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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只有那个药剂可以救他

045只有那个药剂可以救他 (第1/2页)

“证明什么?”
  
  “证明你有能力保护好你自己。”
  
  一时之间,白言希根本就不知道应该如何证明自己。
  
  突然,白言希握了握刚才,趁着唐易山没注意拿在手上的东西。
  
  眼眸似有似无的游过一丝挣扎。
  
  白言希顺着唐易山的动作,一把拽住他的衣袖。
  
  可是唐易山的大手一挥,即便没有多大的力道,但是像他这样的人,每个动作都带着数十年训练的结果,白言希别说经不住一挥手的力道,就算是被弹一下都会被赫然推开。
  
  果然,苏子诺根本抓不住唐易山的手臂,反而失去了重心,直接往前栽去!
  
  唐易山回头就捞起了白言希,使得她整个人扑在自己的手臂上,才让白言希不至于摔倒。
  
  见状,唐易山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白言希勉强稳住的容颜狼狈又凌乱,大大的眼睛蒙着一层水汽,像是祈求又像是被欺负后特有的委屈。
  
  “有些时候,危险不是你不怕它,它就不会伤害你的。”
  
  唐易山说话的嗓音发沉。
  
  “哦,是吗?不如唐总裁您试一试,自己的手臂还能不能动?”
  
  下一秒,白言希站直了身体,脸上所有柔弱的表情,顷刻间尽数褪却。
  
  唐易山低头,只见自己横着的手臂上,赫然多了三根极细的银针。
  
  人的手臂上的三个穴位,可以造成手臂的短暂麻痹,如果强行用力就会像是千万根针,同时扎进自己的血肉一样疼痛难耐。
  
  “唐总裁。”
  
  白言希稍稍往后退了一步,脸上难堪混乱的表情也早就不见了。
  
  “我不想再次重申,你,我之间,唯一仅剩下的关系,便只有你是豆豆的亲生父亲,但是也仅此而已了。我父母的事情,即便我不提了,也不意味着我就这样接受了你口中的苦衷。所以,就算我置身于危险之中,与你也毫不相关了。”
  
  白言希在唐易山面前,还是改不了习惯性的低着头。
  
  她从没有想过跟唐易山对立,只是,实在是自己做不到对着那个害死自己父母的人,和颜悦色。
  
  白言希知道,就算唐易山毫无防备的被自己得手,她也绝对不能掉以轻心,所以白言希速战速决,很快的亮底牌。
  
  “我能不能保护好自己,现在你手臂上传来的疼痛,应该能让你知道答案了。”
  
  “这就是你说的,不能保护好自己的证明吗?”
  
  唐易山轻微的动了一下手臂,皱了皱眉,应该是体会到了“万针穿过的痛苦”。
  
  “你不怕危险?”
  
  唐易山把视线从他手上移开,抬眸,重复说道。
  
  白言希再拿起针扎向他的时候,已经给自己做好了心里建设,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唐易山的视线一捎过来,白言希觉得呼吸都停了。
  
  “我不怕。”
  
  白言希用尽了力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稳。
  
  “啊!”
  
  可是下一秒,唐易山的被控制的手猛然用力,一把将白言希拽了过去。
  
  怎么会?明明她测试过自己,她疼得去针半个小时都拿不起来筷子!
  
  从自己手臂上传来的力度,分明不像是一个正在承受着剧痛的人该有的。
  
  “不怕什么程度的危险?”
  
  唐易山的声音似乎有些变,除了惯常的冷漠,还染着其他说不清的气息。
  
  白言希被拽到他的眼前,他的气息压近。
  
  白言希只是惊慌的眨了几次眼睛,就已经近到,她跟他的鼻息都在交错着了。
  
  “你,你放开我!”
  
  白言希下意识的想要后退。
  
  唐易山那本来应该不能施力,连变换动作的都不可以的长臂,此时像是铁钳一样控住她!
  
  “我在问你。”
  
  唐易山的声音响起,丝毫没有任何的波澜起伏,像极了一滩死水,带来的是寒冰入骨。
  
  “这样程度的危险,怕不怕?”
  
  其实,唐易山几乎没有真正对白言希表现出攻击性。
  
  这一瞬间的他,锐利的像是逼近咽喉,又让人颤抖不已。
  
  “在面对我这样的人的情况下,你确定,你真的可以保护好自己吗?要知道,你的敌人,是隐藏在黑暗中,尚且未知的存在。”
  
  唐易山的声音冷漠刚硬,但是这种时候白言希听起来越是生气就越是心乱如麻。
  
  其实在刚才的接触中,她有几次机会都可以对唐易山再下手。
  
  他的雄厚的背脊,饱满肌腱,以及那宽阔的胸膛像是邀请自己给他来几针,但是接下来的几个穴位都太凶险,白言希的心思在脑子里游荡了几圈,始终没有下去手。
  
  白言希没有回答,只是瞪着唐易山,眸底是流火一般的光点。
  
  “且不说你口口声声说的这个“敌人”是否真的存在,就算他存在,我能不能保护自己,也不是由你来判定的。唐易山,你别忘了,我们两个人之间,已经断的彻彻底底的了。”
  
  “呵。”
  
  唐易山微微放开白言希,像是被白言希言语中的认真刺痛到了一样。
  
  “白言希,我可以接受你怨我,怒我,恼我。但是唯独一点容忍不了,你这辈子,都别想和我划清界限。”
  
  白言希抿着嘴没有回答,这是一个无法解开的命题,一个用尽全力逃,一个倾尽所有追,断的了吗?
  
  突然想到,在五年前,自己不也是这幅模样,舔着脸,卑微的祈求唐易山给自己一个眼神。
  
  只是,现在讽刺的是,他们的身份互换了。
  
  当自己决定不再爱了的时候,他却跑过来控诉自己的离开,苦口婆心的说着爱自己的话。
  
  但是,凭什么呢?
  
  凭什么当初你要我滚远点的时候,说的那么铿锵有力。现在却来抱怨自己为什么可以那么狠心离开?
  
  “这些针,我没收了,倒是个出其不意的好暗器,但是你的功夫还不到家。”
  
  唐易山突然说道。
  
  其实他们都懂,岔开话题,无非就是想给彼此留下那最后的一丝体面。
  
  听闻至此的白言希惊到了,连续后退了几步,这次唐易山没有拉住她。
  
  等到白言希站定后,才发现唐易山手上拿着的,正好是自己握在手心的银针盒。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在自己还在笨拙的盘算着要不要下手的时候,他早就已经把自己的工具都收缴了。
  
  怎么可能,明明他一只手,扣着自己的手臂,一只手揽着她的腰……
  
  想到了什么的白言希,脸色顿时像是被殷红染过一样!
  
  “白医生,白医生你在吗?奇怪,门怎么锁住了?”
  
  门外,不恰时宜的传来小护士的声音,很好的缓解了场面的尴尬。
  
  “白医生,你在里面吗?”
  
  小护士不信邪的继续敲门,开口呼唤。
  
  “我在,等一下!”
  
  “院长那边找你有事,等你里面解决完后,直接去院长办公室那里找他吧!”
  
  刚才目睹白言希和一个男人走进办公室的小护士,现在才反应过来,里面正在发生什么事情。
  
  识相的把该传达到的信息说出来后,就匆匆的离开了。
  
  听闻此言,白言希低头,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略微凌乱的衣服。
  
  没有看唐易山一眼,就离开了。
  
  赶到院长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是十分钟之后的事情了。
  
  “院,老师,你找我什么事?”
  
  “来啦!过来。”
  
  梁振中对着站在门口的小徒弟,招了招手。
  
  “既然你已经是我徒弟了,那接下来,你就跟着我,好好的学习吧!我看你来去潇洒,应该没有男朋友吧!也好,这么在做研究的时候,不容易分神,那你有喜欢的人吗?”
  
  梁振中自说自话的,全然没有注意到旁侧白言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老师,我没有男朋友,喜欢的人嘛,我儿子算不算?”
  
  白言希的言语间,不自觉的带上了一丝小心翼翼和试探。
  
  “儿子当然,儿子?你有儿子了?”
  
  白言希知道,自己会见到老师在外界的时候,没有表现出现的真性情,但是却从没想过会这么快。
  
  “是,我有一个儿子,他五岁了,大名叫白旭,小名叫豆豆,现在在美国读书。”
  
  “白旭,这孩子跟你姓的?你丈夫呢?”
  
  “我离婚了,孩子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他,想来,我们对于他来说,应该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不过这样也好,少了很多法律上的纷争。”
  
  梁振中从来没有看过,一个离异的女人,带着五岁大的儿子,在聊起这件事的时候,能做到如此的坦荡。
  
  “是那个男人没福气呀!”
  
  梁振中微微的叹气,带着点惋惜,又带着点气愤。
  
  毕竟这个人是自己好不容易才看中的徒弟,却被人这么“糟蹋”。
  
  “老师,不讲那个人了,过去的事情再提没意义,我现在过的很好就够了。”
  
  梁振中看白言希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释然做不了假,便也就放心了。
  
  “嗯,你想的开就好。这本手扎,是我这些年来,有感悟的时候就写下来的,你拿回去看一看,有什么不懂的,就过来找我。”
  
  梁振中从抽屉中抽出一本看起来历经岁月的手札,看得出经常被翻阅的痕迹,却也保存的很好。
  
  “是,谢谢老师,我一定会好好消化里面的内容的。”
  
  郑重其事的从梁振中手中接过这本手札,分量很重,但是白言希清楚,里面内容的重量,是可以在医学界掀起轩然大波的。
  
  “然后,我手头上有一个即将要开始的研究,差不多等到灾情稳定下来,好转了之后,就会开始进行,到时候,你跟我一起进这个研究,把这段时间你学到的东西,好好的学以致用。”
  
  “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的,不会让你失望的。”
  
  梁振中,或许是白言希这一辈子,遇见的第一个真正的贵人了吧!
  
  接下来的一整天的时间,白言希几乎都沉浸在梁振中给她的那一本手札里去了。
  
  直到肚子唱起了空城计,白言希才意识到,自己坐在桌子前,看手扎整整看了四五个小时。
  
  白言希这才收拾了一下东西,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
  
  但是白言希不知道,在自己走后,有两个男人同时出现在她办公室门前。
  
  “看来秦少病的还算轻的啊!不然怎么走到哪,都能见到你。”
  
  秦一楠顶着一脸带着病态的脸庞,对于唐易山夹枪带棒的讽刺视若无睹。
  
  当初为了救自己的下属,自己踩空摔断了腿,再加之几乎淋了一整晚的雨,要是普通人,早就已经伤根本了。
  
  这么短的时间内,他能够走动,完全得益于他超乎常人的强硬的身体素质了。
  
  但是,此刻他脸上的病态,却不完全是因为这一次受的伤……
  
  “那个女人,不愿意见你。”
  
  在军队里的磨砺,让秦一楠学会了,如何用最简短的话语,戳对方的痛点。
  
  “秦一楠,你想干什么?我和白言希之间,你若是想要插手,别怪我不客气。”
  
  的确,秦家在政界是举足轻重的存在,而他秦小爷是更是秦家人的老来子,更是一个不好惹的存在,无人不知,秦家的秦一楠比起秦老爷子来说,更不好惹。
  
  但是若是他秦一楠真的打算介入自己和白言希之间,他唐易山完全不介意和秦家,和秦一楠来比个高低。
  
  “不做什么,只是我欠那个女人一个人情,似乎让她觉得困扰的存在,目前只有你一个,所以……”
  
  所以他秦一楠还真的就管定了他和白言希之间的事情了。
  
  “嗤,人情,我倒是不知道秦家欠人人情还分对象的,我没记错的话,若不是我的人及时赶到,怕你现在参加的,就是自己的葬礼了吧!”
  
  秦一楠低笑了一声,棱角分明的容颜,仿佛在此刻,多了点色彩。
  
  秦家人那铁铸造就的风骨,在中国的外交部,国防部,公检法机构各个铁腕部门的纵横交错,但是秦家却从来没有在任何一个部门妄大或者任何一个部门失衡。
  
  哪怕他并没有和其他人一样,游迹在政界中,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军人,但是他的身体里也流着秦家的血。
  
  “唐易山,我知道,我在你身上欠下的人情,你从秦家那里得到的,远远要比我能给予的要多得多。你是一个合格的商人,我一点都不会怀疑你会选择从哪来讨回这个人情。所以,你不必拿着这个人情,来我面前装腔作势。”
  
  早就对秦一楠的脾气有所耳闻的唐易山,一点都不意外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正如你说的,我是一个商人,我无比清楚我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我会用尽我的一切来的到它(她),不惜一切代价的铲除阻碍在我面前的事,或人。”
  
  在这一刻,秦一楠才明白,眼前的男人,能在短短的几年的时间内,没有家族的帮助下,彻底拿下中国这个市场,并不是没有理由的。
  
  “时间不早了,秦少还是早点休息吧!”
  
  唐易山若有所指的看了眼秦一楠的脸色,随后越过了他,离开了医院。
  
  另一边,吃完饭,洗好澡的白言希,这个时候才想起,应该联系一下白寒天,顺便询问一下豆豆最近的情况。
  
  “白言希,你真的是能耐了呀,这么久都不回我电话,连一个信息都没有,豆豆以为自己被自己的爸爸不要就算了,现在连妈妈也跑路了,都快变成自闭儿童了。”
  
  电话仅仅只是嘟了两声,远洋外的白寒天就马上接了电话,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
  
  一小波质问结束,听的白言希满头的黑线。
  
  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臭小子,她自己还能不知道吗?就豆豆那欢脱的样子,自闭?谁信啊,但是白言希也知道,自己这段时间,着实是冷落了自己的儿子了,心里也是难受得很。
  
  “舅舅,豆豆,是不是生我气了。”
  
  “豆豆生没生气,我没看出来,但是你没听出你舅舅我生气了吗?”
  
  其实,白言希在出发去前线的时候,有给白寒天留下信息了。
  
  但是正是这信息,让他更加的担心。前线哪个地方不是危险重重,稍微不留神,意外连躲都躲不了。
  
  “舅舅,我错了。但是这是作为医生的底线,我不可能看着那些无辜的人,经历这么大的创伤,却只顾着自己的安稳享乐,而置之不理呀!”
  
  也恰恰是知道白言希这一底线,所以白寒天才忍下,飞去中国把人抓回来的冲动。
  
  “哎,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没有什么意外吧,有没有哪受伤了还是怎么样了?有没有睡好吃好啊?”
  
  不到两分钟到时间,白寒天已经切换了好几种模式了。
  
  从怒火攻心到冷言冷语,最后到现在的嘘寒问暖。不过这才是亲人,不是吗?白言希嘴角洋溢着幸福的弧度。
  
  “舅舅,当初,我爸妈的车祸,真的是意外吗?”
  
  思量了许久,白言希还是相信了唐易山口中所说的苦衷。
  
  但是她所知道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少了。
  
  “为什么你会突然这么问?”
  
  “我和唐易山聊过了,他说他有苦衷,但是我不懂,我知道,一个家族能发展到这个地步,不可能没有任何树敌的,但是有什么敌人,会让历经大风大浪的他们,害怕成那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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