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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反击,正义之师正血战

第五十一章:反击,正义之师正血战 (第1/2页)

万府,东院。
  
  严飞鹄正了正原本得体整洁的衣冠,非常仔细认真。
  
  在院门口行礼通报:“锦衣卫严飞鹄,向贵人请安。我有事要进来说。”
  
  大家在客厅落座。
  
  万少东是极会来事的主,刚刚发生的事,偏偏给严飞鹄撞上,也算他点背。
  
  指使杀人罪名是没有的,见死不救的可能性是极高。
  
  有人一定给他辩护:官小意半夜还胜了唐三少,一样猝不及防,怎么能赖万少东?
  
  别急,我们只要知道一点:
  
  严飞鹄可是主动拉着万少东抽过签的,比拜把子还难得;
  
  唐三少说早晚会有人来问,意思是我承认没把握胜过金刀万长胜。
  
  严飞鹄神鹰法眼何等锐利,绝不会胡说。
  
  万少东居心不良是事实,他为什么这么做?
  
  只有天知地知,他自己知。
  
  宛儿见多了家人被杀害,如果官小意向她告状;或许她比阿雪还更快想通。
  
  阿雪宛儿是女孩子,不愿去参与外面的荒唐官司,却差少少送了官相公的小命;
  
  好在她们蒙在鼓里,不然是再也不肯让他去管闲事的,毕竟宛儿还没过门就成了未亡人可不好玩。
  
  因此之故,今天东院客厅之上,万少东一干人说什么也要请官小意坐在主位。
  
  官小意总算尝到东家老爷的得瑟滋味。
  
  第一次嘛,如坐针毡也是有的。
  
  不要急,多练习。
  
  凡事有一必然有二。
  
  严飞鹄心急如焚,一把将他按在座上就开始正题:
  
  “第一件。福州府呈送的告发文书,是由吉庆镖局保送,路上给人劫去。”
  
  徐师父吓的跪在地上说:“我们镖局正要请万少东设法去查找回来。”
  
  严飞鹄说:“不必了。这东西已经到了该到地方,俞大人又摊上事了。”
  
  “你最好领着人回去,那女子或是那歹人若再胡说胡来,锦衣卫是不会不惩治的。官兄也时刻袒护不了。”
  
  他说话向来没有空话,意思很明白:
  
  再乱来,官小意也不能时刻守着那二位,但凡他不在场,锦衣卫就会动手咔嚓。
  
  徐师父扑通跪下,眼泪都出来了,向官小意求情说:
  
  “官少爷。你帮帮忙放过她们吧,我就这么一个女儿,胡勇是不应该,但他们二个已既成事实。我家姑娘已经是妇人了,你也是瞧不上了罢。”
  
  “啊呀,瞧我这嘴又胡说八道,你多宽宏大量吧。”
  
  官小意赶紧也跪下扶起徐师父,心慌慌说:
  
  “徐师父不要着急,严大人不是坏人。这里面真没有我什么事啊,不关我事,胡师父骂人话可太难听,徐大小姐生气也对啊,不如你领着大家伙先回家。”
  
  他最好不能开口,夹七夹八的。
  
  万少东暗暗不齿:看来真是个下人、趟子手出身,好在哪了?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可恶。
  
  他开口说:“徐师父,你家姑娘也不是省油灯。她拿出证据来当众展示,大家倒是明白官小意和她相处时间短,还没有什么事。这个影响嘛,怎么说官公子如今身份特殊,可不能成为天下人的笑话。”
  
  这话恶毒的狠,你还不能说他无心之言有什么恶意在。
  
  他说这些内容是要表达什么呢?内堂里面的人听到,不知心情如何?
  
  徐师父说:“丢了东西拿不到回执,官府追究责任可怎么办?”
  
  官小意看向严飞鹄。
  
  严飞鹄摇头略一沉吟说:“找徐先生要总督衙门凭证,可能有望。”
  
  这是指了条明路。
  
  官小意点点头,把徐师父搀扶起来。
  
  这位老人家经这一场风波,更加老了不少。
  
  万长胜说:“徐师父,既然官公子应承下来。你在我这多住些日子,有了回执再走不迟。”
  
  “年轻人血气方刚说话过头,你也不用往心里去。待我回头一起劝劝他们二人,总是要欢欢喜喜地办成喜事才好。你先去休息,我回头就来。”
  
  徐师父抹着老泪,苦苦地离去。
  
  江湖走一辈子,还是身在江湖中。辛酸苦辣,惟亲历者知。
  
  万长胜惊问:“俞总兵不是才出狱,又下狱了?这位大侠大人,一生与监牢有缘,进进出出的几多回了。但愿吉人天相还一样没有事才好。”
  
  严飞鹄说:“暂时在总督衙门闲着。这一回有实证指控,他这个通倭纵敌罪名可是扎实,只怕难过关。”
  
  官小意嘴巴张的可以放下好几个鸡蛋:
  
  俞大侠纠缠不休要收徒弟,幸好自己总算难得聪明一回。通倭寇这大罪,株连九族起来,我第一个就要倒霉。
  
  俞大侠果然有出人之长处:论给人毒杀追杀之惨,准师父远远不如我。论坐牢嘛,徒弟可就及不上准师父了。
  
  还不是一家人,早进了一家门,多灾多难的一对准师徒。
  
  万长胜慨然说道:“通倭纵敌?开什么玩笑。只怕上达天听,皇上也绝对不信。这又是谁诬告?”
  
  严飞鹄说:“不该你打听的,少说。”
  
  他看着官小意,说:“这事据说与你有干系。”
  
  岂止有干系?
  
  官小意平生第一次有了青春的冲动,就是因这事而发。
  
  只是那个人此时已经在去往台州途中。
  
  “难道是和严将军有关?他又害人哪?”官小意对这位老伙伴是绝望到底。
  
  一个人专门干坏事,人才难得啊。
  
  所以官小意想也不用想,一猜就他了。难道他害不成徒弟,改道害准师父去了?
  
  什么是人品,一猜就是你。
  
  “与他无关。他也刚知道,还怕你误会呢。”
  
  “堂叔一大早来找我,说听了你的劝今后要做些正经事;更记起英雄签所言,可不能是多少处留下嘉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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