你的头上时,你也是这般无动于衷、理智地讲述叔嫂的渊源?”
  
  男人的口气不善,清漪想,他一定又误会了,误会自己算是变相地说着他和二少夫人的是非。
  
  带着几分虚假的赔笑,清漪用手撑开他的胸膛,“怎会呢,相公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
  
  齐连琛略有些泛着红血色的眼睛,死死盯着她,忽而,一脸深沉地问,“想要孩子吗?
  
  孩子?
  
  对,是了,最近这两三天,二公子的院里有两个女人先回流产,他大概是受二少夫人被打胎所影响,毕竟,府里面可都在传着,那孩子是他的。
  
  于是,清漪很敷衍地,回答了句,“……当然,女人都想要孩子的吧。”
  
  “女人?你也是?”
  
  她当然是女人!清漪继续推搡着他的身体,干笑道,“……妾身也是。”
  
  闻言,齐连琛突然地将手臂收紧,才推开的一点距离,此时又变成二人身体相贴,而且,贴得更紧。
  
  就听男人似乎从齿缝里挤出了几个字来,一字一顿地喷在清漪的脸上。
  
  “那么……今晚圆房吧。”
  
  圆房?
  
  清漪和柳儿同时呆了呆,而后者是此时才知道,原来自己的男女主子,竟然一直都没有圆房,那么那次的染血白缎,又是怎么回事?
  
  柳儿想起了那个晚上,三公子突然哀嚎着,而后她和竹儿冲进房的时候,就见当时清漪和三公子都古古怪怪的,第二天一早,那白缎上便染了血。当时,她只是满心地欢喜,以为小姐终于跟公子修成正果,可是却压根没有别的地方想过,现在看来,那晚上他们果然是做了假,在白缎上动了手脚。
  
  柳儿审时度势,看出来今晚这个三公子不太对劲,少了往日的轻浮,也不同于那次强迫小姐时的阴狠,或许,他是真的有意圆房?
  
  想到这里,柳儿掩了唇,偷笑着退了出去,将房门关上,而在门口的时候,恰好碰到了才从外面回来的竹儿,她没有给竹儿进房的机会,而是直接挽着竹儿的胳膊,就去了她们安歇的房间。
  
  柳儿边拽着竹儿边道,“公子和少夫人已经休息了,他们说,不要我们过去打扰,竹儿姐,咱们也睡吧,你可一定要陪着我,我觉得这府里最近邪得很,二公子房里两个妻妾都相继流产,够邪的吧。——哎呦,不能说,光是说说都觉得骇人,你可要整晚陪着我,不然,我害怕。”说着,不由分说地将竹儿拽进了房间。
  
  再说清漪被齐连琛勾着腰,紧紧地抱在胸前,而他之前说的那话着实让她吃惊不小,她不由思量着,这到底是他的戏谑之言,还是因为心里苦闷的酒后发泄?以他的表情来看,应该是后者居多了。
  
  这么说,她便成了他泄欲的对象了?还是说,一个酒醉后的替身?
  
  不管是哪一个,都不是她所乐见的。
  
  不错,在已经接受了她是他的正妻这一事实之后,她就在脑子里想过无数次,男女床上翻滚一事,在所难免,她也愿意用一种平和的心态去接受有性无爱,可是,那前提是,他必须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知道自己在跟谁做,知道自己是以一个丈夫的立场去执行,而不是只是宣泄情绪,如果仅仅是宣泄情绪的话,那么她又算什么?
  
  所以,清漪自然是不依的。
  
  她扭了扭身体,试图挣脱他的怀抱,“你放开。”
  
  齐连琛拥得紧,他把钳制她手臂的手,一个反剪,便将她的两个胳膊束缚于她的背后,让她无从抵抗。
  
  “为什么放开?你不是想要孩子么?成亲这么久,我们不该圆房么,嗯?”
  
  齐连琛说着,竟然低下头来,冲着她的唇吻了下去。
  
  清漪别开了头,灼热湿润的唇落在了她的颈项,并且顺着她的颈项**起来。
  
  男女的力道上有很大差异,清漪挣了会,却感觉两人之间越挣越紧,她干脆放弃,却因为气愤而剧烈呼吸着。
  
  在决定使出对付那个黑夜强暴男的招数前,清漪还算仁慈地给了齐连琛最后一个和平谈判的机会,“你……,妾身今天身子不适,不适合圆房。”
  
  “身子不适?哪里?”感觉到扶在自己腰上的手,缓缓地下移,“莫非,清儿的葵水来了?可为夫记得,好像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吧。”
  
  清漪翻了翻白眼,她怎么就不知道,这个男人竟然连这种事都清楚?
  
  “妾身……是别的不适,相公你先松开,咱们……咱们再谈谈……呀!”
  
  和谈还没说完,她就被他直接扛起,架在他的肩上,像是扛着一个麻袋似的在身上扛着。而他的人,也正一步一步地往床边踉跄地走去。
  
  半倒立的感觉,让清漪脑中又是一通晕眩,力气像是一瞬间从身体抽离,有那么一阵子,她甚至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而等她有些思绪清明的时候,人已被他抛在了床榻上。
  
  她蹙眉抚了额,正在讶异刚刚的症状是为哪般,却没有注意到,床边的男人正慢条斯理地宽衣解带,等她睁开眼睛,有些摸清现状的时候,男人已仅着一条底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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