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九十一章瓦丁人的支持 (第2/2页)

如果天色尚早，他们可以穿着湿衣服前行，风和阳光会将其弄干。不管怎么样，他忍不住开始向南走了，只是为了走过一段路程……如果他们能够出发的话。
　　
　　“这河水比它所熟悉的急多了，而且它无法走近，只能跳进去，它以前从没那样做过”凯瑟琳说。
　　
　　“你打算怎么办?”
　　
　　“要是我无法鼓励它跳下来，我只好回去接它”她答道。
　　
　　“凯瑟琳，我保证要是咱们骑马走，它会跳进来跟随你的。要是今天咱们还打算赶点儿路的话，咱们非走不可。”
　　
　　她脸上现出的愤怒而怀疑的阴沉表情使乔达拉希望能收回自己的话。“你愿意因为害怕而被丢在后面吗?它不想跳进河里是因为它以前从没做过这样的事。你能指望什么?”
　　
　　“我只是说……..它不过是一只狼，凯瑟琳。狼总在过河。它只是需要一点儿跳进来的勇气。如果它跟不上咱们，咱们再回来接它。我并不是说咱们应当把它丢在这里。”
　　
　　“用不着你操心回来接它。我现在就去接它，”凯瑟琳说着，转身催促威尼进入水中。
　　
　　那只厉害的仍然哀号着，嗅着马蹄践踏过的土地，望着河沟对岸的人和马。当马进入急流中的时候，凯瑟琳再次呼唤它。过了大约一半，威尼感到脚下的土地渐渐够不着，它惊叫着，试图找到坚实的落脚处。
　　
　　“冰熊!到这儿来，冰熊!这只是水。过来，冰熊!跳进来!”凯瑟琳喊叫着，试图哄劝这头惊惧的厉害的跳进这打着漩涡的河水。她从威尼的背上滑下来，打算游到陡峭的对岸去。冰熊终于鼓足勇气，跳了进来。它扑通一声跳到水里，朝她游了过来。“对!干得好，冰熊!”冰熊，放下它!”凯瑟琳一边喊着，一边冲过去，从那头小兽嘴里夺下一个缠着皮革的包裹。“我还以为你已经学会了不碰皮革。”当她试图拿开包裹时，它调皮地把它叼起来，来回晃动脑袋，嗥叫着。她松开手，停止了游戏。“放下!”她厉声叫道。她把手向下切下，似乎要打它的鼻子，不过及时停住了。看到信号和命令，冰熊夹起尾巴，乖乖地向她走来，把包裹放在她的脚边，满足地嗥叫。
　　
　　“这是它第二次摆弄这些东西了，”凯瑟琳说着，拾起包裹和其它几件它一直嚼着的东西。“它很明白，可它似乎就是无法离开这些东西。”
　　
　　她的举动让乔达拉迷惑不解。他们两个都把自己的物品和旅行用具限制到了最低限度，非必需品一概不带。这个包裹不大，可是也不算小。她或许可以在它占的地方加一件外衣。她带的会是什么呢?
　　
　　“冰熊!放下!’’
　　
　　乔达拉看到凯瑟琳又去追赶那只厉害的小冰熊，忍不住笑了。他不能肯定，可是冰熊似乎在故意捣蛋，同凯瑟琳开玩笑，让她追赶它，同她玩闹。它找到了一只她的营地鞋，一只类似于鹿皮鞋的脚盖，那是有时候她为了舒适，在安营之后穿的，尤其是当地面寒冷或者又湿又凉，而她又想晾干或烤干她日常穿的、比较结实的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