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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狂人,一语道破天机

第二十二章:狂人,一语道破天机 (第1/2页)

东方相很不高兴地说话:“你是那个很傲气的南宫二?阁老的外甥女你不肯娶,风云会的掌上明珠你不想见,准备打一辈子光棍的神经病。”
  
  南宫完全听不懂,认真地回答:
  
  “晚辈南宫二,多谢东方先生款待。这位师父怎么称呼?”
  
  尼姑答道:“贫尼守玉。二公子安好。”
  
  “东方是我的师兄,也是我的先生。我在天心庵出家,他隐居在这天竺山远远守着我。多年来,并没有人知道我们在杭州,二公子你是怎么找来的?”
  
  南宫恭敬回答:“东方先生的音讯是皇甫兄转达的。更不知药王后人紫玉夫人您在天心庵出家,成了守玉法师。”
  
  “冒然打扰,实在是我这位兄弟中了奇毒,不得不来找医神救治。”
  
  守玉了然说:“原来如此。”
  
  南宫对东方相说:“先生须如何才能救治我兄弟,请予以明示。但凡南宫能办的,一定照办。”
  
  东方相翻翻白眼说:“本来我是懒得理你。想老夫少年成名,医神做了几十年,天下第一从无疑问。”
  
  “偏生先有了一个偷鸡摸狗的西门,又出了个沽名钓誉的南宫。就有好事之徒,编出个王侯将相的排位,非排我个最后。”
  
  “怎么不排成相将侯王,也算是自降身份勉强与你等为伍的了。你不是能吗,干嘛来找我,有事自己搞定。”
  
  他忽然身体向南宫一探,神秘地说:“你想不想知道我刚刚卜卦卜的是什么神机?”
  
  说了半句,扭脸转向一边说:“哈。你现在分明极其想知道答案的了,我偏不肯跟你说,我也让你着急一回。”
  
  他的记仇心可是极重。
  
  东方相自得其乐地点着头,向月姬说:“你很不错。有问有答,非常尊重我老人家。”
  
  “尽管短短时间就狠心绝情,手段决然,说翻脸比翻书还快。这小子是毒得人事不省了,不然药毒没毒死他,你这情毒也是早晚要他的命。”
  
  他疯言疯语的,居然就说中了月姬才决然做过的决定。
  
  月姬几乎以为他当时就在现场。不然如何能知?
  
  东方相一眼看穿她的惊奇,更加得意洋洋,接下来可就不怎么爽快了:
  
  “你们三个这卦象,可是极为不好解释。我究竟是明说呢?还是不说呢?”
  
  他摇头晃脑地转而去看守玉,隐隐有征询的意思。
  
  守玉笑道:“年轻人的事,你瞎操什么心?自然是当说就说不能胡说的了。一点正形也没有。”
  
  东方相深深对她一揖,开心地说:“夫人指点的非常对路。”
  
  守玉说:“我是尼姑,谁是你夫人?”
  
  东方相呆了一下改口说:“是了,是了。现在还叫不得这个,那也是早晚的事。卦象早有分定,咱们也不必歧义。还是说回这几位。”
  
  他看上去没分寸,其实机变极快:
  
  “他们三个心底明净,都是非常优秀之人。不过其中曲折变化分路太多,我却是看不分明。”
  
  “有一点可以肯定,相互之间倒是肯不惜命回护的。是情是义,其实天命早有安排,可也不用我多搬弄是非不是。”
  
  “他们其中,有人与你我颇有牵连,是什么可只能将来体会了。”
  
  他又面对南宫,讨论起他的伤来:“你自己这毒嘛,当然是我家的除魔箭所伤,却是你自己不知死活撞上去的。”
  
  “你如规规矩矩送上拜帖,我打开大门迎接,你能受伤?本领不行强闯民宅,不射你射哪个?”
  
  “不过,你那个画卷肯给我看一看,说不定我就帮你治一治,不然就各凭天命。你有帮手只管找来,我倒要看看西门霸王是个什么王。”
  
  他一开口,你就要头晕。
  
  南宫恭敬地说:“诚如先生所言,南宫沽名钓誉是有的,西门偷鸡摸狗却未必。”
  
  “古来成名捷径,最好莫过于前辈提携。所以有人编出个英才榜来,无非是想借着先生名气给晚辈增色。”
  
  “重量级的排在最后,这个叫压轴。小子是有些狂傲自大,也还是听说过的。”
  
  “所以偷鸡摸狗的排前,沽名钓誉的次之,老持成重的又之。”
  
  “先生名闻天下如雷贯耳,神乎其技的自然是压轴了。不知南宫说的对不对?”
  
  守玉听了先已微笑,月姬听了南宫的歪理吹捧,没料想这君子人物如此有趣,也不禁开心一乐。
  
  守玉轻轻一拍她手背,忽地问她一句:“这南宫可也雅量恢弘,不是吗?”
  
  月姬轻轻点头,却是不答。反而望向官小意。
  
  “缘乃天数,愿乃己发,得失有定,不劳伤悲。”
  
  守玉说了四句似偈非偈的话,对月姬说:“好孩子,放不下就过去看看。发乎情,止乎礼。你越是不敢便越是难了,来,我们一块去。”
  
  月姬听了才安心去看官小意。
  
  东方相说:“好小子,倒有自知之明,如此说来也就罢了。长江后浪推前浪,我就给你们年轻人做一回绿叶托红花的好事。”
  
  “你这帧画,可是数十年的金丝罗纹宣纸,材质已经难得;却又未曾装裱,定是名家新作。你这样爱不释手,必定珍贵,可得借我瞧瞧。”
  
  他绕了半天,心念完全在这画上。
  
  他倒也实诚,一上来先把画称赞一通。全然不晓得你说的越好,别人不是更不舍得?
  
  他的手伸了又伸,实在心庠难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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