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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将计就计

第三十六章、将计就计 (第1/2页)

几个稍微粗壮的嬷嬷,连带着随我而来的杜妈妈立刻蹿到了墙的另一头。
  
  没有一会儿,就拎着个三角眼小尖脸的宦官从后面出来。
  
  贵族小姐们给吓坏了,个个都对那始作俑者恨得咬牙切齿,尤其是二公主,她方才吓得都直接瘫在地上了,大失仪态的她恼羞成怒,又不好对着嘲笑她的贵族小姐们发火儿,于是把火儿都撒了宦官身上。
  
  宦官哆哆嗦嗦的还未来得及求饶,二公主冲上去照着他的尖脸就是一个大耳刮子。
  
  然后一顿怒骂,“狗奴才,竟敢谋害皇室宗亲,说!是谁主使你的!”
  
  “没有……没有人主使!那蛇是奴才养着玩儿的,平日里很是乖顺听话,今儿个不知怎的忽然异常暴躁,奴才一个不注意,它就偷跑了出来。奴才绝非有意惊扰凤驾,公主饶命啊……公主饶命啊……”那宦官哭丧着一张脸,连哭带嚎的,一上来就磕了十几个响头,磕得脑袋都要破了,似乎想要借此证明他的无辜。
  
  可他这话说得太牵强,愚钝如我也不相信,一帮贵族小姐们更是不信。
  
  站在我身侧的姜棠冷笑了一声,幽幽道,“这位公公,您这话说得未免太过牵强。方才这蛇明明是从墙的那头飞过来的,蛇可没有长翅膀,若非有人故意为之,它又怎么能飞过来。”
  
  “可不是吗?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抛过来的!”二公主一双眼睛瞪得浑圆,狠狠一脚又踹到那宦官身上,阴着脸问他,“你是哪个宫的?”
  
  “奴才是魏淑妃宫里的……”
  
  魏雅娴?魏淑娴的姐姐?莫不是她想要我的命?如今她元气大伤,皇帝到现在还对她颇有意见呢,她怎会在这个风口浪尖儿动手,还是在皇后的宫外动手的。
  
  况且,她若是有心要我的命,也不能大白日的扔毒蛇吧,这也太明显了……
  
  到底那蛇是冲着我来的,虽然我不太愿意掺和进去,可这事关乎我的性命,旁人不问,我自也要问个清楚。
  
  想起那条青蛇,我还有些心有余悸。
  
  我浅浅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宦官,强行端出一个王妃该有的架子,冷森森的询问他,“说,是谁主使你的……”
  
  “没有人主使……”
  
  “你若不肯说,本王妃现在就要了你的狗命!”
  
  “是……是魏淑妃……”这承认得太快了些……
  
  方才一直嚷嚷着要抓出幕后主使的二公主,顿时没有说话了。
  
  她与魏淑娴的关系不错,与魏雅娴的关系也甚好,尚未出嫁以前,更是颇受魏雅娴的照拂。加上她的生母格外偏心,对她这个相貌平平的女儿不大关心,她更是将魏雅娴当做亲娘一般,她必然容不得旁人攀诬了魏雅娴。
  
  她怔住片刻,故作威严道,“你这狗奴才,竟敢背着淑妃娘娘干出这等恶事,说!是谁主使你的?是谁想要陷害淑妃娘娘!”
  
  别说,就眼下看来,这确实像是有人故意陷害魏雅娴。
  
  谁不知道我和魏雅娴有过节,这般风口浪尖上,她派个自己宫里的奴才明目张胆的谋害我,这不是脑子进了水吗?
  
  想来,必定是有人想要栽赃魏雅娴了。
  
  妃嫔之间相互争宠,却要拿我开刀,这事儿可不太简单,不定是哪个野心家想要一石二鸟呢。
  
  我虽然不聪明,可到底也跟了赵荣羡整整十年,那些堕胎投毒,相互陷害的手段也算是见过不少。
  
  眼下这等情况,未免成为炮灰,我还是莫要掺和的好。
  
  我微微扫了一眼‘护母心切的’二公主,大声对一帮贵族小姐提建议,“这奴才到底是淑妃娘娘宫里的,没有淑妃娘娘同意,我们也不好私作处置,现如今这狗奴才又故意攀诬后宫妃嫔,依我之见,不如将他交给母后。”
  
  眼见二公主犹豫不决,我满面正直,正义凛然的又补了一句,“反正我不信是淑妃娘娘主使,我与淑妃娘娘有过节乃是人人皆知,如今淑妃娘娘派个自己宫里的奴才这般明目张胆的谋害我,岂非自落话柄?”
  
  被我这般一提醒,二公主果然恍然大悟,她吩咐嬷嬷从姜棠手里取过毒蛇。然后恨恨的向着立政殿的方向瞪了一眼,命令几个嬷嬷将那宦官捆起来,说是要提他去见皇帝。
  
  那宦官一听要闹到御前,顿时吓得鬼吼鬼叫的,直喊饶命。
  
  这下二公主更恼了,直接上去就是几个大耳刮子,然后吩咐贴身嬷嬷将他的嘴给堵起来,连拖带拽的就要往太极殿里提。
  
  我满意的朝着杜妈妈笑了笑,说,“咱们走吧。”
  
  杜妈妈许是见我那般正义凛然,以为我也要给魏雅娴证清白,顿时就诧异了,“王妃,咱们不一道儿去?”
  
  “这后宫的事,哪里轮的上我一个王妃插手?”我浅浅扫了她一眼,神闲气定。
  
  “那个……咱们也走吧……”方才替我捉了毒蛇的姜棠,意味深长的朝我看了看,也抬脚要走了。
  
  其余的贵族小姐面面相视,心照不宣。
  
  这些贵族小姐自小就见惯了后宅的手段,经我方才一提醒,个个都心如明镜,自然不愿意掺和。
  
  到底算是逃过一劫,我松了口气,大步的朝着宫门的方向走去。
  
  刚刚走出去没有两步,却看到赵荣羡迎面走来。
  
  他怎么来了?莫不是生怕我应付不了皇后,惹得皇后利用我扯出他私养精兵的事?
  
  “四王爷安好……”我正要说话,我身后的孙家小姐忽然凑了上去,几乎是用挤的,险些就把我给挤得摔倒了。
  
  要不是旁边的姜棠扶了我一把,我直接就要四脚朝天了,偏偏赵荣羡还对着她笑。
  
  王八蛋,狗东西!我都险些让人家给推倒了,他竟还对着她笑,那么喜欢笑,干脆去卖笑得了!
  
  “啊……”我刚站直了身子,那孙家小姐又突然惊恐的叫了一声,硬生生的就扑到了赵荣羡的怀里。
  
  赵荣羡倒也很是解风情,立刻就伸手扶住了孙家小姐。
  
  孙家小姐更是欢腾了,马上又故作恐慌的站直了身子,一脸慌乱的回头看着我说,“四王妃,臣女不是故意的。”
  
  不是才怪!比起魏淑娴的嚣张跋扈,这位曾经身为赵荣羡后宫之一的孙家小姐便是笑里藏刀。
  
  赵荣羡妻妾众多,就属孙家小姐最是‘柔弱’,也最不怕丢人的。
  
  这位孙小姐名唤幼心,乃是孙太师次子的嫡女,十六岁以前都是跟着经商的父母在江南生活。十六岁以后,便由孙太师接到了长安,以作太子妃人选之一。
  
  可谁知道这孙幼心在晋王府初见赵荣羡,便被赵荣羡绝美的皮相深深的迷惑,为着与赵荣羡长相厮守,她可没少害人。整个后宫里就属她最下作,几乎每个妃嫔都遭过她毒手,赵荣羡偏还觉得她可怜巴巴。
  
  后来孙太师主动告老还乡以后,赵荣羡不知怎的,突然就看穿了她的真面目,然后就把她打入了冷宫。
  
  本来我觉得她和我差不多惨,方才见着她也没什么恨意了,可是这会儿见她竟是直直的扑进了赵荣羡怀里,我顿时就想起了被她诬陷的那些岁月。
  
  我心里怒火直窜,脸上却没有任何表现,端直了身子,笑得一脸和善大度,“孙小姐说的这是什么话?本王妃是那般小气的人吗?”
  
  孙幼心果然笑得一脸阴谋得逞,下一刻就该可怜巴巴的挑衅我了。
  
  “四王妃果然如传言中一般大度……”
  
  呵呵,她这是在说我当日发疯为赵荣羡和姜棠牵红线一事呢。
  
  我冷冷一笑,压根不给她说完的机会,马上又说道,“孙小姐说笑了,本王妃不过是做了一个正妃该做的事,怎敢妄称大度?况且身为王爷有个三妻四妾的也实属寻常,即便孙小姐是有意为之,本王妃身为正妃,也不该生气,更不敢生气的……”
  
  我这话说得太明显不过,就是在骂她不知廉耻,但凡不是个傻子都能听得明白。
  
  孙幼心那张清纯可人的小脸给气得发青,她满目愤怒的瞪着我,竟是哭了起来,“四王妃,你们商贾人家的女儿都是这般挤兑人的吗?”
  
  呵呵,一边儿当面勾引人家的郎君,一边儿哭哭啼啼说人家没规矩,也只有孙幼心才能干得出这种事来。
  
  她也唯有对我这个无权无势的商户女才敢如此,面对旁人她就算是耍心眼,多少也要客气一些。
  
  以前,我觉着我家中没有权势,因而格外小心,叫她给骑到脖子上也忍着。
  
  可不管我怎么忍,她还是要害我,既是如此,我又何必让自己委屈?
  
  我冷冷扫了一眼无动于衷的赵荣羡,不觉冲着孙幼心发出一声嗤笑。
  
  “我说孙家小姐,你也够有趣儿的。勾引我的夫君在先,挑衅我在后,我反击两句怎么就成挤兑了?再说了,商贾人家怎么了?你们太师府的家教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我可没见过哪个贵族小姐如您这般明目张胆往男人身上蹭的。”
  
  “你……”
  
  “我什么我?我就奇了怪了,这么几位姑娘,怎偏偏就你往四王爷身上扑。怎偏就是你对我又是挤又踢的?”
  
  我声色俱厉,连连发问,孙幼心一句也答不上来,含泪的眼眸水分更加充足了,眼泪更是大颗大颗的往外流,嘴里可怜巴巴的呢喃,说她没有,说我欺负她污蔑她。
  
  可我到底是不是污蔑她,大伙儿心里都清清楚楚,尤其是见惯了后宅争斗的贵族小姐们更是看得明明白白。
  
  北朝的贵族小姐大都家教甚严,最是瞧不上孙幼心这等下作手段,想来平日里也多少和她积了些怨。当着她的面儿就窃窃私语起来,说她不要脸,说就没有见过这样的,说什么要不是如今孙家唯有她这么一个适婚的姑娘,哪里轮的上她在这里哗众取宠。
  
  还有更甚者干脆直接说她爹不争气,没法入仕,做了个商人,还非得娶了个娼妓做妻子,是以才生下了她这等不知羞耻的狐媚子。
  
  贵族小姐们越说越难听,越说越难听,孙幼心左看右看,见没有人帮她这小可怜说话,又见赵荣羡依旧是方才那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脸上立刻就挂不住了,哭哭啼啼的跑没了影儿。
  
  惹出这场祸端的罪魁祸首,却满面从容,众目睽睽之下伸手拉我。
  
  我满心的恼火,一句话也不想和他说,更不想挨着他。
  
  于是刚上马车,我就重重的甩开了赵荣羡的手。
  
  赵荣羡却是嬉皮笑脸,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一脸得意洋洋,“怎么?吃醋了?”
  
  “我没有!”我啪的一下拍他手上,连连往后挪了几下。
  
  结果我挪,赵荣羡也挪,愣是生生将我挤到了尽头。
  
  我被他挤得动也不能动,气的一把推开他,厉声道,“起开!别挨着我!那么喜欢搂,搂孙家姑娘去啊!反正你最是喜欢那种装可怜的狐媚子!”
  
  赵荣羡见我推开他,索性一把将我圈进了怀里,唉声叹气道,“你说你,今日我不是也没怎么着吗?你还将人给欺负成了那般模样,你也没吃亏,何必发这样大的火儿?你这醋劲儿也忒大了些……”
  
  赵荣羡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还带着一丝笑意,惹得我怒火滔天。一想到他方才对着孙幼心笑的样子,我就更加恼火了。
  
  我越看他越恼火,越看他越恼火。
  
  “松开!”
  
  “不松!”
  
  “你松不松?”
  
  “不松……”
  
  王八蛋,不松是吧?真以为我是个好欺负的?方才不帮着我也就算了!现在还故意气我!我越看赵荣羡越生气,越看他越想掐死他!
  
  想到我辛辛苦苦在宫里应付皇后,还险些被蛇给咬了,他却对着个狐媚子笑得心猿意马,我就跟更想掐死他了!
  
  可我也不能真的掐死他,我也掐不过他!然而憋了一口恶气,我心里又不大舒服。
  
  我看了看他圈在我身上的手臂,再次问了一句,“赵荣羡,你到底松不松?再不松手,别怪我不客气了!”
  
  “不客气?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
  
  我的怒火彻底被他激怒,赵荣羡的话未说完,我抱住他的手臂狠狠一口就咬下去。
  
  赵荣羡剧烈一颤,猛地收回了手。
  
  他被咬得厉害,疼的脸都紫了,更是气坏了,凶巴巴的就冲我吼,“白欢喜你是狗吗!”
  
  我偏过头,没有理他。
  
  我这一口咬得特别狠,赵荣羡疼坏了,见我没有理他,也没工夫再凶我,只一个劲儿的揉他的手臂。
  
  揉了一会儿,忽然将手臂伸到我面前,说道,“吹一下。”
  
  神经病,他是三岁小孩儿呢,真以为吹一下就不疼了。
  
  我白了他一眼,满面嘲讽,“要不要再给您梳个小辫儿……”
  
  “我不过是想瞧瞧你有没有长进,受了欺负晓不晓得反击,你说说你,哪儿来那么大的气性。”赵荣羡见我依旧没有给他好脸色,没趣儿的收了回手。
  
  然后又一脸严肃的问起了正事,问我今日皇后是什么反应,我又是如何做的,就生怕我坏了他的事。
  
  我不想理他,可此番事关他的安危,如今我得罪了皇后,也事关我的安危。纵然我有千般万般的不想理他,也须得跟他说个明白。
  
  于是我冷着脸把今日在立政殿发生的事都同他说了一遍,赵荣羡听后直夸我变聪明了,似乎想要借此哄我高兴。
  
  我到底聪明不聪明,我自己心里还能没点儿数?
  
  于是我没有理会他,继续同他说起出来之后遇到那毒蛇的事。
  
  一听说我险些被毒蛇咬,赵荣羡顿时一震,赶紧拉住我的手问我有没有受伤,有没有被咬着。
  
  我凉凉扫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被咬着我还能在这里?咬着也不劳您费心,我瞧着对方根本没想要我的命,不过是想借着我陷害旁人罢了。”
  
  “娘子此话何意?”赵荣羡眉心一紧,让我一字不落的将今日的事都说一遍。
  
  我不太想和赵荣羡说话,可一想到皇后今日看我的目光,一想到那条攀附在我脚上的毒蛇,我便又不得不说。毕竟,以我这点儿脑子可比不得他们这帮常年勾心斗角的皇室贵胄,倘若不说个明白,但凡出了半点差错都足以丢了性命。
  
  上辈子赵荣羡被揭私养精兵一事,就连带我也险些跟着丢了性命。
  
  于是我不敢漏掉任何一个细节,仔仔细细的把先前发生的事都同赵荣羡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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