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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风入律 第七十五章 女人相妒

第一卷 风入律 第七十五章 女人相妒 (第2/2页)

柳耆卿第一次吃瘪,为了三人的生计还是厚着脸皮小心翼翼地递上了那首小词。
  
  一个女子拿着在京城好歹值二三十两黄金的墨宝去擦先前客人完事的床单,柳耆卿痛心疾首,他看着虎背熊腰的女人,心里直念君子动口不动手。
  
  柳耆卿回来之后跟柳易说了今晚的事,柳易安慰道:“她们不识货。”
  
  柳耆卿拉着柳易复盘一遍,柳耆卿一脸愁容,柳易则是哈哈大笑,笑到差点直不起腰来。
  
  ,当天晚上,百里青青和迟重锋睡着了之后,柳易与解三秋躲着商量,两人一直提防着百里青青和迟重锋打起来,毕竟打赢了的不好看,打输了的,他们三个男人也不敢看。
  
  最重要的是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
  
  去往清平城的路上,百里青青与迟重锋两个女子每天都会斗上几句嘴,针尖对麦芒。
  
  柳易和解三秋则是两边调停,站颤心惊。
  
  至于柳耆卿,那个在汝阳城中呼风唤雨的书生已经不复不存在了,他现在每天都在为几人的生计忙活奔走,卖力地创作。
  
  ……
  
  ……
  
  汝阳城,那个住在沁水河东岸的老人又熬过了一冬,此时正躺在桂树下的躺椅上晒太阳。
  
  提了两坛酒的李仕鱼来到老人身旁,他对老人行礼,也不说话。
  
  师徒两人都在桂花树下晒太阳,一躺一站,躺着的老人在唱戏文,不似京腔,奇奇怪怪。
  
  从昏暗的小巷中走出一人,王音身穿红橙色丝绸衣衫,衣衫上锈了一个个铜钱,笼着手缩着脖子,一副怂样。
  
  罗网大档头王音,一个为帝国干脏事干了一辈子的老人,寻常时候都是这副打扮,可能是这身衣裳,让他觉得自己活在了现实里。
  
  王音出了那条昏暗的巷子,来到桂花树下,他看着一老一少,也不行礼。
  
  王音眯着有些昏聩的眸子,仰头望向头顶的日头。
  
  常年游历于黑暗,终将忘了见过光明。
  
  王音有些不习惯太阳的炙热,或者说是袍子捂得太严实了,他有些闷热。
  
  王音一边扯着袍子,一边走到桂树另一边的阴影下。
  
  李仕鱼倒了碗酒递给王音,后者摇摇头。
  
  李仕鱼也不勉强,淡淡道:“柳易没死,太子殿下心里不爽。太子殿下不爽了,哭委屈的奏疏啊,就递上御案了。陛下看了之后心里不爽,就怪罪我这个布局的人。我也不怪罪你,上次没杀死柳易,接着杀便是。”
  
  王音不说话,不点头,不摇头。
  
  李仕鱼好奇问道:“百里青青真有那么扎手?”
  
  王音用沙哑的嗓音说道:“对上她,王音出剑的勇气也没有。”
  
  李仕鱼感慨道:“唉,这么大的官了,还是觉得委屈。”
  
  李仕鱼想到什么就问什么,“你说百里青青那么强,她一个娘们,想干嘛呀?”
  
  王音摇头,桀桀笑道:“不知。”
  
  玩了一辈子阴谋诡计的老人闭着眼,李仕鱼伸手给欧先生摇着躺椅。
  
  书生心里一肚子气无从发泄,看着王音这个闷葫芦,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骂了句,“滚。”
  
  王音临走前问道:“先生的意思是接着刺杀?”
  
  李仕鱼点头,“废话,不然留着过年?”
  
  王音感慨道:“才过完年,下一个年还要十个月。”
  
  李仕鱼伸手指着王音道:“一点也不好笑。”
  
  王音返回小巷,消失在尽头之中。
  
  将洗菜水泼在小巷里的邻家妇人看见了一老一小,还有个富家翁从院里离开,笑问道:“老先生莫不是欠债了,年关前没钱给,开春了债主齐聚。”
  
  李仕鱼笑道:“哪能啊!”
  
  夫人继续笑道:“若是欠少的话,我们街坊邻居可以帮衬着还上。”
  
  李仕鱼笑容和煦道:“老先生独独贪口那几口酒,能欠下哪门子的债呀?”
  
  老先生平日里教她家小保弟识字很上心,儿子现在除了调皮捣蛋外,每晚都会给他们讲故事。
  
  妇人觉得老先生是有本事的,他们两口子揍不听的儿子竟然被老先生给教服了不说,现在还会喊爹娘了。
  
  妇人觉得巷子里也就赵家那口子嘴巴毒了点,李家儿媳妇爱讲小话了点,刘家那小姨妹阴了点,文家儿子爱动手了点。
  
  除了这几人,那都是好好的街坊,能全力以赴的时候绝不尽力而为,这词可是儿子讲的,老先生教得好!
  
  其实妇人觉得是坏人那几个哪里是坏人了?
  
  不过妇人吵架吵不过赵家那口子,她家男人也打不过文家儿子罢了。
  
  妇人嘴碎,比如哪家媳妇晚上声音大了点,几个女人家一起做针线活时,妇人会啐两声,欢爱也不知羞,几人总会在人前人后调侃几句。
  
  巷子里没啥新闻,李家媳妇听风就是雨,她添油加醋说的话就是天大的新闻。
  
  前天李家媳妇说到文家床摇塌了,当天就来了两个修床的匠人,那是刨子锯子的都带了齐齐整整的,准是大修。
  
  几个夫人一边哂笑,其实内心都有点怪罪自家男人没那个本事,怒其不争。
  
  妇人听李仕鱼说不是欠债,她想着那就是老先生也有几门富家亲戚了,妇人觉得老先生这些亲戚也是没良心的,老先生的院子都这么破了,也不帮忙修缮修缮。
  
  妇人感叹自己家还是穷了点,帮不了老先生太多。
  
  市井最有意思,夕阳总会落下,鸡毛蒜皮大的事也会被提起。
  
  老人望着落下的夕阳,心里暖洋洋的,问道:“张家嫂子,淘米呢?”
  
  妇人笑道:“今晚老先生带着公子来我家吃饭好了,我就多下一碗米。”
  
  老人道:“那今晚赶个便宜。”
  
  李仕鱼提着酒笑道:“正好和大哥一同喝两杯。”
  
  妇人赶忙摆手,悄悄说道:“他啊,两杯就醉,一醉就耍酒疯,公子别提着酒去惹他,不然我也招架不住这个牛力气。”
  
  李仕鱼忍俊不禁,满脸带笑。
  
  屋内带伤的汉子见媳妇迟迟为进门,以为又是和哪个不对付的娘们杠上了。
  
  对于媳妇的吵架功夫,汉子其实很有信心,主要担心的是又惹上姓文的了。
  
  汉子也想劝媳妇不要惹文家的儿媳妇,自己利利落落的都打不过文家那小子,这伤还没好又杠上的话,他这一年就躺着养伤吧。
  
  但几次话到嘴边了,汉子总是说不出口。
  
  汉子心里有一根筋,媳妇嘛,就是用来疼的,脖子上安着个脑袋的男人,可不能让媳妇吃亏了。
  
  半年前和姓文的小子打了一架,自家媳妇这半年来不但更加会伺候人了,家里也打理的井井有条的,汉子觉得值。
  
  同样在汝阳城,琉璃河南岸的事与沁水河东岸发生的事迥然不同。
  
  沁水河东岸的是温馨,琉璃河南岸的事血腥。
  
  骤然富贵的直皇子强抢民女了,大庭广众之下强抢民女,大沁立国将近百年,大庭广众之下干这种荒唐事的,直皇子是第一人。
  
  七八百人都见到大沁直皇子强抢民女了,他们都见到那个女子被拉扯了长发负面,衣不蔽体,满脸泪痕。
  
  他们都看见那位女子的父亲和两个哥哥都被直皇子的扈从打死了,七八百人当夜黑压压地在宫门外跪了一大片,准备直面天子,告御状。
  
  沁帝当晚就出门给回复了,当着七八百人的面,直皇子被打了六十大板。
  
  ……
  
  ……
  
  二月二十五,大沁弘桑郡建子城,直虞王府。
  
  直虞王哈哈大笑道:“本王准备入京了。”
  
  堂下独坐着的老人仙风道骨,一身道袍,头戴道巾,一甩拂尘道:“待老道算上一卦,测一测吉凶。”
  
  直虞王摆手,“道长不用算了,就算是龙潭虎穴,本王也必须去。”
  
  老道士罢手,轻笑道:“杨直已经第二次犯错了,不管是藏拙还是本就是草包,王爷都必须亲自去试一试。”
  
  直虞王问道:“这次进京找个什么由头呢?”
  
  老道哈哈大笑,“陛下的寿辰快到了。”
  
  直虞王一拍脑门,“本王竟然将这事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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