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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祸倚福所倚

第一百七十三章祸倚福所倚 (第1/2页)

沈清寒极力掩盖住眼里的崩溃和无助,淡然道:“没什么,生病了而已,休息几日便好了”
  
  拿过放在床头的温水,舀了一勺,沈清寒道:“喝点水,喝完水再喝点粥,然后吃药”
  
  苏挽歌喝了一口水,感觉脖子好受一些,“怎么了?心肝清寒的脸色怎么比我还难看?过来,我把你给逗开心了”
  
  沈清寒的脸色没有变好,手里喂水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不是答应过我哪里都不去的吗?为什么还要去不惑天?”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苏挽歌酝酿半天才找到一个合适的句子,“我以为你在”
  
  放下温水,他又拿起粥,“张嘴”
  
  苏挽歌乖乖的张了嘴,一脸讨好的看着他,嚼了几口,如同吞蜡的吃下去,“你别这样嘛,你不都说是小病了嘛,过几天就好了啊”
  
  沈清寒眼神更加黯淡了,“嗯”,把一碗粥都喂完了,他拿又起黑乎乎的药水,“挽挽……鬼修为邪道,终归会付出代价,答应我,以后别碰鬼道了”
  
  苏挽歌没有回答,呆呆的看向一旁,过了许久才回过头来,看着他,“嗯……”
  
  “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都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苏挽歌真诚的看着他。
  
  沈清寒掀起眼皮,“行啊,要上一个亲亲,下一个亲亲,左一个亲亲,右一个亲亲,好多好多个亲亲才会好的那种”
  
  “师尊,我……”门外突兀响起季绯月的声音。
  
  沈清寒握着药碗的手指微微收紧,赶紧阻止了季绯月接下来的话,“知道了,等我出来再说”
  
  “是”屋外的季绯月应了一声。
  
  苏挽歌询问的看他,他却没给予回复,耐心的把药一勺一勺的喂进她嘴里。
  
  待药碗见底了,沈清寒扶她躺好,为她捻好了被子,俯身在她的额头,下颚,左脸,右脸,依次落下一个吻。
  
  “勉强原谅你了,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回来”沈清寒柔声叮嘱道。
  
  沈清寒走出屋子,与季绯月进了另一间屋子。在椅子上坐好,他问:“找到人了吗?”
  
  季绯月摇了摇头,“没有,这人好像凭空出现一般,那人穿着七揽峰的衣服,可在七揽却找不到这个人的痕迹,所有出入过不惑天的人也都盘查过一遍了,确实没有这个人”
  
  沈清寒修长的手指很有节奏的在桌子上敲打着,当季绯月最后一个音节落下上,敲打的动作骤然停止。
  
  “嗯,你先退下吧”沈清寒说道,季绯月便退了出去。
  
  敲打桌子的动作又开始:会是谁呢?能第一时间掌握所有的消息的人?温曜?不染?
  
  脑中忽然浮现那块奇怪的黑色牌印,敲打桌子的动作再次停下:还是……渊远?
  
  过了几日,苏挽歌丝毫没有感受到沈清寒所说的“休息几日便好”这种神奇的功效,倒是感觉越来越乏了,跟要升天一般。
  
  不过是真要躺到起霉了,忽然想起她先前从青繇那里弄来的几本书,便打开乾坤袋将那几本书拿了出来。
  
  拿起一本名为《驭神》的书,书皮老旧得像放了几千年一样。她随意的翻了翻,见到一篇记载鲲的文章,来了点兴趣。
  
  书中记载:鲲者,为神域之兽,极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存于极北天池。
  
  有白翼大鹏,化而成神,飞渡天池,留五百岁,朝朝衔鱼与鲲。
  
  后大鹏戮鲲,图食之。蛟龙为其血所引,出而共击之。大鹏不怿,奋起而攻蛟龙。蛟龙死,鹏亦不知所踪。
  
  “啧……这什么跟什么?”苏挽歌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记得那天晚上沈清寒说他以前身边也有一只鸟,这书上说的不会说沈清寒吧?如果是的话,倒是可以理解为什么他会恨那只鸟了”
  
  又翻了几页,看见一篇《六世论》的古文,她看了几眼:人之出,其气最为弱,故六世轮回,世世皆异。然神者,气最盛,若混入轮回,世世不变。
  
  苏挽歌心中想道:按照这书中的说法,“苏挽歌”的来头真是越来越大了。
  
  从温婉到苏挽歌,似乎都是一个样子。
  
  放下这本书,她又拿起另一本书。书没有名字,比方才拿的那本还有破上几分。
  
  翻了翻,苏挽歌的眉头先是有些舒展,后又紧紧的皱起来。
  
  赶紧把这本书收进了乾坤袋里,脑中的思绪百转千回:这书中记有古老的禁术,其中也包括了如何对付绝及玄阴符的方法,只是……那法子半分回旋的余地都没有,她又怎么能放得下沈清寒呢。
  
  揉了揉眉头,苏挽歌起身,用一根红色的丝带绑好头发,推门走了出去。
  
  听见沈清寒的藏书阁里偶尔传来几声谈话,想着有人在她便走了过去。
  
  平日整洁有序的藏书阁现在乱得如同被人洗劫了一般乱糟糟的,书堆里坐着一个人,站着一个人。
  
  秋善倚靠在柱子上,看着这失魂落魄的人,终是无可奈何的开了口,“火阳果虽可压制暗毒,但师妹暗毒功心,能停留于世几月,已是极限”
  
  沈清寒像中了魔怔一般,眼神空洞无物,什么都听不进去,“会有办法的……总会找到办法的”
  
  秋善忍不住叹了口气,她何尝不心急,可却无从下手,只能看他继续在桌前堆起的杂乱的古书中,一目十行的翻阅寻找着。
  
  “暗邪之毒,无计可施”在一本破旧的书中,寥寥八字,宣判死刑。
  
  沈清寒紧握古书,不死心的翻阅。
  
  关于暗毒,只此记载。
  
  他将头埋入手中,痛苦的低喃,“怎么办……谁能怎么办……”
  
  他再抬头时,秋善已经走了。深深吸了一口气,企图掩盖满目绝望。推开藏书阁的门,屋外的光耀眼夺目,却无法穿透他心里的阴霾。
  
  怕苏挽歌再出事,他将她带到了玄远峰。
  
  刚要推开苏挽歌休息的那间房的门,忽然想到什么,收回了手,转身进了另一间房,出来时换了件衣服,是那日苏挽歌给他买的那一件。
  
  银铃轻响,发出悦耳的声音,红衣胜枫,丰神俊朗。
  
  推开那道门,却没有看见苏挽歌,心中不安起来,眼眶微红。从屋子里跑了出来,发了疯一样的找着苏挽歌。
  
  玄远峰的后山,那一片樱花林里,苏挽歌躺在一棵樱花树上,抬手遮住从枝缝间挤进来的阳光。
  
  这个时节,樱花已经败了,只有树叶绿得尤其可爱,别有一番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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