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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四章 证明自己

第八百二十四章 证明自己 (第2/2页)

院里,心予强忍眼泪,不闻撞门声,对无赖道:
  
  “你不告官,我们可以商量,赔钱家畜皆可。”
  
  “不用商量,我只要你,不嫁也行,现在脱掉衣服,陪我欢喜,并且今后随叫随到。”
  
  心予气愤,院门外的百姓们看在眼里,却无人阻止,他们和此事无关,怕被无赖赖上。至于心予的姐妹,那些命苦的被男人牵住脖子的女人根本不敢在男人在场的情况下多说什么,否则回家就是一顿暴打。
  
  在大家都不知道心予会如何回答时,她强硬的说:
  
  “你太过分了!舍予可是两颗大星团的战师,此次出门突破,还有一年便要归来,等他归来,一百个你也打不过他。”
  
  无赖有些害怕,可毫不退步。
  
  “那你说如何?杀人的,可是你家的狗崽子!”
  
  “这样如何?”
  
  一旁的村长正值壮年,双手抱胸,说:
  
  “心予啊,将你家钱财拿出来,尽数给他,这事就算了解。”
  
  村长转向无赖,恶狠狠的说:
  
  “你也不要再无赖,否则在这村里待不久!”
  
  无赖将到口之话又憋了回去,随后耸了耸肩。
  
  “好吧好吧,既然村长大人都这么偏向这臭女人,我就听村长的。我明面收钱,村长,你就私底偷腥。”
  
  “你说什么?”
  
  村长大怒,可无赖吐了吐舌。
  
  “啥都没说,不过这女人既然令自家男人远走,想必也没什么用,我就大方的让出去了!”
  
  “村长大人。”
  
  心予拉住怒气冲冲,且撸起袖子的村长,连忙跪下磕头。
  
  “多谢村长!多谢村长!我现在就去拿钱!”
  
  打开门,大石还想出去,可被心予扇了一巴掌。
  
  “你还嫌害得家里人不够苦吗?”
  
  大石哭了,呆在原地,心予也哭。她将家底都拿了出来,唯恐无赖说不够。后者拿着银子,笑了笑。
  
  “果真是有钱人,有这钱,老子能娶两个媳妇啦!”
  
  无赖走后,村长也不和心予多说,扭头走了。至于无赖死去的老子,还是村民抬出去的。
  
  心予关上院门,一人大哭,屋边三个孩子站着,不敢安慰,不敢说话。这一天,他们都饿着肚子。此后,他们一天只有一顿饭。
  
  心予的几个姐妹趁着四天一洗衣在河边给心予塞些土豆红薯,光心予一人,种田收成不多,现在家里见了空,拿些东西回去才不至于挨饿。每次接受大家的食物时,心予都热泪盈眶,然后藏在盆子里,怕被她们丈夫看到。
  
  “心予,舍予快回来了,你可要坚持住啊。”
  
  “嗯嗯,再过大半年,就熬到头了。”
  
  ……
  
  这大半年心予终究熬过来了,在这年冬天,舍予归来。他长出胡子,没个人样,可他痴迷的向心予展示。
  
  “心予!心予!我拥有一颗星神了,有了它,我可以轰山夷路……”
  
  舍予说了很多,就是不问心予为何消瘦,也不问孩子为何变化这么大。可心予和孩子们还是紧抱他,此后,舍予支字不提去悔思城的事,张口闭口就是提升实力。在家待了七天,什么都没干,只有提升实力,除此之外,没做任何事。即便如此,心予还是知足,起码在家,起码有人陪伴。可舍予突然说:
  
  “心予,我准备再出去一趟。”
  
  “为什么?”
  
  “因为这里难以提升实力。”
  
  “你的实力还不够强吗?”
  
  舍予的目光变得十分奇怪,让心予觉得疏远,夫妻感情,似乎一瞬间相隔万里。
  
  “哎,说了你也不懂,你不是战师。”
  
  “但你才刚回来!”
  
  “可我不满足,这样的实力根本不够,我感觉自己才刚入门。”
  
  心予泪流满面。
  
  “你想过我和孩子吗?你知道这三年来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我们本就没有出远门的习惯,可你……”
  
  “我知道你很苦。”
  
  心予现在宁愿舍予决绝一些,可他说知道自己的苦,又说:
  
  “但我想证明自己,从走上战师之路的那一刻起,我就注定沉迷其中。只有变强才能实现我的价值,我不想再像以前那样浑浑噩噩,心予,你不知道修行时的我有多开心,只有修行,我的注意力才能完全集中。”
  
  “那我还要等你吗?”
  
  “你也可以改嫁!”
  
  心予瘫坐在地上,今天本是一个不错的晴朗日子,可现在变得一团糟。心予失控,拉扯着舍予的衣服,第一次对他失望的大吼。
  
  “改嫁?”
  
  心予怎么也想不出舍予会说这种话,她一下子哭红了眼,心里满是委屈。她哽咽的说:
  
  “舍予,我等了你三年,你让我改嫁……”
  
  心予态度一变,似找到希望,她问:
  
  “我可以和你一起走吗?带上孩子们一起。我不怕苦的,我可以盖房子,可以做饭,可以编制家具……”
  
  她的双手早已比同龄女人更糙,可她不想离开舍予,她宁愿苦一些也不想让一家人分离。
  
  “不可能!我不想让别人打扰。”
  
  一道晴天霹雳打在心予头顶。
  
  “我是别人?”
  
  她泪眼汪汪的,可舍予说:
  
  “反正不可能,我准备明天就走。”
  
  现在的舍予无比潇洒,可以说走就走,他什么都不用带,可心予做不到,她有孩子。
  
  “舍予,我求求你,夫君,能不能不走,求求你。”
  
  “对不起,不能!我要追求更高的艺术!”
  
  “艺术是什么?”
  
  “果真,我们无法交流。”
  
  “可我们是夫妻啊!”
  
  心予歇斯底里,可舍予只是说:
  
  “若你拦我,我们便不是夫妻。”
  
  舍予转身走出院子,留下一句冷话。
  
  “我去看看孩子。”
  
  “舍予,要是你走,我就带孩子投河自尽!”
  
  心予对着他的背影歇斯底里,可人心最禁不住试探和考验。
  
  第二天,心予和三个孩子哭着让舍予不要走,但他坚决的一步步向村外走去,心予和孩子们拉着他,偶尔摔在地上,引一身灰,可又爬起来。但最终,他们跟不上舍予,不知他去往何处,也留不住他。
  
  村民像在看笑话,无赖则蠢蠢欲动。心予灰头苦脸,绝望的落下泪,她没有看村民,她只是和孩子们一起纵身跃下村口的大河。
  
  真正想死的人,别人是救不住的。
  
  后来,舍予回来过,也在坟前流过眼泪,可他还是追求,追求心中的艺术,他要证明自己,让世人看到,自己有多强!让世人看到这艺术,有多宏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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