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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点看书 > 农门恶女升职记 > 第651

第651

第651 (第2/2页)

你的美一缕飘散
  
  去到我去不了的地方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
  
  在瓶底书汉隶仿前朝的飘逸
  
  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月色被打捞起晕开了结局
  
  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
  
  你眼带笑意
  
  色白花青的锦鲤跃然于碗底
  
  临摹宋体落款时却惦记着你
  
  你隐藏在窑烧里千年的秘密
  
  极细腻犹如绣花针落地
  
  帘外芭蕉惹骤雨门环惹铜绿
  
  而我路过那江南小镇惹了你
  
  在泼墨山水画里
  
  你从墨色深处被隐去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
  
  在瓶底书汉隶仿前朝的飘逸
  
  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月色被打捞起晕开了结局
  
  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
  
  你眼带笑意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
  
  在瓶底书汉隶仿前朝的飘逸
  
  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月色被打捞起晕开了结局
  
  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
  
  你眼带笑意”
  
  轻轻的歌声婉转空灵,虽是轻吟,在这静匿的夜色下却响彻小院,说不出的动听。
  
  “雨过天青云**,这般颜色做将来。”
  
  低沉清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宛若眼前的青花瓷杯子,冷然的光泽下带着不易察觉的柔和融入这夜色。觅尘清浅一笑,回头,但见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站在西屋廊下,让那一方小天地显得更加拥挤。
  
  归海莫烬看向庭院中独立的觅尘,仍是那一袭月白男式长衫,一头如瀑青丝直垂腰际,未沾脂粉的面颊,皓如白雪,星眼流波,唇边的浅笑明艳圣洁地晕开了他心底的一抹柔软。
  
  月光倾洒,几分淡然,几分洒脱,几分空灵,几分娇柔,几分蛊惑...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女子竟可以如此动人心扉,突然想起这女子五年多前在一个月夜说过的话,难道真是月亮惹的祸?
  
  “我吵醒你了吗?”觅尘转身问向归海莫烬,只觉得自己如若不开口会被这宁静蛊惑,会沉溺在那深黑的眸底再无法挣脱。
  
  “没有。歌,很好听。”归海莫烬移步,在觅尘的旁边站定,修长的身形在月色下投下一抹阴影。刀削斧凿的面庞在淡淡的月光下隐有柔雅,他微微仰着头,也看向那廖翰的夜空,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夜,静的醉人,星光闪烁,犹如夜色的呢喃。
  
  忽而归海莫烬自怀中取出一支通体翠绿的玉笛来,凑至唇边,低转和缓的曲调泄入小院,融入夜色,正是那一首青花瓷。
  
  觅尘略有诧异的回头看他,玉笛在月光下发出淡淡的光亮照在归海莫烬的面庞上,映入他沉寂的眼底漾开了一波涟漪。翠玉笛精致而细小,拿在他手中显得有些不合适,手指起落间还会碰撞到,可是笛音却绵延不断如丝如滑,觅尘莞尔。
  
  “什么曲子?”归海莫烬放下玉笛,在手指间把玩着。
  
  “呵呵,王爷都吹奏过了却来问我。曲名青花瓷。”觅尘轻笑,托起手中的瓷杯。
  
  “想不到叱咤疆场的战神翰王也是熟通音律之人。”
  
  “我不擅音律,海天的皇子在尚书宫读书时是要教授声乐的,莫湛的箜篌,莫凌的洞箫各领风骚,有机会你倒可以听听。这首青花瓷曲调不似海天之乐。”归海莫烬看向觅尘手中的青瓷杯,清辉的月光下那本粗糙的杯子在青葱十指的掩映下竟也变得值得观研了。
  
  “好听就够了,曲子出自哪里重要吗?我听说,青花瓷中最难烧制的釉色是天青色。又传说,只有在雨过天晴时才能烧出真正的天青色的瓷器。天青色,是无法自己出现的,它必须耐心的等待一场不知何时会降临的雨,才能够在积云散去的朗朗晴空以天青的颜色出现。日复一日烧制着瓷器的人,要等多久才能在釉色成形的时候遇上雨过天晴?不知道这样的传说是不是真的。”觅尘转动着手腕,浅笑喃喃。
  
  “成败寄予天,这样的等待岂不可笑。”归海莫烬嗤笑,眉眼上扬,夜色下说不出的桀骜。
  
  觅尘倒不想他会这般说,诧异地凝眸望向归海莫烬略带挑衅:“王爷不信天?那君权神授该当何解?”
  
  “成王败寇,历来如此。”归海莫烬嘴角轻勾,暗叹觅尘伶牙俐齿,心绪敏捷,倒知道拿皇族统驭之道来反驳讽刺他,还真是一针见血。
  
  觅尘望向归海莫烬刚毅的侧脸失笑:“要是海天的子民都如此想,怕是王爷天天要四处跑着平乱了呢。”
  
  归海莫烬轻勾嘴角,心道,眼前的女子也是一样的离经叛道,平常女子听到这样大逆不道的言语又岂能这般若无其事地打趣玩笑,倒似这样的话是理所当然般了。
  
  “那是‘挽歌’吗?”觅尘看向归海莫烬手中把玩的翠玉小笛。
  
  “你知道‘挽歌’?”归海莫烬侧首看过来,剑眉微扬。
  
  “听说‘挽歌’是前朝尚暮公主和她夫君的定情之物,是由难得的千年寒玉制成,通体翠绿,玉质清凉,玉笛如翡翠般清澈、冰冷,精巧绝伦。我望王爷的笛子只觉异常精巧才猜是那‘挽歌’,不想还真是呢,能给我看看吗?”觅尘听归海莫烬如此相问便知那却是‘挽歌’无疑了,甚是兴奋地盯着那翠玉笛看。
  
  归海莫烬看向觅尘,笛子在手心一转,划过一个弧度已是递到了觅尘面前。觅尘小心翼翼地接过,只觉触感冰凉却不冰冷,丝丝凉意浸透指端如水滑过甚是舒服。
  
  尚暮公主的爱情故事,她还是从南洛那里听到的,当时只觉得堪比梁山伯祝英台的爱情绝唱了。
  
  公主爱上了宫廷小小的乐师,遭到了皇室的大力反对,在公主邻近出嫁时,乐师在朋友的帮助下带着公主逃婚出京。皇室震惊,四处搜捕二人,终于在半年后找到了公主和她的夫君,二人走投无路最后相拥着跳下了悬崖。故事其实很俗套,却因着它的真实而撼动着人心。
  
  这‘挽歌’是那乐师亲制送与公主的定情之物,在两人殉情前,乐师还用它为公主吹奏了一曲《比翼》,听闻那曲子缠绵悱恻,柔情万分却又如泣如诉,荡气回肠,可惜已经失传。《比翼》一曲,公主和乐师是相拥着含着幸福的笑跳下那万丈悬崖的。人们多以为‘挽歌’已经随着公主和乐师葬身悬崖了,却不想竟完好无损。
  
  觅尘抚摸着那小小的寒玉翠笛,凑到嘴边轻轻的吹起了《青花瓷》。她对笛子并没有什么研究,只吹了一句却是曲不成调,无奈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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