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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六节:说服

第七百六十六节:说服 (第1/2页)

“猎魂公司的小魂师?那不是从普通人中招进去的吗?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猖狂了?你说我不讲理?好,就看在你是从普通人成为魂师的份上,我给你一次说明的机会,你若说得让我很不满意,我现在就能把给你灭了,让你的灵魄魂飞魄散,还不留下一丝的痕迹,我商伯福说到做到!”听张嫌说自己不讲道理,商伯福彻底变成了一只炸毛狮子,盯着不能活动的张嫌灵魂不屑地喝问,不过能看到的也是张嫌的魂躯屁股,他并没有看到张嫌的正脸。
  
  “那好,那我敢问商老前辈,你说商广元和商玲姑娘的父母是被魂师害死的对吧?”张嫌见商伯福没有把自己直接从院子里扔出去,反倒心中一喜,觉得有那么点希望,于是故作镇定,向商伯福问道,因为虚弱,声音倒也不大,但是却铿锵有力,能让院子里的人都听得清楚。
  
  “没错,广元和玲玲的父母,也就是我的孩子,就是被魂师害死的,虽然不是直接死在魂师的手里,但是确实是在一次事件中被魂师给出卖了,明明显露了拘灵人的身份好心帮忙,却惨遭背叛,他俩死的又惨又冤,你说这账我不算在你们魂师的头上,我还算在谁的头上?”张嫌问完,商伯福生气地回答,鹤发银丝依旧炸立,若不是夜色昏暗,云掩星辰,也没有几道月光洒下,那商伯福就真的像一只月夜银狮,站在庭院中心了。
  
  “既然前辈确定凶手就是魂师,不知道前辈是否知道害死广元兄和商玲姑娘父母的魂师是哪几人?可否告知于我?”商伯福越生气,张嫌反倒越觉得有些希望,他琢磨了一下,眼神精明的转动了一圈,语气依旧镇定地向商伯福问,想要知道商伯福为何会确认凶手就是魂师,更想知道那些魂师来自于哪里。
  
  “是新谷城的陈家,九大魂族之一的陈家分支,当年那陈家的分支成员出来历练,遭遇到了两只鬼级,陷入进了一个二鬼双元阵,广元和玲玲的父母就是为了帮那几个魂师脱逃,和两个鬼级大战了起来,拼着受伤强行破阵,解救了那几个魂师,但是那几个魂师不仅没协助广元和玲玲的父母对付恶鬼,反倒将使用拘灵遣将法的广元和玲玲父母也当成了魂鬼,直接逃走,没再理会,我收到玲玲父母的求援,着急赶到时,广元和玲玲的父母虽然将那二鬼拼死解决,但是也已经魂魄重创,支离破碎,根本救不回来了,我是从广元和玲玲父母的灵识里才得知发生了什么,知道了你们魂师那丑恶的嘴脸,你说这算不算你们魂师造成的罪孽!”听到张嫌的问话,商伯福以为张嫌是想帮魂师开脱,将他的孩子,也就是商广元和商玲父母的死亡原因告诉给了张嫌,来龙去脉一清二楚,显然不像是在
  
  撒谎,至于商伯福说能从灵识里得知信息,张嫌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毕竟他就有碑魂拓那种技法,传说就是从拘灵人手里遗落的残本,若商伯福也会,倒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九族陈家的分支?既然前辈已经知道自己的仇人是谁,为何还有将仇恨贴到所有魂师的身上呢?我虽然是魂师,可我不是九族的魂师,也不是陈家的魂师,更不是新谷城陈家分支魂师,再细分下去,我不是害死商广元和商玲父母的魂师,若那几个魂师做错了事,前辈就把业火烧到我的身上,那和过去的暴君搞株连九族有什么区别?”张嫌虽然询问,但其实并不关心是谁害死了商玲的父母,只要不是他参与的,他就问心无愧,他只是想让商伯福说出具体的仇家,就是好把自己撇清在外,他可不想被人怨屋及乌,也不想被人搞什么株连九族式封建定罪,他就是他,虽然有个魂师的身份,但是从不作恶,当然也不想让别人胡乱加冠恶名,直接开口驳斥。
  
  “你说我是暴君?你说我株连九族?”被张嫌驳斥,商伯福再次怒不可遏了起来,也不顾商广元和商玲那紧张恐惧的神情,伸手就去抓张嫌的灵魂,一把将张嫌抓到了自己的面前,让张嫌的脸面和自己的老脸紧贴,用圆大漆黑的瞳孔盯着张嫌的眼睛,向张嫌厉声喝道,身上散发出的气势竟不输给麝蜥鬼王,将张嫌的灵魂压迫地十分难受。
  
  “我没说您是暴君,我是说您还有那种旧时候的封建连坐思想,因为那种思想,让您把仇恨无限放大,就和那些死后化鬼的魂魄一样,将怨念肆虐激发,然后试图报仇,却将那份仇恨加身到许多无辜之人的身上,残害世人,互相吞噬,最后灵识混乱,堕入鬼道,您是拘灵人,招魂纳鬼,应该深谙此类思想的危害,为何还被那种思想充斥,难以自拔脱离?您死后应该不想灵魂化鬼吧?”张嫌望着商伯福那深邃的瞳孔,有种自己的灵识快要被吸进去的感觉,意识居然逐渐涣散,不过在意识开始涣散之前,张嫌拼尽全力向商伯福说道,语气铿锵有力,不卑不亢,没有丝毫怯懦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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