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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 太子妃给本宫做套新的寝衣吧!

082 太子妃给本宫做套新的寝衣吧! (第1/2页)

张久的这个庄子,原就是为了办案用的,除了一个落脚的院落,其他几个院子全是私设的刑牢,里面十八般刑具皆是齐全。
  
  他引着萧询去了中间的一个院落,转动厅堂里的机括,西墙下的两架多宝阁就自动分了开来,一道石梯出现在两人眼前。
  
  “太子请!”张久伸手道。
  
  萧询看了他一眼,冷着面孔,一撩玄色的常服袍摆,拾级往下走去,来臣带着两个死士紧跟在他的身后,张久落到最末殿后。
  
  一行人沿着石阶走了几十步,才到地牢入口处。
  
  萧询师从天算门,五感灵敏,还未入内,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来臣也闻到了,他上前将牢房的石门推开。
  
  只见一个不男不女的阴阳人被绑在刑架上,耷拉着头,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从远处看去,像个血葫芦似的。
  
  “将他弄醒来。”萧询在刑架对面的太师椅上坐下,冷觑着被绑在刑架上的春嬷嬷说了一声。
  
  来臣闻言,扫向他脚下装着冷水的冰桶,欲将人泼醒,动手前,却被张久给拦住了,张久制止了他的动作,低沉的道了句,“我来,”下一刻,他拿起刑架上的一只黄金锤,就往“春嬷嬷”贴着刑架的拇指上砸去。
  
  沉闷的锤声和着骨裂声响起,原本晕过去的“春嬷嬷”闷哼一声,倏地抬起头来,目光阴鸷的朝张久刺去。
  
  张久见他朝自己看来,妖冶的眉目间露出三分笑意,“嬷嬷既然醒了,不妨将之前与我招供的罪行,再与太子交代一遍。”
  
  春嬷嬷重刑加身,疼得直喘气,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响声,他艰难的转了头,朝靠在太师椅上的萧询看去,断断续续道,“是我……记恨太子妃欺我瞒我,将我当成傻子一样耍弄,左右我也没几天活头了,索性便掳了贺祈,设下这个局来。”
  
  贺祈,正是吴婶从前服侍过的小主子。
  
  萧询挑起眉来,眼神犀利的直视着他,“你是通过谁搭上吴氏这条线的?还有,吴氏进京不到半月,贺祈的下落就连她都不知道,你又是从何处得知贺祈的下落?”
  
  春嬷嬷听萧询这般问,浑浊的瞳孔骤然一缩,抿紧了唇,再不开口。
  
  萧询见他缄默下来,侧首冲张久使了个眼色。
  
  张久会意,扬起手中的黄金,又砸在了春嬷嬷的食指上。春嬷嬷疼的倒抽一口凉气,他眼底一片通红,眼看着张久还要再砸第三根中指,他急忙道,“别再砸了,我招就是!”
  
  “说!”萧询短促的呵斥了一声。
  
  春嬷嬷道,“二十年前,我曾是宫中的太监……国师府有几个宦官,他们都曾受过我的恩惠,所以,我让他们给我捎带个东西,是很容易的。”
  
  “至于贺祈……我根本就不用寻他,去岁贺家被抄时,他和他姨娘原就是我来安顿的。”
  
  “而我,原名也不是富春,而是齐逸。”
  
  富春和齐逸这两个名字从春嬷嬷的口中吐出来,张久和萧询都变了脸色。
  
  他们看过史官笔录,都知道,二十多年前,富春曾是宫里首屈一指的大宦官,就连当年先帝突然暴毙,也和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而齐逸,则是被先帝抄家灭族的宜春伯府的嫡幼子。
  
  谁也没有想到,这两人竟是一个人。
  
  不过也只有这样,他短时间内搭上吴婶这件事才能解释的通。
  
  萧询拢着眉心,神色变幻了几瞬,看向他又问,“你与陆赫,又是怎么一回事?”
  
  提及陆赫,齐逸招供的就更痛快了,“当年,他肯救我,是看中了我这一手调教女人的本事,想让我为他所用,帮他调教女人,我也正好需要一个藏身之处,就答应了他,随他来到了北庄。”
  
  说到这里,他微微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他并不知晓我的另一重身份。”
  
  “先皇当年暴毙,可是与你有关?”长久的静默后,萧询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齐逸闻言,满是鲜血的脸上涌起一抹瘆人的冷意来,“是我!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我的祖父和父亲分明没有通敌,可他却听信慕家人的谗言,连一个辩解的机会都不给祖父和父亲,就诛了齐家全族!”
  
  “你可知,我最小的侄子、侄女他们多大,两个月,一对龙凤胎,才两个月啊,他连他们都不放过,刑台上,刽子手的刀劈下来,就那样将他们一分为二……”
  
  “他们还那么小,满地都是血……”
  
  回忆起当年刑台上的那一幕,齐逸的眼泪冲出眼眶,一瞬间,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一日,奶娘站在刑台远处,紧紧的抱着他,死死的捂住他的嘴,指给他看,“哥儿,你要记得,你的家人,他们都是死在狗皇帝的手中,你以后一定要出息,给你祖父祖母,爹娘兄姐,侄子侄女报仇!”
  
  也是因为那一幕,因为奶娘的话,他长到八岁后,便怀着一腔孤勇,头也不回的进了宫。
  
  刚进宫的日子自然是难熬的,最下等的小太监嘛,谁见了都能踩上一脚。
  
  当时,跟他同批进宫的小太监,不到半年的时间,就去了一半,只有他,不要脸面,不畏一切,拼了命的往上爬。
  
  那个时候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替家人报仇。
  
  所幸的是,他后来也的确做到了,他亲手将毒药喂进那个狗皇帝的口中,在他想要求救时,用软枕闷住了他的口鼻……
  
  地牢中,齐逸静静的追溯过往,要说遗憾,也是有的,宜春伯府还后继无人,他走后,就再也没有人给列祖列宗供奉香烟了。
  
  地牢外,庄子出口。
  
  上马前,张久面色复杂的朝萧询看去,“太子,您可有想好,春嬷嬷他该如何处置?”已经离开了地牢,为了保险起见,他没有再称呼齐逸。
  
  萧询默了片刻,拧着眉心沉声道,“等倭国王子和使臣团走后,连带着供词和证据一起移去大理寺罢!”
  
  张久应了一声。
  
  接着一行人策马,又朝城中奔去。
  
  等回到内城,已经是丑时末了。
  
  萧询顾及着时间太晚,便没有去洛神苑,而是径直去了书房歇下。
  
  也歇不了多久,天色就亮了。
  
  有内监进来服侍他更衣,洗漱过后,来臣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见来臣,萧询蓦地想起地牢中的吴婶还没有放出来,他便开口知会了他一声。
  
  来臣会意,拱手道,“春嬷嬷的事情事关重大,属下亲自走一趟,跟吴氏解释清楚吧!”
  
  “嗯。”萧询淡淡的哼了一声。
  
  来臣便朝外退去,他到国师府地牢的时候,吴婶已经快瘦成一把骨头了。
  
  再次听到铁链响起的声音,她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朝外走去。
  
  见来人是来臣,她微微的眨了下眼睛,然后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道,“来大人,可是幕后黑手查出来了?”
  
  来臣见吴婶站的摇摇晃晃的,他扶着她的胳膊搭了一把手,然后才肃着眉眼,冷声道,“已经查出来了,幕后人是贺家宋姨娘的亲戚,当初贺家遭难,就是他安顿的贺祈和宋姨娘,那两个人的安全你可以放心。”
  
  “那就好,那就好……真是谢天谢地!”吴婶一听贺祈没事,整个人都松了口气。
  
  来臣多看了她一眼,挑眉道,“谢什么天地,要谢也是该谢太子!”
  
  吴婶听了来臣的话,先是一愣,后又连连点头道,“来大人说的是,是我糊涂了,查清真相的人是太子,我该谢的人自然也是太子。”
  
  来臣听她这般改口,才满意了。
  
  跟着,他便领着她朝外走去,亲自将她送回了洛神苑。
  
  洛神苑中,因为倭国王子到访,陆念锦是要进宫赴宴的,因此,她并没有多少时间安抚吴婶,跟她说了几句话,又帮她请了大夫,她便扶着芸姜的手往前院走去。
  
  前院,萧询已经在等着了。
  
  看到陆念锦盛装朝他走来,美的不可方物,他眼底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惊艳来,不过很快,那抹惊艳又被清淡所代替。
  
  等她走到他面前后,他挑剔的看了她一眼,道,“怎么这么慢?”
  
  陆念锦被他这般训斥,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自从恢复身份后,他对她一直是和颜悦色的,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挑三拣四了。
  
  不过,她也懒得跟他计较,当即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他一眼,道,“那倒是妾身的错了,妾身在此给太子赔不是!”
  
  她这副假模假式的样子,萧询看着,心里又是一阵不舒服,对着她,语气也更加冷漠疏离起来,“走吧!”
  
  说完便转了身。
  
  陆念锦跟在他的身后,两人始终保持着半步的距离,一直到出了国师府的大门,在金辂车前停下来,他才回头冲她说了一句,“上车。”
  
  “哦!”陆念锦答应着,便朝车上走去,萧询在她之后也上了车。
  
  至于芸姜和芸姝,则是识趣的去了后面一辆车。
  
  金辂车里,萧询脊背挺直,端正的坐在那里,目不斜视,薄唇紧紧的抿着。
  
  而陆念锦,因为担心吴婶,她昨晚睡得并不是很好,刚在外面还不觉得什么,一到车上,立刻打起瞌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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