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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一会儿,到了

第70章 一会儿,到了 (第2/2页)

可她只能这么说。
  
  她得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靳恒远自是高兴,但他并没有高兴的忘乎所以,而是紧接着很认真的追加了一句:
  
  “另外,我想提醒你一句。”
  
  “什么?”
  
  “以后,不许让别的男人抱你。我会吃醋。”
  
  “额……”
  
  她看他。
  
  他笑笑,凑过来,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然后,很刻意的强调起来: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乐意看到自己的老婆被老婆的前任抱在怀里的。
  
  “今天我忍着没冲出来跑过去打人,那得亏得我今年不是二十二岁。否则现在我们可能都进派出所了。
  
  “鼻青脸肿一副猪头样,不会是你想看到的吧——但男人吃醋,就喜欢用武力来维护自己的所有权。这是从古至今就延续的法则。
  
  “重要的是,你是我老婆,以后,只能让我一个人抱,这道理没错的吧!”
  
  红晕在她脸上泛开:这人,有点大男人主义倾向呢!
  
  “嗯!”
  
  她点下了头。
  
  既然决定要经营这场婚姻,她自然得作出这样的保证。
  
  他满意的笑了,倾过来,抵着她的额头,又亲了她一下。
  
  “走了。回病房,到饭点了。”
  
  他牵起了她的手,进病区。
  
  不快的情绪,去了大半。
  
  虽然他明白,危机并没有解除,但至少,他得到了她的承诺。
  
  在他看来,只要她肯用心在他们的婚姻上,只要她不一边倒,愿意给他机会,攻占她的内心,不是没有可能。
  
  当然,如果他用尽了办法,还是没法得了她的心,那他也只能认命了。
  
  不过现在的他,对于未来的发展,还是充满希望的。
  
  病房,暮笙在给姚湄读报,姚湄闭着眼在养神,看到他们来,一个面色骤冷,一个睁眼微笑。
  
  靳恒远过去叫了一声“妈”。
  
  姚湄答应着,很高兴。
  
  暮笙不太高兴。
  
  察颜观色,是靳恒远最擅长的。
  
  他看得分明,然后,用比之还冷的眼神,斜眼盯他。
  
  靳恒远非常清楚一件事,自己其实不是一个好处的人,喜欢摆架子——谁让他有那资本摆呢!
  
  十几二十岁的时候,靠的是家里,身为家中最得宠的骄子,识眼色的都爱来巴结他,再加上他会打架,比他年小的,一个个都得惧他几分。
  
  后来走上了社会,凭着一张三寸不烂之舌,以及一个如鱼得水的社交圈,哪个不想着和他沾边,得他帮衬?
  
  在这种环境下,他一早养成了冷脸摆谱的臭脾气,在外头,他惯会冷脸来招呼人。人面上的笑,往往虚得不得了。
  
  很多人都怕他。
  
  更有人说,他瞪人时,让人发慌。
  
  这不是假话。
  
  曾经,他就有过把新来的实习生吓哭过的实例。
  
  现在,他就用这种眼神来招呼小舅子。
  
  “不叫姐夫,你这是又想讨打了是不是?”
  
  他的眼神里闪着这样一种危险的信号。
  
  暮笙接收到了,心里竟真的怵了起来。
  
  虽然是第一次和这个男人打交道,但他真心觉得他不好对付。
  
  打架不打脸孔,全打在身上看不到的地方,一个人,那得有多阴险,才会做的那么绝。
  
  再想想那拳头,他头皮就发紧,身上就生疼。
  
  从小到大,他还没输得那么惨过。
  
  “姐夫!”
  
  好汉不吃眼前亏,暮笙咬着牙叫了一声。
  
  心不甘情不愿。
  
  可没办法!
  
  靳恒远寡寡然勾了勾唇。
  
  老婆得宠,把她宠坏了,就没人接收得了,但在小舅子面前,必须建起自己的威信。
  
  虽然,现在的他,根本不是真心服贴的,但养成一个见到他就叫“姐夫”的习惯,是必须的。
  
  “嗯!”
  
  靳恒远一边答应,一边差遣起他来:
  
  “去,把碗洗洗……开饭了……”
  
  苏暮笙有点恼,没动。
  
  不服气啊!
  
  他妈他姐都不这么使唤他的呢?
  
  靳恒远见差他不动,眼神又眯了一下,走过去,不着痕迹的凑到他耳边,低语了一句:
  
  “不会洗,还是不想洗?”
  
  “额……”
  
  “一个男人,要是心甘情愿当米虫,千手不动,一般都是废物投胎,一辈子成不了气候。”
  
  “额……”
  
  你要承认自己是废物,那就坐着等吃吧……“
  
  “额……”
  
  三句话,气得暮笙直磨牙,噌的扔了报纸,去把搁在床头柜里的碗筷取了去洗。
  
  谁会甘心承认自己是废物?
  
  他太能激怒他了。
  
  靳恒远看着他离开,心里乐呵着。
  
  哎呀呀,真是太喜欢这种欺负人的调调了。
  
  一个字:爽。
  
  苏锦正和姚湄说话,转头时正好看到这一暮:瞧那孩子,对恒远分明还是有敌意的,嘴里却这么叫了,还拿了碗筷去洗。
  
  一副被靳恒远吃得死死的模样。
  
  她稀罕极了。
  
  趁着他去洗碗,她拿着水果去洗,瞧他一脸垂头丧气的脸,心下暗自啄磨着。
  
  “暮笙?你和恒远没事吧?”
  
  “没事!”
  
  他没脸向姐姐告状说:自己挨了靳恒远一阵虐打。
  
  “声音闷闷的还说没事?你们之前都聊了什么?我怎么觉得你这声姐夫叫的很委屈啊?”
  
  “我就是不习惯多了一个外人。”
  
  关了水龙头,他抬头睇着苏锦:
  
  “以前姐姐是我一个人的,以后,姐姐成了别人的了。我讨厌这样一个转变!”
  
  苏锦听着,莞在失笑,伸手揉他那头浓发:“不管姐姐有没有结婚,我们永远是对方唯一的亲人,这不会改变。”
  
  他听着点头,心下则在叹息。
  
  其实他想要的不止是唯一的亲人这样一个身份。
  
  可爱人这个身份,却不是他现在想强求就能求来的。
  
  苏锦哪知道他在想什么,笑的更温和了:
  
  “恒远不难相处。他答应过我,会好好照顾你的,这与你来说,就等于多了一个哥哥。还有就是,恒远很会烧饭做菜,比我做的还好吃呢,以后,你有口福了……”
  
  暮笙狠狠抽了一下嘴角:
  
  为什么他会觉得,那男人能给予他的不会是照顾,而是管教呢?
  
  有件事,暮笙的确无法否认,那就是靳恒远的厨艺,真不是盖的。
  
  都说女人会烧一手好菜,就能收住男人的胃,收住了男人的胃,就能收住男人的心。
  
  现在他觉得,一个会做菜的男人,同样能收住女人的心。
  
  他家那两个女人的心,就是这样被这家伙牢牢给收住的——他妈吃了小半碗粥,而苏锦吃了一大碗米饭,就连他也不争气的多吃了好些。
  
  打架,他不如他;煮饭,他还是不如他,这样两个认知,实在让他沮丧。
  
  靳恒远,靳恒远。
  
  他真心讨厌这个人。
  
  一顿晚饭,吃的还算愉快。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关注“优读文学”,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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