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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邪门的招工

第十九章 邪门的招工 (第1/2页)

一看到这条信息,我就有一丝打人的冲动。
  
  “我靠,明明是你这老头儿有问题,怎么反过来你还倒打别人一耙?看来你是千方百计要阻止我的事情……”
  
  不过俗话说,三人言成虎。
  
  这老头儿发给我的信息就算再怎么没价值,我想他对我的思维还是有一些干扰的。
  
  我暂且按兵不动,警惕的说道:“那大姐你是怎么死的呢?”
  
  那位大姐目光深邃的看着远方:“在我查到真相以后,就开始试图给我孩子翻案,可是这些事情的手脚动在阴间,我根本告不翻这个案子,就在我基本上已经失去信心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重要线索。
  
  经过调查我发现,这司机还参与了另外一起凶杀案,原来他包养了一个孤儿院的女学生,而且一直供养这名女学生读到了大学,但是就在这女孩大学毕业的第一年,这名女大学生怀孕了,不过这司机不想要这个孩子,两人因此闹翻。”
  
  讲到这里时,大姐清了清嗓子。
  
  之后又说:“司机因为情绪失控持刀当场杀死了女学生,案发后,这位司机就连夜用混凝土把这女孩埋在了一个工地里,因为是孤儿,没人知道这件事,不过我小孩托梦给我向我说明了此事,但我小孩并不知道尸体埋在哪里,于是我当天就赶到了孤儿院,想要把真相查出来。
  
  但就在这时,一把锋利的刀从背后刺进了我的心脏……
  
  刺死我的正是那个司机,这人胆子十分的大,竟然挖开一座新坟,把我装进了这个新坟棺材里,我跟我丈夫当时因为小孩子的事情已经离了婚,我爸妈也走的早,我连个失踪人口都没报上去,真是可怜我们孤儿寡母……”
  
  这大姐讲到这里的时候,连我都没有忍住掉下了眼泪。
  
  “那你现在想让我怎么帮你?”
  
  “司机小的时候在山里拜过一个唢呐师父,这个唢呐师傅因为只吹丧调,到现在已经吹了七十多年了,阳间的丧事在阴间那就是喜事,因为有了这门手艺,这位唢呐师傅身兼多职,醒着的时候他在山里就是一个普通老农,但是他一睡着,在阴间就是一个主管诉讼的书刀手,很多案子就拦在他那里。”
  
  我听后终于有些明白。
  
  于是接着问:“那你的意思是让我替你把这个喇叭匠给扳倒?”
  
  大姐点了点头说:“如果这个恶棍不清除,我想我们永无出头之日,所以只有把他扳倒才行……”
  
  不过我这时,想起老头儿给我发的信息,还是有些顾忌。
  
  于是我故意刁难了一下她:“大姐,我知道这个道理,但是有很多东西不是嘴上说说就行了的,你我都知道扳倒这个喇叭匠就可以搞定一切,但是我们现在什么证据、人脉都没有搞清楚,试问怎么扳倒呢?”
  
  不过这位大姐似乎准备的很充足。
  
  “南城火葬场那边今天举行三年一度的鬼科举,你们家的故交丁无发借着这次监考的名义来到南城进行省亲活动,我想咱们可以通过这层关系,直接向丁无发告发这个喇叭匠。”
  
  我一听这话,就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这时又故意推脱。
  
  “那个跟我祖上拜过把子的丁无发?大姐,这可是有段历史的交情了,现在都过了几百年了,我真不知道这层关系还管不管用!”
  
  大姐一听这话,这时脸色已经抹了下来。
  
  眼神里透露着一丝难以言尽的绝望。
  
  “哎,我懂了,徐记者这是在推辞,既然这样,那我们娘儿俩还是不给你添麻烦了!”
  
  不过,我一见这大姐一幅黯然伤神样子,马上又后悔了。
  
  “大姐,你先别难过,要不这样,有什么事情你可以随时来找我,不过这事情我得从头到尾好好规划一下……”
  
  这是一个大实话。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而我有真有那本领,我想,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这种犯了命案的事情我也一定要把他揪出来,可如果是假的话,那么我真的就无能为力了……
  
  “那好,既然徐记者这样说了,我就先等一等,你说的对,你现在可能连自己什么身份还有来历都没有摸清,现在还真不是接案子的时候……”
  
  大姐一番通情达理的话,使得我对她刮目相看。
  
  见她这般理解,我眼神里逐渐露出一丝喜悦:“谢谢大姐这么明白事理,这真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眼下的我自己的落脚处都还搞定,试想我又有什么能力处理这些阴间复杂的事物呢?”
  
  大姐此时笑了笑:“那是,那是,你现在落脚点还真是个问题,我跟踪你这么多天,发现你跟你那个表嫂关系好像有些紧张,那咱们就回头再联系……”
  
  说完,大姐这时走到小孩的面前,牵起了小孩子的手说道:“囡囡,我们等一段时间再来吧,我相信徐记者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他一定会为我们主持公道!”
  
  一句扎心的话,大姐牵着小孩子的手在我面前瞬间消失了。
  
  “咚咚!”
  
  卫生间敲门的声音传了过来。
  
  “亮子,有没有事?不就洗把脸吗?你这进去可有些时间了?”
  
  姑父此时已经开始催我。
  
  我一听姑父的话,为了掩盖刚才的那些事情,连忙朝脸上打了几把水。
  
  冬天的水很冻,冻的扎手,这对母女俩的形象在我眼前一直挥之不去。
  
  二十年,一个人可能一辈子就只有那么二十年,想不到阴间这么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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